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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狐嫁女在線閱讀 - 狐嫁女 第86節(jié)

狐嫁女 第86節(jié)

    胡鳳樓走了之后,我就找了個石凳坐了下來,這道觀里的氛圍真是好,寧靜古典,現(xiàn)在也沒什么香客,地上還有些蹦來蹦去找食的麻雀,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張?zhí)觳@會也特別的無聊,于是向我走了過來,也坐在我旁邊,轉(zhuǎn)過頭看向我,跟我說:“秀秀,你可跟胡鳳樓節(jié)制一點吧,他是仙家沒關(guān)系,你一個女孩子,年紀(jì)輕輕,可別弄壞了身體,到時候你就算是想跟胡鳳樓過長久一點,都過不了。”

    聽著張?zhí)觳@會跟我說這話,我臉立馬就有些尷尬,但是好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張?zhí)觳抑v這種兩性的話,于是我就對張?zhí)觳龂@了一口氣,跟她說我也不想這樣,我跟胡鳳樓在一起這么久都,都感覺我身體也不如從前了,以前都還能主動,現(xiàn)在配合他都感覺有點費(fèi)力了。

    “那你要多補(bǔ)補(bǔ)身體了,我們神仙可跟你們?nèi)瞬灰粯?,你就算是手下兵馬再多,那你也是人,是人就會老,但是我們神仙不會,現(xiàn)在你還年輕,可能體會不到什么,等你再過幾年,上個三十來歲,四十來歲,以后五十來歲,先不說你不介意胡鳳樓的樣貌會永遠(yuǎn)停在年輕的時候,就從你們那方面來講,你肯定也不行了,都說夫妻之間恩愛恩愛,這恩愛其中愛的意思,就指的是房事,要有愛才有恩,你要悠著點啊?!?/br>
    本來從前我跟胡鳳樓剛在一起的時候,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但是畢竟這是將來的事情,加上胡鳳樓追的緊迫,我又沒控制我自己,喜歡上了他,這一旦熱戀,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現(xiàn)在張?zhí)觳@么一提醒我,倒是讓我心里一時間有些難受。

    可能在胡鳳樓的眼里,他覺的他能跟我長久的在一塊,但是胡鳳樓畢竟不是那種過著今天就把這一生都想好的人,而我偏偏和他相反,我是過著這一天,幾乎就要把一輩子都想好的人,他說的會一輩子都跟我在一起,恐怕這一輩子,也只不過是限定在我年輕的時候。

    我會老會死,年輕也就這么幾年,可能這幾年過了,我和胡鳳樓的矛盾就會升級,越來越多,導(dǎo)致我們最后也會分開。

    見我這會沒說話,張?zhí)觳俑艺f:“我們都是女孩子,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其實我還是勸你別在胡鳳樓身上放太多的感情,把你自己變得厲害起來,才是王道,你也知道的,我們神仙跟你們凡人不一樣,就跟我一樣,我確實是愛阿信,但是他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敢殺了他,對我來說雖然我也會受到懲罰,但是反過來一想,你們?nèi)擞肋h(yuǎn)都是弱者,只要我們想做什么決定,是殺你,是留你,還是拋棄你,你都只能認(rèn)命,你要想清楚,胡鳳樓,他跟我是同樣的人。”

    雖然平??磸?zhí)觳桓笔裁炊疾辉诤醪⑶覜]心沒肺的模樣,但是他說起這些道理來,卻讓我根本就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因為她說的確實是就是事實,我甚至都找不到一句為胡鳳樓辯解的話,哪怕就算是胡鳳樓今后嫌我人老珠黃,想要離開我了,我也不能拿胡鳳樓有任何的辦法,只能默默接受這個事實。

    “來了來了,讓你們久等了!”

    這會許廣良的聲音從后院傳進(jìn)來了,胡鳳樓就一臉不爽的跟在他后面一起進(jìn)來,只見這會許廣良手里拿著一把青菜菜,看見我這會正坐在院子里,于是就對幾個道士喊著說他先去把菜放到廚房里去,叫他們把飯做一下。

    然后在再轉(zhuǎn)頭看向我,跟我說:“秀秀,你就跟我來一下吧,我昨天晚上,已經(jīng)查到了董生的底細(x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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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六章 :錦囊

    想不到許廣良辦事的效率這么快,只要我們知道了董生的底細(xì),以后對付起他來,對他心里就有底,到時候?qū)Ω镀鹚麃恚膊粫恢缽暮蜗率帧?/br>
    我叫張?zhí)觳拖仍谶@里自己玩吧,案后跟著許廣良向著道觀里的一處藏書閣里走進(jìn)去,胡鳳樓這會就走在我身邊,問我說餓不餓,餓得話我們就先吃飯去。

