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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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此刻站在姜墨的臥室前, 瞧著這空無一人的房間皺著眉:“人?” 姜墨無語地牽扯了下嘴角,將一縷頭發(fā)撥到腦后去:“我出門前不是跟你說了嗎?” 姜黎一聽便知道她只是在門外喊了一聲,懶得糾纏過多,姜黎直奔主題,直接問姜墨的位置:“在哪?” “逛街。有事?”沒事我就要繼續(xù)了,親愛的哥哥。 “我從今天下午到晚上都沒什么事?!苯柙捴徽f了一半,姜墨卻能聽懂他是什么意思。 是因為出門前那句話,跟他說自己失戀了? 姜墨小拇指撓了撓眉頭,確實有這么一件事,一個月前一個男生找姜墨告白,姜墨覺得樣子還不錯,變答應(yīng)了打算試試,誰知道跟她維持了一個月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那人就提分手了。 說起來,這應(yīng)該是她戀愛最久的一段關(guān)系了,之前總是一周或幾天,只牽牽小手約過幾次會,還沒得及發(fā)生什么,姜墨就又被提了分手。 如果說一開始的戀愛只是奔臉而去,后面幾次的戀愛就純純帶著幾絲不服氣,憑什么明明是他們主動告白卻是自己被甩。 算下來,這次應(yīng)該算是被甩的第四次? “知道了,我回來找你,掛了?!?/br> 姜墨掛了電話,回頭看向顧彥,手在他裸露出的腹肌戳了戳,說道:“我要回家了?!?/br> 顧彥面上玩味的笑意頓無,他停下了手下的動作,系好褲子,回到了原位置,還順勢拿起手機(jī),垂眸滑動著手機(jī)界面分明心不在焉,神色晦暗不明。 “在你心里,你哥的優(yōu)先級最高,我理解?!蹦腥苏Z氣平和,姜墨卻聽出了里面的抗訴和不滿。 姜墨放下手機(jī),頭往男人的雙腿之間探去,那里仍然堅挺著,碩大的一團(tuán)藏在里面撐起了巨大的起伏。姜墨向下隔著布料吻了一下,調(diào)笑的語氣安慰著他道: “下次獎勵你,隨便怎么做都可以。” 顧彥抬眉盯著她,表情沒什么多的反應(yīng)顯然沒信。他打量了半晌終于放下手機(jī),語氣繳械投降道: “走吧,送你回家。” “謝謝你!”姜墨彎著眼,甜甜地朝他笑道。顧彥扣上松松垮垮的襯衫,神色慵懶,這時候并不想理她。 這時候甜甜的笑容只是為了另一個男人,不能上當(dāng)。 顧彥懶懶地拿起手機(jī)放進(jìn)兜里,然后往房間門方向走。姜墨緊隨其后,看著顧彥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為什么沒有跟顧彥在一起? 照理說,她跟顧彥十幾年同學(xué),順其自然地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也是機(jī)緣巧合的時候,那時正逢自己第二次被提分手又在考本校研究生,壓力巨大,慰藉的心思卻漸漸變了味直到發(fā)生關(guān)系,事后姜墨還記得,顧彥分明想說什么,被她找其他話題打岔躲了過去。 姜墨心里有顧慮,大約是多年朋友變隨時可能會分開的戀人的一種恐慌。 顧彥知道自己的顧慮嗎?大約是知道的,所以才會任性地任自己為所欲。 哪怕每次發(fā)生關(guān)系只是止于親親摸摸沒有進(jìn)行最后一步,哪怕每次忍得紅了雙眼。 ———— 顧彥將車停在姜墨家附近的老地方,湊過身去,幫姜墨解開了安全帶,往常總是喜歡逗弄她一副戲謔表情的模樣此刻卻有幾分猶豫,仿佛欲言又止。 姜墨好笑地看著他這個表情,背上包看向他:“怎么了?” 顧彥一雙眼睛看過去,眉眼瞧著無端的多情,嘴唇的弧角恢復(fù)了笑意:“我說,真的不如考慮我?” 姜墨揚(yáng)了揚(yáng)眉,看向顧彥卻并不說話。 顧彥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又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 說罷顧彥將姜墨的一只手拉了過來:“我們彼此之間已經(jīng)很熟悉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沒有比我們更契合不是嗎?阿墨,你需要給我一個名分,我不能再縱容你和其他男人交往?!?/br> “分手怎么辦?”姜墨坐在副駕上,歪著腦袋看向他疑惑地問道。 “只要你別提結(jié)束。另外,可別拿我跟你的前男友相提并論。” 那群感情不真摯的家伙,都不用他出手,就慫得知難而退。 顧彥在心里冷哼道。 姜墨以為他說的不一樣只是在自夸,不禁笑了笑,然后解開了安全帶,沒明確的回答: “我知道了?!?/br> 顧彥又拉住了她,無奈的語氣喊住她追問道:“所以你的答案?” 姜墨一臉狡黠,收回了被拉著的那只手,說道:“你得走流程,明天我回學(xué)校,來學(xué)校找我。走了?!?/br> 顧彥沒轍,搖了搖頭叮囑道:“知道了,到了發(fā)消息?!?/br> 姜墨關(guān)上車門,從開啟的車窗跟他說話,朝他單眨了下眼:“你也是。” 姜墨離開沒一會,顧彥從車?yán)锍鰜?,站在車旁,看著少女離開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才收回目光。 他又向上看去,是姜墨房間所在的位置,雖然看不清,顧彥隱隱約約感覺,窗前似乎有人也在同樣盯著他,深沉而又刺眼,洶涌而來的敵意如冷箭似的幾乎要將他刺穿。 顧彥仿佛知道那目光的主人是誰,只輕輕玩味地一笑,像是在挑釁,便收回了目光,開了車門回到車上便發(fā)動車子離開。 此刻姜墨的房間,姜黎站在陽臺的落地窗前,一手插著兜,看著樓下造型不凡的車離開一言不發(fā)。顯然,剛剛姜墨如何從車下來他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深沉如墨的眸子里,仍然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毫無波瀾和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