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51節(jié)
“我女兒叫周婉。”女人趕緊的回答我。 在她說了女孩兒名字的時候,胡鳳樓便叫這女人離開我們遠(yuǎn)一些,他自己就在周婉的頭頂還有雙肩上面,分別點上幾根蠟燭,跟我們說這就是點天燈,一是可以續(xù)命,二是人死后,看這個世界就是黑的,我們點了這個燈,好讓周婉找到回家的路。 在胡鳳樓說完這話之后,他便示意我開始隨著他的口訣搖鈴,緊隨著他伸手按住周婉的人中,開始在細(xì)聲的念著一些咒語。 因為聲音很細(xì),我沒聽清楚主要念得是什么,不過也聽出來了一些他現(xiàn)在所念得咒語,都是出馬仙的官方語,鳳凰落下山,花容快回來……之類的一些形容女性的詞,而我就隨著他念咒的語調(diào),開始搖著我手上的鈴鐺。 鈴聲配著胡鳳樓念咒的聲音,讓整個屋內(nèi)的氛圍,頓時就變的凝固了起來,剛才外面那些敲鑼打鼓的,這會全都擠在門外看,看我和胡鳳樓到底能不能把周婉的魂魄找回來。 之前在東北的時候,這種做法念咒的事情,都是我來做的,胡鳳樓只是在旁邊告訴我怎么做,畢竟之前他可一直都把他當(dāng)成是胡家二少爺,傲嬌要面子的很,生怕做多了丟他臉面似的,只是現(xiàn)在我們南下,胡鳳樓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了,能救就救,可是盡管這樣,也掩蓋不了胡鳳樓之前殺人的事實,也不知道金花教主和天兵,會不會來追殺胡鳳樓。 動物仙的法則跟我人不太一樣,他們一向講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當(dāng)初我爺爺燒死胡鳳樓全家,胡鳳樓殺了我全家,這算是冤有頭,債有主,是報仇,在仙家里面是不犯法的,畢竟這可是沒有任何恩怨的殺戮,胡鳳樓要怎么才能逃得過制裁? 就在我擔(dān)心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忽然就看見躺著的周婉,她的手忽然間就動了! 她的手一動,頓時就讓我激動了起來,而胡鳳樓也看見周婉的手動了,就盯著周婉身前的地方看,像是在看著周婉的亡魂進(jìn)入周婉的身體里。 他是仙家,能看的見魂魄,在周婉的魂魄全都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之后,胡鳳樓的咒語也念到了尾聲,松開了按著周婉人中的手,對著周婉的媽說了一句:“你女兒已經(jīng)醒了。” 周婉的媽招了幾天的魂,都沒有讓周婉醒過來,現(xiàn)在我和胡鳳樓這么一個搖鈴一個念咒,還沒個十幾分鐘,就把人弄醒了,這讓周婉她媽頓時就激動的向著我們走了過來,伸手緊緊的就握住了周婉的手,叫了周婉一句寶貝女兒。 周婉的睫毛在這會動了動,睜了開來,看見了她媽,頓時就向著她媽的懷里抱進(jìn)去,哭著對她媽說:“媽!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一個道士,那個道士一直都追著我跑,說要拿我去煉丹,我一直都想回來,可是身邊黑漆漆的,有個什么東西,一直都不讓我靠近回家里的路,后來才看見家里點了燈,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回來了之后,這才醒過來了,媽,這個夢讓我好怕……?!?/br> 周婉說著的時候,頓時就在她媽的懷里哭的鼻涕眼淚一起流,看著周婉她媽那滿眼心疼周婉的模樣,我在這個時候,心里就像是被針扎了似的,頓時就疼的心跳都快停了一拍。 如果我媽還活著的話,恐怕也會像是周婉她媽疼周婉似的疼我吧。 外面這些人看見了我和胡鳳樓的神通,全都進(jìn)屋來,說我和胡鳳樓才是高人,周婉他媽差點都對我和胡鳳樓跪下來了,說他老公常年在外面做生意,家里還有些積蓄,愿意給我和胡鳳樓五十萬,當(dāng)做是給我和胡鳳樓的報酬。 