    看著胡鳳樓此時還算是關(guān)心我的臉,我又想到剛才張?zhí)觳龑ξ艺f的話,一時間我心里五味陳雜,于是便對胡鳳樓搖了下頭,說不餓。

    “你怎么還不餓,我都餓了?!焙P樓說著的時候,催著我們前面的許廣良快點走,早點看完我們好早去吃點東西。

    昨天旱魃的事情解決了之后,許廣良的心情就一直都特別的好,趕緊的一邊應(yīng)承著胡鳳樓,一邊推開了閣樓的門,跟我說他翻倒是把他們這一輩和上幾輩的道家譜本翻出來了,但是有個現(xiàn)象確是很奇怪,說著帶我們走進(jìn)放在閣樓里的書架下,這些書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放著一些已經(jīng)泛黃的青皮老書,看著這些書上的字跡,很多都是手抄本。

    而許廣良將其中的一本手抄本拿了下來,翻開其中一頁被他做了標(biāo)記的地方給我們看,當(dāng)他打開這手抄本書里的頁面的時候,我便看見這張黃紙上用墨水畫了一個人的畫像。

    雖然這紙張已經(jīng)泛黃,但是這畫像還能勉強(qiáng)的看出來,這個畫像里的人,長得特別的像是董生,就是看起來不像是現(xiàn)在這么年輕。

    “你們看這個人,是不是很像玉卿子?”許廣良問我和胡鳳樓。

    胡鳳樓掃了一眼這紙上的人像,點了下頭,說:“確實有點像”

    “這個手抄本是我?guī)熥婺且惠叺牡兰业茏踊麅?,那時候每個道家弟子入教,都要畫師簡單將畫像畫下來,并且做記載,這本名冊,距今已經(jīng)有一百多年了。”

    說著用手指指著這畫像下的文字介紹,跟我們說:“你們再看下面的介紹,寫的是這個人姓李,名字不祥,宮里人,年方63,因為捐錢修筑道觀有功,想入龍虎山玄妙觀為道家弟子,師祖念他有功,故收他為徒,賜法號玉卿子,傳授本事?!?/br>
    這一百多年前的書,許廣良都能找出來,這書換到現(xiàn)在,都是古董了。

    不過胡鳳樓聽了許廣良說這話,眉頭皺了一下,再看了眼這圖,然后跟許廣良說:“以前畫畫,真實度太低了,也不能光憑這幅畫,就斷定這就是董生吧。”

    見胡鳳樓疑惑,許廣良笑呵呵的跟胡鳳樓說:“二爺別急,容我再拿出另外一本給你看?!?/br>
    說著許廣良小心翼翼的將他手里現(xiàn)在的這本書放在桌上,然后再從書架上拿起另外一本書。

    這本書比起剛才那本書,嶄新多了。

    許廣良將這書翻到后面的那幾頁,只見這名冊里面,貼的都是很古舊的黑白照片,有些已經(jīng)都模糊了,不過許廣良翻開的這一頁,我第一眼就看見了董生兩個字,并且在董生這兩個字的旁邊,他的照片也貼著,雖然糊的已經(jīng)看不出完整整張臉,但是看臉部輪廓,這個,就是現(xiàn)在的董生。

    “這本是五十多年前的花名冊,與我?guī)煾甘峭叺模憧此旅娼榻B:董生,年齡43,原為東北出馬仙家,入我道家,法號玉卿子,龍虎上張?zhí)鞄煹?9代傳人,玉虛觀掌門?!?/br>
    這里的介紹很少,但是同一個法號,從一百多年前,用到現(xiàn)在,并且入觀的歲數(shù)也從六十多歲到四十幾歲,這人只會越活年紀(jì)越大,怎么會越來越小,并且這是五十的多年前董生入觀的記載,可是五十多年后的今天,董生還是一副四十來歲的模樣。

    這讓我想起那些天我們殺得保安觀的幾個道長,他們身前的時候看起來也是四十多歲,但是一旦死了,迅速衰老,如果想保持長生不老,就得續(xù)命或者是吃動物精元,不過現(xiàn)在許廣良將這兩個記錄給我們看了之后,也證實了董生確實跟那幾個道長一樣,是個無惡不作妖道。

