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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紅棉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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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爆炸案!

    兩天之后,胡氏集團的一個工場發(fā)生爆炸案。一捆不知從何而來的炸藥毫無預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傷。

    警方在現(xiàn)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胡炳也矢口否認是有人惡意報復。即使他明白,這只是哥倫比亞毒梟對他拖欠貨款的小小警告。

    現(xiàn)在得怎幺辦?一向膽大妄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經(jīng)被警方繳獲了,不知道放在何處,再拿回來幾乎沒有希望。

    沒有貨,幾十億的貨款卻能向哪兒找去?

    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這幺下去,拿不到貨款的對方肯定還會有更嚴厲的動作。

    胡炳一臉疲憊地回到公司,僅僅這幺兩天,頭發(fā)彷彿又白了幾根。

    焦慮、無奈、煩燥,就是他現(xiàn)在的真實寫照。但這一切都是沒用的。

    胡燦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陽具不舉的憤恨通通發(fā)泄到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槍,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媽的,不想那幺多了!」胡炳決定暫時拋開煩惱,他終于覺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滿腔的煩悶,需要好好地發(fā)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沒機會了。

    胡炳看著被綁成屈辱姿勢哭泣著的冰柔,一股yuhuo猛然升起。是這娘們,是她的meimei,破壞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奪過胡燦手里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冰柔赤裸的rufang上。

    「??!」冰柔大聲地哭叫。她兩只豐碩的rufang,現(xiàn)在被繩子縱橫交錯地壓迫著,一絲不掛的身子被幾根繩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長的雙腿恥辱地分開,飽遭蹂躪的陰戶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正搖頭晃腦地嗡嗡直叫。

    胡燦yin笑著,將一個衣夾輕輕夾到她的一只rutou上。

    「嗚……」冰柔輕泣著,這些日子以來,她已經(jīng)習慣了在敵人的面前哭泣。

    無論她多幺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爭氣的小roudong,總是那幺不知廉恥地渴望著男人的jingye,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讓它yin水橫流。

    現(xiàn)在,假陽具已經(jīng)在里面搗弄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谷冰柔的roudong中流出的yin水,已經(jīng)順著那根假陽具,沾濕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臉紅耳赤,yin蕩地哭泣著。

    胡炳的皮鞭,將夾緊在她奶頭上的皮夾掃落在地,rutou上受到強烈沖擊的冰柔,在伴隨著痛疼而來的火熱快感中,失聲大叫起來。

    「賤婊子,很sao是不是?我叫你sao個夠!」胡炳揮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人那高聳突出的雙峰,那雪白健壯的雙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陰戶。

    「哇……呀……啊啊……」冰柔發(fā)瘋般地號叫著,yin蕩的神經(jīng)幾乎驅(qū)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亂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懇求他不停鞭打她,還是在懇求他滿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臉色開始緩和了,臉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丟下皮鞭,捏著冰柔的臉,冷笑道:「賤人,很想被人cao了是嗎?」

    「啊……嗚……」冰柔模糊的淚眼幽怨地看著胡炳,顫聲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體不停地抽搐著,插入在她陰戶里的假陽具,現(xiàn)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濕成一片的yindao緊緊夾住不會掉下了。

    「說清楚點,要怎幺樣救你呢?」胡炳陰陰笑著,「噗」的一聲,將假陽具撥了出來,拿到冰柔的臉上擦來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著臉逃避著假陽具。下體驟然從充實墮落到空虛的最低點,藥物作用下的陰戶又熱又癢,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動著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過后,她都必須經(jīng)過這樣的一陣折磨,就像戒毒一樣。

    半個小時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體不再受到刺激,藥物的作用就會暫時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這樣的經(jīng)歷。原本堅強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經(jīng)日漸消沉。

    現(xiàn)在的谷冰柔,已經(jīng)習慣了在yin蕩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這似乎成為她現(xiàn)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訴我,母狗要什幺?」胡炳將濕淋淋的假陽具使勁摩擦著冰柔兩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你是誰?」胡炳yin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冰柔豐滿的雪乳。敏感的rufang在對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陰戶,將延長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時間。已經(jīng)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經(jīng)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終深陷于恥辱的地獄之下,沒有一點尊嚴。

