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嫁女 第67節(jié)
“應(yīng)該不會,不管是董生還是蟒玄龍,身上都背著人命,蟒玄龍他比我還害怕天兵,而至于董生,他要是敢主動暴露在天兵的面前,要是讓天兵注意起了他,肯定也會招天譴,并且,如果是他真的想將我們的所在地方告訴天兵,那我們現(xiàn)在早就被天兵找上門來了?!?/br> “可是那天我在我們樓下超市里感受到了天兵的氣息,難道這些天兵不是來追我們的嗎?” 當(dāng)我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胡鳳樓頓時就對我一笑,向我轉(zhuǎn)過身來:“傻瓜,這天上有很多神仙都會下界,有些是來體驗人間生活,有些就是下界來玩的,就你這點本事,你都能感覺到對方,如果對方真的想來抓我們,還感覺不到你的氣息嗎?你遇見的,應(yīng)該是在我們這帶生活的神仙,不是來追我們的天兵?!?/br> 聽到胡鳳樓說這話,我頓時就放心了下來了,瞧他罵我傻,我頓時就往他厚實的肩上錘了一下:“我也是擔(dān)心你嘛,要不是擔(dān)心你,鬼才管你,哪像是你,就知道讓我生氣。” 胡鳳樓見我這會要數(shù)落他了,于是就趕緊的跟我轉(zhuǎn)移話題,一把伸手就向著我的腰上抱了過來,跟我說:“說起來,蟒玄龍真的沒碰你?”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懷疑我騙你?” “沒有,我只是想檢查檢查你是不是真被那只畜生糟蹋了,要是是的話,我現(xiàn)在哪怕是走遍千山萬水,我也要殺了他?!?/br> 胡鳳樓說著的時候,不要臉的就轉(zhuǎn)身向著我身上壓了下來。 “我說了沒有就沒有,而且我被你弄的傷都沒好呢,你……?!?/br> 都沒等我把話說完,胡鳳樓唇瓣就朝我口中含吻了下來,一邊將他的狐丹灌給我吃,一邊含糊著跟我說:“你吃了狐丹就好了,快讓我親親,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可能是覺的我被人惦記了,胡鳳樓整個晚上,就一直都不想從我身上下來,就算是不想要了,也不將我放開,折騰了一晚上,我也沒睡著。 早上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窗簾向著屋里照進(jìn)來的時候,我轉(zhuǎn)頭看著胡鳳樓這么愛惜我身體的模樣,于是就問了一句胡鳳樓:“要是我哪天對不起你了,這身體被別人用過,你會怎么樣?” 胡鳳樓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笑著跟我說了一句:“不怎么樣,反正你是人,有無數(shù)個下輩子,要是你這身體臟了,你覺得對不起我,那我就下輩子再見就好了?!?/br> 我一直都以為胡鳳樓是很愛我的,當(dāng)我聽到胡鳳樓跟我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頓時一涼,胡鳳樓這話的意思,就是如果我這身體真臟了,我就該去死了,投胎轉(zhuǎn)世,等下輩子我身體干凈了,再跟他在一起。 我知道胡鳳樓是什么脾氣,容忍不了一點骯臟和背叛,就算是不是他,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也沒辦法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上了吧。 于是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沒跟胡鳳樓爭論,只是覺的一個女人,不管在什么時候,都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不為了別人,就為自己。 見我忽然就落寞的表情,胡鳳樓忽然就抱著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跟我說:“騙你的,傻瓜,我會好好保護你的,誰要是敢欺負(fù)你,我就去殺了誰,哪怕對方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殺不誤,你放心,這次蟒玄龍雖然被救走了,但是我一定會讓他在你面前五馬分尸,給你解恨?!?/br> 在胡鳳樓回來之后,我就對蟒玄龍沒這么恨了,畢竟他也沒真對我做什么,但是他這種惡人,確實是該殺。 只是現(xiàn)在聽著胡鳳樓說的這話,頓時就讓我心里感動了起來,控制不住情緒的就向著他脖子里張手,緊緊的抱向胡鳳樓,可能我被他這么折騰,都心甘情愿的愛他,就是因為他會把我的命當(dāng)成是他自己的命,他也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吧。 