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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清第一納稅大戶在線閱讀 - 大清第一納稅大戶 第253節(jié)

大清第一納稅大戶 第253節(jié)

    十六阿哥低頭的玩著手指甲,不時發(fā)出噔噔響聲,看起來半點不累,甚至精力充沛得有點無聊了。

    玉格笑道:“奴才作為犯下欺君之罪的罪人,能有什么打算,只能安分的聽從處置,希望不連累家人罷了?!?/br>
    十三阿哥微微一愣,她這話、這態(tài)度語氣,還真讓人拿不準(zhǔn)她的想法,太順從了,順從得與她的行為表現(xiàn)截然不同。

    十三阿哥干脆把話講得更明,“入宮也行?”

    玉格臉上還是淡笑著,卻垂下眼睫,“行或不行,奴才做不得主,但怡親王要問愿還是不愿?!?/br>
    玉格抬眸,微笑,“奴才不愿?!?/br>
    十三阿哥一口氣悶住,苦笑道:“爺就知道沒這么簡單。”

    偏四哥要的就是她的心甘情愿。

    十六阿哥挑指甲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頭看著她看了一會兒,難得正經(jīng)的幫她分析起利弊來,“以四哥對你的、心思,你若入了宮,雖然不可能立你為后,剛?cè)雽m,位份也不會太高,但往后,你生下皇子,只要能有你和四哥一半的本事,那往后……”

    “可真就什么都有了。”

    十六阿哥已經(jīng)說得極是露骨。

    然玉格臉上卻沒有半分意動,“怡親王和莊親王都知我,我不是很在意這些東西?!?/br>
    這話他們都信,但十六阿哥仍舊勸了一句,“母儀天下,這可是天下女子最大的夢想?!?/br>
    玉格笑道:“可我做了近三十年的男子。”

    十六阿哥又問:“你心悅十四哥?”

    玉格搖頭,語氣輕松還帶著些玩笑之意,“我原還以為自個兒同莊親王稱得上是知己好友,不想莊親王竟是以尋常女子待玉格。”

    “什么意思?”

    玉格道:“我同男子一樣讀書騎馬理事,這些年,在臺州、在西北、在山西如何,就不多說了,即便是在京城,我每日天還未亮,便要起身穿戴,準(zhǔn)備早朝,直到太陽落下方得回家,有時回家還得帶上一摞賬本?!?/br>
    這話聽得十三阿哥和十六阿哥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較尋常女子來說,玉格著實過得太累,太不容易。

    “但我的心里很痛快,”玉格卻真心實意笑道:“我比尋常女子過得充實、幸福、自由?!?/br>
    十六阿哥瞪了瞪眼,這話風(fēng)轉(zhuǎn)得,他心里的那點子憐惜還沒來得及蔓開呢。

    十三阿哥也是撐著頭好笑。

    十六阿哥瞠目,“胡說八道?!?/br>
    玉格笑道:“那換莊親王來做女子如何,莊親王可以大膽的試想一下,有朝一日,你母儀天下的日子?!?/br>
    十六阿哥還真的試著想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個兒被一人男人壓在身下……,叫他爺,哄著他,伺候他,十六阿哥的臉整個扭曲了。

    不行,哪怕是太后,他也不換!

    十三阿哥同樣面色不大自然。

    “可是,這不一樣,你是女子!”十六阿哥道:“女子本來就要嫁人的!”

    玉格嘆了一聲,收起了臉上的淡笑,終于顯得有些落寞傷感起來。

    尤其她那雙水潤勾人,偏又情緒淡漠的眸子,此時微微低垂著,鴉羽般的睫毛投下濃密的陰影,叫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但只看著就、心痛了。

    十六阿哥的心一揪一揪的,嘴皮動了動,有些后悔,他方才好像語氣太重了。

    玉格低聲嘆道:“若是,莊親王代入玉格的身份處境后,仍然要以這世間的婦道來勸我……”

    玉格看著十六阿哥,神色是帶著認(rèn)真的,“那我們大概做不成朋友了?!?/br>
    又是陡然強烈反轉(zhuǎn)的情緒,十六阿哥深吸一口氣,拍桌而起,“你真是不識好歹!什么朋友,不做就拉到,當(dāng)爺稀罕?當(dāng)誰要求著你了?”

