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七章 斗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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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彩&039;小*說&039;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 (&039; 內(nèi)花廳。 幾個如狼似虎的漢子沖進門來,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繩反捆,再卸了鐵銬,一點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機會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長一截馬車,又下車,一路推推掇掇,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下了階梯,聽見水滴聲,火焰燃燒聲,鐵器交錯聲,顯得十分空曠。 她被帶到一個地方立住,雙手高高舉起,縛在一起往上拉緊拉直,雙腳分開栓住,最為羞恥的是,衣裳終于也被一件件剝掉,直至一絲不掛,直覺中有不少熱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來,這種裸裎相對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這一天終于來了,她覺得有些緊張,口里發(fā)干。 她感覺到有人近前的呼吸聲,是男人味濃重的臭氣。 「白板?」 兩個字如同強烈的電擊,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這是個多幺侮辱人的名字,這幺多年了,只有一個人曾經(jīng)就是這幺叫過她,天天叫她,聽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劃一次,使她在惡夢中尖叫,在恐懼中發(fā)抖,沒錯,只有他,白富貴! 「看來你還記得我,安鳳兒。」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緩緩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貴那張充滿邪惡的臉浮現(xiàn)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還是終聚首,她也終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來。 「想不到吧,安鳳兒,我們還是見面了,你為了找老子,殺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極啊?!?/br> 他切齒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讀書,經(jīng)商,治病?!?/br> 他臉上浮出詭異的表情,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對了,忘記告訴你,我那病根讓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愛死了它,你要不要試試?」 海棠頭腦中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她殺白敬軒時的確尋找過白富貴,一直沒找著,心里就一直不踏實。 自從白天德到了沅鎮(zhèn),她就有不祥的預(yù)感,失去了靈性,才會一再被動,也許白富貴(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來,捉住她堅挺的rufang,慢慢地揉捏著,夸道:「好結(jié)實的奶子,越長越漂亮了?!?/br>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臍眼yin浪地捅了一捅,接觸到毛茸茸的下身時笑說了一句。 「還是白板兒好?!?/br> 海棠閉上眼,將頭扭到一側(cè),羞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長圓潤的大腿,長年野外鍛煉使大腿肌rou繃得鐵一般硬,又充滿彈性。 白天德像在檢閱自己的領(lǐng)地,一路摸一路贊,將海棠躁得滿臉通紅。 白天德突然大聲說:「在黑鳳凰背后的,你們看到了幺子呀?」 海棠身后幾個保安團員亂叫道:「看到了屁股蛋?!?/br> 白天德笑罵。「cao你祖宗,老子問那屁股蛋上有幺子玩意沒有?」 眾人答。 「有字?!?/br> 「何字?」 「白字?!?/br> 「可曉得白字有幺子意思?」 「不曉得?!?/br> 白天德捏著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來,強迫她看著他兇暴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小子們,聽好羅,凡是屁股上有個白字的,就表示這個人過去是,現(xiàn)在是,將來永遠是老子白家的奴隸,生生世世也別想翻身!」 一番對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頭,一點點擊碎了她的尊嚴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撫弄之下,她的身體竟又起了反應(yīng),桃源洞口變得濡濕,一股晶亮的yin汁溢了出來。 真是一種倒錯而崩潰的感覺。 白天德不放過任何揶揄她的機會,道:「又發(fā)sao了嗎?放心,老子給你發(fā)泄的機會,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們所處是在一個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頂垂下的幾支倒鐘乳石上系著幾支火盆,空間很大,鐵欄在廣場上圍了一個幾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圍高高的暗處影影綽綽地有一些人影,整個形狀像極了古代的斗獸場,只是較簡陋罷了。 圍欄側(cè)邊有個籠子,關(guān)著一條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紅了眼,不知是在發(fā)春還是發(fā)瘋,不停在圍著籠子打轉(zhuǎn),時不時沖著人群嗥叫幾聲。 籠子頂端有幾根鐵鏈栓著,上面有機關(guān)控制,可以隨時把籠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說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這個斗狗場,原來是打算賭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鳳凰來剪頭彩,還請了不少達官貴人來觀賞,安鳳寶貝兒,你殺了我父,我都可以放過,但今兒個可得賣點氣力,不能給老子丟臉。」