胡鳳樓這會見我抱他,也安靜了下來,伸手摸著我一頭滑順的頭發(fā)。 本來此時陽光正好,大清早的相互依存,沒想到就當(dāng)我打算就這么抱著胡鳳樓閉上眼睛睡一會的時候,我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這手機響的讓我頓時就有點暴躁,胡鳳樓拿過手機,跟我說了句是張豐的,然后便掛斷了。 這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張豐找我們有什么事情,不過剛等胡鳳樓掛斷,張豐又打了過來了。 我手機的鈴聲特別刺耳,這一吵,都把我吵的不困了,就接過胡鳳樓手里拿著的手機,接了張豐的電話。 :。: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天仙下凡 “我就在你家門口,趕緊開門啊,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一點反應(yīng)!” 我一接,手機那頭立馬就傳來張豐咋咋呼呼的聲音。 他每次都是這樣,有事情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于是在我一邊不耐煩的起床給他開門,一邊跟張豐說下次能不能別這么早,他不想睡我還想睡呢。 我門一打開,張豐此時就站在門外,笑嘻嘻的跟我解釋說:“這不是急事嘛,要不是急事的話,誰敢來找你??!” 說著就向著屋里張望著,問我說:“你仙家呢,怎么不見你仙家?” 此時胡鳳樓穿好了睡衣,揉著頭發(fā)就從屋里出來了,他看見張豐,跟我一樣,也是滿臉的不耐煩,張嘴打了個哈欠,不滿的就對張豐說:“這么早你來找我們干嘛?” 胡鳳樓出來了,張豐頓時就向著胡鳳樓巴結(jié)著走了過去,靠在胡鳳樓身邊,跟胡鳳樓說:“我來找你們,不就是為了這黎民百姓嘛,我遇見看不了的事情,就想到二位救世主了,救救這些身陷水深火熱中的可憐百姓吧?!?/br> 雖然我有些不愿意每天都這么樣奔波勞苦,但是也沒辦法,當(dāng)了弟馬就跟工作了一樣,哪怕是再不愿意工作,為了養(yǎng)家糊口,還是要拼命賺錢,我也要為了早日能減輕我們身上的罪孽,而堅持下去。 “什么事情你說吧?!?/br> 我跟張豐說著這話時,轉(zhuǎn)身去給張豐隨手倒了杯開水。 “也不是事,但是也是事兒,我不確定,就來找你們了。” 這是事就是事兒,不是就不是,哪里有這么多的不確定,胡鳳樓見張豐這么一大早的就來吵醒我們,現(xiàn)在問其他事情來的時候,又回答的含糊其辭,兩道好看的眉毛頓時就對著張豐皺了起來。 張豐見胡鳳樓快要生氣了,這才趕緊的跟我們說:“就是我剛昨天接了單生意,一個在酒吧里賣唱的男人,他最近總覺的自己家里像是進(jìn)了人,每天下班回家,家里都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的,并且也有人給他做好飯菜,一開始他以為是他室友做的,也沒在意,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室友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回家了,他對這件事情很困惑,在網(wǎng)上看見我消息,就來找我了?!?/br> 這自古以來就有妖怪鬼魅看上人的事情,再說就算是什么鬼魅,這種心甘情愿為對方做飯打理家務(wù)的鬼魅,一定是個好妖好怪,這種東西一般也好對付。 “張豐,你是不是現(xiàn)在就指望在我和我仙家賺錢了?怎么現(xiàn)在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找我們了,你自己不能處理嗎?”我問張豐。 畢竟之前張豐跟我們說好了,小事他看,大事我們看,其實這種沒出人命的小事我也不太愿意看。 “我要是能處理,怎么還會來麻煩你們?!?/br> “那這種又沒出人命又是心甘情愿的為對方付出,這種頂多就是某個精怪看上了這人,并且性格還溫婉的,你要是來個厲害的,就跟我仙家一樣,別說做飯了,叫他掃個地都得喊好幾句大爺?!?/br> 胡鳳樓這會正一邊聽著張豐說的話,一邊無聊的玩弄著他身上的腰帶,見我忽然提起他,頓時就向我轉(zhuǎn)過頭來,不滿的對我嚷嚷了幾句:“我什么時候沒掃過地了,之前你不能下地的時候,不就是我做的飯嗎?!?/br> “那也就做過那一次吧?!?/br> “明明還有……。” 本來張豐是來找我們說事情的,現(xiàn)在他事情沒說完,見我和胡鳳樓就要先開始吵起來了,就趕緊的打住我們:“你們停,先停,讓我把事情說完,你們再吵?!?/br> 要不是張豐在這兒,我非得跟胡鳳樓掰扯清楚他到底做過幾頓飯,說是說仙家可以不吃東西,其實他也就是表面裝裝樣子,說是說不吃,我把飯做好了后,吃的比誰都積極,我現(xiàn)在摸著他腰和肚子的時候,都能很明顯的就感覺到他之前那段小蠻腰,現(xiàn)在都沒以前結(jié)實了,我看胡鳳樓他自己亞更就不知道他快要吃的得發(fā)福了。 “你要說趕緊的說。”我看了張豐一眼。 “本來我也以為是什么小妖小怪,昨天就跟著這個男人去了一趟,發(fā)現(xiàn)他家里干凈的很,也沒有一點污穢之氣,并且在他帶我回家的時候,正好是飯點,他家桌上,又?jǐn)[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這菜飯也不是什么法術(shù)變得,就是我們?nèi)顺缘模墒瞧婀值氖?,他家里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我根本就找不出是什么東西在作祟?!?/br> 當(dāng)胡鳳樓聽到張豐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忽然就變得正經(jīng)了起來,轉(zhuǎn)頭問了一句張豐:“你是說那人家里,沒有一點污穢之氣,沒有妖邪的存在,但是又有不明的東西天天給這個男人做飯做菜?” 一般來說,只要是妖精鬼怪,身上都有妖鬼的氣息,身上都會有煞氣,只有善人或者是仙家,身上才沒有這種氣息,但是若是有過殺生的仙家,身上也會滋生煞氣,就比如胡鳳樓,胡鳳樓雖然是仙家,但他殺過人,身上的煞氣也重,這種煞氣只能通過行善或者是得到寬恕,才能減去。 而為那個男人準(zhǔn)備飯菜的東西,也沒有煞氣,那應(yīng)該排除了是妖魔鬼怪,再怎么說,應(yīng)該也是個仙家之類的。 只不過若是仙家的話,張豐就算是道法再垃圾,也能感應(yīng)的出來,但是他卻感應(yīng)不出來,道家法器對那個東西也沒用,這就讓我有點匪夷所思了。 平常一般都是我跟張豐接洽,現(xiàn)在張豐見胡鳳樓親自過問了這件事情,就趕緊的跟胡鳳樓說:“對啊,對啊,他家里一切都正常,什么氣息都沒有?!?/br> 聽了張豐的話,我一時間也不能確定那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畢竟我當(dāng)?shù)荞R的時間也就這么短,很多事情還是要問胡鳳樓。 胡鳳樓思慮了一下,跟我說可能我們這次遇到的應(yīng)該是個厲害的上方仙了。 上方仙就是薩滿教官方語言,也就是指的是天庭里、或者是天上的神仙,所有的動物修仙,都是為了升天,到天庭聽封,成為上方仙。 我見過唯一的上方仙,就是之前那幾個來抓胡鳳樓的天兵天將,況且那種也還算不得是上方仙,畢竟上方仙都是那些有點封號的,只不過如果將這上方仙的身份,跟一個還在外打拼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確實是有些勉強,畢竟上方仙都生活在天上,很少下凡,就算是下凡也是元神,并且天規(guī)戒律森嚴(yán),很少有上方仙下凡還能在凡間逗留這么久的。 “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打算?” 現(xiàn)在胡鳳樓已經(jīng)是被天兵天將追捕的對象,如果纏住那個男人的真的是天上下來的神仙,我跟胡鳳樓這次去,搞不好還會自投羅網(wǎng),到時候,我們就白逃了。 “跟張豐去看看,我倒是有點想知道哪個上方仙這么膽大包天,竟然還敢私自下凡糾纏凡人?!?/br> 胡鳳樓說的開心,就跟要去看戲了似的,伸手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一點都不擔(dān)心,問我說我把他那件平時最喜歡的那件衣服放在哪,他要穿見最帥的,看看那幫天上的老神仙也會做出什么荒唐事情來。 “你可拉倒吧?!币姾P樓這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我立馬就制止了他,他不怕我怕。 “不準(zhǔn)去,要么你就在家,我先跟張豐去看看是什么情況,要么你就把你的狗皮披上,變成狗跟我去看看。”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四公主 胡鳳樓平時要是有什么事情,也都會考慮一下我意見的,但是這會估計是看見張豐在,我叫他變成狗,頓時就覺得沒面兒,于是就跟我犟了起來:“什么狗皮,我一個堂堂胡仙,披什么狗皮,不,我就是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去,免得到以后我真要是修成了正果,會被天上那群老神仙笑話我?!?/br> 就胡鳳樓他身上死罪都還沒完,他還想修成正果,一時間我真是好氣又好笑,即擔(dān)心胡鳳樓身份被揭穿,這會如果要是真的跟胡鳳樓犟起來,我百分之百的說不過他,于是就對胡鳳樓說了句他愛咋樣咋樣吧。 說著我也去換衣服,打算跟張豐出門。 