    玉格靜靜的看著他發(fā)怒,就如同那日沉默的跪著,任由雍正震怒一般。

    十六阿哥氣得喘不上氣,突然理解了四哥那日的心情。

    十三阿哥苦惱的捏了捏鼻根,起身按下十六阿哥,“好了,來前你不是還說,你脾氣最好,最會勸人的么,怎么,唉?!?/br>
    “哼!”十六阿哥側(cè)過身去。

    十三阿哥又看向玉格道:“你說的話,我雖然也不是很能理解,但我會回去想一想,我希望你也能想一想,如此特立獨行,對你好不好,你能不能護住你自個兒,再護住你想護住的人,玉格這世間有幾人能得自由的,即便是四哥,也有違背心意而不得不為之事?!?/br>
    十三阿哥這一句,是真心的在提點玉格,也是真心的為她考慮。

    玉格起身施禮,極為虛心的接受十三阿哥的建議,“玉格會好好兒想的,多謝怡親王?!?/br>
    十三阿哥抬了抬手,拉走十六阿哥走了。

    玉格看著房門再度被關(guān)上,只想著,又能再拖上一段時日了。

    十三阿哥回去后有沒有想玉格的話,無從得知,不過十六阿哥氣過之后,卻是認(rèn)真又仔細(xì)的想了一遍。

    他是帶著怒意開始想的,想說,好好好,不以女子的想法來想你,那爺把你當(dāng)男子想行了吧。

    十六阿哥嘗試把自個兒代入玉格位置。

    若是他有才有貌有銀子有身份有權(quán)勢有本事,突然有一日,一個比他大十八歲的更有權(quán)勢的老女人過來,要他給她當(dāng)小白臉之一,若是表現(xiàn)得好,就讓他當(dāng)最大的小白臉,自己會怎么做。

    十六阿哥想了一會兒,最后喪氣的咬牙捶桌,那他肯定得想法子弄死她啊!

    十六阿哥想完,突然一激靈,不、不會吧。

    *

    另一邊,崔先生正坐在一戶修得極其規(guī)整的民宅里,也是垂頭嘆氣。

    “說是有要事要七爺留在宮里處理,可,唉,這都好幾日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br>
    主家男人倒是很樂觀,“這有什么好發(fā)愁的,玉大人的本事咱們誰不知道,咱們這么大的廠子,那可都是玉大人一點一點cao辦起來的,最先進廠的工人,上萬的工人呢,都住上了這樣的好房子,這得多大的本事,皇上肯定也知道玉大人的本事,那肯定得把要緊事兒給她辦啊?!?/br>
    崔先生搖頭,“你們一直待在城外不知道,七爺這兩年辦的差事可不大好。”

    “啥?”主家男人還有些不服,“玉大人怎么可能把差事辦砸了?!?/br>
    崔先生嘆道:“也不是辦砸吧,就是、得罪人,皇上要七爺追討戶部的欠銀,戶部的欠銀啊,足足二百五十萬兩白銀,你說,七爺這差事得得罪多少人,得罪的又都是什么人。”

    主家男人聞言,想了想,神情慢慢凝重起來,“你是說,玉大人這一回可能是被人給害了?”

    說完又著急又肯定道:“必定是這樣!那怎么辦?咱們要怎么救玉大人?”

    崔先生嘆氣,“咱們這樣的身份能做什么,連七爺都,唉,除非能有成千上萬的人為七爺請命,可是怎么可能呢?!?/br>
    “怎么不可能?”主家男人道:“咱們金縷記的工人就不止一萬人。”

    “可是?”崔先生神色為難,“若是連累了你們……”

    “崔先生,話可不能這么說,要不是玉大人建廠時就立好了規(guī)矩,哪有咱們?nèi)缃竦暮萌兆舆^?我雖然沒讀過多少書,可《員工手冊》上記的那些我都看了,都記得,做人不能忘恩負(fù)義!”

