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全員主角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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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時面不改色,喝了口茶,道:“個人的一點小小興趣罷了,讓你們見笑了?!?/br> 兩人:“……” 這顯然是再問下去就要涉及金主和面首之間不可言說的愛好了。 云家主丟不起這個老臉,而云塘則又想起了宋南時那句“就好這口”。 ……無量宗可真是風氣開明。 但是宋南時這么說,一旁的“面首”仍舊是面色如常,云家主就不由得更打消了疑慮。 當面首是為什么?還不是為了錢。 但云止風的性格簡直驕傲到了骨子里,還在云家的時候,哪怕同輩弟子再怎么華服美食奢華享受,他也從不在乎那些金銀俗物,被追殺之時哪怕是山窮水盡也從未做過什么劫掠別人財物渡過難關(guān)的事,又怎么可能為了錢去當小白臉? 但不為了錢,難不成還是為了真愛? 呵! 于是云家主這番縝密的思量,一時間更加確定了。 這絕不可能是云止風! 方才正是他看錯了。 他對自己的判斷一向自信,這么篤定了,他便淡淡移開視線,仿佛再關(guān)注這么自甘墮落的面首一次都是在傷他的眼。 于是對宋南時也開始不滿。 赴他們云家的宴,居然還帶著面首,何等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不過……這也恰恰證明,這群無量宗的天之驕子約莫是任性慣了,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不歸尊者的弟子啊…… 他端起一杯酒盞,一飲而盡。 他們不想招惹遠在千里的無量宗,但若是必要的時候的話……這些代價,也不至于傷筋動骨。 只看他們,會不會成為這個“必要”。 然后,宋南時便見這位云家主突然就熱切了起來,推杯換盞之間,不著痕跡地打聽他們一路的行蹤。 宋南時覺得她約莫是想問出四藏山的事他們究竟知道多少。 眾人便嚴格遵循了大宗門嫉惡如仇但單純好騙的弟子人設(shè),只怒斥四藏山的兇獸,然后便是詢問中州城準備如何解決兇獸,一副全然不知道兇獸和他們有關(guān)的模樣。 云家主便順勢就中州城有兇獸襲擊宋南時的事對她道歉,又道:“那兇獸實力不弱,宋姑娘能毫發(fā)無損的逃脫,還真是少年英才?!?/br> 宋南時坦然:“這可不是我的功勞?!?/br> 在云家主突然看過來之前,宋南時在心里對自己那個便宜師尊說了聲對不起,然后便扯道:“師尊給我留下了幾道劍氣,這是多虧了師尊?!?/br> 師尊給年紀小實力不濟的弟子留下防身的劍氣,很正常。 云家主心中那最后一點疑慮便也消散了。 看樣子,這群人真的只是恰逢其會,又運氣很好的兩次逃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如此的話,便不能讓他們真的發(fā)現(xiàn)什么。 云家主當即更熱情的勸酒。 宋南時喝了幾杯之后就覺得不能再讓他這么灌下去了,別說他們這一趟其實還另有目的,只說他們要是真的被灌醉在這里留宿了,哪怕他們不敢就這么動手,也免不了要對他們動點兒手腳。 得速戰(zhàn)速決。 宋南時當即佯裝不勝酒力的樣子,往云止風身上一倒,另一只手掐了一把坐在他另一側(cè)的江寂。 江寂被掐的險些沒叫出來,轉(zhuǎn)頭一看,就被宋南時瞪了一眼。 他愣了愣,突然就對上了宋南時的腦回路,立刻道:“師妹,你怎么醉成這樣?” 宴席上的眾人頓時都看了過來。 江寂便為難地看向云家主,遲疑道:“這……可否借家主一間客房,師妹她不勝酒力?!?/br> 云家主:“那是自然?!?/br> 揮手就想讓仆從把宋南時送下去。 江寂先一步開口,道:“禾兒,你把師妹送過去?!?/br> 云止風本來就抱著宋南時要起身了,被這聲禾兒叫的險些把人摔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是。” 俊秀的青年抱起少女,跟著仆從離開了。 云家主見到那“禾兒”抱個人都險些把人抱摔,更是篤定這人和云止風絕無關(guān)聯(lián)。 