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吻薔薇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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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征文大賽截稿的日子。 彌悅交稿的前一天晚上熬夜修了稿, 捉了蟲。 確定沒有任何一個錯別字,語病, 以及邏輯不通順的地方, 才將稿子轉(zhuǎn)為電子版本,通過郵箱的形式發(fā)送給了編輯。 這次和彌悅一塊兒參加征文大賽的,是a組的一個老作者。 那個作者的工位和彌悅的工位離得很遠(yuǎn), 一左一右, 就像是南半球和北半球,互不沾邊, 彌悅?cè)肼毎肽?,就和她說過兩句話。 只知道她叫孫倪,喜歡獨來獨往。 主編很滿意彌悅這次的征文稿, 讓她這個原本對征文大賽不抱希望的都重拾了自信。 她給彌悅批了兩天的假期,讓她好好在家里休養(yǎng)生息。 這些天彌悅一直吊著一縷魂。 直到交完稿子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自然醒, 她才有一種自己靈魂歸位的感覺。 起床的時候看了眼床頭柜上的日歷,看著日歷頁面被她用紅圈圈畫出來的日子—— 7.21。 是她的生日。 距離她的生日,還有三天的時間。 彌悅盯著日歷看了幾秒,旋即, 她拿起日歷, 煞有其事的, 將她擺放在蘇懷谷的那一側(cè)。 似乎怕他注意不到, 她挑了個好位置。 讓他一覺醒來,就能看到的那種。 - 顏念是設(shè)計組的, 最近也在忙著mamp;l的秋季大秀。 她現(xiàn)在雖然是個初級設(shè)計師,但不代表她沒有水平, 只是在這種內(nèi)卷程度恐怖到令人發(fā)指 的大型企業(yè), 她的才華暫時還沒有發(fā)揮的余地。 但她這次的設(shè)計稿很受她們部門藝術(shù)總監(jiān)的賞識, 打算找人打樣,設(shè)計成成衣,在秀場上展示。 這可把顏念高興壞了。 當(dāng)晚就和小姐妹們一塊兒去酒吧搓了一頓。 結(jié)果她喝高了,回到家,打開空調(diào)就往沙發(fā)上一躺,不蓋被子,空調(diào)對著腦袋吹,第二天一早,她就得了發(fā)了高燒。 彌悅接到顏念電話的時候,她聲音啞的像是八九十歲的老奶奶,整個人氣息虛弱,像是奄奄一息,把彌悅嚇了一跳。 她匆匆忙忙趕到顏念的家里,就見她躺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粽子。 嘴里還含著體溫計,腦袋上貼著降溫貼。 見彌悅來,她牽起一抹淡笑,語氣虛?。骸皬洀?,我感覺我要嘎了,我要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記得每年一定帶一束我喜歡的白玫瑰來看我?!?/br> “瞎說什么呢?!睆洂偱牧伺乃哪?,燙到灼人,她打開保溫飯盒,端起里面的皮蛋瘦rou粥。 顏念聞到皮蛋瘦rou粥的味道,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立刻來了精神:“小彌子,扶朕起來!” 彌悅白了她一眼,拖著她的腋下,將她扶了起來。 她發(fā)了高燒,喉嚨灼燒般的疼,咽口水都跟折磨人似的。 顏念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塞進(jìn)嘴里,頓時,她苦到發(fā)澀的口腔被拯救:“彌彌,你廚藝也太好了,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彌悅幫她整理著房間里被她堆的亂七八糟的衣物,悠閑說:“不是我做的,是我老公做的。” “......” 顏念咀嚼的動作頓住,她僵硬的看了眼手中的皮蛋瘦rou粥,生硬的咽了下去,語調(diào)顫抖:“彌彌,吃我老板做的皮蛋瘦rou粥,我會折壽嗎?” “不會啊,你記得你上個禮拜來我家吃晚飯了,那一大桌子菜,也都是他做的,他今天早上熬粥的時候我讓他多煮了一些,想著他做的好吃,給你帶一點?!?/br> “我們老板的廚藝居然這么好!這也太接地氣了吧!”顏念吹彩虹屁已經(jīng)手到擒來:“平常在公司看他高高在上的,沒想到居然做飯這么好吃,賢夫,真是賢夫!” “我也覺得?!睆洂傉J(rèn)可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他像個六邊形戰(zhàn)士,好像沒有他不會的?!?/br> “這不是很好嗎?有錢,帥,溫柔,又會做家務(wù),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男人!” “可是——”彌悅坐在床邊,眼神有些憂郁:“這樣會顯得我很沒用誒。” 顏念:...... 呵呵。 凡爾賽的功底,日益增強了呢。 彌悅在顏念這兒陪著她,她吃了退燒藥,又吃飽喝足,睡了一下午醒過來,精神抖擻,滿血復(fù)活。 她伸了個懶腰,看見彌悅窩在她的吊椅里,戴著耳機(jī),看著電影。 