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吻薔薇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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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年紀(jì)增長,她也越來越成熟,她沒有父母的呵護(hù),比其他人更懂得了生活的不易。 她吃過很多很多的虧,讓她從一個父母寵愛,自信跋扈的小千金,變成了一個隱忍溫和,情緒不外露,獨(dú)立自主的人,這其中,不乏更多的磨難。 可也許是上天也包容她,她那段時間,每隔一個禮拜,就會收到一封信。 信的主人就是資助她的那個人。 那人寫的一手好字,蒼勁有力,筆鋒利落,一看就是很有教養(yǎng),學(xué)識淵博的人。 彌悅幾乎下意識的,就對這封信的主人產(chǎn)生了仰慕和敬佩,她看完后,就寫了封回信。 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么淺薄,她特地去網(wǎng)上學(xué)了花體字的英文,磕磕絆絆的寫了一封回信,投到了郵局。 之后的每個月,她會收到來信,她也會回信。 那個人有時候會給她帶點(diǎn)禮物。 秋季的某次,他在信里夾了一片枯黃的綠葉,冬季的時候,他在信里夾了一張相片,他那里好大的雪,像是半個人那么高。 彌悅推斷他來自北方。 她感覺對方的年紀(jì)應(yīng)該也不是很大,無論是口吻還是語氣,都顯得很年輕,偶爾還會開兩個幽默風(fēng)趣的玩笑。 彌悅曾經(jīng)問過他的姓名,但他沒肯說。 只是下次再寄信過來的時候,他在信封的下方加了個署名——谷。 彌悅灰暗的高中時期,幾乎都是他支撐著自己走過來。 一張張美好的讓人產(chǎn)生希冀和希望的相片和文字,一些四季更迭的證明,一些時間流逝的證據(jù),讓她那段日子沒那么難熬了。 后來,她進(jìn)了大學(xué),就沒再收到他的信。 彌悅后來賺了錢,也把錢包裹在信封里,還了回去。 即使依舊沒有回信。 但她心里一直覺得,他是一個內(nèi)心溫柔又良善的人。 陌生人的好意支撐著她獨(dú)過了漫長的三年。 彌悅從沒想過要忘記他。 只是她沒想到,居然那么有緣分,她居然和那個人再次遇見。 - 總裁辦公室后面有個休息廳。 彌悅輕手輕腳的打開了休息廳的門,里面昏昧一片,窗簾緊閉,只漏了一個小縫隙,午后灼熱的光爭先恐后的掙脫進(jìn)來,照亮了一屋的光景。 淡淡的木質(zhì)沉香襲來,耳畔響起沉穩(wěn)的呼吸聲。 空調(diào)聲平緩的往外滲透著涼意,驅(qū)散了太陽灼烤帶來的熱意。 她一下子就捕捉到了沙發(fā)上的人影。 男人一身黑色的睡袍,懶散的睡在單人床上,他手臂抵著眼睛,腕骨突出,淡青色的脈絡(luò)在薄薄的皮膚下若隱若現(xiàn),修長的手指耷拉著,指甲修建圓潤,右手中指指腹處有薄繭。 他發(fā)絲凌亂的散落在床單上,睡袍松垮,露出了瘦削的鎖骨和線條緊致的胸膛,他的膚色冷白,在空調(diào)冷氣的氤氳下,有些失了血色,霧蒙蒙的。 被子蓋了一半,他露在外的鼻骨高挺,薄唇淺抿著,唇色自帶著淡淡的殷紅。 活色生香的睡美人! 這是彌悅腦海中崩出的第一個想法。 她吞了吞口水,躡手躡腳的,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音,挪到了他的床旁。 她蹲下身子,咬著唇,眼底劃過一絲jian商般的狡黠神色,嘴角忍不住翹起。 美男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 誰不占便宜誰是傻子! 何況他還是她的正牌老公。 名正言順的好嗎??! 彌悅大著膽子,將指尖覆蓋在他因呼吸而緩慢起伏的腹部。 咸豬手不安分的摸了幾下。 嗚,手感真好! 居然是她的男人,hiahiahia?。。?/br> 彌·流氓·悅正在享受著蘇美人極致的身材,她沒注意到身前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眼睫覆蓋而下,看著身側(cè)作亂的女人。 彌悅感受到一股灼熱的視線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她手頓了頓,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狠狠的倒在了柔軟的床墊上,雙手手腕被男人用一只手握住,反扣在腰后。 她整個人喪失了反抗能力,像一個被拎主脖子掛rou的小貓,老老實(shí)實(shí)的被人掌控。 蘇懷谷的腿抵在了她的雙腿中間,就著這么一個曖昧的姿勢,她被他壓在了身下。 鉗制住她手腕的力很大,如何都掙脫不開。 