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親親相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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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小玲想趁機一刀子桶死楊站,可沒想到自己卻將皮鞭抽得渾然忘我!藉著虐勁,她把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磨難、憋屈,新仇加舊恨全寄情在鞭子上,一股腦地往他的身上宣洩!抽沒幾下,楊站肚皮開始滲出血來!聽他們常說,這就叫「披紅掛彩」。 由于楊站的嘴吧被皮帶圈著,無法說話;小玲也不知用力是否過猛,或者該何時停手;反正虐上手后,就這么不停地鞭笞,是越鞭越使勁,越鞭越解氣! 不知過了多久,小玲也開始感到筋疲力竭!心想:想不到抽鞭子還是趟體力活呀! 小玲走到床頭,本想取出枕頭底下的牛排刀,一刀往楊站的心窩子扎進去;可瞧他那對欲哭無淚的眼眸子,竟萌生一絲憐憫之情!說到底,楊站待她確實不??! 小玲讀出楊站的眼神,于是解下他嘴上的皮帶。 皮帶剛一取下,楊站立刻大喊:「痛快!過癮!玲兒再來......接著抽,別停手??!」 雖說楊站和其他武林高手比起來,功夫不咋地,但多少也是習武之人,挨小玲這點鞭根本不叫事!即便自己肚皮、胸膛已皮開rou綻、鮮血淋漓,但他仍覺得不過癮! 可這時換小玲累了,也宣洩夠了,再加上自己床鋪已染得一片血紅,想到待會還得自行善后,就感到欲振乏力。 小玲解下楊站的手銬、腳鐐。說道:「我累了,今天到此為止吧!」語畢,楊站緩緩起身,扭了扭脖子,開了開椎,舒展一下筋骨,接著開始收拾刑具。 刑具收拾到一半,楊站趁小玲轉(zhuǎn)身,背對他之際,突然一個箭步,從后面擒抱住她! 受到驚嚇的小玲,當場叫出了聲!與此同時,她的腦子突然閃過一念:該不會他被虐完,會像「格雷的五十道陰影」那樣,換我被虐吧! 好險楊站并沒有向她提出這種要求,因為他常在號房虐待人犯,早就對「s(sadism)施虐者」的角色感到厭煩!現(xiàn)在的他,反而更享受「m(masochism)受虐者」的角色! 只見楊站摟著小玲,先深深吸了一口她頭發(fā),然后開始強行索吻,緊接著又來一輪霸王硬上,直到完事后,他才心滿意足的抱起木箱子離開! 此后,楊站對小玲的人身控制越來越嚴格;即便休假日,也不得離開他的視野半步!只要出了站,無論去哪,小玲都必須報備!正因為如此,她已有很長一段時日,沒再見過弘爺和小治他們了。 十月底,入秋后的臺北漸感涼意。 一天凌晨,約3點左右,站樓中庭里忽有大批人員走動的聲響,吵醒了小玲!她起身探察窗外動靜,發(fā)現(xiàn)有一批干員們正在樓下集結(jié),儼然就是準備出任務的陣仗! 小玲心想:這不尋常,平常很少看他們在大半夜整隊出發(fā);最近一次這般折騰,還是四月底抓柯老闆那回! 由于這次行動并沒有召小玲參與,所以她也懶得搭理,回去倒頭繼續(xù)睡。直到晌午,大隊人馬才回來,同時還押了一卡車的人犯!看上去,近三十人有,全都給罩上麻布袋、雙手反捆,依序被帶進號房羈押! 小玲沒見著楊站人影,于是去找燈子。 「今天你們?nèi)ツ淖ツ敲炊嗳嘶貋??像粽子串似的!」小玲問道?/br> 「喔,你說他們呀......」燈子稀松平常地回道:「也沒什么,就是去了趟『新民報』,把整間報館給抄了而已!」 一聽到「新民報」,小玲的心當場涼去半截!她趕緊來到號房,想進去一探究竟;可無奈楊站又下令,嚴禁讓她進入號房! 這下可把小玲急壞了,擔心金富也被關在里頭,于是又跑回去找燈子。 「你們今天為何去抄『新民報』?他們犯了什么法嗎?」小玲急切地問。 「是也沒犯什么大事?!篃糇訐狭藫虾竽X,一臉淡定的說:「有人舉報他們散佈不實謠言,意圖顛覆政府!所以就去『關切』了一下?!?/br> 一聽到「關切」二字,小玲深感不以為然;一來,媒體的事不歸他們管;二來,不實報導、顛覆政府的帽子也扣得太大!于是她又問:「不實報導是哪里不實了?顛覆政府又怎么顛覆了?」 燈子對小玲咄咄逼人的認真態(tài)度,感到有些費解,但還是不厭其煩的回道:「我聽說……是他們屢不聽勸,警告再三,仍肆意造謠,批評時政,所以才讓人給盯上!」 「造謠?是指通貨膨脹嗎?」小玲義正辭嚴的接著說:「通貨膨脹是明擺著的事實,并非造謠或不實報導呀!」 「唉,站里人都說你腦子楞!我還想說咋會,你明明可機伶?!篃糇酉赛c了支菸,然后再接著說:「事實歸事實,但總不能老攤開來天天扯......就怕危言聳聽,搞得人心惶惶!」 小玲對燈子這番謬論,感到莫名的好笑!她試著解釋媒體身為第四權(quán),監(jiān)督政府,反應輿情,天經(jīng)地義云云;只見兩人就這么南轅北轍的爭論大半天,話始終沒法說到一塊去。 燈子的耐心也算夠足的了,想說她是腦子楞,一時沒鬧明白;還細心舉例,想開導開導她。 燈子:「假如爹娘犯了罪,咱們這些做兒女的就該幫他們藏著、掖著;豈能滿村子四處張揚,陷爹娘于不義!這就叫『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知道不!」 小玲呲了一聲,一臉哭笑不得!她心里也清楚,找他掰扯這些都沒用;此時當務之急,還是得想辦法確認金富有無遭到關押??善植荒苊髦苯訂?,就怕惹人懷疑;畢竟站里隨便一個人,都是特務! 正當小玲一籌莫展之際,一旁的燈子瞧她心急如焚,于是打趣地問:「我說『玲姊』,你咋啦?瞧你急得......就像有熟人被押進去似的!」 「瞎說什么呢!」小玲趕緊轉(zhuǎn)移焦點,說:「你們這都回來多久了,就『楊站長』不見人影,我能不著急嗎!」 燈子乾笑兩聲后,回道:「你甭著急,神爺另有其他公干,晚點就回?!?/br> 稍晚,小玲來到站樓門口。她思索著,要不要趁楊站回來前,去一趟板橋,好確認金富是否在家?倘若不在,就把新民報遭查抄一事告訴小治,好讓他們組織計畫,進行援救,屆時她還能里應外合! 可再仔細想想,這一去一返,少說也得耗去半天時間!晚點回到站里,又該如何解釋自己去了哪里?于是小玲就在站樓門口,來回踱步;是出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此時楊站,人就在站樓斜對面的理發(fā)廳里,一邊抽著菸,一邊還讓人伺候掏耳朵。他老遠就看見小玲,獨自一人在站門口不停徘徊。心里還納悶:她在門口瞎轉(zhuǎn)半天,又是在演哪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