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
書迷正在閱讀:山月不知心底事(校園 高H)、鐐銬分你一半(骨科)、控辯雙方、東窗計(古言 1v1)、去你的世界觀(女尊NP)、合理關(guān)系(1v1 先婚后愛)、【高H】當(dāng)眾強暴雙性師尊后、穿進奇怪乙游怎么辦、杏林雙絕(古言,1V2)、聽見死對頭的心聲后gl
夜色沉沉,窗外的樹影被風(fēng)吹得沙沙響,這樣安靜的氛圍下這些微細事物的聲音便格外清晰。 姜墨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一只手遮住雙眼,小臉皺在一起,咬著唇的模樣分明格外糾結(jié)。 像是想不通,她重重地翻了個身,雙手捂上通紅的臉,耳垂已經(jīng)紅透欲滴。 而導(dǎo)致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吃下退燒藥應(yīng)該睡得格外香甜,姜墨不禁這樣憤懣地想。 像是精神分裂一樣,姜墨得思維格外跳躍,她又想到姜黎那般注重外在形象的人被他丟在鋪了吸水浴巾的床上,被自己上下其手胡亂揩著水漬,捂住嘴又忍不住笑出聲。 姜墨又翻了個身回來,抓著被子緊緊閉著眼試圖入睡。 姜墨闔上眼試圖入睡,滿腦子卻都是人魚線下那一團黑色濃密得炙熱堅硬,被窩下的手甚至忍不住還比量起來可觀的尺寸。 不愧是自己的哥哥啊,連下面的資本都這么雄厚。 想到這,姜墨又忍不住地上手拍了拍自己的頭,重重地晃了晃腦袋,試圖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置之腦外。 姜墨啊姜墨,色心上頭怎么連自己哥哥都在意yin。 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wěn),姜墨整個人處于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在支離破碎的夢境中,一會是姜黎那個記憶深刻的吻,一會是自己被頂弄得受不了軟到姜黎懷里,一會又是自己上頭了居然去捏姜黎堅硬胸膛前那顆粉嫩的乳尖。 直至驚醒。 姜墨探手向下,指間觸及一片濕膩。姜墨受不了地另一只手崩潰十指插入發(fā)縫將頭發(fā)撥弄的亂七八糟,一看床頭的時鐘,顯示的凌晨五點多。 她還從來沒主動這么早醒過。 姜墨拿起手機,先找到阿姨發(fā)消息讓她早些過來做飯照顧下姜黎,然后再找到聯(lián)系人裴秋,發(fā)送消息。 姜墨:【來食堂吃早飯?!?/br> 對方回得很快,姜墨心想自己果然沒找錯人,拿過大大小小競賽獎勵的科研達人這自律程度果然非凡,這才幾點就秒回消息了。 裴秋:【七點匯合,沒見到人你死定了。】 驚得姜墨頂這個黑眼圈立馬起床穿衣服。 洗漱裝扮完,盡管趕時間,姜墨沒忍住撲了個粉試圖掩飾自己的不良狀態(tài)。出發(fā)前,姜墨打開了姜黎的房門,往里面看看姜黎的情況。 男人閉著眼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掃下一片陰影,似乎是睡得頗為不安,英挺的劍眉向下緊緊擰著,窗簾半拉著,半明半暗的臉顯得格外深邃,劉海軟軟地搭下來落在額頭上,因為生病多的幾分虛弱感,平常的淡漠疏離感削弱不少。 姜墨上前探了探男人額前的溫度,降下去不少,于是笑逐顏開,頗為欣慰地從包里拿出一張紙擦拭去男人額前滲出的細微汗水。 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 姜墨歪頭笑吟吟地欣賞著眼前男人的面貌,挑了挑眉心里暗想道。 隨后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輕輕帶上了房門。 —————— 姜墨掐著點來到學(xué)校食堂老位置,就見到裴秋坐在那兒,對面的位置放著一碗新鮮的胡辣湯還冒著煙。姜墨慢悠悠地走過去坐下,只見對面的女生抬起了左手,看向手腕的表,然后夸獎道: “不錯嘛,最后一秒踩點到,不愧是你?!?/br> 姜墨放下包,然后拿起勺子,在碗里攪弄又吹了吹,用著同樣的語氣回敬:“你也不錯嘛,‘科研小達人’,早上五點就醒了,不要告訴我在實驗室行軍床睡的?” “那怎么可能,回自己舒服的小窩睡是原則問題?!迸崆锊粷M地反駁,隨即八卦心上頭,擠眉弄眼地探頭看向姜墨示意道,“你呢,什么情況這么罕見地早起?夜生活太充實了?” 姜墨一記眼神飛過去警告,恨不得一口胡辣湯喂過去試圖堵住對面聒噪的嘴,同時腦海里那些曖昧迷離的記憶又涌上來,姜墨恨恨地喂了自己一勺胡辣湯進去。 “別說我了,你呢,早上五點回消息,再勤奮也沒見你這樣過?!?/br> 才說完,裴秋忿忿不平地把勺子往碗里一插,姜墨正心疼著濺飛出去的胡辣湯,便聽對面說道:“還能什么,幾天前組會給我莫名其妙地跑來問我那論文怎么樣了,我心想你每次開組會我都錄音了,我回去來來去去聽了幾百遍你什么時候叫我寫了個論文。那問都問了,不得加班加點給這破老頭兒補上?!?/br> 裴秋吐槽起來自己的導(dǎo)師毫不猶豫,姜墨聽她叫導(dǎo)師叫“破老頭兒”已經(jīng)算輕的了,上次被push得氣急敗壞在寢室直接開罵地中海老禿頭。 “寫完了嗎?”姜墨不緊不慢地吹著guntang的胡辣湯問道。 “就在三小時前,趕完了這8000字學(xué)術(shù)垃圾,不出意外又要被打回來挨批。瞧瞧我這黑眼圈?!迸崆锷鲜质疽庾约貉巯碌那嗪凇?/br> 姜墨想了想還好自己遮了遮,要不然裴秋又在那不懷好意地八卦自己夜生活,雖然、好像、昨天是挺那個的。 “我每次被push我都會想到跟那破老頭見的第一面,說什么來著,‘啊你們女同學(xué)這三年別生孩子啊’,想到這句話我就氣不打一處?!闭f罷裴秋也頗為怨念地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可惜忘了吹,燙得整張臉皺在一起直呼“燙燙燙”。 姜墨從包里掏出一張紙遞過去,安慰的語氣關(guān)懷道:“慢點,擦擦?!?/br> “謝謝姜mama。”裴秋接過來,擦了擦嘴,感恩狀地盯著姜墨雙手合十。 姜墨也知道裴秋需要發(fā)泄,要不然壓力這么大被push得這么狠,再沒人聽她抱怨,姜墨真怕她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