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丁丁陳列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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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橋隨手拿起一個,那東西像塊木雕,又像經(jīng)筒,彎曲的主干上雕刻著活靈活現(xiàn)的松下童子,清漆潤澤,一手可握。又拿起另一個,比前者雕刻更加精致,竟然分了內(nèi)外雙層,可以旋轉把玩。 梁穹介紹道:“男子成婚,都會將一具木雕當成隨嫁,贈與妻主。此物依人特制,雕飾不一,外形與陽物等大。使奴入府后,也會將木雕贈予殿下,有的直接存在此處,有的殿下嫌雕刻粗陋,著工匠為其新制?!?/br> 前橋正抓著兩個木雕,聽了這話,已經(jīng)不知該不該放下了。 合著這群藝術品并不是普通藝術品,而是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雕花丁丁——不愧是名副其實的“根雕”?。『陀駝莶灰粯?,要是就這么擺著一個,不知情的怎么也不會想到丁丁上去,還以為是什么小擺件。 魏留仙的口味真別致,兩層丁丁陳列柜,嘖嘖嘖。 和它們相比,發(fā)帶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前橋從柜子里拿出一個體積最大的,比量了一下,立即判斷出是寧生的所有物。 這熟練和經(jīng)驗感是怎么回事?怕了怕了。再看去,除了雕畫各不相同,整體形態(tài)也很有差異。有的上小下大,有的微微前翹,有的尖端膨脹??瓷椒巧?,看水非水,前橋立即腦補出各式各樣的尺寸和形態(tài),靜態(tài)的根雕仿佛活了起來。 “……哪個是你的?” 梁穹挑眉道:“殿下猜猜。” 咳,還要猜,梁庶卿果然有趣。 前橋踅摸半天,拿起一個大小和印象中實物差不多的,見上面雕鏤著如意紋飾、珍珠翡翠,凹凸感非常強,華麗程度也非他物可比。 “你梁家是他們中最有錢有勢的,這個明顯比較華美?!?/br> 梁穹笑著搖搖頭,拿起居中的一個道:“那不是在下的,此物才是?!?/br> 前橋接過來,那木料沉重,一掂就知是好東西,可雕刻圖樣中規(guī)中矩,讓她不由得想起梁老太太一絲不茍的臉。 “倒是很有你母族風范……那這個是誰的?”她看著那最精美的問道。 “羅公子的?!?/br> 好家伙,羅子昂衣服還沒脫,1:1的假陽具已經(jīng)握在手上了。根雕突然變得燙手,前橋不好意思再拿著,給它放了回去,訕笑地左顧右看。 一,二,三……十六,十七。 嗯……十七個? 十六使奴,加一個梁穹,不是還有一個沒來的嗎? 前橋于是問出口:“怎么多了一個?” 梁穹并沒立即回答,于是她又問了一遍:“咱們院子里加上你,才十六個人吧?” “嗯。” “多出來一個,是誰的?”前橋結巴道,“該不會是……該不會是……趙熙衡?” 天哪,不會是魏留仙色膽包天,刻了個趙老二的根雕吧? 梁穹無奈道:“以二皇子的性格,能讓殿下為他雕刻此物?恐怕要把工匠的天靈蓋掀了去?!?/br> 想到趙熙衡那副瘋狗脾氣,腦補此場景,雖然喜感,也確實會發(fā)生。 “是何公子的?” 梁穹樂了:“何公子被賜給您時年方五歲。若能有這般偉岸,也是奇男子了?!?/br> 原來是這么小的娃娃親啊,也不知他長大了是什么樣子。在僅有的魏留仙記憶中,這個何公子連一丁點影子都沒有,看來賜婚之后就被她拋在腦后了。 “為啥當初要把他賜給我?” 梁穹道:“在下只是有所耳聞。您隨先皇西巡祭祀,在知州宅邸暫住時,與她家一位堂少爺年紀相仿,便整日一同玩耍。許是因夏日炎熱,某日你二人解衣消汗,廊下同眠,正被先皇與隨行官員瞧了去。本是懵懂孩童,縱然赤身同席本也無礙,但先皇憂心您日后因此名譽有損,便為您二人賜婚,將何公子記在您名下了?!?/br> “這……”前橋啞口無言,不就是小孩子玩過家家那種程度嘛,怎么過著過著當真了?魏留仙倒霉,這個小公子也挺倒霉的,才五歲,人生就一眼望到頭了。等他到府上完婚,原本是兩小無猜,現(xiàn)在是白雪公主和十七小矮人,驚喜加意外,看他哭不哭出來。 梁穹看著她手上的動作,幽幽道:“殿下琢磨什么呢?” “啊……”前橋低頭,見自己一邊聽他說話,一邊無意識地把玩著梁穹那根隨嫁木雕。