男人眉眼間還帶著被人吵醒的困倦,他耷拉著眼尾,細(xì)碎的黑發(fā)垂在額間,聲音是剛睡醒的啞,有那么點(diǎn)蠱,漫不經(jīng)心的問:“蘇太太,手腳不老實(shí)?!?/br> 這已經(jīng)是彌悅第n n次亂摸被抓到了,她已經(jīng)做到了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還能反過來去指責(zé)他:“這怪你,睡覺的時候,衣衫不整,這不勾引人犯罪嗎?不守男德!” “哦——那入室便對人上下其手的蘇太太算什么?”男人輕笑著,語氣里滿是揶揄:“為民除害?” 彌悅臉皮薄,被這句表面上是在夸獎,其實(shí)是在變相的懟她的“為民除害”說的臉上一燥:“我們都是夫妻了,摸一下怎么了嘛,我都摸了你那么多下了,矯情!” 瞧瞧。 好一張顛倒黑白的伶牙俐齒。 好的也能說成壞的。 “嗯,對,我們都是夫妻了,摸一下怎么了?!彼胶椭脑挕?/br> 還沒等彌悅說話,男人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腰部。 guntang的掌心貼著她的腰,動作算不上重,但也不算溫柔,意在懲罰的捏了一下。 “啊,癢!”彌悅最怕的就是癢,她試圖掙脫男人的桎梏:“哥哥,哥哥我錯了。” 她沒出息的求饒:“殺我別用撓癢癢這招。” 蘇懷谷被她這副求饒的姿態(tài)取悅,心情極好的,爽朗的笑了幾下。 他放過了她,拖著她的腰,讓她離自己近了些,撩起被子,蓋住了她的腿。 她的位置剛好是風(fēng)口,怕她著涼。 “蘇太太光臨麗嘉我這兒,是有什么事?” “沒什么事,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睆洂傉0椭鵁o辜的小鹿眼看著蘇懷谷,笑著說:“哥哥,有你給我撐腰真好?!?/br> 男人挑了挑眉,林唐把事情都和他說了,他悠哉道:“這件事情,背后有人指使?!?/br> “管他背后有沒有人指使,反正因著你,我又扳回了一局?!?/br> 彌悅蹭了蹭蘇懷谷的胸膛。 兩人就這么曖昧的聊了會兒天。 蘇懷谷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提醒他午睡結(jié)束,該起床了。 男人松開了彌悅的手腕,起身,下意識想脫下睡袍換衣服,忽地感受到身后一道灼灼的目光盯著自己。 他還沒松開系帶,手就這么搭在帶子上,懶懶的睨了彌悅一眼,輕笑著說:“哥哥換衣服也要看?” 彌悅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抱著被子,將半張臉埋進(jìn)被子里,她厚著臉皮要求:“嗯,要看?!?/br> “剛剛還沒看夠?!?/br> “那只是上面?!?/br> “還不夠。”男人淡笑:“你還想看哪?” 蘇懷谷這話只是也揶揄,在開玩笑。 可沒想到,彌悅聽到這話,頓了頓,她抿了抿唇,認(rèn)真的看向蘇懷谷,吐出了兩個字—— “下面?!?/br> 作者有話說: 今天又是被老婆調(diào)戲的一天呢(??????)?? 第54章 周五, 彌悅和盛林妄約在了下午兩點(diǎn)。 盛林妄每隔一個月就會喊她來醫(yī)院做一次腦部檢查,每一次的檢查結(jié)果都差不多。 彌悅的腦子受過劇烈撞擊和創(chuàng)傷, 有過出血, 但目前恢復(fù)的很好,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 但越是沒有問題,盛林妄就越是不知道怎么辦。 不知道病況, 就沒法對癥下藥。 他將片子塞進(jìn)袋子里, 給彌悅倒了杯熱水,問:“王子涵那里怎么樣?” 彌悅喝了口水, 熱水濕潤微微干澀的喉嚨,她清了清嗓子,說:“還是那樣, 催眠可以讓我想起一些往事,但我忘掉的那些, 暫時都沒想起來?!?/br> “嘖,那估計還得后續(xù)治療吧,失憶和記憶錯亂本來就很難治的,我有個朋友在澳洲學(xué)醫(yī), 我?guī)湍銌枂査袥]有這方面的專家?!?/br> “話說你一開始不是不想治的嗎?現(xiàn)在怎么又想治了?” “我和蘇懷谷, 以前應(yīng)該見過, 只是我忘了。”彌悅認(rèn)真的說:“我之前腦子里總是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片段, 看不清臉,但上次在王醫(yī)生那邊做了一次催眠, 我認(rèn)出了那個人,就是他?!?/br> “還有這么玄乎的事情?說不定只是你的臆想。”盛林妄不以為然。 “不管是不是臆想, 我總得想辦法治療?!睆洂偟椭^, 眼睫輕顫, 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做出這個決定,她話音稍頓,又道:“我昨天知道了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