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大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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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烘得人面紅難受,聽到紀(jì)盈抱怨,陳懷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忍耐著伸手輕輕在那入口處輕揉。 “我不會,大概會讓有些難受?!?/br> 兩段指節(jié)探了進(jìn)去,沒有先前的排斥,在她輕喘間,他的手指被吸納進(jìn)去。 手指上粘膩親熱的感覺是異樣的,進(jìn)出擺弄幾次,紀(jì)盈的樣子不再難受,慌張眨著眼,呼吸亂得更厲害。 “好受了?”他問,看到她眨眼。 修長的兩根手指徹底埋了進(jìn)去,她全身緊繃著感受著疼痛變?yōu)槿峋?。手指抽出時,陳懷看著順著他指根流到了手背上的清亮粘膩,在燭火下艷麗。 她身子并不單薄,勻稱緊實間一片白皙的光艷,胸前朱蕊淺淺,點綴其上卻別有一番誘彩。 紀(jì)盈覺得今夜有些失策,不該今日圓房的,她動彈不得,哪里難受也自己動不了手,氣惱時全身涌動的陌生情愫與渴求又容不得她退后。 他將手拿到她面前,讓她看著他滿手從她身上沾染上的東西,她埋首不看,有些難堪。 “再試一次?!?/br> 她此時動不了也有好處,他那東西探進(jìn)一半便又是此前一樣的排斥,她逃不得,他便用了蠻力栽了進(jìn)去。 坐在他身上的臀在輕顫,她不受控制地顫抖,咬著唇?jīng)]出聲,額間卻有了汗。 見她盯著自己半掀的內(nèi)衫一臉探究模樣,陳懷下身沒再動作,等那初經(jīng)事的地方適應(yīng),索性脫下了自己的衣裳。 她抬眸望他,不直言時,他便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她想摸摸,被他捉著手,他的身總是比她的手熱的,指到掌根觸上,身體分明的線條在她掌中溜走。 “陳懷,我要摸腰?!彼硐卤蝗萌匀浑y受,指上拼命用力去扣他的皮膚,去撩撥他的思緒,吐出舌頭,只有舌尖微微蹭到他的耳垂。 被她蹭到的那一下,他全身微顫,轉(zhuǎn)眼盯著她泛著水霧的眼。 下身緊勒的感覺變得柔和,說明著她已適應(yīng)。她還專注在撫摸他的上身,不知什么時候他眼神變了,倏忽間塞得她難受的東西全身而退,脫身出來時粗壯的東西全身濕膩,浸潤得yin彌。 修長的腿搭在他手臂上,隱秘大開在他眼前,他傾身進(jìn)入,盡根吞噬時,她嗚咽著叫著他的名字。 吞噬又放出,羞澀溫柔的包裹讓本就興致勃發(fā)的東西更加肆無忌憚。那是神智不明的錯覺,在聽到她齒間漏出的喘吟變得吃痛時,陳懷才發(fā)覺方才過度猛烈的動作。 他曾細(xì)細(xì)想過這幾年她變了什么,大概是長高了一寸多,身姿更挺拔,又多了分膽怯和收斂。 不刻意去勾誘的時候,平日里的桀驁都少了鋒芒。 “上面,再往上頂一些……”她仰著頭索取,沒有收斂克制的呻吟逐漸由幾分羞意變得情自心出,熾熱白裸的情意夾雜其間。 陳懷俯下身抱著她,身下不停,吻著她臉頰安慰。 “小奴隸,”她手臂終于有了力氣,理著他散亂的發(fā)絲,讓他那雙眼清明在她眼前,她淺笑,“還真是個小蠻奴?!?/br> 這么急又小心,紀(jì)盈想想從前狐朋狗友聚在一道還會談起初經(jīng)人事時的感受,她那時也厭煩他們的胡說八道和下流,不過想想他這樣子說出去,是要被笑的。 “再說一次?”他深挺一下,讓她眼里平添淚意,清亮婉轉(zhuǎn)的呻吟都嚇跑了窗口冬日覓食的鳥。 “將軍,大將軍,我說錯了。”她垂眸輕喘。 胸膛相貼,她那柔軟豐潤貼在他的堅硬上,連帶著抱著她時,都覺得她的身子輕軟了些。 榻上好顏色,兩具青澀生疏的身體碰撞在一處,陌生之后的熟稔來得突然,情意酣熱將青澀的堅冰融化,房中情事默契得出奇。 這不是補(bǔ)圓房,好像是五年前那場早該成真的大夢。 陳懷想起他的白玉帶被偷后,跪在殿上被皇帝責(zé)罵,再到一人一馬出京,他混沌糊涂。 有個人忽然到他面前,告訴他那騙他的女子的身份。 當(dāng)時恨意,總想找到她,折辱她,強(qiáng)要了她讓她還債才好。 他站在墻頭,看到那紀(jì)家的三姑娘和他的阿南一模一樣的背影。 那時紀(jì)盈抱起那只他們在京郊見過的貓,少女抱著貓,溫柔摸著貓的耳朵,說著“回家”的話。 他站在暗處未曾動手。 如今她真的在身下了,卻沒有那般恨意。 欠著的一夜歡,總歸要盡歡才不算食言。 “將軍……” 那是興至最高時她喑啞著聲音叫出來的,泛紅的情欲爬滿了她全身,聲音微顫,沒有平日里刻意的討好,柔婉悠揚,平時聽得起繭子的兩個字,被她喊出,讓人情動不已。 他難以抑制的低吼后,被包裹侍弄得舒暢的粗物離了她的身,微熱的白濁濺出,混在她的春水里,他伏在她耳邊輕喘。 這下都交代了,紀(jì)盈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他貼著面靠近,跟她淺淺吻著,余歡未盡。 這夜是折騰不完的,剛嘗過甜頭的東西又蠻橫地闖進(jìn),紀(jì)盈輕嘆著想自己真是挑錯了個時候,只能被他裹著,不得停歇。 直到夜深無人時,她徹底啞了,只有輕聲嗚咽。 察覺到她的顫抖已過了分,陳懷抽身收拾了最后的殘局,將那濃情的痕跡一處處從她抹去時,才發(fā)覺這半晚放縱得難以想象。 懷抱著她想催著睡時,汗水濕了額發(fā)的紀(jì)盈懶怠地睜開眼瞧他:“這幾年怎么忍過來的,我同條死魚一般,你還折騰我到這會兒?!?/br> 他未答話,將她抱到懷中,理著她的青絲,感受著困意漸濃。 喜歡折騰她,想折騰她。 她累了,在他手臂上閉上了眼。 這夜里陳懷醒了三次,每次都夢到自己懷里的人變成了一地?zé)o法握住的石榴花。 茫然失落的感覺一次次襲上心頭。 睜開眼時,她仍舊睡得安寧。 “不要再騙我,紀(jì)盈?!钡谌涡褋頃r,他吻著她發(fā)間喃喃著。 窗戶開著的縫隙里傳出一聲貓叫,五里突然鉆了進(jìn)來,搖了搖尾巴蹦上了床頭,走到床榻里側(cè),睡在紀(jì)盈身旁,舔了舔爪子盯著相擁著的二人。 陳懷摸了摸它的下巴:“回家了?!?/br> --------- 陳·被騙的ptsd還沒好·懷 五里:等很久了,屋里暖和,要進(jìn)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