對方伸出手,自己還舍不得放下,繼續(xù)盤弄道: “這真是等大小的?” “自然。” “我不信……”前橋湊近了道,“你把衣袍掀起來,讓我比量比量?!?/br> 梁穹無語望著窗外大亮的天光,低聲道:“這才什么時辰……殿下實在好奇,待入夜了,去床上看?!?/br> “不要,床上哪有這里養(yǎng)眼?!鼻皹蝾H為自得地看著丁丁陳列柜,把手放在他衣衫外,對著那里輕輕揉捏幾下:“讓我比量一下就好,很快的?!?/br> 梁穹擔心地看向堂中進進出出的丫鬟仆從,人人都有眼力價,不在他二人單獨相處時湊近討嫌,他還在猶豫,前橋已經(jīng)在松他的腰帶。 他只好往里站站,撐起衣擺,讓她能輕松從褲中掏出,將綿軟的陽物逐漸撫硬。于大庭廣眾下行此暗度陳倉之事,帶來別樣的刺激和快感,梁穹扶住柜門一角,盡量不發(fā)出聲音,但呼吸聲已漸漸轉粗。 那物終于在愛撫中到達完全堅硬,前橋將根雕靠過來,涼涼地貼在一側,見不僅大小一致,連彎曲的弧度都差不多,奇道:“還真是一般大,難道工匠打形的時候,要對比著原物看?” 梁穹喉結上下動了動,啞聲道:“自然。木雕珍貴,也在于此……為使工匠造型精準,男子至少要硬上半個時辰,才能保證……輪廓貼合。” 硬半個時辰?腦海中浮現(xiàn)出梁穹在工匠面前紅著臉擼硬的樣子,他就還好,關鍵是成璧,簡直想象無能。荊國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受虐傾向吧……相比之下,還是裁發(fā)帶比較容易。 難為他一邊壓抑著喘息,一邊還要解釋這些話。前橋見他難耐,耳語道:“別出聲,我?guī)湍闩鰜?。?/br> “比過大小就罷了,無需再……殿下放手吧?!?/br> 前橋自然不肯放,撫摸著充血擴張的紋路,指尖抹開guitou少量溢出的液體,讓紅腫的頭部整個濕潤起來,握在熾熱棒狀物上律動。 兩人呼吸灼熱地噴在一處,梁穹的理智想躲,身體卻繳械得一塌糊涂,只能單手發(fā)力抓住木柜的隔板,整個人繃得像筆直的弓弦。 就在此時,一個丫鬟冒冒失失走過來,在門口跪下,向梁穹匯報本月府中公子們的用度。 梁穹立即放開衣擺,那處充血的紅棒和前橋的手腕無法被遮擋,從衣縫中探出頭來,他不敢回頭看,更不敢大幅度地推開前橋,用眼神暗示她停手,卻見她咬唇笑著,仍舊握住微微摩擦。 他在床上浪蕩,對外一直維持風度翩翩的形象,甚至能讓那些傳言和嘲笑找不到想象的依據(jù),此時騎虎難下,只有咬緊牙關,生怕發(fā)出聲響。 那丫鬟羅里吧嗦匯報了一堆,片字都未曾聽進耳中,梁穹鎮(zhèn)定答道:“好,你依此記下,送至書房,待我回去處理?!毖诀卟灰捎兴?,領命而去。聽著腳步聲漸遠,梁穹俯身去吻她的唇,氣惱道:“殿下想看我出丑?” 前橋見他耳廓都紅了,笑道:“天哪,你竟然也會不好意思?” 顯然魏留仙只在床上鍛煉了梁穹的臉皮,他紅著面頰,將喉中的哼鳴釋放進對方的唇間,雙臂將她環(huán)繞起來,癡迷地吻了一會兒。待情欲已至極限,驀然將頭垂在前橋肩上,一邊極速喘息,一邊迅速將衣擺擋在下體前。 隨著一陣收緊肌rou的微顫,溫熱的液體噴射在衣擺內(nèi)側,順著布料紋路滴落至地面,獨特的氣味從空氣中蔓延開來。梁穹嘴唇碰在她脖根處,輕輕咬了一下,氣息還未喘勻,虛弱道:“你滿意了?” 他不用敬語時格外可愛,前橋吻住那張喘息的唇,伸臂想抱他,卻被他捉住手,不滿地看著上面蹭到的jingye。 他舉起一角衣袍,反正已經(jīng)臟污,便當抹布使用,剛想為她擦拭,卻見前橋笑著將手指放在臉前,伸出舌尖在那處水漬上舔了一下。 梁穹并沒立即反應過來她在做什么,還舉著衣角發(fā)愣,接著就像被碰到了什么奇怪的開關一樣,馬上湊過來深吻,一直把前橋推到柜子上。 那雙手已在無措中將jingye抹上他的脖子,此時也不重要了,前橋好不容易從幾近窒息的吻中突圍,努力捕捉氧氣道:“你怎么了……” 剛才都射了,這是鬧哪樣? “去床上吧……”梁穹呢喃道,“再來一次?!?/br> 梁穹干脆將臟掉的衣服脫在地上,將她打橫抱起,突然也不在乎白不白天,有沒有人看見,徑直向內(nèi)室走去。 丫鬟們一看這陣勢,手里忙活的活全放下,如洪水般跑出。 前橋的面皮絕對是屬彈簧的,別人薄她就厚,別人厚她就薄,見梁穹放下床帷,開始脫衣,驚慌道:“你做啥?” “侍寢,殿下想要嗎?” “想是想,但我要不起……”前橋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赤裸的胸懷,“你大概忘了,我大姨媽還健在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