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乖奴
書迷正在閱讀:合理關(guān)系(1v1 先婚后愛)、【高H】當眾強暴雙性師尊后、穿進奇怪乙游怎么辦、杏林雙絕(古言,1V2)、聽見死對頭的心聲后gl、渡江之魚(校園H.1V1)【完結(jié)】、代嫁升級手冊、第一初戀(bg1v1H)、姐夫別過來(糙漢x軟妹)、情色小說家 (ABO BG 1V2)
1. 梁穹有了前車之鑒,并不信她誓言,軟語道:“殿下別哄我走。既然大家都在,您若仍是心有疑慮,大可當面質(zhì)詢清楚。在下自詡坦蕩,從來不懼對質(zhì),寧生有無違禁之舉,在下有無他心,您一問便知?!?/br> 梁穹語中隱隱透著著急和委屈,搞得前橋無奈不已。她不想把這些懷疑拿到明面上,平白給梁穹增添風言風語,他倒好,當著眾人玩了個不打自招。 前橋只能打馬虎眼:“我何曾說過寧生有錯,又何曾要對他怎樣?庶卿深夜造訪,找的借口實在不高明?!?/br> 梁穹意識到她有心偏袒自己,忙順著她的話道:“懇請殿下留我一同服侍。”前橋拒絕:“我只想獨寵寧生,你若有心侍寢,明晚再來?!?/br> 梁穹不肯輕易讓步,生怕她將自己哄走后下黑手:“在下可以睡在外室,不會打擾殿下?!?/br> 前橋都氣笑了:“你是庶卿,誰敢讓你睡外室???你是不是打定心思,今夜就要在我這里胡攪蠻纏了?” 梁穹堅持道:“殿下讓門外府衛(wèi)離開,在下也會離開?!?/br> 見梁穹一門心思護著寧生,前橋頭疼起來,嘆息道:“如果我說,我本意是讓府衛(wèi)幫我綁了寧生,縛著玩耍一番,你也要觀摩嗎?” 梁穹還站著不動,看來是壓根兒不信,把前橋逼得沒辦法,見寧生還抱著衣服跪在地上,硬著頭皮令一府衛(wèi)進來,將寧生雙手扭在背后綁了,使他赤條條地跪在床前。又抓起一個燭臺,當著梁穹的面,作勢要把蠟油滴在寧生背上。 她原本只想做樣子嚇唬人,誰知手一晃,蠟油當真晃下兩滴,啪嗒地在寧生背后拍出兩朵蠟花。 寧生被燙得一顫,她也被嚇得一抖。跪著的人不敢叫嚷,只咬緊牙關(guān)挺著。她已騎虎難下,故作鎮(zhèn)靜對梁穹道:“庶卿還想接著看嗎?” 梁穹猶疑的工夫,蠟油又啪嗒啪嗒滴下幾滴,寧生哼也不敢哼,硬生生地受了。尚未干涸的燭油在他后背蔓延出道道紅痕,梁穹不忍目睹,剛想出言制止,瞥見寧生低垂的下體正在抬頭,想是痛感正化作刺激。 于是難為情占了上風,他終于待不下去,帶著面色復雜的成璧和子昂告辭。 —— 2. 寢殿門被關(guān)上,前橋終于松一口氣。放下燭臺后,手都有點酸麻,好像受刑的不是寧生而是她自己。 低頭看去,寧生背上被滴了七八處蠟花,下體竟在刺激下隱隱有壯大之勢,于是奚落道:“看來不夠疼,還有工夫想別的。” 寧生忍著背上的灼痛,費力地給她磕頭:“奴惹公主不悅,罪該萬死,請公主責罰?!?/br> “死不至于,何況我已答應庶卿留你的命。本想給你禁個足,竟鬧了這一通。綁都綁了,我暫時沒空管你,你就這么待著吧?!?/br> 寧生不知她生氣的緣由,只能稱是,好在從她口中聽到了免死保證,讓原本提起的心稍稍放下??纱凹埳线€隱隱透出一位府衛(wèi)的輪廓,對方綁過自己也沒離開,讓他想起曾經(jīng)聽過的故事。 