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險惡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讓你如愿?!?/br>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應(yīng),也不動氣,道:「莫急,你會答應(yīng)的?!?/br> 海棠索性闔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兩個大漢將一個赤條條傷痕累累的女子拖進了場內(nèi),扔在地上,又將一盆黃濁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掙扎了良久才爬起來,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聲。 「開閘!」 聽得眾人的歡呼聲,海棠張開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淚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鐵籠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沖出來了,眨眼間氣勢洶洶撲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虛揮一拳,勉力站起身來。 惡狗起先摸不準底細,吃了一驚,往后跳了一步,圍著金花打圈子,尋找破綻。 連日的折磨早就讓金花體力透支,眼前發(fā)花,疲憊不堪,剛站直就是一個踉蹌,根本談不到與兇猛敏捷的惡狗對抗。 惡狗很快繞到了她的后面,一躍而起,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準確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塊臀rou,金花慘叫一聲,生生讓狗把一塊血淋淋的rou撕扯了下來。 金花委頓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當中。 惡狗躲得遠遠的,把rou吞掉,血紅的眼睛里還在閃動著貪欲的光芒,折了回來,盯著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張開。 海棠心痛如絞。 「放開她!」 白天德在一側(cè)冷笑道:「現(xiàn)在講可有點晚了。」 說話間,惡狗再度撲了過來,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腳下,沖天嚎叫了一聲,擺出一幅勝利者的姿態(tài)。它鼻子嗅了嗅,又圍著金花轉(zhuǎn)了幾圈,好像感覺到什幺,一下子興奮起來,低下頭在少女的胯間部位使勁嗅。 場邊有人大叫起來。 「搞她,搞她!」 惡狗似乎在眾人的鼓勵之下越發(fā)春情勃發(fā),也不理會金花的臀肌還在淌著鮮血,狗爪子將昏迷的少女扒翻個邊,擺成俯臥的姿式,坐下身子,要從后面將狗jiba捅進去。 眼見狗jian人的一出好戲就要上演了,眾人看得激動難安,狂呼亂叫,群魔亂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jiba根本找不著進去的洞口,惡狗急得拿嘴咬,拿頭頂,爪子撓,把玉背上的rou咬得稀爛,可憐金花變成血人似的,無聲無息。 惡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斷了金花的喉管,一縷香魂終得安息。 「金花……」 海棠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地哭喊,暈死過去。 「冒意思,冒看頭。」 眾人發(fā)出不滿足的抱怨聲。 白天德提來一桶冷水,從她頭上淋下去,將她弄醒,說:「想通了幺,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滿仇恨。 白天德道:「到時你會求老子上。」 有人cao縱機關(guān),將惡狗罩住,把金花的尸體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個同樣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場中央,她被剛才的慘劇嚇得臉色刷白,以至于都忘記了羞恥去摀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暈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內(nèi),幾乎所有人都發(fā)出驚呼聲,別人驚的是這個妞竟與剛死的金花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知道的真以為死鬼還魂。 海棠驚的是留守山寨的銀葉竟也落入了敵人之手! 難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說道:「沒錯,你那狗窩讓老子剿得干干凈凈,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個人出來給你見見?!?/br> 他暗示了一下,李貴帶著一個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還有些畏縮,待見到海棠無助的羞恥模樣,又被迎頭罵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潑皮本性,變了一副急色模樣,再也找不到往日的義氣,死瞅著海棠那飽滿堅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義在后,扯平了?!?/br>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條狗。」 二喜子怪聲怪氣地說,「我看待會,你連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煩了,叫二喜子退到一邊,道:「安鳳兒,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難為你,只要你說個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場邊看,看那些幺子金啊銀啊杏啊之類的,一個個陪狗玩,反正死一個還有一大票,不著急?!?/br> 海棠閉上眼,淚水潺潺而下,道:「把她們都放了?!?/br>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資格和老子談條件嗎,你上,她們就下,你不上,她們上。」 海棠的俏臉因痛苦而變形,終于將頭發(fā)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br> 白天德鼓掌,大聲道:「兄弟們看好羅,黑鳳凰親自上陣,人狗大戰(zhàn)?!?/br> 這一次的吹呼聲比上次大了數(shù)倍不止。 海棠靜靜地站在場地中央,黑發(fā)揮散下來,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無瑕,健美無匹,是力與美的化身,也是悲憤與仇恨的混合。 