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次打臉舍不得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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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回到家中,紀(jì)心仍舊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不可思議。 至于是怎么回家的,當(dāng)然是經(jīng)過一番難舍難分才得以與自己的寶貝女友分離,當(dāng)然是將她送到她家樓下,又抱著她黏糊了好久,才肯放手放她走。 當(dāng)然是他看著她的背影又忍不住,沖過去抱住她嗚咽著埋在她脖頸,用力蹭著她微涼如玉的肌膚:“念念,再等一會。” 再等一會上去,再讓他抱一會兒。 讓他真切地感受著懷中的溫度,告訴他這終于不是他的夢境。 他肖想太久,他患得患失,以至于要時時刻刻反復(fù)確認(rèn),她已經(jīng)屬于他。 黎山月眉間微蹙,她本以為兩人只是開始一場最尋常不過的戀愛,或許兩個月,或許長一些,分手后各自消散在人海,再提起時,只是記憶中無足輕重的碎片,付之一笑。 可眼下,這人確實超出了她的預(yù)期。 或許是第一次戀愛,自己經(jīng)驗太少了? 這種情況其實很正常? 她沒有讓自己繼續(xù)胡思亂想下去,既然決定和他戀愛,她會扮演好女友的角色。 她轉(zhuǎn)過頭,輕輕回抱了他一下,語氣柔緩:“你該回去啦?!?/br> 那人身軀明顯一震,但沒有剛開始那么明顯,他立刻緊緊回抱住她,毫不掩飾地和她撒嬌: “不要。” “我還不想和念念分開。” 怎么辦?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如此之快,他恨不得將分秒掰成三份用,猶嫌不足。 只是剛剛在一起就已經(jīng)這樣,他是不是徹底陷進(jìn)去了? 不管了。 光是和她在一起,就已經(jīng)令他開始瘋狂。 黎山月心中暗嘆一口氣,哄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背,剛想說話,又被那人的吻堵住了。 他完全不壓抑自己,這一路路程并不短,但兩人磨磨蹭蹭走了半天,都怪某人初嘗情欲,第一次親完仍舊意猶未盡,紅著眼啞著嗓問她可不可以再親一次。 然而根本不給她機會思考,唇已經(jīng)湊到了她跟前,啄著她的,剛剛離開又再度貼上,輾轉(zhuǎn)流連,換個角度卷土重來。 又被親了一回。 黎山月呼吸都不太順暢,小臉紅紅的,那人牽著她的手,耳根也紅透了。 月光下一對兒壁人容顏出眾,極為般配,男孩走得很慢,幾乎一直在回頭看身側(cè)低頭的女孩,他眼眸始終漾著極淡的滿意的笑,過了一會兒,又將女孩推在一旁墻壁上。 俯身上去。 完全不知足。 一路走一路親。 黎山月回到家后,嘴唇只剩下麻麻的觸感,她沖進(jìn)衛(wèi)生間,望向鏡子里的自己,唇瓣鮮紅微腫,臉色嬌艷欲滴,眸光霧氣朦朧,明顯是干過壞事的模樣。 她眨了眨眼,眼中迷離的情欲才逐漸散去。 不得不承認(rèn),少年粗魯青澀的吻技和眷戀的眉眼著實令人心動。 她彎下腰,擰開水龍頭,放出汩汩冷水。 水流很快將整個洗臉池灌滿,但她一時不察,竟忘了關(guān),很快溢出的水將她的身前打濕,她這才恍然反應(yīng)過來。 竟然出神了。 她在,回味什么? 驚雷閃過她的腦海,黎山月心中大震,撐在水池邊的手猛地握緊,她俯下身子,將自己埋進(jìn)冰冷徹骨的涼水里。 過了好久,她才猛地抬起頭,鏡中的女孩眼神清明,神色如常,她用手鞠起一捧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靜默站了一會,然后回房寫作業(yè)去了。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會讓她分神。 城市的不遠(yuǎn)處,站在紗窗前的少年望向那人的方向,眉梢眼角全是無法抑制的笑意。 用畢馳的話說,就是春情蕩漾。 他不記得是怎么和黎山月分開的,也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只記得回家途中所有景物都如此絢麗,仿佛被渡上一層彩虹的光暈,往日里尋常平淡的街景,都是他初戀甜美的見證,他幾乎要和整個宇宙大聲宣告:“我和念念接吻啦!” 不管有無人聽見,他都難掩激動,回家的腳步從未如此雀躍,心像漂浮在柔軟的云朵上,無論雀躍地撞向哪個方向,都被熨帖地包裹。 是她的味道。 縈繞心懷,熱血沸騰。 他食髓知味,心房無數(shù)蝴蝶亂撞起舞,掀起十八年來從未有過的,聲勢浩大的漣漪。 從開始到現(xiàn)在,只是幾個小時,他卻已經(jīng)在腦海里預(yù)演了兩人的一生,光是預(yù)想,就足矣令他全身都泛起激動的情緒,身軀緊繃,呼吸急促,好像患上了渴膚癥,只有擁抱她,才是唯一的解法。 他還是沒有忍住,索性家中無人,他重重握拳擊了一下掌心,深吸一口氣,重重呼出,抬頭望天,唇角含笑,低低道:“好開心啊。” 作者有話說: 快樂紀(jì)哥求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