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吻薔薇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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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的雙腿擠進彌悅的腿間,蘇懷谷雙手撐著桌面,驀然湊近她,垂眸,視線一路從她的腳底,打量到她的臉,隨后,大掌握住她的脖頸,低頭封住了她的唇:“我倒是覺得,我們彌彌哪里都好?!?/br> 彌悅被他親的有點兒暈,自顧自說:“可是,她胸比我大?!?/br>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自個兒是平胸。 自卑了。 “嗯?我看看?!闭f著,他的手就不老實的想鉆進她的衣服里。 “不行——”彌悅臉通紅,喘著粗氣,隔著衣服抓住了他作亂的手:“這里是公司,你有沒有點做ceo的樣。” “和自家夫人調(diào)情,天經(jīng)地義,何況——”他低頭,咬著彌悅的鎖骨,話語暗示:“我鎖門了,我們在這里面發(fā)生什么,他們都不會知道?!?/br> 話音剛落,他就躲開了彌悅的手,掌心一路往上,扣住了她的肩帶,啪嗒一聲。 一股涼意順著空蕩的衣領(lǐng)往里鉆,彌悅被凍的抖索了一下,下意識抱住了眼前男人緊致的腰,她將臉埋進蘇懷谷的胸膛,害羞到了極點,不敢抬頭。 “下班我來接你?!彼牧硪恢淮钌狭怂呐W醒澾吘?,聲音有點克制的?。骸拔覀円黄鹑マk個事兒?!?/br> “什么?”她聲音悶悶的。 “買-套。” “......” 都是裝的。 以往的矜持,冷漠,都是裝出來的! 這人就是頭大灰狼!??! 小白兔落入大灰狼的巢xue。 反應(yīng)過來早就來不及。 辦公室內(nèi)漆黑一片,蘇懷谷拿起遙控器,將落地窗的簾子關(guān)上,最后一點光線都被吞噬。 門外時不時傳來細(xì)碎輕緩的腳步聲,偶爾有人敲門,也被蘇懷谷應(yīng)付了過去,空氣中凌冽的薄荷香逐漸被另一種味道取代。 彌悅衣衫凌亂,滿臉通紅的躺在辦公桌上,回應(yīng)著男人情動的吻。 她大腦一片空白,像是一條擱淺的魚,只能抱緊身上唯一的浮木,任由海浪摧殘。 蘇懷谷一邊親著她的腰,一邊笑著說:“我覺得你這尺寸挺好,一只手剛好握的住,所以,別去羨慕別人。” 彌悅羞到了極點,伸出手去捂住他的嘴:“你別說了?!?/br> “怎么,害羞???” “滾——” 他握住了彌悅的手腕,從他指尖,一路親到手腕,黏糊濕潤的吻繾綣又旖旎。 白光乍現(xiàn)的那一刻,彌悅的身體產(chǎn)生了短暫的痙攣,她情意迷亂,意識不清的看著蘇懷谷。 他慢條斯理的抽了幾張餐巾紙,擦拭著濕潤的指尖,他彎下腰親了親彌悅的嘴唇,彎唇,笑著問:“高興么?” “高興你個頭!” 彌悅撐著身體從辦公桌上做了起來,腳剛觸碰到地面,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腿一軟,差點摔在地毯上。 蘇懷谷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忍俊不禁:“下午別去出版社了,請假吧,呆在哥哥這里?!?/br> “呆在這里干什么?看你泰迪精轉(zhuǎn)世嗎?” “彌彌,你怎么這么無情?”男人耷拉著眉眼,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哥哥可沒享受到。” “不要臉。” “項鏈不要了?” 蘇懷谷從辦公桌下方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修長的手指撩起里面的項鏈,切割繁瑣華麗的粉鉆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精致又漂亮,是無數(shù)女人的夢想。 彌悅差點忘了來一趟的目的,被蘇懷谷拉著進行了一場生命大和諧,她都忘了還有這事兒。 她命中注定的巨蟹座! 彌悅往前走了兩步,想去拿,卻被男人躲過。 他懶洋洋的掀著薄薄的眼皮,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這么喜歡?比見到哥哥還高興?” 怎么和一條項鏈吃上醋了? “這是我應(yīng)得的,你不想想你剛剛做了什么!”彌悅討價還價。 “那也是在伺候你,哪有魚和熊掌兼得的道理?” 又來了。 這副商人的無情面孔,怎么什么都要好處? 蘇jian商已經(jīng)晃動著身后的狐貍尾巴,狡黠的看著眼前孤苦無依的小白兔,小白兔咬了咬牙,決定為了親愛的巨蟹座豁出去,說:“下次讓你十倍討回來,行不行.....?” 她越說越?jīng)]底氣。 十倍,是不是太狠了? 她會被吸干精氣的吧? “成。” 蘇懷谷將項鏈放進了彌悅的掌心,像只搖著尾巴的大尾巴狼:“放心,不會很快的?!?/br> 第68章 繼上次蘇懷谷陪著彌悅回江城看望彌建之后, 一回到京城,他就著手讓手底下的人去聯(lián)系了國外的那位骨科專家。 