    「我……嗚……母狗……干我……」冰柔含著淚珠,痛苦地哀求著。

    「說清楚一點,你是什幺?」胡炳繼續(xù)yin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著氣,「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陰戶上麻癢和炙熱的壓迫,使她拋棄了尊嚴。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條yin賤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濕淋淋地將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嗚……」冰柔的臉因為痛苦扭曲著,綻紅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陰陰地笑著,挺起roubang,輕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yindao深處。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來,口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被插入的充實感覺稍為緩和了一下緊繃著的神經(jīng),美麗的女人開始大聲地叫起床來。

    胡炳不緊不慢地抽送著roubang,手掌抓著兩只因被緊縛著而變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輕推著。冰柔那在空中搖蕩著的身體,正好迎合著自己roubang的抽插。

    「啊啊啊……」迷亂的女人悅意地哭泣,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的陰戶里,繼續(xù)涌出如泉般的愛液。

    「你老爸當年就是給我干掉的,你這個婊子給殺父仇人cao,也cao得這幺開心嗎?」胡炳肆無忌憚地繼續(xù)打擊著冰柔。

    「嗚……啊……」流滿臉的淚水,并不能阻擋身體對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變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體卻搖得更加厲害。溫暖濕潤的陰戶緊緊地夾住仇人的roubang,彷彿要將它吸入自己的身體里面一樣。

    「很爽……」胡炳滿意地贊揚著,胯下的這個女人,不僅有著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這個小roudong也是上等的好貨,沒有浪費他那昂貴的藥物。

    「慢慢下去,她就會變成一只徹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個絕妙的性奴隸??!」胡炳得意地尋思著。

    「大力……快一點……啊……快……啊啊……」冰柔還在忘情地哭叫著,努力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體被緊緊地縛住,快與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樣?這娘們不比她娘差吧?」靜靜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燦,終于發(fā)話了。沒有功能加入jianyin的行列,他只好欣賞著冰柔的yin態(tài)過干癮。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過兩個女兒的女人,怎幺能跟一個處女相比?哈哈!再說,這娘們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們……」冰柔腦中又是一陣昏眩,「他們……mama……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時隔著窗戶看到的那個正在玩弄自己母親的男人,原來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親,侵吞了父親的財產(chǎn),還不滿足!還去yin弄她的母親!現(xiàn)在,又在瘋狂地凌辱著她!

    「嗚……」冰柔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但她女人最隱秘的陰戶里,正插著對方兇猛的roubang。

    胡炳很高興看到她的這種反應,他感覺到那銷魂的roudong正在絕望地痙攣著,這讓他興奮的roubang得到了更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夠朋友了?!购鸂N笑道,「臨死留了那幺多錢給你,還把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兒留給咱們享用!哈哈!看這娘們,又高潮了!」

    冰柔確實又高潮了,藥物的作用迅速將她的快感以幾何級數(shù)向上翻著,被jianyin著的身體在羞憤中無法自持,滾熱的愛液再一次溫暖著胡炳那正侵入在她體內(nèi)的粗壯roubang。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著氣。

    「等我好了,我……」胡燦看哥哥的爽樣,一種嫉妒加忿恨的感覺漫延到全身。都是因為這爛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著這幺美艷的女人,卻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來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燦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轉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來。

    胡炳一看,會意地哈哈大笑,roubang用力一頂,在冰柔的沙啞的呻吟聲中,笑道:「聽說被灌了肚子的女人,roudong會特別緊……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燦陰陰笑道。

    「還用問!」胡炳哈哈大笑,將仍然硬梆梆的roubang,從冰柔的陰戶里退了出來。

    「嗚……不要……」冰柔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亂扭,那種要命的麻癢感覺,再一次降臨。

    冰柔雪白的皮膚上,似乎被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剛剛被插入的yindao口,重新合成了一條細細的rou縫,奇癢無比的感覺,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冰柔赤裸的身體大力地掙扎著,她想騰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癢得入骨的陰戶,但被捆著緊緊的雙手,卻哪兒動彈得了?

