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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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鈞氣喘吁吁地從睡夢中醒來,愣了片刻,手在被子里一摸,尷尬又害羞。 他夢遺了。 夢中,他在溫泉池中壓著文馨兒賣力頂弄,他倆如同兩只交歡的鴛鴦,在水中嬉戲,交合,難舍難分…… 她的胳膊和腿如柳枝一樣緊緊纏繞在他身上,他也緊緊摟著她,在她身上賣力耕耘、聳動,勁腰上肌rou崩的緊緊的,看著就知道有用不完的力氣。 終于,她被cao得不行了,嚶嚶求饒,他才瀉開精關(guān),全部射給她…… 射精的快感太過強(qiáng)烈,直接沖破夢境,他心跳加速地蘇醒過來。 最近很久不見,太想她了,又夢到了她。 他偷偷把衣物換下來藏到床帳后,婢女待他出門,進(jìn)來例行打掃,看到大少爺?shù)拇脖灰黄墙澹厣线€有他弄得濕漉漉的褻褲…… 婢女不禁羞紅了臉,垂頭快速收拾了,然后抱著盆子就去洗了大少爺?shù)囊挛?。不許任何人經(jīng)手。 婢女名采月,自小服侍大少爺,是太太和老太太點(diǎn)了頭許給少爺?shù)耐ǚ俊?/br> 可少爺自打去了北境再回來,對采月就不如小時候親昵了。他單戀蘇婉一事,府里上下皆知。蘇婉并未選擇太子那段時間,大少爺和蘇婉也曾關(guān)系密切,大少爺總因?yàn)樘K婉送了他東西,或者親吻了他而高興很久,這讓采月很嫉妒。 文家小姐也喜歡大少爺,采月不喜歡她,可相比起來,她也是個可憐人。大家都是被大少爺看不上的女人。采月還曾為文馨兒通風(fēng)報(bào)信過,一起陷害蘇婉。 可惜蘇婉聰明又有運(yùn)道庇護(hù),總能逢兇化吉。 反倒文家小姐,設(shè)計(jì)不成,自己倒不得不嫁給了衛(wèi)野。 宣威侯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了,雖然不能嫁給凌鈞,可文馨兒的結(jié)局已經(jīng)不差。 哪里像采月?她本就比少爺大,如今少爺20歲,她也已經(jīng)21歲,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老姑娘。別人21歲時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娘了。而她,竟然還需要私藏大少爺?shù)囊C褲以自我慰藉。 她成年許久,在內(nèi)宅廝混多年,該知道的也都知道,整日伺候著大少爺這樣完美的男人,她的欲望也很強(qiáng)烈。 可以前大少爺總也不碰她,說要為她守身如玉。 這個她,采月自然當(dāng)成了蘇婉。 真是笑話,爺們?nèi)匏逆揪褪浅B(tài),怎么蘇婉就偏要男人為她守身如玉!真真矯情!況且她已經(jīng)做了皇帝的女人,守著又有什么用?難道當(dāng)一輩子和尚不成? 采月不信少爺忍得住。 可少爺寧可深夜自瀆也不碰她,這令采月傷心。 傍晚,凌鈞醉醺醺的回來。 他帶了傷藥去看文馨兒,可她屋子里時常圍著眾多仆從,他沒處躲藏下腳。 衛(wèi)野也是寸步不離地守著。 凌鈞都有些嫉妒了,衛(wèi)野整夜美妾在懷,多么瀟灑。而他只能獨(dú)守空床,寂寞難耐。想找她都沒機(jī)會! 采月見大少爺醉醺醺的,很是暗喜。他伺候少爺梳洗沐浴后,自己也快速回去沐浴更衣,換了自己最漂亮的一身衣裙,偷偷推開了少爺?shù)姆块T。 黑燈瞎火的,少爺?shù)暮粑曈行┲?,采月聽在耳中,癢在心里。 她伺候少爺沐浴時,偶然也瞥見過一兩次少爺那話兒,沒硬起來,尺寸就已經(jīng)不小,兩顆卵蛋又沉又大,看著就很有本錢。 采月還沒開苞,要是能被少爺那話兒捅一捅,不知道是疼多一些還是爽多一些。采月打定主意,疼也不叫一聲疼,不能讓爺們兒掃了興。 她脫了外衣,只留一件抹胸,褻褲也脫了,裙下是光著的屁股。 她爬上少爺?shù)哪_踏,先是聽了聽少爺?shù)暮粑笾懽酉崎_簾子,朦朧中看見少爺赤著胸膛躺著,那渾身肌rou硬邦邦的,叫人看了就垂涎三尺。 采月悄摸爬上床,凌鈞睡得沉,只聞得一陣刺鼻的香,皺眉往里翻了個身。 采月順勢躺了下來,側(cè)著抱住少爺?shù)难?,胸口緊緊貼著少爺?shù)谋?,嘴里喃喃著,少爺疼疼奴吧?/br> 她大著膽子去摸少爺那物,摸到一團(tuán)軟,緊接著軟物像活了一樣在她手心硬了起來,直漲大了兩倍不止。 乖乖,這樣一根通天鐵杵,還不把人插壞了? 采月有些退卻,心里卻砰砰的,又怕又愛。 少爺雄壯威武,她沒跟錯人。 凌鈞翻了個身,差點(diǎn)壓住采月。采月挪了挪,脫掉抹胸露出奶子,撈起少爺?shù)氖肿屗约骸?/br> 凌鈞的手心有繭,磨蹭著嫩rou,采月束縛得腳趾蜷縮,下面立刻就濕了。 采月正要掀開裙擺坐上去了,可突然手中的jiba就軟了下去,嚇了她一跳。 凌鈞醒來,用力將手撤了回來,“誰?!” 他一腳將人蹬了下去,采月吃了一記窩心腳,痛苦地咳嗽著,也不顧疼,跪下來求少爺贖罪。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她哭的梨花帶雨,聲音驚動了外間的人,有人掌燈來問少爺發(fā)生何事。 燭火隔窗照著,采月一臉驚恐和破碎。 凌鈞臉色難看,沉聲道:“無事,去睡吧。” 外面的奴婢掌燈走了。 采月跪行爬到凌鈞腳下,“少爺,采月該死,采月自知道配不上少爺??缮贍斝枰?,采月愿意伺候少爺,哪怕少爺今夜后不給采月任何名分,采月也心甘情愿。只求少爺不要憋壞了身體,你就當(dāng)采月是個物件兒,拿來發(fā)泄就罷了……采月無怨無悔?!?/br> 凌鈞皺眉,收回腳不讓她抱。 “你從小伺候我,我便給你幾分臉面。你別執(zhí)迷不悟了,我不會碰你,你走吧。以后若再敢爬床,定立刻發(fā)賣了你?!?/br> 采月臉色難看,委屈哭道:“可采月本就是少爺?shù)耐ǚ堪 ?/br> 凌鈞看著她哭泣的模樣,又想起了文馨兒哭泣的模樣,簡直云泥之別。當(dāng)然文馨兒是云,采月是泥。 凌鈞言辭犀利,“我不要你。立刻滾!若再糾纏不休,我明日就賣了你!” 采月大驚失色,忙撿起衣服求饒磕頭,連滾帶爬地就跑了。 趕走了采月,凌鈞頹廢地躺回去。 他摸著下面,想象著文馨兒的身體,閉著眼睛無恥自瀆起來。 好想你啊,馨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