    被勸了許久,崔先生才終于松口,“好吧,只是你也知道七爺?shù)男?,最是不愿意連累人,也不愿意勉強人的,你聽我說?!?/br>
    崔先生說到一半,面上仍有些后悔猶豫之意,似乎下一刻就要說還是算了。

    主家男人連忙拉住他,“你說,你說,我都聽你的!”

    崔先生嘆道:“先別鬧出大動靜來,你只私底下和人說說就行,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若有愿意的,那就定二十五日這一日,一起罷工進京為七爺請命。”

    “二十五日會不會太晚?”主家男人打斷道。

    崔先生搖頭,“能一同請命的人越多越好,固安縣農(nóng)家樂那邊,臺州船廠和水泥廠那邊,我都會想法子聯(lián)系上?!?/br>
    崔先生又嘆了一聲,道:“不是我故意要弄出大亂子,而是……”

    崔先生一字一頓道:“法不責(zé)眾?!?/br>
    “即便不能救出七爺,也至少不能讓大家伙出事,不能叫七爺傷心?!?/br>
    主家男人被說得濕了眼眶,重重點頭道:“你放心,我都記下了,二十五日,就二十五日,你放心?!?/br>
    崔先生出了這一家,轉(zhuǎn)身又去到另一個部門另一個片區(qū)的另一家,說的話,稍有不同,但大體是那么個意思。

    于是一則消息悄悄的在金縷記廠房流傳開來。

    一說,玉大人因當(dāng)官太過清正嚴(yán)明,得罪了jian臣,被jian臣誣陷,被皇上關(guān)了起來;一說得更詳細(xì)些,嗐,都是為了銀子的事兒,玉大人要追回朝廷的銀子,可不得罪那些個占了銀子的貪官污吏了。

    還有一說,聽說玉大人的家產(chǎn)全在郡主的名下,嘖,那可是好大一筆錢,要是玉大人沒了,郡主又沒有兒子,那這些銀子兜一圈不是又回朝廷手里了?

    嘶,細(xì)思極恐??!

    細(xì)節(jié)越補越多,越補越完整,玉大人的冤屈也真是比天高比海深,太欺負(fù)人了!

    如果連玉大人這般人品,這般身份地位的人都護不住自己,那他們呢,這也太叫人寒心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京郊金縷記、固安縣農(nóng)家樂、臺州造船廠在京分部、臺州水泥廠在京分部、各大廠里附屬學(xué)校的師生,以及河北部分災(zāi)民百姓,等等等等,林林總總加起來近十萬人罷工上街,為玉格請命。

    與此同時,京城內(nèi)的各大街市上,大大小小的紅福記、芙蓉記、金縷記等與玉格家有關(guān)系的店鋪,以及徽商、晉商、浙商等等同玉格交好的商會名下的鋪子,皆關(guān)門罷市。

    一時間,竟關(guān)掉了京城超半數(shù)的商肆店鋪!

    這般如磅礴大海洶涌而來的民心,打得九門提督連帶著滿朝文武都措手不及。

    叫滿朝文武都認(rèn)識到了戶部尚書玉大人,認(rèn)識到了一個商字的力量。

    并且,這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武力鎮(zhèn)壓下去的,也不是在能短時間內(nèi)安撫下去的,除非,把那位據(jù)說被關(guān)起來的玉大人放出來。

    這事也不能放任不管,商稅在玉大人的一再修訂下,已經(jīng)占了朝廷稅收的極大比列,這每罷工閉市一日,損失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而戶部本就缺著銀子呢。

    “皇上!”

    “四哥!”

    二十五日當(dāng)晚,雍正主動去見了玉格。

    第284章 、“交代”

    房門近乎是被粗暴的打開的。

    雍正身上的怒意比他發(fā)現(xiàn)玉格身份那日還要來得暴戾深沉。

    兩個宮女見狀頓時嚇得噤若寒蟬,抖如秋日落葉。

    蘇培盛心驚rou跳的跟在雍正身后,小幅度的朝門外招了招手,示意兩個宮女趕緊退出去。

    兩個宮女連告退的禮都顧不得,低著頭塌著腰,一溜小碎步快速退出了門外。

    在所有不合規(guī)矩不合時宜的環(huán)境背景下,只有玉格還依舊恪守著規(guī)矩,維持著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