    胡鳳樓將許廣良手里的書拿了過來,仔細(xì)的看了眼這照片上模糊的人影,跟我們說:“如果這兩個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么按照時間來算,一百多年前董生就已經(jīng)63歲了,那這時間加起來,他應(yīng)該快上兩百歲了,凡人修仙,就算是再沒有仙緣,修煉到一兩百多歲也已經(jīng)成精了?!?/br>
    “我奇怪的就是這個?!痹S廣良跟我們講:“玉卿子行蹤不定,雖然說是五十多年前入教,但是卻根本沒有幾個人認(rèn)識他,我也是在一起偶然的機(jī)會認(rèn)識他的,見他才四十多歲,可是道法卻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勤修苦練的同齡師兄,并且他自身上也妖氣沖天,所以就對他產(chǎn)生了懷疑,后來知道了他與幾個走邪道的師兄師祖在一起,禍害生靈,那幾個師兄的年歲都不及他大,但是如果修煉到了他這種程度,早已經(jīng)就不需要人心靈丹給他續(xù)命,可是那幾個孩童死的其中一個,就是被他套去了心肝,給他續(xù)命了?!?/br>
    如果出現(xiàn)這種可能性的,那就是董生估計沒我們想象中的這么厲害,或者是他把這孩童心給挖了,續(xù)的不是他自己的命也說不定。

    胡鳳樓知道了董生的年歲,然后再問了一句許廣良,問他說從前的玄妙觀,是宮里誰捐錢建的?

    “玄妙觀修建了不到三年,就倒塌了,是被雷劈榻的,據(jù)說當(dāng)時還砸死了不少的道門弟子,這玄妙觀倒塌了之后,也就沒人再修建,至于是誰捐錢修的,時間過去太久了,玉卿子在入道門前是宮里什么人,什么職位,也沒人知道了。”

    好不容易找到點線索,現(xiàn)在這條線索又?jǐn)嗔?,不過好在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董生年歲,胡鳳樓這會也沒太將董生的事情放到心上去,跟許廣良說了句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然后叫許廣良去做飯吧,他都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我們吃完飯后,下午還有點時間,于是我和胡鳳樓還有張豐幾個人,就回武漢,在我們跟著的許廣良道別的時候,許廣良忽然向我走了過來,給我手里遞了一個他們道觀里的金色錦囊,里面還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見我要打開,許廣良就伸手制止了我,跟我說這東西回去后再打開,我和胡鳳樓幫了他這次忙,他也沒什么好感謝我的,這點東西,就當(dāng)時謝禮。

    他都把保安觀都送給我和胡鳳樓了,還說沒什么能好好感謝我們的,他這人是不是有點大方過度了。

    不過許廣良執(zhí)意要送,我就將這錦囊給收下了。

    張豐開車在回家的路上,這趟他啥也沒撈著,就不斷的要我打開看看這錦囊里是什么,該不會是什么金塊玉佩這些值錢的東西吧。

    我想許廣良也不是什么愛錢之人,他送別人的東西,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低俗,不過他交代我回家打開看看,這會我自然是不給張豐看。

    下面兩百字重復(fù),馬上更換。

    他都把保安觀都送給我和胡鳳樓了,還說沒什么能好好感謝我們的,他這人是不是有點大方過度了。

    不過許廣良執(zhí)意要送,我就將這錦囊給收下了。

    張豐開車在回家的路上,這趟他啥也沒撈著,就不斷的要我打開看看這錦囊里是什么,該不會是什么金塊玉佩這些值錢的東西吧。

    我想許廣良也不是什么愛錢之人,他送別人的東西,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低俗,不過他交代我回家打開看看,這會我自然是不給張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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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七章 :難纏的女人

    我現(xiàn)在看見周婉,氣不打一處來,剛還好好的心情,頓時就有些不悅了,前兩天她還剛想下藥害死我,我都還沒時間去找她算賬了,她自己卻找上門來。

    胡鳳樓這會看見了周婉,眉頭也一緊,語氣頓時就有些不好的問了一句周婉她來這做什么?

    剛才在周婉估計是蹲在門口愣神了,沒注意到我們已經(jīng)回來了,現(xiàn)在聽見胡鳳樓喊她的聲音,立馬就抬起頭來看向胡鳳樓,然后就是一個健步過來,立馬就向著胡鳳樓的腰上抱了過去,一邊哭著一邊就對胡鳳樓喊:“鳳樓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br>
    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是這么不要臉的嗎?!

    看著周婉這會抱著胡鳳樓,我頓時就氣的火冒三丈,伸手拉開周婉的肩膀,問她干什么?

