【Рo1⒏red】拿到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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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兒經(jīng)過了上一遭,見到自己哥哥那樣的慘狀,整個人都精神恍惚的,后來又被李峰在暗獄中關(guān)了好幾天,這會兒乖巧得異常,絲毫不見從前飛揚(yáng)跋扈的影子。 “今天陸小姐見你了?”元子朝沉聲問。 趙玉兒聽見熟悉的嗓音響起,絲毫沒有聽他說的是什么,跪著上前去緊緊抱住了元子朝的腿,一直重復(fù)著:“陛下、陛下,我會乖的,別殺我。” 李峰皺著眉就要往前沖:“放肆,陛下也是你能隨意碰的!” 元子朝揮手示意李峰退下,自己則蹲下身,盯緊了趙玉兒的臉:“她都說了些什么?” “趙靖安不歸順,我愿意伺候陛下的!”她的身子仍然在顫抖,見元子朝沒有推開她,更是大膽地要去抓他的手,“陛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滾開些!”元子朝原本不想動手,卻沒想到這趙玉兒如此恬不知恥,抬腳就將她踢開,一臉嫌棄地退后了幾步:“孤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br> 趙玉兒趴在地上跪好了:“陸小姐問我,哦不,是問奴婢,她問,趙靖安是生是死?!?/br> “你怎么回答她的?”元子朝沒想到,陸云昔竟然會問趙靖安的下落,昨晚上那些不愉快的回憶瞬間在腦海里浮現(xiàn),他的拳頭悄悄握緊,只恨不得把趙靖安抓回來凌遲處死。 他發(fā)過誓的,所有敢染指她的人,都得死。 聽著他嗓音微微慍怒,趙玉兒又磕頭:“奴婢不知,那日趙靖安被獒犬啃得面目全非,地下角斗場的王老板將他扛在了板車上,說要去葬了,后來李將軍就帶著奴婢來宮里頭了?!?/br> “趙靖安關(guān)著她的那些年,可曾……”元子朝到底沒忍得住,還是問出了口,然而話說一半?yún)s又續(xù)不下去,那幾個字要從他嘴里說出來很艱難。 哪怕只是言辭中將她和別的男人放在一起,他都覺得不舒服。 趙玉兒怎能不知道他想問什么,低著頭將自己的臉藏好了,生怕元子朝瞧見了她的表情,然而語氣卻乖巧:“趙靖安從前就愛慕陸小姐,陛下您……您是知道的,他絕對沒有傷害過陸小姐!” “孤問的不是這個……”元子朝重重地抒出三口氣,“算了。” “陛下千萬不要責(zé)怪陸小姐!”趙玉兒抬起頭,有些驚恐,“陸小姐也是沒辦法才委身于趙靖安的,但她心里愛著的人一直是陛下?!?/br> “哦?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元子朝嗤笑了一聲,“你是她閨中密友?” 趙玉兒扯出一個笑,匍匐著往前進(jìn)了幾步,似討好地扯著龍袍下擺:“從前京城中諸多名流才子,從不見她對誰假以辭色,唯有對您不一樣?!?/br> 元子朝心中一動,然而面上還是冷峻:“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好心為她說話?” 印象中,從前趙玉兒對陸云昔的態(tài)度也很惡劣,她似乎并不喜歡陸云昔,現(xiàn)在抓到這樣的機(jī)會,應(yīng)該添油加醋地說起陸云昔和趙靖安種種來詆毀她。 現(xiàn)在非但沒有,還幫著她討好自己,豈能不引人懷疑。 “陛下——”趙玉兒趁機(jī)說道,“陸小姐說,想讓奴婢在她跟前伺候著,她、她還說今天晚上要和您說這件事?!?/br> 似乎害怕元子朝不信似的,她擠出幾滴淚來:“奴婢不想在暗獄中,也不想再和畜生待在一處了?!?/br> 原來如此,雖然元子朝不知道陸云昔為什么要讓趙玉兒服侍,但有了這件事做前提,趙玉兒的種種行徑倒也合理了起來。 他笑著轉(zhuǎn)身:“你不是最喜歡玩弄畜生嗎?” “奴婢從前年幼無知——”趙玉兒繼續(xù)匍匐著跟上元子朝,乖巧地跪在元子朝腿邊,“奴婢如今是真心悔過了,只要……只要給奴婢一條活路,奴婢一定好好服侍陛下?!?/br> “你憑什么覺得,孤會信你?”他冷笑著踢開她,“你們這些姓趙的,憑什么?從前大權(quán)在握時,可以把人踩在腳下侮辱,如今落魄了,憑什么你們要機(jī)會別人就要給?” 趙玉兒沒想到他居然這么警惕,任由自己如何討好諂媚都不為所動。 她想起今日陸云昔和她說的那番話,沉默了片刻之后,徑自站起身來,拍了拍裙子上的塵土,笑著去看元子朝。 “就憑,我能夠勸得了陸云昔心甘情愿地嫁給你?!?/br> 她改變了說話的方式,元子朝沒有斥責(zé)她,讓她繼續(xù)跪下,也沒有喊人進(jìn)來將她拖走,就代表手里已經(jīng)握住了籌碼。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元子朝沒有說話,起身就要往殿外走去,只是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背影頓了頓—— “你最好不要玩花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