胡鳳樓這會沒拒絕,也沒接受,對這女人說:“這都是我老婆的功勞,你要謝的話,就謝她,我只是幫她打雜的?!?/br> 這些事情,本就都是胡鳳樓做的,他還把好處都推到我身上了,估計是想豎立起我的形象,以后要是有人找我看事的話,也方便。 想到胡鳳樓他既然有錢買房,那也不需要錢,加上我只想給胡鳳樓贖罪,于是就對周婉她媽說錢就不需要了,救人是我本分,只是想起周婉醒過來時說的那個道士,我心里倒是有點疑惑,周婉的魂魄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就跑了? 于是就問周婉說她夢里看過的那個道士,是什么樣的? 周婉現(xiàn)在受了驚嚇,但是畢竟也十七八歲,當(dāng)我問起她這件事情的時候,她也能完整的將那個道士的模樣,給說了出來。 而在她說出來之后,我們沒驚訝,倒是周婉她母親驚訝了,趕緊的就跟我們說周婉說的那個道士,就跟她請過來給周婉看事的那個高人,是同一個人! 同一個人? 我有些疑惑,就問周婉他媽:“那個道士你是從哪里請的?” “保安觀,就我們市里最靈的那家道觀?!?/br> 女人說著這些時候,外面門口一個吹喇叭的,就跟我說了一句:“姑娘,你是外地來的吧,他們保安觀道士接的生意,價格昂貴,又厲害,這件事情,估計是他們斂財?shù)氖侄?,也沒有其他外行人敢中途撐掉他們的生意,恐怕你們是要跟他們結(jié)怨了哦!”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斗法龍泉山 我和胡鳳樓剛來呢,如果真的跟本地教派結(jié)怨,那我們以后的日子肯定就沒這么好過了,本來想著能救個人,在這個城市立腳,卻沒想到一來就生了事情,之前有玄妙子,現(xiàn)在我們又與道家結(jié)下梁子,看起來我跟他們真是有緣。 如果按照周婉和周婉她媽的說法,結(jié)合起來,應(yīng)該就是可能有個別的道士看中周婉家里有錢,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就來了一出這樣自導(dǎo)自演的戲碼,等魂招不回來,他們就好要更高的價錢。 “怕什么,我與我老婆行的正坐得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我們救我們的難,自古邪不勝正,公道自在人心?!?/br> 胡鳳樓此時說的大義凜然,頓時就讓我們身邊的人,對我和胡鳳樓贊不絕口。 眼下我們已經(jīng)把事情圓滿的處理好了,剛才那個給我們介紹房的業(yè)務(wù)員,就喜滋滋的跟這屋里的人說以后我跟胡鳳樓也住在這小區(qū)了,要是有什么災(zāi)什么難的,都可以找我們,然后又噼里啪啦的夸贊了我和胡鳳樓一大堆。 我們看中的房,就在周婉家隔壁的那棟樓,已經(jīng)全部都裝修好了,只需要拎包入住就行,當(dāng)天我們就將大部分合同程序,差不多走完了。 忙了一天,晚上我們回酒店的時候,都已經(jīng)晚上了,洗完澡后,我就躺在床上用手機(jī)看電視,胡鳳樓他沒啥可做的,問我說我今天白白浪費(fèi)一個賺錢的機(jī)會,看我銀行卡里的那幾千塊錢,還夠我干什么。 眼見著胡鳳樓這會就像是老太太似的,開始跟我婆婆mama了起來,我頓時就對著他笑了一句:“你不是有錢嗎?你剛才都跟別人說我是你老婆,這一家人的錢,用你的用我的,都還不一樣嘛!” “那可不一樣,我們還沒結(jié)婚呢,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以后你坐我的車都要按照你打出租車的價錢算錢。” 我去,胡鳳樓說這話可就過分了,見他這么說,我就把我手上的手機(jī)放下,跟他說:“那按照你這么說,你跟我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我也要算錢?!?