    周婉這會見我拉開她,哭的就更兇,并且不管我跟胡鳳樓怎么想推開她,她就是死抱著胡鳳樓不肯撒手,并且對胡鳳樓哭著說對不起,前兩天是她鬼迷心竅,把放了大量安眠藥的點心送給我吃,她回去之后立馬就后悔了,想找我道歉,但是發(fā)現(xiàn)我們都已經(jīng)不在家了,生怕我們會出什么事情,于是就在我們家門口守了兩天,現(xiàn)在看見我們沒事,她的心才放下來了,并且還問胡鳳樓會不會原諒她?

    胡鳳樓使勁的推開周婉,但是只要是推開了一點,周婉立馬大哭大叫,又使勁的纏著胡鳳樓,我在一旁看著真是覺得既生氣又無奈,對著周婉就兇了一句:“你不是放毒想害我嗎?要道歉的話也是跟我道歉,你這么纏著胡鳳樓是幾個意思?”

    我真是很少這么發(fā)火,但是看見周婉這副死纏爛打纏著胡鳳樓的模樣,我差點氣的就想往這女人臉上扇上幾巴掌。

    這會我們對門的鄰居聽見門外大吵大鬧的聲音,出門出來看,周婉聽見我問她,就將臉埋在胡鳳樓胸口,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跟我解釋說:“秀秀姐,我不是故意的,要怪的話,你就怪我太喜歡鳳樓哥哥了,我知道你們還沒結(jié)婚,可是我一看見你對鳳樓哥哥不好,還占著他,我心里就特別生氣,秀秀jiejie,要是你不喜歡鳳樓哥哥的話,就把他讓給我吧,我求求你了?!?/br>
    幾個鄰居在我們身邊看著指指點點,我簡直都被周婉這話氣的快要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一邊使勁的扯她,一邊罵她說:“你是哪只狗眼看見我不喜歡胡鳳樓了?我警告你,你要是還不給我松手,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原本我就不是一個喜歡將你情我愛天天掛在臉上的人,但是現(xiàn)在我竟然跟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爭奪男朋友,胡鳳樓剛才還挺煩的,現(xiàn)在聽我說這話,并且看我這么護(hù)著他,立馬就得意了起來,對著周婉就更加不耐煩:“你這女孩子怎么這么賤,都說了不喜歡你你還貼過來,你是真的想嘗嘗我媳婦的厲害嗎?!”

    “我不管,你們還沒有結(jié)婚,我就不是第三者,要是鳳樓哥哥不喜歡我的話,為什么還要幫我,你還替我說話,還各種夸我,你一定也喜歡我,只是你責(zé)任感太強(qiáng),還沒跟秀秀姐分手,沒關(guān)系的,我還年輕,我可以等你跟秀秀姐分手的!”

    這傻逼女的,我都懷疑她腦子里裝的是不是都是狗屎,這世界上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女人,早知道是這樣,我當(dāng)初就不該救她,也都怪胡鳳樓,都看出這周婉對他有意思了,還跟她糾纏不清,一想到這禍害是胡鳳樓自己引來的,我就更加窩火,心里差點就沒連胡鳳樓一起罵。

    可是這會周婉一直都緊緊摟著胡鳳樓不肯放手,又是哭又是鬧的,眼下幾個鄰居都出來看熱鬧,我們又不好對這周婉動粗,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好。

    張?zhí)觳@會一直急著要進(jìn)屋,看見周婉一直都在纏著胡鳳樓,估計是聽周婉說的這些話,也是聽不下去了,竟然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二話不說,立馬就跳起來朝著周婉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兩口,鮮血頓時就浸透了周婉穿著的一條白裙子。

    眼見這大狗還要朝著周婉屁股上咬過去,周婉嚇得頓時就尖叫了起來,叫胡鳳樓救她。

    胡鳳樓這會都懶得搭理她,趁著周婉分神的時候,一把就將周婉推在地上,罵了她句誰理你之后,然后就開門將我跟張?zhí)觳丶依铮瑥執(zhí)觳谶M(jìn)屋的時候,估計是覺得這么對周婉還不解氣,于是又轉(zhuǎn)身再向著周婉身上補(bǔ)了兩口,這才心滿意足的跑回家,后腿一抬,嘭的一聲,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這門一關(guān)上,周婉的哭喊聲頓時就小了不少,我隨手就將我手里的包往沙發(fā)上一丟,生氣的坐了下來,張?zhí)觳@會也蹦到沙發(fā)上來,吐著舌頭在我耳邊跟我說:“姐們我夠義氣吧,幫你咬死那臭娘們。”

    我還沒說話,胡鳳樓就接過張?zhí)觳脑捳f:“第一次覺的你干事干的這么漂亮!”