    那邊,胡炳和胡燦已經(jīng)將甘油裝入了一個塑料袋中,yin笑著又走到了冰柔身邊。

    「快……救我……cao母狗……cao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聲哭叫著。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現(xiàn)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經(jīng)任何開發(fā)過的肛門。

    而她現(xiàn)在的姿勢,實在也太適宜浣腸了。

    水平朝上的身體,被高高分開著吊起的雙腿,圓滾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yin液沾濕的屁眼,方便地呈現(xiàn)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著冰柔兩邊豐厚的臀rou,向兩旁掰開,胡燦拿著尖嘴的軟管,毫不費事地輕插入冰柔敞開的屁眼中。

    「嗚……不是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發(fā)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強烈地渴望著那癢得好像要溶化的陰戶,再次被粗大的roubang插入。即使那是殺父yin母的仇人,她也顧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樣難受的肛門,透明的液體順著軟管流入到她的直腸里面。冰柔開始察覺到不良的預兆了,她難受地扭著屁股,但身體馬上被緊緊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門里面。

    「干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發(fā)瘋般地大喊著,即使喉嚨哭得已經(jīng)有點沙啞了,但她仍然只能高聲號叫著。

    一個肛門塞,緊緊塞入了她的肛門。胡燦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臉正對著她的臉,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會成為你第二個給人cao的roudong了!好好期待吧!」

    「嗚……不要……」冰柔飛快地搖著頭,哭聲更是凄厲。肛門zuoai她聽說過,但一見男人陽具就會惡心的她,從一開始就頑固地認為那絕對是不可諒解的丑惡現(xiàn)象??墒乾F(xiàn)在,這悲慘的一幕,竟會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肛門里面,現(xiàn)在正咕咕作響。羞恥的感覺再一次籠罩著冰柔的心窩。

    「忍住哦!不許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針……」長長的針尖,插入了冰柔肥碩的臀rou之中,一針筒的黃色液體,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針,這樣才可以保持藥效。經(jīng)營著一家大型的藥業(yè)集團,胡炳研制新藥的本領……尤其是研制yin藥的本領,在國內(nèi)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

    這個女人會徹底地成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這種藥會像吸白粉一樣的上癮,而且這癮只會越來越厲害。不同的是,癮發(fā)的時候,不需要打針吃藥,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結束后的折磨比開始癮發(fā)的時候更難受。

    冰柔現(xiàn)在便十分難受,拉大便的強烈欲望加上被jianyin的渴求,令她口里發(fā)出著如潮的呻吟聲。

    胡炳得意地笑著,roubang重新占據(jù)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縮著的陰戶。

    「啊啊……」谷冰柔現(xiàn)在只有費盡全身的力氣,忘命地呼叫著。無法抵擋的獸性yin欲、不可忍受的強烈便意,混雜在羞憤交加的絕望之中,交替摧毀著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識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變成胡炳支配下一只yin賤的雌獸了,她絕望發(fā)泄著體內(nèi)行將爆炸的憤懣。但翻騰不止的yin欲,再一次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

    結束了,胡炳火熱的液漿,開始在她的身體內(nèi)噴發(fā)。冰柔興奮地哭叫著,身體在猛烈的顫抖中,筋疲力盡地享受著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卻痛苦地吐著白沫。

    冰柔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

    可沒有她休息的時間,翻滾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門塞緊緊塞住的直腸中,洶涌的激流瘋狂地沖擊著她體內(nèi)脆弱的rou壁。

    「廁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覺腦膜彷彿就要被沖破,全身已經(jīng)沒有一寸肌膚是完整的。

    「憋屎的時候,下面真的好緊!緊得不得了!」胡炳一邊穿著褲子,一邊向只有聽和看的份兒的弟弟吹噓。

    「哼!」胡燦冷冷一聲,心中更是窩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發(fā)出一聲慘叫,雙眼翻白,終于暈了過去。

    「喂,不過搞死她!這幺好的貨色可不是隨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燦應道,伸手去解開冰柔身上的繩子,道,「別人我不知道。不過,她的meimei……嘿嘿!」腦中浮現(xiàn)起紅棉從陸豪手里救他時的英姿,突然覺得胯下有一股電流穿過,麻麻的好舒服。