云止風沒這么虛! …… 另一邊,十分虛的云止風把宋南時抱進客房之后,找個由頭就把下人支了出去。 他一轉(zhuǎn)頭,就見宋南時已經(jīng)坐了起來,眼神清明,哪有一丁點醉態(tài)。 他便問:“你是想做點兒什么?” 宋南時便低聲問他:“你對這里熟悉嗎?” 云止風輕笑一聲:“熟。” 宋南時搓了搓手:“那你把驢兄從儲物戒放出來?!?/br> 云止風聞言放了出來。 驢兄剛出來就想叫,被宋南時一把捏住了驢嘴。 然后宋南時看著它,問道:“驢兄,你還記不記得你在四藏山是怎么叫的?” 驢兄茫然回望她。 它心里不確定,宋南時心里也不確定,但這次來就是這么一試,實在不行的話她還可以另想辦法。 于是她便道:“你要是能叫出四藏山的聲音的話,我就……” 她算了算,上次它叫出來時是生死之際,對驢兄來說能比得上生死之際的…… 宋南時:“我就給你一百靈石隨便花!” 一百靈石,對宋南時來說,大出血也不為過。 幸虧現(xiàn)在還能對著世家賣情報薅羊毛,要不然她還真不舍得。 驢兄的眼睛果然亮了。 它一個勁的點頭,保證自己一定能叫出來。 宋南時還真不確定它能不能再發(fā)出四藏山的鹿鳴聲,便在云止風看過來的時候,解釋道:“驢兄發(fā)出鹿鳴聲的時候能震懾顒鳥,我現(xiàn)在想知道現(xiàn)如今究竟是只有四藏山有顒鳥,還是世家里也藏著顒鳥,你等下帶著驢兄去云家少有人煙的地方,最好離這里遠一些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這里的,它若是真發(fā)出那樣的叫聲了,趕緊再帶它回來。” 要是云家也藏著顒鳥的話,驢兄一聲叫,云家肯定得有動靜,他們也肯定被懷疑。 在有人過來查看之前,云止風就得回來。 云止風不再多問,看著門外被他支出去的仆從還沒回來,將驢兄塞進儲物戒里就翻窗而去。 宋南時順勢關(guān)上窗,四下看了看,從儲物戒里拿出自己小時候?qū)W醫(yī)術(shù)時用的人偶往被子下一塞,自己隨之躺在了人偶旁,放下了床幔。 于是等仆從們匆匆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宋南時和她的面首大白天的躺在了床榻上。 幾人對視一眼,連忙退了出去。 而另一邊,云止風出了客房之后就一路直奔自己從前住的院子。 以自己那個叔叔的性格,他“失蹤”時候,曾經(jīng)屬于少主的院落不會再住人了。 一路上閃過的都是熟悉的景色,他熟悉每個守衛(wèi)巡邏的時間。 這是他長大的地方。 他原本以為自己多少會有一些不甘的,可是出乎意料的,他的心中平靜的只有宋南時交代的任務(wù)。 很快到了他原本的院落,如他所料,沒有一個人。 他落地之后,本應(yīng)先放驢兄出來的,但莫名的,宋南時那句話出現(xiàn)在耳邊。 “我喜歡不花我錢的小白臉?!?/br> 既然如此的話…… 云止風突然熟門熟路的穿墻走進了房間,直奔自己臥室。 這里的一切和他離開之前居然一點都沒有變,但是處處都有被翻動過之后又恢復(fù)原樣的痕跡。 他一掃而過,面不改色的打開了一個暗格。 暗格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沒有被他們發(fā)現(xiàn)。 里面躺著一些他原本以為十分貴重的書籍,和一些機密的書信往來。 還有一只儲物戒。 這是他當年認為最不重要的東西。 他還是少主的時候,并不在意自己的私產(chǎn),所擁有的也只是每次做任務(wù)的戰(zhàn)利品,還被他大多分給了跟隨自己的弟子。 于是他僅剩的資產(chǎn)就都在這儲物戒里,約莫有兩萬多靈石。 往常的云止風絕對想不到自己重新回到云家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會是拿回自己的錢。 但是現(xiàn)在,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詞。 “老婆本?!?/br> 他直接將儲物戒攥進手心,走了出去。 然后他這才將囈樺驢兄放了出來。 “叫。” …… 宋南時并沒有再聽到那日的鹿鳴,不知道是離得太遠,還是驢兄刻意不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