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癮(視頻H)
下午上課的時候,許琛已經(jīng)成了靜中最熱門的話題。在這個只有一千多個學生的校園里,他神秘的家境與優(yōu)越的相貌都是毋庸置疑的焦點。 直到放學,這股熱潮還沒有下去。 “靜中的校草寶座終于有主了?!?/br> 周月被這個說法逗笑,古早校園小說的味道太濃,跟許琛太不搭,不知道他自己聽到了會作何感想。 “之前咱們學校也有校草好吧!”有人反駁。 “之前的校草,誰啊?” “路之宇?。 ?/br> “話說路之宇怎么還沒來學校???” 前段時間路之宇在學校從樓梯上摔了,一直在醫(yī)院住著。 高三每天都要發(fā)一堆的試卷,一上午不整理就能把人給埋起來。路之宇是年級第一,為了他不落后進度,劉志偉給他的同桌周月安排了個任務,讓她每周把這些試卷送到路之宇手里。 周月把攢了差不多一百多張的試卷用袋子裝起來,放進書包。書包里有一部某手機品牌的最新款,這是領完校服之后許琛給她買的,下面兩沓人民幣也是他順手給的。 靜城的公交車還不支持電子支付,周月去小賣部換了點零錢。從小賣部出來,學校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 廣播站又放著上午那首歌,鼓點聲震得校園的路面都在動。 I’m the powder, you're the fuse Just add some fri You are my strange addi my strange addi 你是我奇怪的癮癥。 上次許琛cao她的時候,房間里的音響放的就是這首。歌曲循環(huán)到凌晨,她也哭到了凌晨。 赤金色的晚霞鋪滿整個天空,少女加快了腳步,雙頰泛紅,不知是被夕陽染紅,還是因為想到了什么。 【寶寶想我了?】 剛下車,許琛的消息就發(fā)了過來,周月還沒看清楚,又來了條新消息。 【還是寶寶想我的大jiba了?】 附帶一張圖片。 周月慌張地捂住手機屏幕,快要被他嚇死了,還好她從公交車上下來了,不然肯定社死。 明明只是問他在哪里而已,真搞不懂他為什么這么熱衷做那種事。 那張圖片她草草看了一眼就點了刪除,但腦海里的畫面卻趕不走,一路上被小清新純音樂洗滌干凈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 【...】 許琛:【寶寶害羞了?】 周月不是他的對手,索性不回復了。晾著他的后果就是視頻電話直接打了進來,周月怕他語出驚人,跑進了衛(wèi)生間。 “你在哪?” 周月坐在隔間的馬桶上,有些氣喘,“我在醫(yī)院?!?/br> 許琛沒在屏幕里,鏡頭似乎是對著天花板,周月聽到他笑了一聲,“去給何柔交醫(yī)藥費啊?!?/br> 他的語氣嘲諷,但周月不在意這些。 何柔是周月她媽,快五十歲了為了給周杰生兒子差點丟了命,周杰一看又是個女兒,對母女三人直接不管不問。 “生氣了?” 周月當然不會生氣,畢竟他是金主,她犯不著跟錢過不去。她搖了搖頭,又想起來他可能沒看屏幕,輕聲道:“沒有啊。” 許琛聞言湊近鏡頭,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她很自然地露出乖巧的表情,“真沒有呀?!?/br> 話落,又笑嗔:“我才沒有那么愛生氣?!?/br> 許琛像是松了口氣,恢復了吊兒郎當?shù)哪?。周月這才看清他那邊也是衛(wèi)生間,就見他把鏡頭向下移了移,“寶寶,我想你了?!?/br> 無論什么時候,只要看到她,他就無法克制想要她的沖動。事實上,他并不重欲,甚至對這方面有些冷淡。 她是令他難以自拔的怪癮。 “想cao寶寶的小逼。” 許琛說話的語氣很隨意,手上的動作也隨意,但戳在屏幕上的東西可不隨意。 碩大飽滿的guitou像是要從屏幕里頂出來,rou粉色的鈴口溢出了點清液。 鏡頭被拉遠。 骨相清晰的大手握著粗長的柱身,上下擼動。 手背上的青筋和roubang上的青筋都因為動情顯露出來,前液從他修長俊雅的手指里滲出,覆蓋在泛著粉的骨節(jié)上,說不出的yin靡。 “寶寶,說句話...” 許琛的音色沒有青春期男生的粗噶,不帶情緒說話時有種淡漠的冷感,但現(xiàn)在只剩浪蕩縱欲。 “...說什么啊?!?/br> 周月心跳快到不行,都不敢看屏幕。 她的聲音像是興奮劑,他加快了擼動的速度,也加大了力度,粉色的jiba很快變成深紅色,青筋也更加狂放,他喘息的也越來越快,仿佛沉溺欲海,“寶寶,叫我的名字,叫我...寶寶” 周月聽得渾身發(fā)燙,好像有個太陽在她身體撒野一樣,xiaoxue卻不斷流出水來,內(nèi)褲都濕了,她夾緊雙腿,咬著唇:“許琛...” “啊...哈...” 伴隨著低沉的粗喘,一股白濁液體濺到鏡頭上又緩緩低落。周月捂著胸口,也不自覺地小聲喘著,像是剛經(jīng)歷過一場巨浪一樣,身體與理智都在飄蕩。 “小月牙...” 許琛似乎還沒從高潮里緩過來,喉嚨里發(fā)出夢囈一樣呢喃。 他的聲音通過手機傳遞,落在周月耳邊振聾發(fā)聵,正巧一道女聲在那邊喊許琛的名字,她瞬間清醒,“許琛,我還有事,先掛了?!?