    胡鳳樓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便將我所有的怒火全都燃起來了,可能我還是這么第一次對胡鳳樓發(fā)這么大的火,抬起頭對胡鳳樓就罵道說:“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跟那周婉勾三搭四的,她怎么會賴著你?這么多女孩子喜歡你是不是很開心,以后不要回來跟我過了,你愛找誰找誰,老娘我不稀罕你了!”

    我說完就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了,轉(zhuǎn)身就想向著房里走進(jìn)去,根本就不想再看見胡鳳樓這張臉,現(xiàn)在的人都是怎么了,是外面的男人都死光了嗎,連個畜生變得妖怪,都有一大堆人來爭著搶著要。

    胡鳳樓可能都覺得我對他發(fā)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伸手一把就拉住了我的手,跟我說:“秀秀,你這話要說清楚,我什么時候跟周婉勾三搭四過了?”

    “你沒有嗎?!”我反問胡鳳樓。

    “我什么時候有了?!”胡鳳樓也反問我。

    此時我氣的心里都已經(jīng)在開始狂暴了,看著胡鳳樓還這么一直都糾纏著我問,讓我就更加的煩躁,一時間也想不出胡鳳樓到底哪里跟周婉有過什么親密之舉,于是甩開了胡鳳樓拉住我的手,回到房間里,轉(zhuǎn)身就把門反鎖上了。

    我也不知道我忽然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脾氣,可能本來就感覺我和胡鳳樓的感情不容易,也不穩(wěn)定,根本就不敢奢望我們之間未來的路還能走多遠(yuǎn),可現(xiàn)在這時候,加上周婉又過來鬧,瞬間就讓我有點爆發(fā)了,我這會躺在床上,也沒開燈,看著黑乎乎的天花板,我不知道我心里在想啥,總之就是特別煩,過了好長的一段世間后,我才困的睡了過去。

    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昨晚的火氣也消下去不少,昨晚在我把房門關(guān)了之后,胡鳳樓真的就沒進(jìn)來睡覺,于是我就往大廳里走,看見胡鳳樓這會正橫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看著他睡的一臉疲倦的模樣,我又忍不住心疼起來,想到昨晚確實是我脾氣有點暴躁了,于是就向著胡鳳樓身邊走過去,拿了件衣服,蓋在他的身上。

    胡鳳樓在我給他蓋衣服的時候,那雙眼睛頓時就睜開了,看見了我,立馬就抓住了我的手,問我說:“秀秀你不生我氣了?”

    我哪里舍得一直都生胡鳳樓的氣,這會門鈴響了,只聽見是我鄰居在外面喊我們的聲音:“大師大師,開開門吧,昨晚這小姑娘,在你家門口坐了一宿,現(xiàn)在昏倒在地上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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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章 :日本男人

    周婉怎么還沒走?

    當(dāng)我聽到外面鄰居喊我的聲音的時候,我都驚呆了。

    好不容易緩了一晚上的心情,這會又有點不舒服,但是昨天張?zhí)觳B把周婉咬了好幾口,雖然張?zhí)觳巧裣?,但是她披著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狗皮,被狗咬了是要去打疫苗的,難道周婉家里人就不管周婉夜不歸宿嗎?

    盡管我心里十分不樂意,但是還是去開門,胡鳳樓這會揉了揉眼睛,也從沙發(fā)上起來,跟我一起,我把門打開之后,只見站在我門口的是對面鄰居的老太太,老太太一看見我,就有些責(zé)怪我:“你也是了,這么大的人了,你男朋友是什么人還不知道嗎?她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女孩子知道什么,要是你男朋友心里要是有你,來十個姑娘也不會上當(dāng),你還跟一個孩子置氣,放狗咬;人家,你還睡的下去,你也是個女孩子,心思怎么這么毒?!?/br>
    當(dāng)老太太說我心思毒的時候,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周婉,估計是等了一晚上睡著了,于是我就再轉(zhuǎn)頭看向老太太,心里這會真是想罵她的心都有了,她也是女人,別的女人跟她老公熱熱乎乎,她還能很圣母的把老公獻(xiàn)給別的女人是吧,就討厭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卻來指責(zé)別人的人。

    不過見她一大把年紀(jì),我也懶得跟她解釋,就跟她說:“您老回去吧,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br>
    說著向著在地上躺著的周婉蹲下了身去,喊了她一句:“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起來,我?guī)闳メt(yī)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