他心中忐忑,可前橋當真不再搭理他,坐到桌前展開地圖,手指順著荊國北部主航道岍江一路移動。 往西經(jīng)過花溪江、三道海,連成黃原、大亭、鳳苑間水旱雙路。她一直在尋思糧運之事,若從南郡調(diào)運錢糧至西北以備萬一,有兩條路可選:一條沿西線北上,經(jīng)木流府繞過白冬山。先由陸路至潭陽,再由潭陽官道北至大亭。另一條路沿中部水系北上,可經(jīng)陰渡、長中至岍江,直達鳳苑。 陸路距離近,可車馬行駛緩慢,未必比水路便捷。若走水路,岍江中段又正受洪災,尤其是鳳苑附近航道受損,至半程也要轉(zhuǎn)陸路。二法難分優(yōu)劣,卻都暗示險阻重重,她有心行動,宜早不宜遲。 不知盤算了多久,手腕處傳來紅光閃爍,她仿佛形成條件反射,迅速舉手至耳畔聽著,拿起紙筆,等著誘荷開口。 “姐妹,在嗎?” 誘荷播報的固定時間變了,但還是同樣的開場白。前橋已經(jīng)習慣她聽不見自己,也就不做回復。 “我就當你在吧。今天是公歷11月22日……” 誘荷剛說了一句,前橋就將手札往前翻了一頁——11月21日,她用光最后的電量,接收到明庚劇情那天,記錄下的日子是公歷11月21日??赡遣⒉皇亲蛱彀l(fā)生的事,而是四天前。 她沒電的這幾天,怎么著誘荷也得進展到11月25日才對,怎么還是22日? 她耐著性子聽完誘荷那些耳熟能詳?shù)摹疤熘I”,盯著札記,不住思索。 自打誘荷開始按日期播報,通話每日一次,不曾錯亂??蓴嚯姾笏奶爝^去,誘荷卻像在原地等她一樣。 想到上次充完電,她這邊已經(jīng)過了十多天,誘荷那里才過去十小時,就已覺詭異。從那以后,誘荷就聽不見自己的回應了。難不成她們的時空并不同步,她只要一斷電,誘荷的時間也會停止嗎? 又或者,她們的通話早不是實時進行了。她聽到的是誘荷留在過去的“錄音”,她有電時才會播放,只要沒電,錄音就會暫停。所以誘荷絕無回應她的可能,她們像是存在于不同的時空。 無論哪種情況,都讓她煩躁不已。如果她真的和誘荷失去時間同步,空間又失去關(guān)聯(lián),怎么可能再聯(lián)系上? 如果當真是斷了電,時差就會增加一些,那么趙熙衡……必須要和他結(jié)成一種相對穩(wěn)定的聯(lián)系,保持手環(huán)電量充足,才能控制她們之間的時間縫隙不再擴大。 前橋那個悔啊。自己前幾天還糾結(jié)要不要找趙熙衡,也不知猶豫個什么勁?,F(xiàn)在可好了,這些時差怎么找補回來? 她將凌亂的桌面收拾好,手腕仿佛千鈞重,心緒復雜,回頭看見寧生還乖乖地跪在床邊,勻稱的身體赤裸著,雙手縛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 —— 3. 啊,對。這兒還一個需要處理的人呢。 前橋招手讓寧生過來,他便膝行來到面前。前橋盯著他背上的蠟油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一揭,寧生沒設(shè)防,疼得叫出聲,抬頭看去,前橋正捻著枚蠟花,望著他背上的圓疤發(fā)呆。 蠟跡之下,雪白的背上燙出一處粉色傷痕。前橋只知這種玩法,卻不知她房內(nèi)照明用的燈燭與專門用來調(diào)情的工具不同,這幾下真把寧生燙個不行。 前橋道:“疼么?” 