/br>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手速快得像是在解決一顆炸彈。周月看向洗手臺的鏡子,撥開劉海,露出那塊猙獰的疤痕。 她不記得這個疤痕是怎么弄出來的,時常會想如果沒有這個,自己會不會招人喜歡一些??蓳踝“毯郏骞龠€是普普通通,她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幸運兒都是是天生的漂亮富有,而她不過是名字和幸運兒相似。 她望著平凡的自己,忍不住想許琛到底是有多愛那個小月牙,連自己這種連冒牌貨都算不上的也能讓他溫柔注視。 盡管一直警告自己不該貪心,可這一刻,周月不得不承認,她嫉妒小月牙能成為許琛戒不掉的癮。 許琛推開隔間的門,慢條斯理地擦干凈手指,抬手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紙巾在空氣里劃出風聲,站在垃圾桶旁邊的女生害怕地躲了一下。 他關上水龍頭,點了支煙。 煙霧漫過濕紅的桃花眼,他吐出一口煙氣,“偷聽?” 他渾身流露著濃重的欲色,魏怡怡都不敢抬眼看他,嗓音又細又柔:“打擾到你了,對不起...” 許琛淡笑著抬起手腕,夾著煙蒂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縷長發(fā)。 魏怡怡聞著他身上那股令人沉迷的味道,心神蕩漾不止,只覺得他勾的不是她的頭發(fā),而是她的魂。 “許琛,你剛剛” 許琛冷嗤一聲打斷了她的話,“你爸可真有意思,把女兒往我懷里送,都讓你追到男廁所了,也虧我叫他一聲叔叔?!?/br> 今晚魏強非要請許琛吃飯,說是慶祝他入學,還搬出了不來就是不給面子的話術,他嫌煩就來了,感情這頓飯就是拿她女兒當下酒菜。 到底是十幾歲的女孩,即使心里準備再充足被這樣的話一刺也還是臉上掛不住,魏怡怡不知是羞恥還是震驚,嬌俏的臉紅成一片,“你誤會了..” guntang的煙頭快要貼上臉頰,魏怡怡嚇得縮著脖子,一動不敢動?;鹦菬龜嗨叺膸赘榘l(fā),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焦糊味道。 少年語氣冷諷:“讓魏強別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不然他就是有十個女兒也不夠賠的,離我遠點記住了嗎?” 向來被眾人追捧的少女從未受過這種羞辱。 魏怡怡頹廢地跌坐下去,連裙擺被地上的水沾濕也不在意。她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想到方才自己聽到的那些勾人心弦的喘息,又想到那個長相普通,還有著丑陋的疤痕的少女,恨恨地咬緊了唇。 憑什么那個丑八怪就能被許琛喜歡。 憑什么她能讓他那么溫柔的叫寶寶。 “你生病了嗎?” 路之宇看向長椅上的女生,五分鐘前他就在這站著了,看她發(fā)了五分鐘的呆。 “?。俊敝茉禄剡^神來,“你說什么?” 路之宇指了指她的臉,“你感冒了?” “沒有,護士那拿的?!敝茉?lián)u頭道。 她剛剛去何柔的病房坐了一會,路過的護士提醒她最近醫(yī)院流感患者激增,何柔就跟護士要了個口罩給她。 “對了,我把試卷放在你的病房了?!?/br> “那你見到我爸了?”路之宇把拐杖靠墻,自己也在長椅上坐下。 “嗯,路警官說你出去散步了,我放下試卷就出來了?!?/br> 從高二分班起兩個人就開始做同桌,但平時基本上沒什么交流,對彼此的了解也不多,這會兒坐到一起,也沒人主動先開啟話題。 路之宇率先打破沉默,“聽我爸說周叔叔又賭了,你還好嗎?” 上周末周杰因為聚眾賭博被抓了,民警打電話到家里,周月帶著僅剩的五千塊去交了罰款把人帶回家,結果周杰第二天又要去賭,還把她的手機奪去賣了錢。 周月單薄的背佝僂著,像一片被名為生活的鋒利刀片切碎的枯葉,她無奈地嘆氣,“沒什么好不好的?!?/br> 路之宇看著她皺著的眉,突然很想去撫平她的苦痛,“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其實不應該你承受呢?” 這話說的既奇怪又沒有邏輯,周月只當他是安慰自己,畢竟旁觀者所看到的是片面的,她并不奢望有人能對她的處境感同身受。 她站起身來,笑著說:“我該回去了,希望你快點回校,那我就不用再來送試卷了?!?/br> “周月!”路之宇叫住她,清朗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回蕩,分外清晰。 “怎么了?”周月疑惑地回頭,心里納悶路之宇今天怎么這么奇怪。 他拉著她的手腕,欲言又止,“如果我告訴你...” “你要告訴她什么?” 少年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音色帶笑卻凌冽如冬日清泉,臉上的笑容也透著寒意。 周月聞聲望去,正對上他冷漠的眉眼,她下意識地甩開了路之宇的手,“許琛,你怎么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