/br> 見我跟他較真了,胡鳳樓唇角就揚(yáng)了一下,單手撐著頭,側(cè)身看向我,問我說:“那你要怎么算?!?/br> “怎么說一次也得一千吧?!蔽译S口就說了句。 “一次一千,那算起來,你用我的錢也不止三四萬啊,你看你身上穿的用的,上次送給你那項鏈,你都隨手送人了?!?/br> “那一次一萬吧,這總夠了吧?!蔽也粷M的就回答了一句胡鳳樓,他這人怎么這樣,明明是他自己給我花的,花了之后還來跟我算賬,哪有他這樣的人。 “那你那個是鑲鉆的嗎?這么貴?!?/br> 一時間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胡鳳樓說的是什么意思,當(dāng)我反應(yīng)過來之后,我頓時就又羞又氣,隨后就拿著我身后的枕頭向著他打了過去,頓時就罵他:“早知道我就不該救你這條狗命,救了你看把你嘚吧的,就該讓你被剝皮抽經(jīng),看你還敢不敢這得瑟?!?/br> 胡鳳樓見我生氣了在打他,頓時就笑了起來,向我伸手過來,一把手就將我摟進(jìn)他的懷里,跟我說:“我就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你說你生起氣來,怎么就讓我這么喜歡?” “因為你是變態(tài)吧?!蔽也凰木土R了胡鳳樓一句。 胡鳳樓這會也不跟我計較了,側(cè)身從我身后抱過我,將臉就埋在我的脖子里,也不跟我鬧了,跟我說:“要是我們能一直都這么才一起就好了?!?/br> 胡鳳樓說起這個,我又忍不住想起那些要追殺他的天兵,于是就對胡鳳樓說:“你說金花教主的手下,會不會追到這里來,還有那些天兵,會不會找到這里來把你抓回去?” “不知道?!焙P樓回答了我一句,抱著我的手臂,又再用了一些力氣。 而當(dāng)我聽到胡鳳樓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頓時就很擔(dān)心,想著我今后到底要再做些什么,才能盡快的給胡鳳樓彌補(bǔ)罪過。 胡鳳樓見我沒說話,也怕會影響我,于是就跟我說:“只要我不愿意,他們是抓不到我的,你就放心吧,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的?!?/br> 我向著胡鳳樓的懷里轉(zhuǎn)過身去,我倒是不擔(dān)心他丟不丟下我,他走了我也是這么過,他不走我也是這么過,我只是擔(dān)心他要是被降下什么不可饒恕的罪,只要一想到這里,我心里就不舒服。 不過到至今為止,我也沒聽見什么那些天兵還有金花教主派兵緝拿我們的風(fēng)吹草動,仿佛我們離開了東北,就像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似的,關(guān)于東北任何事情,我們都不知道了。 “既然你對我這么好,我是不是要獎勵你一下?!?/br> 現(xiàn)在我要錢沒有,要命胡鳳樓也不要,胡鳳樓猜到了我想干什么,就干脆直接了當(dāng)?shù)母艺f:“不要,我說你能不能愛惜一下你身體,你還以為你真是什么神仙,你月例剛來,就不要做這種事情了?!?/br> 在胡鳳樓說著這話的時候,我就向著蓋在他身上的被子里埋身下去,胡鳳樓想伸手將我扯上來,但是在他的手觸摸到我肩膀的時候,可能是受到了刺激,本想推開我的手忽然就向著我的頭上按了下來,本來想用力,但是又很猶豫,我就對他吱唔了幾聲,示意他我就這么給他,不會和他做別事情的。 胡鳳樓這才放心了下來,又疼又愛的罵了我一句。 我對胡鳳樓很少獻(xiàn)殷勤,但是獻(xiàn)完殷勤后,胡鳳樓都能好幾天內(nèi)都舍不得跟我斗嘴,畢竟我活兒都是水府娘娘教我的,對胡鳳樓來說還是很受用的。要他變成狐貍?cè)鰦删妥兂珊側(cè)鰦?,要他洗碗就洗碗,聽話的很?/br> 我們買房幾天后,業(yè)務(wù)員打了我電話,說幾天就能把我們新房的鑰匙給我們,今天我們就可以入住了。 