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窗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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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熹珠做夢都想不到,有天會教一個(gè)男人怎么cao她。 她喝過洋墨水,不是被封建禮教所束縛的女人。 但骨子里依舊保留著傳統(tǒng)的矜持。 與一個(gè)小自己七歲的男人茍且,仍有些背德感。 尤其是戚上尉還什么都不會。 她此刻的行為,更像是誘哄一個(gè)孩子做下流的事情。 不過,戚上尉也不小了。 21歲,有的人已經(jīng)是孩子的爹了。 周熹珠腦子里這樣胡亂地想,下面在對方的攪弄中,流出一灘yin水。 “?!保种改昧顺鋈?。 周熹珠趁空有了一星半點(diǎn)的清醒,彎身,解開他的皮帶。 上次天黑看不清,這次巨物著實(shí)嚇了她一跳。 粗壯的棒子通身呈紫黑色,充血的經(jīng)絡(luò)猶如樹根盤踞,尺寸堪比人的手腕。 周熹珠有些慌,插入前一再提醒他慢點(diǎn)。 等真正進(jìn)入時(shí),下面被撐得又疼又脹。 她后背靠在脖子上,雙腿曲起,細(xì)眉深深擰皺,眼睛緊閉。 戚上尉猛地一頂,齊根送入。 周熹珠失聲,下唇咬出一排白痕。 插入后兩人都難受。 她這小尺寸,死死咬著他的巨物不放。 周熹珠勾住他脖子,一會親親他的嘴,一會親他喉結(jié)。 很快,戚上尉就失控了。 把她雙腿抬起,狠狠將人往上頂,撞得玻璃咚咚發(fā)響。 “啊...慢點(diǎn)...” 他像個(gè)蠻牛,虎口托著她大腿。 大張大合地cao動。 他看著自己進(jìn)入女人鮮嫩紅曦的水xue,看著她被自己cao的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 今天周熹珠沒有化妝,素凈的臉將身體最真實(shí)的感受全部呈現(xiàn)。 又紅又熱。 看她緊皺眉頭,戚上尉忽然停下。 把腿搭在手臂上,壓著親吻她的唇。 周熹珠像沒水的魚,熱情地回應(yīng)他。 唇與唇之間,糾纏出水聲。 忘情深吻時(shí),他忽然狂抽猛插。 rou體拍打出臉紅心跳的樂章。 太快了。 周熹珠受不了,想要推開卻被他擠得更緊、 那根搗地她幾乎失魂。 許久之后,周熹珠被他cao至潮吹。 yin水流到窗臺,飛濺在屁股和他的yinnang上。 周熹珠頭發(fā)半干不干,襯衫凌亂掀開在腰上,隱秘的腿心又紅又熱。 而戚上尉上身看著還行,但腰下軍綠色褲子上有jingye的星點(diǎn)。 看起來色情至極。 腿被放下的那一刻,周熹珠快折斷的腰一陣酸麻, 差點(diǎn)從窗臺上掉下去。 失重的一瞬,被他及時(shí)抱住。 激情后的周熹珠像出水的芙蓉,眼里霧蒙蒙的。 居高臨下,用手指掃著他眉峰。 這人別看年紀(jì)小,但眼神卻很穩(wěn)重。 興許跟是軍人有關(guān)系。 好像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能處變不驚。 “我該回去了?!彼硢≈曇粽f。 墻上時(shí)鐘走到下午四點(diǎn)。 周熹珠洗完澡,拿著吹風(fēng)機(jī)把衣服吹干。 一股煙飄來,她看向躺在床上的戚上尉,視線落在他手指的香煙上。 周熹珠搶過煙,抿在唇上,吸了一口。 “小孩子,學(xué)人家抽什么煙。” 他撐起身,半仰著看她。 周熹珠在床邊穿內(nèi)褲,然后是褲子。 “能問戚上尉,叫什么嗎?” 床都上過了,如果連名字都不知道,豈不是跟窯子女人一樣。 他夾過女人唇上的煙,抽了一口。 “戚老幺?!?/br> 聲音一出,周熹珠愣了一秒。 嗓音很縹緲。 就像是年邁老人,在臨終時(shí)的話。 明明用足了力氣,卻只能發(fā)出微弱的煙啞。 她故作淡定,魅惑地笑:“老幺?這叫名字嗎?” “家里孩子多,我最小?!?/br> 他盯著女人的一顰一笑,聲波是一條直線,“叫多了就成了名字。” 他說的十分隨意,反而讓周熹珠心里酸酸的。 哪有父母會起名字的空都沒有。 周熹珠脫掉襯衫,斜著身穿褂子。 忽然手腕一緊,被戚老幺拉到懷中。 他吐了一口煙在她臉上。 周熹珠明白他意思,“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勞教所的,叫姐吧?!?/br> 戚老幺淺淺地笑了。 松開她,將最后的煙屁股抽完。 “還有嗎?送我一盒。” 戚老幺拉開床頭抽屜,把一整盒給她。 周熹珠還沒來得及多說,樓下就傳來一聲高喊:“戚上尉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