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60節(jié)
聽著胡鳳樓說這話,我聽著一時間有些心酸,就算是胡仙,那也是個女人,一個女人保護(hù)一個男人的幾輩子后代,只是為了愛,這份愛,到底是有多重。 “你們仙家,是不是每個都很癡情?” ------------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不可能的事 “那不一定,我們就跟你們?nèi)艘粯樱泻靡灿袎?,只不過我們動物仙修煉這么多年,也始終都在深山,沒有這么多的爾虞我詐,活著的唯一一個目的就是修成正果,在感情方面,認(rèn)定了誰就是誰,一般來說,只要不是雙方之間有了間隙或者是實(shí)在是不能生活在一起,就會選擇離開或者是另尋伴侶,重點(diǎn)還是跟你們?nèi)耸且粯拥模?dāng)然大部分的動物仙,都是很忠誠于自己的伴侶的。?!?/br> 小小的動物,都知道要忠誠于伴侶,而我們?nèi)擞兄叩闹腔?,卻做盡齷蹉之事。 不過在胡鳳樓說到這里的時候,便轉(zhuǎn)過他的頭對我笑了一下,跟我說:“我跟你在一起,就一定會對你忠誠,雖然你是人,但你以后對我,也必須要向我對你一樣,否則的話,你看我怎么疼你?!?/br> 胡鳳樓的這話,語氣里帶著一絲陰森的氣息,仿佛我要是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我的下場就是我想不到的痛苦,但是這會畢竟我和胡鳳樓已經(jīng)在一起了,所以他也就沒有把這個懲罰說出來。 別說是我對胡鳳樓有感情,怎么可能會天天向著背叛他的事情,就算是我對他沒感情,我想跟別的男人好,胡鳳樓之前親手殺了趙初云他們一家三口的事情,歷歷在目,我怎么可能還會再犯這種錯,讓胡鳳樓殺人嗜血。 既然明天是要去看望胡鳳樓的表姐,我現(xiàn)在跟胡鳳樓又是情侶關(guān)系,于是我就問胡鳳樓她表姐喜歡什么,我就去給她買點(diǎn)禮物明天和他一起帶過去。 胡鳳樓聽我說要給他表姐帶東西,跟我說他跟他表姐都分別好幾百年了,前些天也只是偶爾去了她當(dāng)?shù)荞R的地方,還沒見著她呢,只是感受到了她的氣息還在,就回來了,這幾百年了都沒見,他哪里知道他表姐喜歡什么。 女人送女人,在不知道對方喜歡什么東西的前提下,送化妝品是最好的,于是我就在市里一個比較大牌的化妝品專柜,定了一全套齊整的口紅,準(zhǔn)備給胡鳳樓他jiejie送過去。 我們第二天是自己開車去找胡鳳樓的堂姐的,他堂姐在安徽,在路上我問胡鳳樓他堂姐叫什么名字,胡鳳樓想了好一會,這才回答我說好像是叫胡碧煙。 果然不愧是胡鳳樓的堂姐,感覺他們一家子人的名字,都詩情畫意,在我們的車進(jìn)入安徽后,還開了三四個小時的車,車子從都市轉(zhuǎn)入一片片白墻黑瓦的山村子里才停了下來,胡鳳樓下車,跟我說他表姐就在這里。 雖然我大學(xué)的時候就是在南方讀的,但是這典型的山野的徽派建筑,我倒是沒見過,胡鳳樓帶著我傳過一片片粉墻青瓦,停在了一棟很是破敗的小樓面前,拉了拉漆黑的木質(zhì)大門上的門環(huán),敲了敲門,對著屋里喊有人嗎? 這棟人家門檻前的青石板還是干干凈凈的,應(yīng)該是有人居住,在胡鳳樓朝著屋里喊了好一會,里面才顫巍巍的走出來一個老頭子,這個老頭子給我和胡鳳樓開了點(diǎn)門,伸著他那頭上已經(jīng)沒了幾根的頭發(fā)向著我和胡鳳樓湊近看過來,并不認(rèn)識我和胡鳳樓,于是就對我和胡鳳樓說了一句我們聽得不是很懂的話。 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胡鳳樓,胡鳳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我,南方人說話跟我們北方人說話,還是很不一樣的,胡鳳樓從小就長在東北,我聽不懂,他就更聽不懂。 