寧生垂頭道:“不敢?!?/br> 前橋又掀下一朵蠟花,寧生這回咬牙忍著,目見她重新拿起桌上的燭臺,從側(cè)面繞到他身前,跳躍的火光照得她面龐忽明忽暗,將寧生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后瑟縮。 她的聲音也陰晴莫定:“滴在后背會疼,滴在這里又會如何?” 寧生見她將燭臺移到自己小腹處,驚恐地看著前橋,聽她幽幽道:“……想必會更疼。我沒有折磨你的欲望,可我要聽實話。會不會燙到,取決于你的態(tài)度?!?/br> 寧生咽咽口水,道:“公主要問什么,奴定知無不言?!?/br> “方才你進來后,我曾問你籍貫,你說自小被賣身,不知來處。我又問當初調(diào)教你之人底細,你也知之甚少。我權(quán)當這些是實話,再問你一事:你入府時,可曾被托付了什么任務嗎?” 寧生搖頭道:“不曾……”話音剛落,前橋手中的燭臺一歪,蠟油瞬間滴落在陰頭上,燙得他大叫一聲,直往后縮。前橋心一橫,伸出另一只手,緊緊鉗住他的下頜,不讓他的目光躲開,追問道:“什么都不知道,嗯?送你來的人一句話都不囑咐?” 說罷,作勢又要滴蠟,寧生連忙叫道:“有,有的!” 她手中的燭臺停止傾斜,寧生疼得牙齒都在顫,道:“送奴來時,爹爹囑托奴,奴年紀大了,若此行賣不掉,以后只能去青樓接客,故而,要想盡辦法討公主喜歡?!?/br> “還有呢?” “還有……還有……”寧生在飛速回憶,又道:“公主常出入青樓廊館,閱人無數(shù),奴雖天生陽物偉壯,仍要日日服食保健藥品,維持雄風,才能穩(wěn)固恩寵?!?/br> 前橋并不想聽這些,直接問道:“你爹爹有沒有跟你說過,關(guān)于庶卿的事?” 寧生道:“……是,爹爹曾囑咐奴,庶卿家世顯赫,又代掌公主府,奴不僅要討好公主,亦要討好庶卿?!?/br> 果然沒錯,前橋聽罷臉都黑了,咬牙道:“他讓你如何討好庶卿?” “庶卿無法侍寢,有意讓奴代行房事。奴伺候公主與庶卿,便是討好……” “你可有私下‘討好’他?” 寧生一頓,前橋立馬又滴了一滴蠟油上去,把他痛得大呼一聲,白面冷汗地躬身縮成一團:“沒有,沒有!”寧生咬牙道:“奴知曉分寸,庶卿也對奴講過明庚之事……” “若平白無故,他會對你講這個?”前橋追問道??蓪幧鷬A著雙腿倒在地上,痛得只顧吸冷氣,好像再也受不住一下。她帶著氣掐住寧生的臉,道:“我的電量何等珍貴,你可真不知為我節(jié)?。 ?/br> 受不了一直跟他擠牙膏,前橋強迫他抬頭張口,將舌頭送進去攪動。寧生下體被她略帶粗暴的動作揉捏得逐漸脹大,牽扯著蠟油痕跡,帶來新的痛感,被占據(jù)的唇舌只能發(fā)出聲聲嗚咽。 疼痛伴隨讓人窒息的吻,難得寧生忍著痛還要下意識迎合。他比羅子昂稍微好對付些,手腕處的紅光在第三次蠟油滴落前出現(xiàn),終是免去一場皮rou之苦。 —— 3. 前橋的視野重新清晰,發(fā)現(xiàn)寧生仍舊赤裸著身子跪在面前,這讓她有些時空混亂的恍惚,旋即意識到,面前的寧生并沒有被綁著雙手。 他乖巧而沉默地跪著,肌膚雪白,赤條條的,一如今日。只是對面坐著魏留仙,翹著二郎腿打量他。許久之后,才開口對那位站在一側(cè)點頭哈腰的男人道: “模樣倒是端正,只是我府中已有十來個使奴,平日里亂糟糟的。