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全員主角 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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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宗主府輕易不讓外人進(jìn),不是宗主府和合歡宗的人也不許留宿,所以你們白日里在宗主府工作,但入夜之后是不許住在宗主府的,你們可知?” 不許住在宗主府? 眾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他們拼這么大力氣進(jìn)宗主府,為的就是調(diào)查那兩師兄弟失蹤一事,白日里人多眼雜,而且每個人都有活計,著實不好動手,他們便是等著入夜之后調(diào)查呢。 不讓住宗主府,那就麻煩了。 宋南時思索了片刻,一抬眼,卻看到管事眼神銳利地看著他們,宋南時頓時一驚。 管事問:“你們可是有什么異議?” 宋南時不動聲色:“有?!?/br> 管事瞇了瞇眼:“哦?有什么不滿嗎?” 宋南時面不改色:“不包食宿的話,那餐補(bǔ)和房補(bǔ)一天是多少?” 管事:“……” 他面無表情:“吃飯你們可以和府里其他人一起,房補(bǔ)一月二十靈石?!?/br> 宋南時笑瞇瞇:“那我沒意見了?!?/br> 管事二話不說,轉(zhuǎn)頭就走。 宋南時就看著他的背影,也瞇起了眼。 小宗主繼位在即,警惕些情有可原,但警惕到這種程度,這就不是正常范圍了吧。 她沉思片刻,轉(zhuǎn)頭看向其他人,正想說先回去,卻見江寂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云止風(fēng)。 宋南時不由得一驚,險些以為原著里龍傲天和反派的戰(zhàn)爭就要因為夜來香開始了。 她頓時警惕,幾乎想好要怎么拉架了。 卻見當(dāng)事人之一的云止風(fēng)微微一笑,絲毫不慌。 他云淡風(fēng)輕道:“倒夜香而已,江兄大可以將其當(dāng)成對自己的一場磨練?!?/br> 江寂聞言正想反駁,就聽云止風(fēng)淡淡道:“正如江兄所說,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江寂:“……” 他一腔怒火全給憋回去了。 宋南時也是嘆為觀止。 龍傲天這一塊,你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幾個人神情復(fù)雜的走回去,走到一半,卻見江寂突然停下腳步,盯著路邊一輛倒夜香的車不放。 宋南時還以為他觸景傷情,頗有些小心翼翼道:“師兄,怎么了?” 江寂:“正所謂學(xué)無止境,事實已然無法更改,我要學(xué)一下怎么倒夜香,哪怕是倒夜香,我也要做倒的最好的!” 宋南時:“……” 她震驚地看著江寂。 這就是龍傲天的自我修養(yǎng)嗎? 你們主角界,都卷成這樣了嗎? …… 另一邊,管事腳步匆匆的回去復(fù)命。 剛進(jìn)門,他就聽見小主人不滿道:“母親,正所謂用人不疑,您懷疑他們?yōu)楹尾恢苯硬挥盟麄?,還要這樣試探?” 夫人很耐心:“覆兒,這不叫懷疑,這只是該有的警惕心而已,你總是把人想的太好,會吃大虧的?!?/br> 小宗主卻道:“他們不是壞人,我還能是傻的不成?” 夫人:“哦?你怎么知道他們不是壞人,你見過他們?” 小宗主正想說話,又突然一頓,只嘟嘟囔囔道:“反正我就是知道?!?/br> 夫人不說話,只看向外面,道:“進(jìn)來吧?!?/br> 管事面色如常地走了進(jìn)去。 夫人便問:“你按我說得試探了?” 管事:“是?!?/br> 夫人:“他們?nèi)绾畏磻?yīng)?是不愿意,非要入府,還是說一口就答應(yīng)了?” 管事:“都不是?!?