那位專家已經(jīng)六十多歲, 他兒子是國外一家公司的御用設(shè)計師, 和蘇懷谷有點交情,發(fā)e-mail過去的時候,這位老專家正和夫人在泰國旅游, 彌建癱瘓了那么多年, 肌rou早就萎縮,治療起來很麻煩, 他原先想拒絕,但耐不住兒子死纏爛打求情,最終還是接下了這個治療。用接待國家領(lǐng)導(dǎo)人般的待遇把這位專家請到了國內(nèi), 他才開始給彌建著手治療,理療加上手術(shù)花了整整四個月的時間, 慶幸的是,最后的結(jié)果是好的,彌建壞死的神經(jīng)和骨骼被重新接上,重新站起來的幾率超過了百分之五十。 這會兒彌建剛做完手術(shù), 在江城修養(yǎng), 嬸嬸給彌悅打了好幾個電話, 想喊她和蘇懷谷一塊兒回江城, 兩口子想好好感謝一番。 彌悅原本就有回江城的打算,加上蘇懷谷近期也準(zhǔn)備動身去江城談個生意, 這么一來二去的,想著干脆打算在江城跨年算了。 江城的冬季比京城要濕冷, 南北方氣候差異大, 南方很多地方冬季沒有暖氣, 加上江城臨海,滲入骨髓的冷意和摻雜著碎冰的寒風(fēng)撲到臉上,生疼。 彌悅一下飛機,就直奔酒店,酒店頂樓套件面積大,又在空氣稀薄寒冷的頂層,空調(diào)打了半小時,也沒見暖和,她干脆坐在空調(diào)前,問酒店要了個暖風(fēng)機,這才暖和了下來。 她坐在沙發(fā)上,身上蓋了個毛毯,點開日歷看了看。 今天是23號,蘇懷谷的生日,在25號。 圣誕節(jié)當(dāng)天。 直至今日,她才徹底從那本《小王子》繪本,以及那張泛黃的相片里走出來,才意識到,王子涵和盛林妄嘴里那個,蘇懷谷喜歡過的大一學(xué)妹,原來都是她。 年少時期的相遇,到現(xiàn)在,兩人皆已成熟,中間近十年的跨度讓那些久遠(yuǎn)的記憶都模糊,但人依舊是眼前的人,她們兩個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在一起了。 只是當(dāng)初被她遺忘的記憶,以及蘇懷谷那好幾年的等待,依舊是她心里不愿意跨過的坎兒。 她很愧疚,即使他從來不提。 蘇懷谷一下飛機就去見朋友了,今晚估計得很晚才能回來了。 顏念和她打了個視頻通話,那頭的她正在ml夏季大秀的后臺,新銳設(shè)計師專屬的休息室呆著,有空調(diào)有暖氣,她就穿了件單薄的棉衣。 她的努力沒有白費,在ml這個內(nèi)卷程度極其嚴(yán)重的大企業(yè)里脫穎而出,設(shè)計的作品登上大秀,作為新銳設(shè)計師,她到時候得上臺謝幕,今天特地打扮了一下,時髦的很,卷發(fā)紅唇,托托一成熟職業(yè)女性。 “你回江城了,我還挺想念江城的酥油餅,你到時候帶點回來唄?” 顏念在那頭說。 “嗯,沒問題?!睆洂偟椭^,一邊回復(fù)花店老板娘的消息,一邊應(yīng)和這電腦屏幕里的顏念。 “馬上就是圣誕節(jié)了,你姐們我現(xiàn)在資金充裕,打算給你買個包,要香奈兒還是迪奧?又或者lv?” “我要ml的包?!睆洂傞_玩笑說。 “大姐,我就存了那么點錢,你別折騰我了,ml的包最低六位數(shù),我可買不起,你讓你老公免費送你,反正他是老板?!?/br> “欸,圣誕節(jié)你說我要送他什么禮物?”彌悅放下手機,頗為頭疼的問。 “圣誕節(jié)禮物?”顏念頓了頓,說:“我們老板也不缺錢,想巴結(jié)他的企業(yè)那么多,圣誕節(jié)他收到的禮物肯定堆成山吧?” 彌悅?cè)嗔巳嗵杧ue,剝了個沙糖桔塞進嘴里,嘟噥著說:“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很煩惱,他什么都不缺,我也什么都給不了他?!?/br> “誰說的?”顏念的表情一下子微妙了起來,小聲說:“我們老板不缺錢,但缺你?!?/br> “什么意思?” “彌彌,人不能一根筋,既然金錢這方面我們行不通,那我們就換一個方式?!?/br> “.....什么方式?”彌悅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顏念賣關(guān)子似的笑了下,她發(fā)了個鏈接給彌悅,彌悅點開看了眼,差點被嘴里的橘子瓣嗆到,她咳嗽了好幾下,端起水杯喝了口,平復(fù)了下心情。 抬頭看向屏幕另一側(cè),指責(zé)的話到嘴邊,顏念像是意識到了,朝她吐了吐舌頭,找理由溜了:“我得去背謝幕詞了,拜拜~~” 咔擦一聲,電腦屏幕一暗。 只留彌悅一個人在酒店里凌亂。 她隨便找了部電視劇看著,思緒卻無法集中,一集電視劇結(jié)束,她都不知道這集講了什么,煩躁的將電腦關(guān)掉,她再次點開了顏念發(fā)來的鏈接。 咬了咬唇,她給蘇懷谷發(fā)了條微信—— 彌彌彌彌彌:[哥哥,你喜歡圣誕老人嗎?] 對方隔了好久才回。 s:[嗯?] 顯然沒明白她的意思。 彌悅退出聊天框,沒再回復(fù)。 過了一會兒,她又點進了顏念的聊天框,猶豫片刻,她還是鼓起勇氣,下定決心般,點開鏈接,下單支付。 - 第二天一早,彌悅和蘇懷谷就到中心醫(yī)院去看望彌建。 他的氣色和上次比起來好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原本瘦的像骷髏架子的身板現(xiàn)在也硬朗了不少,兩人到的時候,嬸嬸正在為他喝粥,兩人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