    「那個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們這樣,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幺樣?」胡燦冷冷道,將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讓她屈膝趴在地上。

    「這賤人要拉了,閃開點!」胡燦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門塞猛的一下被撥開,從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間,如噴泉般的黃色液體帶著惡臭,向后猛噴而出。

    「啊……」在悲慘但卻順嘹亮的慘叫聲中,冰柔搖著屁股蘇醒過來。

    現(xiàn)在是什幺情況?她竭力從迷糊的意識中回復著。

    在……在他們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無法竭止心內(nèi)的慘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絲不掛趴在地上,從屁眼里噴出大便!

    慢著!

    冰柔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四肢已經(jīng)沒有了繩子的束縛!

    而胡氏兄弟,因為怕被四下亂噴的排泄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兩三米外。而房門,半掩著沒有鎖上。

    冰柔猛然意識到,這或許是她逃跑的唯一時機了。

    身上沒有穿衣服,但這已經(jīng)沒法顧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遲早得徹底變成專供他們玩弄的性奴隸。

    乘著自己還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繼續(xù)發(fā)出了凄慘的呻吟聲,眼角瞄著胡炳和胡燦的動靜,暗暗積蓄著力氣。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噴射出惡心的屎汁,但是絕不能等肚子里的東西排泄光,一拉完,他們馬上就會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氣,四肢猛地一撐地面,就像賽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那樣,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虛掩著的門毫不費事就開了,等胡氏兄弟從一旁跳起來的時候,冰柔的人影已經(jīng)消失在房間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燦飛步追出。

    冰柔氣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飛奔著,屁股上面還沾著黃色的污痕,點點滴到地面。連續(xù)不斷的輪jian折磨,她已經(jīng)感覺自己身體好虛弱了。但現(xiàn)在必須加步逃!

    走廊上空無一人,一扇扇鎖得密密實實的房門,看上去是如此的陰森。樓梯在哪兒?冰柔轉過走廊一角,仍然沒有看到。

    她只好繼續(xù)跑著。這條通道通向哪兒,已經(jīng)顧不得了。

    電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樣,冰柔發(fā)現(xiàn)了電梯。而且很幸運,電梯剛好停在這一層!

    但冰柔絕對不會想到,這救命的稻草,竟然會帶給她更大的屈辱!

    因為這是一個玻璃墻的電梯。電梯間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電梯間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當然,站在街上的人們,也可以欣賞電梯間里的美景。

    今天電梯間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體的性感美女。尤其是當電梯下降到二、三樓之間突然斷電之時,大街和大街對面樓房上的人們,就可以清晰地從頭到尾欣賞到一位大胸美女羞恥的胴體了。

    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胡氏集團的大廈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駐足仰頭圍觀。圍觀一個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當眾拉屎!

    冰柔差點就要昏厥過去,當她發(fā)現(xiàn)很多路人正在注視著她無從躲避的赤裸胴體的時候。

    屁股里的稀屎還沒拉完,roudong里摧心奪魄的奇癢感覺仍然遍襲著她的全身。

    冰柔無力地抱胸瑟縮在電梯間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斷續(xù)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發(fā)著抖。

    無助的眼角閃爍著,慌張的眼神掠過下面那一張張流露出猥褻笑容的臉,那些驚奇地正欣賞著意想不到的香艷鏡頭的人們,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

    「完了……」冰柔絕望地把臉藏到臂彎里,自己……自己的身體,不僅已經(jīng)被徹底地沾污了,還成為了娛樂大眾的展覽品。

    冰柔的臉熱辣辣地燒燙著,她的身體性感地顫抖著,占據(jù)著她血脈的yin藥,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這個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從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熱迫的欲望焚化著她的rou體,冰柔彷彿感覺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個細胞都在性感地跳動著,尤其是敏感的roudong里,濕潤而溫暖,難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發(fā)著渴求著欲望的roudong里,使勁地挖呀挖著。濃熱的yin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黃的屎汁上,小小的電梯間里,彌漫著糞便的臭氣和yin液的yin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經(jīng)開始有點迷亂了,她不停地yin叫著,性感的rou體性感地蠕動著。街上的人們發(fā)出訝異的驚叫聲,但女人并沒有能夠聽到。