/br> 夫人抬了抬眼:“那他們怎么說?” 管事想了想,還是有些一言難盡。 他道:“他們問我要房補(bǔ)。” 于是夫人也:“……” 小宗主卻高興起來:“您看吧,要真是別有用心哪里會想到房補(bǔ),他們就是窮的過不下去了才過來的??!要不然一個修士怎么會淪落到倒夜香?!?/br> 夫人扶額:“看來是我多心了……罷了,你這下滿意了吧?滿意了就回去,今天的課業(yè)怕是還沒動吧?” 小宗主聞言心虛了一下,老老實實的準(zhǔn)備走。 他出門的時候,一個小丫鬟腳步匆匆地走了進(jìn)來,低聲道:“夫人,先生已經(jīng)在等著了。” 小宗主腳步一頓。 先生。 在宗主府,只有那個死了么的殺手頭子,才會被稱為先生。 母親又要去見他。 他遲疑片刻,想到外面的流言,終究道:“母親,您……能別去見他了嗎?他一個殺手頭子,能是什么好人……” 此言一出,誰知道方才還十分溫柔的母親卻疾言厲色了起來:“覆兒!我不管你從外面聽了什么,這話不可再講!” 小宗主看著母親嚴(yán)厲的神情,負(fù)氣甩手就走。 夫人看著他的背影,幽幽的嘆了口氣。 …… 宋南時一行人回去之后就陪著江寂研究那輛夜香車,追著那輛車跑,弄得人家險些以為他們這群人是變態(tài)。 宋南時也不想當(dāng)變態(tài)。 奈何江寂一口一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直接把他們?nèi)狭?,宋南時他們自知理虧,只能心虛跟上。 然后就一直研究到下午,他們該去宗主府報道了。 江寂這才胸有成竹道:“我覺得我有了些領(lǐng)悟?!?/br> 宋南時:“……” 她不是很想知道他從倒夜香中領(lǐng)悟到了什么。 她從未這么迫不及待的上工,跑的飛快,以至于管事看到他們的時候,還不由得欣慰道:“你們都很積極,現(xiàn)在像你們這樣勤勞的人不多了?!?/br> 然后直接把他們按工作分配開,宋南時這才松了口氣。 其他人各自被人領(lǐng)走,宋南時和小師妹則是直接被管事帶走。 然后便帶到了一棟樓前。 那管事便道:“夫人現(xiàn)在在里面會客,你們的任務(wù)就是在夫人想起你們的時候給夫人解悶,所以就在這里等著,夫人什么時候想起你們,你們什么時候進(jìn)去。” 就是帶薪摸魚。 宋南時了然。 然后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等終于有侍女通報道:“夫人讓你們進(jìn)去?!?/br> 宋南時這才和小師妹對視一眼。 她握著滿臉緊張的小師妹的手,走了進(jìn)去。 剛踏進(jìn)那溫暖馨香的畫樓,他們便聽到了夫人的聲音,像是在和其他人說話。 “……先生說我不宜郁結(jié)于心,最好找個人解解悶,今日正好找到合適的人,便讓先生見見?!?/br> 那聲音透著輕松愉悅,和宋南時上午時聽到的那倦懶的女聲完全不同。 宋南時下意識抬起頭,就見珠簾里,夫人對面坐著一個廣袖長袍的公子,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 宋南時看過去時,他便偏頭,視線落在了宋南時身上。 宋南時迅速低下頭。 然后她便聽他道:“那便看看吧?!?/br> 宋南時兩人迅速被招呼進(jìn)來。 夫人笑道:“這位是死了么首領(lǐng),他要你們表演什么,你們就表演給他看?!?/br> 宋南時了然。 這就是那個和夫人傳緋聞的殺手頭子。 就不像個殺手,反而像個小白臉?biāo)频摹?/br> 宋南時面不改色:“是,夫人。” 夫人便道:“別叫夫人了,我名為芍藥,別人都叫我一聲芍藥夫人,你們便也這這樣叫吧?!?/br> 宋南時從善如流:“芍藥夫人?!?/br> 他們說完,那殺手頭子便饒有興致道:“你們可有什么拿手的?” 宋南時:“回首領(lǐng)……” 她沒說完殺手頭子便道:“我名中帶一個慎,你們便稱我為慎先生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