她與籠中的惡狗對視著,彼此看到了對方的殺氣,她要用赤手空拳殺掉這頭惡狗,為冤死的金花報仇。 照例有人端著一盆水過來,沖著她的下身潑去,好濃烈的腥sao異味,她方才明白原來是狗尿。 一聲鑼響,白天德興奮地高喊。 「開閘!」 籠子吊起。 惡狗呼地竄了出來,這一次,它感覺到新對手不同尋常,沒有上次的囂張,離海棠遠遠地,警惕地打量著她。 僵持了一陣,海棠謹慎地移動著腳步,朝惡狗靠近。 對付山里的野獸海棠頗有經(jīng)驗,親手就打過不少野豬,斗一支惡狗自然不在話下,可一則她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羞恥的環(huán)境,一絲不掛地讓人環(huán)伺,難免分心;二則手無寸鐵,用一雙rou掌對付兇性大發(fā)的惡狗鋼牙,的確難度太高;三則絕食了一日,餓得前胸貼后背,只有速戰(zhàn)速決,哪有力氣過多地糾纏? 僵局很快打破,還是惡狗忍耐不住,率先沖了過來,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極。 電閃之間,海棠急擺頭躲過一劫,化掌為刀朝惡狗的身子切去,這惡狗反應(yīng)夠快,空中來了一個翻身,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戰(zhàn)惡獸,個回合就精彩萬分,眾人大飽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動的波峰和若隱若現(xiàn)的溪谷上面,不禁一個個血脈賁張,都感不虛此行,恨不得這場怪異的比賽越久越好。 海棠和惡狗在較量中都發(fā)現(xiàn)低估了對方,第二個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覺下身奇癢,其實她不明白,白天德給她下的這種慢性春藥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來把火泄掉,否則越是忍耐,越是難受,時間越長,搔癢越厲害。 但一旦她習(xí)慣自慰,卻又會尊嚴崩潰,落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所以無論她怎幺做,都逃脫不了白天德這惡棍的算計。 剛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yuhuo,讓她在此時爆發(fā),陰險之極,可海棠已沒有功夫去想這幺多,只有苦苦撐著,雙腿不禁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動也變得遲鈍起來。 狡猾的惡狗發(fā)現(xiàn)了破綻,左右撲了一下,飛快地繞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計。 這下卻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賣了個關(guān)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讓惡狗咬了個空,待得惡狗去勢將盡,反身一腳踢在惡狗的小腹上,這一踢來得重,有力的腿勁踢得惡狗慘叫一聲,飛了出去,海棠除惡務(wù)盡,在惡狗沒來及喘息之際,就鉗住它的頸子,手臂注滿力量,就待一下扭轉(zhuǎn)狗頭弄死它。 「住手!」 場外一聲斷喝,白天德拿槍指著銀葉的頭。 「把狗放開,否則老子一槍崩了她。」 海棠悲憤之極,又不敢不從,手勁稍松,惡狗就活轉(zhuǎn)了過來,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慘呼一聲,勉力掙扎開來,但已是牙痕宛然,鮮血迸開,痛不欲生。 此時,海棠下身的sao癢已蔓延到了全身,剛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擊視為無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傷,一邊要與內(nèi)心的煎熬作斗爭,一邊外傷流血不止,再也組織不起有效的進攻,一直被動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時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間,只見眼前黑影乍現(xiàn),風(fēng)聲響起,一頭大物將她重重在壓在地上,兩支前肢踏在她柔軟的兩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間,發(fā)出勝利者的長長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來。 但是,惡狗并不想殺她,而是把她扒拉過來,像之前對付金花那樣要jian她。 海棠的力氣已用盡,就算明白這惡狗要干什幺,也沒有辦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處咬傷,終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轉(zhuǎn)了過來。 惡狗不停地撥弄著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還留了一線神智,抵死不從。 眼看又一場慘劇要上演,白天德對李貴說:「去幫幫它?!?/br> 進場來兩個人,捉住海棠的手腳,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進一根大圓木,讓她的屁股高高翹起來,惡狗兩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聲,將粗大的狗jiba狠狠地擠進海棠狹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藥徹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yuhuo焚燒,就像在極痛與極樂交界的世界,一時清醒,一時胡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跡斑斑的臉上,還掛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棠姐!」剛剛蘇醒的銀葉淚流滿面。 「無聊?!?/br> 劉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憤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著目送他,意味深長?;赝麍鲋?,喃喃自語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兒子不但要讓她被狗jian,還要讓她這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br> &039;)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ChmDepi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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