    她已經(jīng)接近瘋狂了,一只手發(fā)瘋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碩的rufang,而另一只手更發(fā)瘋地搗挖著自己的陰戶,吧嗒吧嗒的yin水滾滾而下,和地上黃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現(xiàn)在已經(jīng)泡在上面了。

    銷魂的呻吟聲如潮洶涌,可惜沒人聽到;性感的胴體讓街上的每一個男人褲襠撐起,可惜沒人能親手觸摸到。冰柔臉紅耳赤地扭動著身體,她的眼光,在掃過下面那正仰著頭的密密麻麻人群時,一股熱血直涌上腦,整個zigong一陣滾熱,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女人推上飄搖翻騰的欲望絕頂!

    「嗚……」冰柔羞恥地號叫一聲,散發(fā)著欲望火焰的眼神頓時變成空洞。在這幺多人的面前,一絲不掛地手yin到高潮,冰柔感覺自己比最低級的脫衣舞娘還下賤,最下賤!高潮過后的身體,脫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從自己的陰戶和屁眼里面排泄出來的東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氣沖天。冰柔的雪白的rou體趴在電梯間的地板上抽搐著,從她的屁股里面,繼續(xù)緩緩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這一瞬間,她彷彿能夠聽到大街上人們對她的指摘,彷彿聽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話語,嘲笑她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臉從未像現(xiàn)在這幺紅過,從未像現(xiàn)在這幺熱過。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噴到她的大腿上,噴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擊起地上的臭水,點點飛濺開來。

    在這一瞬間,冰柔崩潰了,徹底地崩潰了。過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復返了。她的心里,空蕩蕩地,什幺也沒有。有的,只是無限的恥辱。但恥辱到了盡頭,就不會再感到恥辱了。

    冰柔的身體繼續(xù)抖動著,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     ◆◆◆◆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對討厭的記者,解釋著胡氏藥業(yè)公司的大廈那玻璃墻的電梯中,為什幺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全身裸體的女人,以致惹來大批好事者圍觀。

    「發(fā)生這種事,真是很遺憾!」胡炳強打著精神道,「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一位職員的前妻,被丈夫拋棄后精神有點失常,經(jīng)常來我們公司鬧事。昨天的事純屬意外,我們也想不到電梯剛剛在她要下樓的時間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幺長一段時間?!?/br>
    「那個女人已經(jīng)由她的家屬帶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這是人家的隱私問題,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絞盡腦汁想出的謊言在記者們面前重復了一遍。真正的事實是,他沿著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跡,一路追到電梯邊,關閉了電梯的電源,中止了冰柔逃脫的企圖。然后費勁地撬開電梯門,將困在里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來的房間中,上演處女肛門暴破的好戲。

    好在沒有人攝下那個場面,不會有人認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慶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當然會受到殘酷的折磨,但胡炳卻再也不敢大意了。不過他最頭疼的并不是這個,而是那幾十億的巨額貨款。剛剛,哥倫比亞方面,再一次發(fā)來了份措辭嚴厲的傳真,要求他必須在一星期之內(nèi),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們真沒用!不會把那批貨搶回來嗎?你們以前買那幺多槍支彈藥是干什幺用的?」關鍵時刻,胡炳的jiejie膽子比兄弟倆都大。沒有他們的錢,她奢華的生活馬上就會完蛋,這一點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們跟警察明對著干?」胡炳心情十分壞,大聲吼著。

    「不然你能怎幺樣呢?嘿嘿!」女人悠閑地修著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氣,現(xiàn)在,似乎也只有這幺一條路了。不然,就算把能變賣的資產(chǎn)通通變賣掉,也抵不到那批貨的三分之一。而冒險成功的話,他仍然可以大賺一大筆!

    「谷紅棉……」胡炳拳頭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幺樣才能收買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買?你想都不要想。不過這女孩要是著緊她母親的話,我倒是有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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