見我此時和胡鳳樓一臉的懵逼,這老頭子終于改了一口很是蹩腳的普通話,問我們找誰? “我是來找胡碧煙的,就是你家的保家仙?!?/br> 我趕緊得跟著這老頭說了一句。 不過老頭似乎并不知道胡碧煙是誰,想了好一會,對我們搖了搖頭,說沒有這個人。 “就是你家里供著的保家仙,神仙,老人家您家里供著神仙嗎?” 我又問了一句,而胡鳳樓此時像是已經(jīng)聞到了胡碧煙的氣息,抬眼向著老頭開著的門縫里看進(jìn)去,只見此時門縫里這老頭身后站著一個穿著以前老上海旗袍的女人,很有年代感,一具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微微的靠在了屋里院子里的一棵樹下,手里拿著個煙斗,吸了一口煙絲,抬起臉,問了我一句:“你是誰,找我干什么?!?/br> 語氣雖然是問我找她干什么,可是神情淡然自若,胡碧煙靠在樹上的時候,就用另外一只手支著煙斗,微微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那姿態(tài),無比的性感與美艷。 我沒想到這胡碧煙竟然主動的在我的面前現(xiàn)身,而胡鳳樓聽見了胡碧煙的聲音,向著我身前的門縫前探過頭來,看了屋里的這個女人一眼,喊了她一句:“碧煙姐?” 胡碧煙聽見了胡鳳樓的聲音,頓時就有些發(fā)愣,于是趕緊的就將她手里的煙斗收了過來,向著我們身前的老頭子身體里一附身,當(dāng)她看見胡鳳樓的時候,眼神里一齊間就路出那種又驚又喜的表情,看著胡鳳樓驚喜的問了一句:“你是樓樓?” “對啊,就是我?!?/br> 見這會胡鳳樓跟胡碧煙認(rèn)親,我趕緊的就將胡鳳樓往我的面前推,讓他能和他堂姐好好的說話。 可能是幾百年胡碧煙都沒有回去過,現(xiàn)在當(dāng)她看見胡鳳樓的時候,眼睛里的熱淚頓時就流了下來,張手就死死的抱住了胡鳳樓,嗚咽著跟胡鳳樓說:“樓樓。你還活著,我沒想到你還活著,我聽說是在十八年年前,一個農(nóng)夫在我們山上放火,燒死我們大大小小的一家子,我以為你也沒有幸免于難,沒想到你還活了下來,你還活著……。” 說到這的時候,胡碧云又忍不住的抱著胡鳳樓哭嚎了起來,聲音十分悲慘,一邊哭著就一邊將我和胡鳳樓迎進(jìn)屋里,叫我們有事情的話進(jìn)屋坐下再說。 這老頭家里的擺設(shè)很簡單,只有兩個竹子編成的小椅子,一張吃飯小方桌,胡碧煙見這家里模樣,也沒叫我們坐下,只是問胡鳳樓:“樓樓,既然你還活著,那你找到了十八年前殺害我們?nèi)业膬词至藛??要是我能回去的話,知道是誰殺的,我定將她全家殺絕,絕不留一個活口,為我們死去的親人報仇!” 聽著胡碧煙說著這話,嚇得我此時心肝都顫了起來,胡鳳樓低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再跟胡碧煙說:“大仇我已經(jīng)報了,并且也沒有趕盡殺絕,畢竟我們家,也還留了活口。” 胡碧煙看見了胡鳳樓不??聪蛭业难凵?,可能是覺得胡鳳樓看我的眼神不對,狐貍向來沖回,擦眼觀色,于是就問了一句胡鳳樓:“她是你弟馬?” 我立馬就感緊將我從武漢提過來的禮物盒子,送到胡碧煙手里,說這是送給她的。 但是胡碧煙此時見我給她遞的禮物,連看都沒正眼看一眼,便又轉(zhuǎn)頭看向胡鳳樓,詢問我和胡鳳樓的關(guān)系。 估計是自家jiejie,胡鳳樓也不想欺騙胡碧煙,于是就回答胡碧煙說:“她不僅是我弟馬,還是我老婆,也是她爺爺,在十八年前,放火燒了我們?nèi)业娜??!?/br> ‘“這女人她爺爺?”胡碧煙顯得十分的驚訝:“我見這女人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她爺爺是做什么的?怎么有這么厲害的本領(lǐng),燒了我們一大家子?” “她爺爺就是個普普通通有的山里老頭,沒什么本事。”胡鳳樓回答了一句胡碧煙。 但是胡碧煙聽見胡鳳樓說我爺爺沒什么本事卻能放把火燒死胡鳳樓一家的時候,眉頭頓時就鎖了起來,跟胡鳳樓說:“這不可能,一個凡人,就算是放再打的火,也燒不死我們的家人?!?