想著終于不用住酒店了,我心里還是很開心的,這幾天我一直都沉迷在胡鳳樓變成的小小狐貍,都不想讓他變回人的模樣了,于是在出門的時候,我就叫胡鳳樓變成狐貍,我抱著它去我們新家。 在外面胡鳳樓自然是不愿意變成狐貍的,但是為了今后性福,還是十分不滿的變成狐貍模樣,往我的懷里一跳,讓我抱著孩子似的抱著他出去。 我從業(yè)務(wù)員那拿了鑰匙后,就打了車去新家,本來我一邊擼著胡鳳樓毛茸茸的頭和耳朵,一邊感受著我終于有了個新家美好感覺,沒想到在司機(jī)將車即將開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就被兩個人在路邊攔住了。 這兩個人長得很高大,南方人能長這么高大確實是少見,并且這兩個人像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在車上似的,直接就對司機(jī)說:“叫你后面那個女的下來?!?/br> 胡鳳樓此時見外面有人找茬,差點就變回他人的模樣,我趕緊按住了他,我就不信這光天化日之下,這種人還敢在外面這么生事打架。 眼見著司機(jī)還挺害怕的,我就將胡鳳樓從我懷里放下,放在我的位置上,用包稍微了擋了一下,然次后將車窗戶搖下,問這兩人說想干什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報警了。 這兩人也不害怕,見我搖下車窗,就直接向我走過來,打量了我一眼,冷著聲音跟我說了一句:“東北來的?” 這人竟然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是哪里來的,頓時就讓我有些驚訝,看起來這人還有些本事。 “我哪里來的關(guān)你什么事?” “哼?!边@個人頓時就冷哼了一句:“確實不關(guān)我什么事,但是影響我?guī)熜肿錾?,那你就是找打,既然有本事?lián)蔚粑覀兊纳?,那有本事明天約好在龍泉山上見,比比我們的法術(shù),到底誰厲害,你要是不敢來,我就讓你這輩子都別想安生!” ------------ 第一百二十四章 :酒吞顯真身 聽著這人的語氣,我想他們要是不分出個勝負(fù),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于是我就對著他們說:“那要是我贏了呢?” “要是你贏了,只要不明目張膽的搶我們生意,以后隨便你怎么樣?!?/br> “那要是我輸了呢?” 聽到我說這認(rèn)慫的話,這男人頓時就對我笑了一句:“要是輸了,以后就給我們放老實一點,不然我們叫你好看?!?/br> 說實在的,此時我還是有點不敢接受他們的挑戰(zhàn),畢竟現(xiàn)在我身邊只有胡鳳樓,而對方是一個道觀里的道士,我有點擔(dān)心打不過對方。 但是要是我不接受他們挑戰(zhàn)的話,我估計以后我都沒辦法在這個城市混下去了,更不要說去救人減罪,考慮了一下,于是我就答應(yīng)了這兩人:“好吧,我答應(yīng)你,那就明天十點在龍泉山上見?!?/br> 說完我就將車窗搖了起來,叫司機(jī)開車。 司機(jī)見我一個年輕的妹子,都敢這么跟兩個大漢叫板,頓時就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夸我真是個女漢子。 我心里立馬就是一陣蒙蔽,我這樣就是女漢子了嗎? 不過我也沒跟這司機(jī)解釋,我們術(shù)士之間的斗法跟一般人打架是不一樣的,在下了車之后,我抱著胡鳳樓下車,胡鳳樓剛才見我剛才把他弄的躲躲藏藏的,頓時就氣哼哼的對我不滿的說我剛才什么意思?還把他藏起來,顯得他就跟個沒用的東西似的。 見胡鳳樓這會開始糾結(jié)這事,我就跟他解釋說剛才我也是怕這兩個男人打架,等會當(dāng)中的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變成人的樣子,我也是怕他受到波及嘛,才這么關(guān)心他的,他倒好,還跟我生氣起來了。 