我把衣服換好了之后,張豐這會也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打算和我們一塊出門,這會一只白色的薩摩從房間里一晃一晃的向著我跑了過來。 一開始張豐看見這薩摩的時候,都沒認(rèn)出來這就是胡鳳樓,但是看見這狗這么大身體了還往我身上爬,就轉(zhuǎn)頭懷疑的問了我一句:“這是胡仙家?” 我彎腰將這薩摩從地上抱了起來,轉(zhuǎn)身開門出去,而薩摩此時被張豐這么一問,頓時就把它那張狗臉就往我肩上傲嬌的一抬,不屑的看了眼張豐:“是又怎么樣?” 張豐一聽胡鳳樓說這話,頓時就哈哈哈哈大笑了起來,跟胡鳳樓說:“你不是說你要穿身帥氣的衣服嗎?怎么真的就披著身狗皮出來了,你一個堂堂胡仙們披著狗皮,哈哈哈……。” 看著張豐都要笑死了的模樣,我頓時就白了張豐一眼,此時在我身上窩著的薩摩,也不滿的看著張豐:“這就是我最帥氣的衣服,怎么樣?你要是不服,那我們就不跟你去了?!?/br> 現(xiàn)在張豐就是完全指望我和胡鳳樓賺錢了,一聽胡鳳樓說我們不去,趕緊的嚇壞了開始討好胡鳳樓:“胡仙您穿什么都好看,就算是披上這身狗皮,也依然掩蓋不了你的豪邁之氣,你就是吳彥祖,不,吳彥祖都沒你帥,你要是我們?nèi)说脑?,早就迷倒了萬千少女……?!?/br> 聽著張豐不斷的跟胡鳳樓說著這拍馬屁的話,我聽著的時候,心里特別酸,剛才我看見胡鳳樓跟我倔的這么厲害,以為他依然要我行我素,沒想到一轉(zhuǎn)身出來,就真的把他的狗皮披在了身上。 這狐貍本身就是天性就高傲的動物,很難想象他這么心高氣傲的,把狗皮披在身上的時候,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tài),況且為了不讓別人把他認(rèn)出來,把它自己的皮剝了,再披上狗皮,過程有多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說實話我還是很心疼他的,只是沒辦法,他的身份又不能白暴露出去。 我們跟著張豐到了那個男人家里的時候,那個男人此時正在睡覺,聽見了我們的敲門聲,揉著一頭凌亂的頭發(fā)過來開門,看見了張豐,就叫了他一句道長好,然后看見我?guī)е鴹l狗就站在張豐的身后,就有點好奇,于是就問張豐說:“這位是……?!?/br> “這個是我專門給你找來的大師,東北來的,家里供著十分厲害的胡仙,她一來,保證能把你的事情看明白!” 聽說我來是幫他看事情的,這男人才將門完全打開來了,讓我們走進(jìn)去。 我從這男人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從他身上聞見了一股讓我覺得很奇怪的味道,于是抬頭看了一眼這男的,恰巧這男人也低頭看向我,他的五官還算是很不錯,用我們?nèi)说膶徝纴碚f,應(yīng)該算的上是很帥了,雙眼皮,高鼻梁,身高和胡鳳樓差不多,一米八五左右的樣子,并且可能是唱歌搞藝術(shù)的,他的氣質(zhì)也很特別,估計是生活所迫,租的地方有點舊,不過裝飾的也很時尚,并且整理的也特別干凈整齊,絲毫都不像是一個男孩子單獨住的地方。 見我看著這個男人,跟著我一起進(jìn)來的胡鳳樓,就開始在我腳邊各種使勁的咬我褲腳扯我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胡鳳樓,胡鳳樓立馬就向著我腿上趴上來。 而這男人估計是覺得我胡鳳樓長得可愛,正想伸手摸摸胡鳳樓,沒想到胡鳳樓卻對著這男人汪汪的不滿的叫了幾句。 “我狗認(rèn)生,你別摸它,會咬人的。”我提醒了一句這男的,并且向著他的屋里走進(jìn)去,他屋里有個很大的窗戶,陽光就從窗戶外面照進(jìn)他的房間里的床上,看起來十分的安逸,并且這屋里也真的跟張豐說的那樣,一點的污濁之氣都沒有,反而一進(jìn)屋子之后,覺得心曠神怡,十分自在舒服。 “在有人給你收拾做飯之前,你身上發(fā)生過什么古怪的事情嗎?或者是說你做了什么事情,或者是許了什么愿望?” 我問這男人的時候,這男人走到冰箱面前,問我是喝果汁還是喝水。 “給我來杯水就行?!?/br> 這男人一邊給我倒水,一邊就回答我說:“也沒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硬要說有的話,應(yīng)該是一個多月前的晚上,我跟幾個朋友去露營,在外面唱了幾首歌,唱歌的時候,有條手絹飄到的臉上,那手絹特別香,我把這手絹一起帶回家了,之后第二天我家里就感覺有人進(jìn)來了。” “那你能把那手絹給我看看嗎?”我對這男人講。 男人點了下頭,說了句可以,然后轉(zhuǎn)身,在他身后的幾個柜子里翻了一下,翻出一條看起來十分輕柔的娟紗,然后遞給我,跟我說:“就是這條?!?/br> 我把這手絹拿在手上的時候,果然就聞到了一股香味,這香味沁入心脾,剛才那男人身上的味道,就是這手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