/br>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蘿莉養(yǎng)成手冊 本來這件事情,已經(jīng)隨著時間,而被我逐漸的淡忘下去,當(dāng)初我也懷疑過,胡鳳樓的爺爺這么個牛逼的角色,并且就連胡鳳樓他一個區(qū)區(qū)后輩,都這么大的法力,更不要說是他家里的長輩,我爺爺只是一個凡人,燒燒荒草的火,怎么能燒死他們一大家子的胡仙? 這讓我對這件事情,又立馬上心了些,想聽胡鳳樓的解釋。 只不過胡鳳樓在聽見胡碧煙說起這件事情來的時候,有點(diǎn)不耐煩,于是就對著胡碧煙反問說怎么就燒不死他們家人,難道她還懷疑他家里的人全都假死了不成? 本來也只是問一問當(dāng)年的事情,我沒有想到胡鳳樓聽見胡碧煙的質(zhì)疑的時候,竟然還生氣了。 而胡碧煙這么多年沒回家,可能也是知道她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沒有臉問這個問題,于是就對胡鳳樓說算了算了,她就是開著玩笑的,說這消息也是六年前北方的一個弟馬過來,就這件事情告訴她的,是她不孝,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而她卻不能回來看一眼。 “這事情過都過去了,碧煙姐就不要再提了?!?/br> 胡鳳樓似乎很不情愿再說起當(dāng)年的事情,見胡鳳樓不愿意提起,胡碧煙就轉(zhuǎn)頭看向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夸了我一句:“不錯,有幾分姿色可以看。” 說著又問我說:“你也喜歡我家樓樓嗎?” 現(xiàn)在胡鳳樓全家都死光了,就剩下這胡翠煙一個堂姐,此時我見他堂姐,都有一種見家長的感覺,心里特別緊張,畢竟當(dāng)著別人的面承認(rèn)我喜歡胡鳳樓,還是有點(diǎn)尷尬的,于是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喜歡。 “那你知道我們仙家跟人不同壽命嗎?可能再過個五六年,你開始變老,幾十年后,你死去,而樓樓現(xiàn)在依舊是這幅年輕貌美的模樣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你能扛得住這些壓力嗎?” 本身我跟胡鳳樓在一起,都不敢往以后想,只能現(xiàn)在過一天是一天,但是這會胡碧煙卻又提醒了我這件事情,讓我心情一下子都壓抑了起來,于是就對著胡碧煙說了一句:“只要胡鳳樓都不嫌棄我,我這輩子就跟他到老死。” 這句話我是很勉強(qiáng)的跟胡鳳樓說出來的,女人跟男人不一樣,一個七八十歲的男人,可以娶一個剛滿二十的小姑娘,但是一個八十歲老太太,跟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在一起,那太不現(xiàn)實(shí)了,想到以后到這種時候,所有的人都會認(rèn)為我是胡鳳樓的奶奶,我就接受不了。 如果這被子我真的只能和胡鳳樓在一起,那么可能我到了跟他外貌年紀(jì)相差到很多的歲數(shù),就會選擇死亡,或者是自動離開。 我這話也是隨口說說給胡碧煙聽的,畢竟要跟我過日子的是胡鳳樓,又不是她。但是胡鳳樓聽我說這話后倒是很高興,一把手就向著我的肩上摟了過來,跟著胡碧煙炫耀著說:“碧煙姐你看,我就說了我媳婦跟我是心連心同穿一條褲子的。” 聽著我和胡鳳樓說這番話,胡碧煙只是搖了搖頭,現(xiàn)在我們熟絡(luò)了之后,她也不跟我和胡鳳樓再多說什么,見外面天色也晚了,就去給我和胡鳳樓做飯了。 我們在吃飯的時候,對著胡碧煙說了我們來這里的目的,當(dāng)胡鳳樓說起胡碧煙的前程往事的時候,胡碧煙心情似乎很惆悵,不斷的吸著她手里拿著的煙斗,畢竟叫胡鳳樓跟她一塊抽煙,看起來這胡碧煙像是有很多心事的模樣。 