顏念起床洗漱,一邊洗臉,一邊道:“彌彌,你要不問問老板,她那個皮蛋瘦rou粥是怎么做的,我到現(xiàn)在還在回味,如果只能吃到這一次,那也太遺憾了!” 彌悅摘下耳機(jī),夏季午后的陽光灼熱,透過窗簾縫隙落在她潔白干凈的大腿上,形成一個小光圈,將她皮膚照的通透。 她的發(fā)絲在陽光下像是發(fā)著光,她說:“我第一次吃到他做的皮蛋瘦rou粥的時候,我也是這么想的。” “第一次?”顏念的聲音有些含糊,是在刷牙,喊著一口沫說道。 “嗯,之前在醫(yī)院的時候,當(dāng)時不知道為什么就發(fā)燒了,是他來看的我。” “醫(yī)院?”顏念有點印象:“我記得啊,你當(dāng)時在訂婚宴上被傅靳那條狗拋下了,你當(dāng)時穿著婚紗大冷天的,零下兩三度,第二天就發(fā)燒了。” “你別和我提他,這些東西我不記得,我也不想記得?!?/br> 自從彌悅知道傅靳是個什么狗之后,她就慶幸自己什么都不記得。 所有人和事都記得,唯獨和傅靳有關(guān)的,她忘記了。 如今,她一點都不想想起來。 顏念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盲點,她拿著干毛巾擦著臉上的水跡,走到了彌悅的身邊。 她眨了眨眼,不太確定的問:“彌彌,你是說,我們老板,在你和傅靳還沒分手的時候,就和你認(rèn)識了嗎?” “我記得不太清楚,在我的認(rèn)知里面,我和他本來就親密無間,但是這些和他有關(guān)的記憶,我也都印象深刻,我甚至記得,我出車禍的第一時間,是他把我從血海里抱出來的?!?/br> “難怪你會把他認(rèn)成你老公,看來確實印象深刻。” “不是認(rèn)成?!睆洂偧m正:“現(xiàn)在,他就是我的,親親老公?!?/br> 顏念習(xí)慣了彌悅和她秀恩愛了。 她接著剛剛的話題,繼續(xù)說:“彌彌,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我們老板——”顏念快速眨了幾下眼:“暗戀你?” “......” 彌悅轉(zhuǎn)頭看向顏念,眼神平靜無波。 像是在說:你覺得這可能嗎?和我開玩笑嗎? 蘇懷谷這人雖然外表溫柔,但內(nèi)里還是有商人的無情和殺伐果斷的。 他只是自身修養(yǎng)和素質(zhì)高,但不代表,他不是個高傲的人。 這么倨傲的人,會暗戀人嗎? 反正彌悅不信。 “啊呀彌彌,你換位思考一下,我們老板,國內(nèi)頂奢集團(tuán)的ceo,對誰都不溫不淡,禮貌卻疏遠(yuǎn),怎么偏偏對你這么特殊?!?/br> “他有更好的選擇,但茫茫人海中,他偏偏選擇了你?!?/br> - 顏念說的話,彌悅一直記在了心里。 因為她也覺得,很多事情根本說不通。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認(rèn)定,為什么她記憶錯亂后,他要讓一個不相干的人纏著自己? 盛林妄也說,他愛她,愛的死死的。 可是—— 在她的車禍后的記憶里,兩人上高中就在一起了,談到大學(xué)畢業(yè),準(zhǔn)備結(jié)婚。 可蘇懷谷跟她說,這是屬于她和傅靳的記憶。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之前,并沒有什么接觸,對吧? 兩個可能性都說不通。 彌悅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記憶錯亂來的很不巧。 她沒法在頭腦清醒的狀態(tài)下去思考這些事情。 - 彌悅這次的生日宴,選在了一家百年酒莊。 酒莊建立在半山腰,道路蜿蜒曲折,綿延萬里,道路兩側(cè)種滿了嬌艷欲滴的白玫瑰和月季,據(jù)說是用來釀酒的。 梧桐樹立在兩側(cè),偏黃的葉子沾滿樹枝,在傍晚絢爛的火燒云下,像是一團(tuán)燃燒的焦黃色火焰,與山頭錯落的夕陽融為一體。 彌悅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生日當(dāng)天,舉辦這么盛大的宴會。 往常,她就挑一兩個玩的好的朋友一起過,或者不過,忙工作和兼職。 酒莊的裝潢很復(fù)古,有點像宋朝時期官宦家的宅子。 紅木鋪墊而成的莊子和走廊直通宴會大廳,像是一副山水畫,酒莊里郁郁蔥蔥的洋溢著翠色,走廊旁邊有一處池塘,中央的礁石上攀著一只丹頂鶴,腦尖一點艷麗的紅。 聽管家說,這只丹頂鶴,價值30w。 丹頂鶴是國家一級保護(hù)動物,一般只會出現(xiàn)在養(yǎng)殖場或者專門的地區(qū),這只是難得的好品相,是酒莊的主人費了好大心思繁育而來的。 當(dāng)寶貝似的養(yǎng)著。 今天的主人公是彌悅。 作為頂奢集團(tuán)的總裁夫人,彌悅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錦衣華服。 這次她的禮服裙,是公司最資深的設(shè)計師幫彌悅親手設(shè)計的,很華貴的迪士尼公主風(fēng),張揚的蓬松大裙擺,層層疊疊歐根紗覆蓋,上方綴滿了璀璨的碎鉆,在直白的白熾燈下,閃爍著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