這奴兒若是沒過人之能,不如另投他處吧?!?/br> 那位賣奴人便討好地笑,將一個木匣雙手奉上。魏留仙瞟了一眼,見那盒子木料一般,也不放在心上,只讓仆人接了打開。 抬眼看去,盒中竟然躺著一尊木雕,尺寸甚是偉岸,把魏留仙看得有些意外,挑眉問道:“當真?” 賣奴人見中她下懷,喜不自勝,拿出一個隨身酒壺,倒了杯酒給寧生喝。那酒水中似乎摻了催情之藥,寧生飲過沒一會兒,便渾身燥熱,下體勃起。那處硬邦邦地翹著,果然如木雕般壯碩。 她正經(jīng)欣賞了一會兒,才問道:“多大年紀了?” 賣奴人道:“二十二歲?!?/br> “年紀不小了,竟還是處子嗎?” 賣奴人解釋道:“一直調(diào)教著,從未放名攬客,也未滯勢過。這奴兒體質(zhì)異于常人,又被教得貼心乖巧,輕易賣與青樓著實可惜,倒不如等著貴人慧眼識珠?!?/br> 前橋又看看寧生的臉,見他模樣端正,像個知書達禮之人,偏偏豎著陽物狗趴在地,狼狽猥瑣。反差造成感官沖擊,她最終笑道:“既是如此,就留下吧?!?/br> 賣奴人松了口氣,寧生也如釋重負,磕頭叩謝公主大恩。魏留仙走到他面前,俯身囑咐道:“奴兒,望你日后擔得起這身價。今夜在此休息,明日一早,府醫(yī)便來為你滯勢?!?/br> 如此吩咐后,打發(fā)賣奴人領(lǐng)了銀子出府,便不再過來探視寧生。頭兩天還囑咐下人用心照顧,時間一長便忘在腦后。唯有梁穹記得她新買了個使奴,讓醫(yī)官開了藥膳,日日給寧生滋補。 月余后,府醫(yī)向魏留仙報告,說寧公子已恢復好身體。彼時魏留仙正同梁穹用膳,聽罷便對梁穹道:“對了,這位新得的奴兒甚為乖巧,不如今夜庶卿留下,調(diào)教調(diào)教新人。” 梁穹應聲,把前橋看得一腦袋問號。 合著明庚死后四個來月,梁穹就農(nóng)奴翻身,從被調(diào)教的一方晉升為調(diào)教教主了? 和明庚在時充滿逼迫和威脅的三人行不同,此時梁穹和魏留仙似乎就這種交媾方式達成共識。兩人在床上做些接吻之事,等著寧生被送過來。 寧生被錦被卷得像只春蠶,只露出頭和半個肩膀,被五個奴仆抬著送來。魏留仙見了便笑:“怎么不自己走,偏讓他們費力去抬?”拆了被子,見他下體已經(jīng)yingying地立著,便知他提早服用了壯陽之藥。 這諂媚的舉動并不討喜,甚至觸犯了魏留仙隱秘的紅線,她立即興致闌珊,只擺弄一下便道:“去伺候庶卿?!毕肓讼胗盅a充道:“注意分寸?!?/br> 寧生便低頭至梁穹腿根處,細心舔舐他的卵袋,舌頭沿著輪廓向上,逐漸把guitou含在口中,舌尖在冠狀溝和精竅處舔戳,把梁穹刺激得呼吸急促,側(cè)頭將魏留仙rutou銜進口中吸吮,又被她捧著臉吻起來。 “庶卿感覺如何?” 男根已經(jīng)被寧生吞咽到喉嚨深處,梁穹忍著頂胯的沖動,沙啞道:“甚好?!?/br> 魏留仙便跨坐在梁穹面上,讓其以口唇吸吮。梁穹一邊舔舐,一邊被寧生嫻熟地侍弄,沒待一會兒便xiele身。 寧生將口內(nèi)jingye咽下,又舔凈yinjing上的殘留,此舉讓他重獲魏留仙青睞。她爬下梁穹的臉,轉(zhuǎn)而和他趴迭在一處,翹起屁股對寧生道:“乖奴兒,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