在外面的時候,并且是在胡鳳樓的堂姐面前,我一般都是聽胡鳳樓的,此時胡鳳樓見胡碧煙一個人傷心難過,也就跟著她開始噴云吐霧,而胡碧煙在吸到最后的時候,連跟著胡鳳樓喊了一句:“鳳樓,回深山修煉吧,這人間情愛,不是你我所想像的這么好,不是,不是啊。投入越多,到最后,不能轉(zhuǎn)世無法輪回的,也只有我們自己啊?!?/br> 說著起身,碗筷也不收拾了,就向著屋內(nèi)走了進(jìn)去,休息了。 這么一棟破爛的房子,胡碧煙這么一睡,我和胡鳳樓都沒有了睡覺的地方,胡鳳樓這會見屋里的樓上還堆放著干稻草,于是就上樓,拿了兩把稻草丟在地上,鋪成床的模樣,然后再將他的外套脫下來,墊在草上,跟我說今晚就湊合著在這里睡一覺吧。 小時候我在我表姑家連光禿禿的地板都睡過,更不要說這還墊著稻草呢。 我躺在稻草上,見胡鳳樓就站在我的身前,我就問胡鳳樓說他不睡嗎? 胡鳳樓看著我笑了一下,坐在我身邊,跟我說:“這屋子里黑漆漆的,我怕有老鼠,我得給你守著耗子呢?!?/br> “這有什么好守的,我們一起睡覺吧,守著多累?!?/br> 我說著這話的時候,神手就拉著胡鳳樓向著我身邊躺下來,他的外套已經(jīng)墊在了我們躺著的身下,我就干脆把我的外套給脫了下來,就蓋在我和胡鳳樓的身上,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入秋了,如果不蓋點(diǎn)什么,睡到半夜都會著涼。 見我這么體貼,胡鳳樓忽然就向著的的臉上湊了過來,在我的臉頰上用力的親了一口,然后便將我向著他的懷里摟進(jìn)去,小聲笑著跟我說了一句:“你說你是不是給我喝了什么迷魂湯,為什么我會這么愛你,一想到你心里也有我,我心里甜的就跟灌了蜜一樣,想想你以前,還是個黃毛丫頭,現(xiàn)在也長這么大了?!?/br> 這會在別人家里呢,胡鳳樓對我做這么親親我我的動作,我都推開了他那埋在我胸口的臉,跟他說:“你正經(jīng)一點(diǎn),說的像是你見過我小時候的模樣似的?!?/br> 如果當(dāng)初不是胡老太救我,跟我和胡鳳樓許了個十八年之約,不然的話,我早就被胡鳳樓給害死了,也不至于活到現(xiàn)在。 “怎么就沒見過,難道你就不記得你小時候幾次弄掉了錢,快要被你表姑打的時候,你掉的錢又回來了,難道你就不記得你就算是被你表姑一家欺負(fù),但是你還是運(yùn)氣好到爆,還有為什么你明明長得跟多花兒似的,卻沒有男孩子追你,你就不覺的奇怪嗎?” 當(dāng)胡鳳樓跟我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他說的真的就是一點(diǎn)都不假,小時候雖然我表姑一家經(jīng)常欺負(fù)我,但是我在外面做什么事情都沒吃虧過,并且真的是不管是初中還是高中大學(xué),除了胡鳳樓,根本就都沒有男孩子追過我! 從前我還以為是我命不好,老天有些時候在眷顧我,但是也不能讓我過的太好,現(xiàn)在胡鳳樓這么一說我忽然就有些激動了起來,問胡鳳樓說:“我上初中的時候,有次我惹趙雪生氣了,表姑生氣的把我關(guān)在房里讓我兩天天不準(zhǔn)吃飯,是不是你把一碗面放在我窗戶上的?” 別的可能我不記得了,但是唯獨(dú)這次,我印象十分深刻,因為那次我兩天兩夜沒吃沒喝,小孩子在發(fā)育長身體的階段,我感覺我就快要餓死了,而就在我餓得不行的時候,我就看見我房間的窗臺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 這窗戶對著街,根本就不可能會有誰能將面放在窗戶上,當(dāng)時我就同覺得特別奇怪,但是因為實(shí)在是太餓,就把那面給吃了,這件事情一直都困擾了我好幾年,一直都沒想通這碗面是怎么出現(xiàn)在窗戶上的。 見我忽然這么問題,胡鳳樓這會竟然還傲嬌了起來,對我輕哼了一聲:“忘了?!?/br> “忘你個鬼,除了你還有誰!” 