聽我這么解釋,胡鳳樓那小臉上對我的不滿才放了下去,揚(yáng)起來愜意的將整個腦袋都搭在了我的肩上,就讓我這么一直都抱著它進(jìn)電梯。 想起剛才我答應(yīng)了那兩個人明天跟他們?nèi)埲蕉贩ǎ揖蛦柡P樓他有沒有把握打得過啊,要是打不過的話,我們就走吧。 我一說完,胡鳳樓就轉(zhuǎn)過他的尖尖腦袋來,對我不滿的就說了一句:“瞧你這膽小怕事的樣,剛才我見你答應(yīng)的不是很爽快嗎?怎么一下車就變慫了。既然想在這里站穩(wěn)腳,那就打,打到對方認(rèn)輸位置,況且,我不是還有那個日本部下嗎?實在不行讓他出來過兩招,省的他天天沒事干閑的慌?!?/br> 要不是胡鳳樓提醒,我都還忘記了還有酒吞,酒吞的能力我是見過的,當(dāng)時我們幾個人都拿地閻王束手無策的時候,酒吞一下就把地閻王給吞了,他的能力不在胡鳳樓之下,他們道觀就算是道士再多,就算是他們再厲害,我就不相信他們?nèi)齼上鹿Ψ蚓湍軐⑽掖虻健?/br> 不過酒吞不似胡鳳樓,胡鳳樓只有在生氣失去理智的時候才會殺人,但是酒吞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妖怪,上次我表姑和表姑父的死,就是酒吞親手殺得,就是因為我表姑表姑父想害死我,于是在我們?nèi)ザ贩ㄖ?,我就想把酒吞從我的鐲子里喊出來。 但是酒吞進(jìn)去我鐲子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再把它叫出來,喊了幾句酒吞都沒用,想到上次酒吞從我的鐲子里出來見我,是因為沾到了我的血,我這會心想也該不會要我用那種血繼續(xù)往這鐲子上粘吧,那也太惡心了,于是我就拿了一把小刀,想在我手指上割個口子,但是我有不敢下手,于是就叫胡鳳樓幫我割。 胡鳳樓瞧見我這沒出息的模樣,一邊罵酒吞到底是個什么鬼東西,一邊丟了我遞給他的刀,直接就在我的手指上用力一咬! 這鉆心的痛頓時就從我的手指向著我心里刺激了進(jìn)來,疼我都開始大叫了起來,問胡鳳樓他這是干嘛呢,疼死我了! 胡鳳樓收回了他剛才咬我的那顆尖尖牙齒,不爽的將我的手指向著鐲子上滴上去,然后就對我說:“用刀多不干凈,還不如用我的牙好使?!?/br> 好使個鬼啊,疼的我都快跳起來了,不過在我的血滴到鐲子上的時候,果然就不出我所料,一團(tuán)白氣從我鐲子里飄了出來,此時酒吞就直直的站立在我和胡鳳樓的面前,腳上穿著一雙木屐,要不是胡鳳樓跟我講過他從前當(dāng)妖怪時候做的變態(tài)事情,此時他就這么筆直的站著,一身白衣,又很高,那張小臉秀氣可人,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個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的美少年。 胡鳳樓一見酒吞出來,神色頓時就不爽快了,為了避免我生他的氣,直接就變成一只狐貍躺在沙發(fā)上,開始各種對酒吞的吐槽,說他就一個妖怪而已,別每次出來,都整的跟神仙下凡似的,看的讓他惡心,都是千年老妖怪,瞎充什么大羅金仙。 胡鳳樓變成狐貍的模樣對著酒吞唧唧歪歪的,我確實是對它一點都生不起氣來,為了避免他再雞毛下去,我趕緊的就把我們明天要去龍泉山斗法的事情跟酒吞講了,讓他明天協(xié)助我,但是不要?dú)⑷?,只管接住對方的招式就行?/br> 酒吞相比起胡鳳樓,要好說很多,他話又少,對我的命令又絕對的服從,我跟他說完之后,他便領(lǐng)了命令,對我彎了下腰,絲毫都沒有理會胡鳳樓對他的吐槽,繼續(xù)又回到了我的鐲子了去了。 胡鳳樓看酒吞理都沒理他,頓時就又開始不對勁了,叫酒吞從我鐲子里出來,都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他就不能有點禮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