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看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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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炎軍談判那一日,陳懷揉了揉沉痛的頭,想著醒來時窩在他身側(cè)的紀(jì)盈。 她把腳伸在他小腿間,一如既往蹭他的暖呢。 小無賴。 她揉著眼睛醒來時看了臉色陰沉的陳懷一眼,嘟囔著:“將軍日后可真得多注意些,一點酒就不省人事,萬一讓人占了便宜可怎么是好?!?/br> “你占了?!?/br> 她悻悻然抽回自己的腳。 “今日談判,是要收斂些,還是放肆些?”紀(jì)盈跟在陳懷的馬后問。 “有多放肆就躲放肆,這是他們無禮,該賠?!标悜汛鸬馈?/br> 只是陳懷算錯了一件事,等到他到談判之地坐定要擺架子時,那敵軍將領(lǐng)伊努徑直走向了紀(jì)盈。 “夫人好射藝。”伊努指著自己一只殘缺的眼睛,對著紀(jì)盈笑得陰狠。 陳懷微仰頭問席連:“她射瞎的?” “沒告訴你嗎?”席連揉了揉耳朵。 這還真是意外。 紀(jì)盈看著面前放大的臉,一臉絡(luò)腮胡子散發(fā)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她定著心神飲下一杯熱茶。 “撿的您軍中落在我們城墻上的箭射的,是想把箭還給您而已,誤會了。”她笑。 伊努淡笑,陳懷把佩劍砸在桌上,伊努收斂了神色坐到了對面。 陳懷看向紀(jì)盈時,她還沖著他眨了眨眼。 真是……他嘴角多了分笑意。 伊努是沒有得到大炎皇帝的令而出的兵,這談判的事若處置不好,他回去還要遭一次難。 是故只要要求不太過分,他大抵都是能答應(yīng)的。 都是些賠錢的事。 “我家陛下還請我特意致歉安國將軍夫人,”伊努拍了拍手,叫人抬上來三個箱子的金銀珠寶,“都是我國貴重的珠寶首飾。還有一把長弓,上等的材質(zhì),我看你們朝廷都找不出那么好的料來。” 言語里還不忘踩上一腳。 紀(jì)盈起身看了看那些首飾,最后拿起了那沉重的長弓。 這長弓從木材到弦的確上等,但紀(jì)盈一拿就知道這必定是故意給她難堪。這弓所需力之大,絕頂?shù)挠率炕蚩伞?/br> “弓我收下了,”她看似輕松地拉開了弦,彎弓拉弦,狠盯著伊努,倏忽松開,像是又朝著座上人射了一次,“金銀珠寶請將軍都換成棺材,改日請你的兵士抬棺到連城前,我們要安葬死在你們手中的將士和百姓。” “大膽!你這是駁我們陛下的面子!” “你才大膽!你們陛下在和談,你卻攻打連城。我這是為你家陛下著想,平我的氣,不如平這軍民的怒。你大錯在前,沒讓你跪下磕頭已是留足了顏面,這滿城的冤魂等著將軍的棺材呢?!彼压墼谝僚盖?,眼神平靜卻不容拒絕。 因怒瞥向陳懷,后者卻當(dāng)什么都沒聽到一般飲茶。 “大炎正式的使團即將入京,這事情還是得快些解決吧。”陳懷提點著,讓伊努受些委屈,才可少受責(zé)罰。 給被自己殺死的人恭恭敬敬送棺材,羞辱總要大些。 伊努最后雖點了頭,出營時,陳懷對紀(jì)盈說:“稍有些過了。” “明明都和談了,卻死在了這和睦的前夕,無辜慘死,怎樣都不為過?!奔o(jì)盈撇嘴。 看著她賭氣怨恨的樣子,陳懷默了一陣去拉她上馬,卻聽到她“嘶”了一聲。 她揉了揉自己的右臂:“方才拉那弓,一下子扭傷了。”扶馬都上不去。 “過來?!标悜驯阶约旱鸟R上。 “喂,”靠在他懷里時,紀(jì)盈看著周遭跟隨的兵士,眨眼道,“到底什么答案啊?!?/br> 他還未答話就暈過去了。 “駕。”他突然猛地趕馬,耳邊只剩下風(fēng)聲。 大炎軍營中。 伊努憋了一肚子氣,等陳懷和紀(jì)盈走后,回身見到了一個戴著金面具的人。 “王爺?!币僚卸Y。 方才這戴著面具的人也在營帳中,這金面具是大炎軍衛(wèi)高階者所戴,也不算稀奇。 可這金面具的人方才點了頭,伊努才答應(yīng)了紀(jì)盈的要求。 “那就是紀(jì)明詠的meimei?!贝髦婢叩哪凶虞p聲嘟囔著。 “正是?!?/br> “從前未曾聽聞過,倒是一家人的樣子,”那戴面具的人笑,“往后還會再見?!?/br> 回鳶城時,紀(jì)盈清早起身看到城中軍民來送行,嚇了一跳,跟在陳懷身后有些不解。 “又不是來吃你的。”陳懷笑。 紀(jì)盈看著那些軍民朝著她行禮恭送,她亦步亦趨跟在陳懷后面小聲說:“我從前只被人追著打過?!?/br> 要是京城街上那么多人圍著她,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多適應(yīng)會兒?!标悜血q豫了一會兒,摸了摸她的頭。 回到府中時,等在門口的五里隔著五十步見到馬上的紀(jì)盈就跑了過去。 “小沒良心的,想著我呢?!彼埋R抱起它,小東西格外黏人。 陳懷見她一襲素衫,抱著貓溫柔可愛,見她進了府就收斂了自己的眼神,又先去了趟軍營。 晚間等到他回時,卻不見五里的蹤影。 “夫人呢?” 管家答:“午后去公衙了,還搬了些行李過去,至今沒回來?!?/br> “行李?” “哦,知府說是為了紀(jì)明詠將軍的棺槨入京一事,所以……” 不會今日就走了吧。 陳懷忽而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就往公衙去。 “大晚上去哪兒???” 至門前,幽暗燭火下女子裙擺輕揚,懷里是睡眼惺忪的五里,紀(jì)盈對上他慌張眼神笑問。 “你沒走?!彼帕诵?。 紀(jì)盈撇開他進了自己屋,把五里放到角落的小窩里,見陳懷跟了進來,她就關(guān)上了門把他堵在屋里。 “開口讓我留下這么難嗎?”她問,見他眼神躲閃索性走到他身前,“這樣,我親你,你若回應(yīng),我就當(dāng)你原諒我了。將軍要面子,自尊自愛,這總行了吧。” 她嘆了口氣,踮起腳仰頭湊上自己的唇。 只剩一寸距離時,她被他抱住了腰。 “留下。”他開口了。 內(nèi)城司的事,他們可以再一起想辦法,只要她不離開。 得到答案的女子也不驚訝,淺淺一笑后自顧自解開了腰帶。 毫無猶豫地褪盡自己的衣衫,略微的冷意被房中炭火驅(qū)盡。 “陳懷,看我,”她咬他的唇,“我讓你看盡我的所有。” 赤條條的,沒有任何遮掩。 ------ 明天發(fā)車g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