正當(dāng)我激動的想要跟胡鳳樓求證的時候,這會我忽然聽見一陣向著我這走來的腳步聲,趕緊回頭一看,只見是胡碧煙手里拿著一面金邊大鼓,從房間里向著我和胡鳳樓走了過來。 ------------ 第一百四十五章 :長江溺鬼 胡碧煙這一過來,讓我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推開胡鳳樓,趕緊的就從地上的稻草堆里坐起來,轉(zhuǎn)頭看向胡碧煙,隨著胡鳳樓叫了她一句姐,然后問她還不睡嗎? 此時胡碧煙是用她自己的真身出來的,每走一步,身材搖曳多姿,當(dāng)走到我面前的時候,胡鳳樓抬起頭來,看見了胡碧煙手里拿著的那個大鼓,于是就笑著跟胡碧煙說了一句:“碧煙姐還舍得將這文王鼓給我們啊,我還以為碧煙姐借物思人,思念老情人呢。” “我只是忽然想起你們剛才跟我說的話,現(xiàn)在才想起來,這文王鼓對我來說,也沒什么作用了,倒不如給了你們,讓你們發(fā)揮它的用處?!?/br> 胡碧煙說著的時候,將這鼓向著我身前一遞,讓我接著。 如果說之前胡九霄給我的那個鼓,就已經(jīng)不同一般的鼓,但是當(dāng)我手里拿著胡碧煙給我的這個鼓的時候,這鼓壓在我的手里,沉甸甸的,這金邊,元本我還以為只是金色的漆,沒想到,這金邊,竟然真的都是金片包裹的。 “這鼓跟了我家弟馬幾百年,在這一代的時候,我終于再也找不到誰還能做我的弟馬,可惜了這面文王鼓,有這么強(qiáng)的靈力,卻沒有誰能用,只能便宜你們了?!?/br> 胡碧煙說著這話的時候,滿臉的惆悵,胡鳳樓這會就從我身邊起來,我們拿到了文王鼓,胡鳳樓都開心了很多,跟胡碧煙說:“jiejie說這話真是見外了,好歹我們也是一塊長大,要不是你看上那個窮秀才,也不至于讓我們姐弟兩分離幾百年,讓我這些年,想jiejie想的每晚都要流眼淚?!?/br> “你想我想的流眼淚,可拉倒吧,想你的小相好吧!” 胡碧煙嘴上雖然說是這么對著胡鳳樓說,但是也因為胡鳳樓這話而開心起來,見我此時正在研究著我手里的文王鼓,胡碧煙就夸了我一句:“你看你弟馬,可比你認(rèn)真多了,你可要好好的帶人家,別讓人家跟你誤入歧途。” 見胡碧煙這會正在說我,我趕緊的就抬起頭來,看向胡碧煙,對她笑了一下,畢竟跟她也不是很熟,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要說什么。 “她是我媳婦,你弟媳?!?/br> “那你們領(lǐng)結(jié)婚證了沒?”胡碧煙打趣的問了一句胡鳳樓。 只是說到結(jié)婚證的時候,我和胡鳳樓都沉默了。 狐貍向來聰明,見我和胡鳳樓沉默了之后,應(yīng)該也能大概的猜到其中是什么原因,不過也沒多問,而是伸手將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跟我說:“我們家從小啊,家里人就特別寵愛鳳樓,把他當(dāng)成是我們整個家族里的掌上明珠也說不為過,畢竟當(dāng)時在我們這一輩,我們一大家子的人,生了十個女兒,就只生了鳳樓一個兒子,所以把他給寵壞了,要是他做了什么讓你不開心和受委屈的地方,你就狠狠的打他一頓,讓他不能這么做,但是也要原諒他知道嗎,我們胡仙,要是愿意和一個人在一起了,那就是真的喜歡,不然我們族里這么多的俊男美女,為什么會選擇了你?!?/br> 胡碧煙說著這話的時候,又將胡鳳樓的手握了起來,然后放在我的手里,然后再看著我們兩人,此時我和胡鳳樓站在一起,胡碧煙就站在我們的面前,我們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在教堂里跟教父的關(guān)系似的,胡碧煙此時看著我和胡鳳樓兩個人,忽然眼淚汪汪,一把就松開了我和胡鳳樓的手,伸手去捂住她的嘴,然后對我們說她隔壁房間里是個客房,讓我和胡鳳樓去客房里睡,明天早些回去把,就不用再跟她說再見了,說著,就再次向著房間里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