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
心滿意足 余文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意味著他們即將要回學校。 大家知道這個消息是又興奮又緊張。 只有楊亦初神色淡淡望著窗外不說話。 他舍不得離開這座小城,舍不得自由的天空,最舍不得的是李秋果。 哪怕他再不舍,可終究也是要分別的。 長痛不如短痛。 余文想勸他更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畢竟高考是人生大事! 任憑他如何明里暗里說,楊亦初就是閉著嘴不吭聲。 氣的余文想拿腳踹他。 可瞅著著他那張還未好的臉又下不去手了。 他是真的在乎自己這個學生的。 不忍他耽于情愛荒廢學業(yè),找了個時間打算和他促膝長談。 可剛一開口就被楊亦初氣著了。 “老師!我jiejie并不打算讓我參加藝考!” “什么?你不參加藝考?你這文化課成績……” 老師憂思,楊亦初卻十分平靜,“您都知道光憑我的文化課成績不能考上大學,那我以后自然也沒什么出息……” “那不一樣!”余文很激動,他指著楊亦初沉聲道:“你以為就算你高考落榜,你就和李秋果一樣嗎?不是的!” 楊亦初沒說話靜靜地聽著。 “家庭條件拉開的不止是物質(zhì)條件的不同,更是眼界和試錯的次數(shù)。你的見識和思維遠比她要開闊的多,你有家庭條件兜底,你干什么都無所謂??伤兀啃⌒囊硪?,不敢踏錯一步!甚至邁出一步的勇氣也沒有,她怕萬劫不復!” “說得好像老師就是她似的?!睏钜喑踺p笑。 “我……” 余文語塞,“我雖不是她,但我看到過類似的……下場很不好!” 他刻意加重這最后一句話,可楊亦初眉頭都沒皺一下。 余文忍不住嘆氣,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也不是這么個勝法! “老師,我家也不是幾代都富貴。沒有那么多錢給我敗,我腦子不行,日后估計就是掙死工資解決溫飽……” “誰允許你自己這么說自己?”余文氣急,“你畫畫極有天賦,你的想象力和創(chuàng)造力那是我見過的學生里最好的!你的畫假以時日,那肯定是眾人爭相哄搶!” 楊亦初懶洋洋地點點頭,“大白菜嘛,五毛錢一斤!” “放屁!你以為你畫的是什么兒童漫畫?那是藝術(shù)!藝術(shù)是無價的!” “無價那意思就是給不出價錢,那我還是沒錢,死窮光蛋一個!” 余文顧不得許多,直接給了他一個爆栗子。 打完還不盡興,舉起手還想打,到底還是忍住了。 “你就這么貶低你自己的能力?” 楊亦初抬眼,質(zhì)問他:“那您為什么就能肯定李秋果日后不能展翅高飛?” 余文啞然,看著楊亦初稚嫩又固執(zhí)的臉,竟奇跡般和記憶中某個人的臉重合了。 他回過神來后陡然一驚。 像!還真是像! “老師不用再勸我,我也沒想做些什么,只是心里不舍!” 余文好像又回到十幾年前,又重復說了一遍和那人說過的話,“你們就好像兩條平行線,機緣巧合短暫相交,最終還是趨于平行?!?/br> 楊亦初站起身,把他杯子里的涼水換上熱水,溫聲說:“沒關(guān)系,我本來也不奢望有結(jié)局?!?/br> 余文捧著杯子,默默觀察,楊亦初的側(cè)臉像極了他。 可臉再像,說出的話一點都不像。 那時那人一臉張狂,“那我非要彎曲糾纏!” 不像才好。 像了英年早逝,獨留活著的人飽受折磨。 楊亦初并沒有將余文的話放在心底,他原本對于李秋果就沒有多大的執(zhí)著。 不一定非要在一起,遠遠看著也好。 不一定非要喜歡他,討厭也可以。 只要她快樂,他就心滿滿足。 可能還是放錯平臺了 這本主要走劇情 放po18不太合適 放其他平臺 估計受眾也不多 麻煩多投點珠子 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