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五仁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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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間孤獨矗立在溪水邊的小屋雖不在大營內(nèi),卻也被征用為守備的臨時休息處,門口有士兵把守,接近不易,除非著人打點關(guān)節(jié)。 前橋命令的目光被阿廖選擇性無視,她帶著一股氣——一國公主千辛萬苦登上雪峰,不為別的,只為和卿子相擁激吻,在她看來實屬荒謬。 看著自己快馬加鞭取來的公函,更覺荒謬。 前橋命她去交涉,阿廖氣道:“我怎么去?固礫軍只聽圣上的話,不會聽我的。若你覺得可以指揮固礫軍,大可自己去開口?!?/br> “這是你的態(tài)度,還是凝云堂的態(tài)度?”前橋道,“你若能代表凝云堂,亦能對說過的話負責(zé),便繼續(xù)說?!?/br> 阿廖自知理虧,卻決心拿她的話當耳旁風(fēng),倒是施克戎沖她伸手道:“公函給我,我去試試?!?/br> “你誰?。俊卑⒘螌χ菑埬吧哪権Q眉怒目,隨即有所感應(yīng),錯愕喚道:“……令、令主?” 施克戎示意她噤聲,執(zhí)著公函步入軍帳,也不知說了什么,把守的士兵倒真同意放行了。 施克戎回稟時問道:“此屋是守備臨時休息處,未有整理,凌亂不堪,不知您為何非要進入?” 前橋答道:“今夜我要宿在此處。你們在外把守,不得令人接近?!?/br> 施克戎一愣,阿廖問道:“宿下?只是如此?” 她的疑問好似質(zhì)詢,前橋坦然望向她道:“對,只是如此——你有意見?” 阿廖恨得緊咬牙關(guān),待前橋攜夫郎盡數(shù)入內(nèi),她把兵器狠狠往枯草堆上擲去,罵道:“尸位素餐的貴女,慣會隨意使喚人!” “她是公主。”施克戎望著不遠處扎帳篷的桃蕊和府衛(wèi),輕聲提醒道。 “公主怎么啦?先皇縱容之下,將她養(yǎng)成這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她與圣上哪里像是親姊妹……”話還未完,就被施克戎橫了一眼。 “慎言。守衛(wèi)公主是圣命,作為下屬只有服從,不可有他心?!彼又謬@,“等國境線重定,她就要離開此處去往興國了,接下來不用你效力,再忍過這幾日便好?!?/br> 阿廖不忿道:“我苦日子到頭,倒是勞累了令主……還、還易容成這副模樣,庸脂俗粉,好似她的新男寵……” 施克戎想起自己被支使易容的經(jīng)歷不禁哀嘆,兩人小聲抱怨起來,忽見屋門驟開,公卿和張策一前一后走出。生怕摸魚被察覺,二人噤聲觀望,好在公卿并非來此興師問罪的,他喚了兩個府衛(wèi)隨行,目不斜視地從二人身邊路過,牽了馬匹往鎮(zhèn)外去,不知欲往何處。 “這么晚了,你說公卿是要去哪?” 阿廖只是好奇,施克戎悠哉抱膀道:“命令只言護衛(wèi)公主,至于公卿如何,可不歸我們管?!?/br> 兩個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摸魚打工人相視一眼,放下多余的關(guān)心,選擇在寒夜中數(shù)星星消磨時間。張策被桃蕊等人排擠到風(fēng)大的帳篷口,被兩個曾想殺了他的人百無聊賴地盯著,只覺冷汗不停地冒。 不知過了多久,阿廖后知后覺地驚道:“誒?她那些夫郎都在里面,今晚就不出來了嗎?” 施克戎沉默著望向小屋的門,不知該作何回應(yīng)。 —— 2. 屋內(nèi)眾人已將房間打掃完畢,成璧將土灶生了火,鐵鍋燒化雪水,用以為室內(nèi)增溫。梁穹熟練地用眾人外衣鋪就地毯,抬頭一看,前橋正坐在窗口,望著黑夜中的冰溪發(fā)呆。 在同樣的地方做著魏留仙所做之事,帶給她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并沒生出過多感慨,成璧卻怕她多想,走過來拉住她的手。 “冷么?”他問,“在想什么?” 前橋微嘆。縱然似曾相識,也是原本劇情入侵記憶產(chǎn)生的錯覺,她歸根結(jié)底還是個局外看客。屋中冷氣已被灶火驅(qū)逐殆盡,熱水開始沸騰,她轉(zhuǎn)頭看向梁穹,對方?jīng)_她微笑,將衣袍緩緩脫下。 梁穹眼中向來只有妻主,亦不在意其他男子目光,他細致整潔的打扮與周圍潦草的環(huán)境涇渭分明,如今跪在毯上,將發(fā)冠拆下,任黑發(fā)微卷著披散肩頭。他潔白的胸膛自衣懷處掙脫,暴露在空氣中時,前橋過去將他擁住。 梁穹一副任人采擷之態(tài),由著前橋?qū)⑽羌毸榈芈湓陬i旁,平整的衣料迭出褶皺堆在地面,破壞完美和打破塑像同樣令人著迷。梁穹和她接吻,認真而深情,熟悉的體香在小屋中蔓延,被熱氣蒸騰得四處飄散,他是占巢之鳩,正用最原始的方法標記領(lǐng)土。 前橋輕嚙在他脖上,聽他喉嚨發(fā)出一聲咕噥。隆起的喉結(jié)在堅齒下脆弱得不堪一擊,不知為何,她涌現(xiàn)出一種狩獵脖頸的沖動。啃噬,親吻,逐漸深入,將他潔白的脖頸吮出紅梅,隨后她起身,將梁穹的頭顱懷抱在小腹。 她知道今夜即將去往何處,心臟跳躍著隱隱期待,只是眾目睽睽之下廉恥尚不肯安息。梁穹的吻落在私處,隔著衣料癢癢酥酥,她解開裙擺,將頭顱納入,濕潤的唇舌摩擦出一陣情動,隱秘的欲水先于輕哼溢出體表。 她在刺激中抓牢手中的烏發(fā),梁穹則咽下涎水和蜜液,仰頭看她,酡紅著面頰道:“殿下似乎準備好了……” 對彼此身體過于熟悉,使她們可以在話說出口前洞悉心意。前橋向后揮手,來者隨即幫她將身上衣物除去,成璧不好意思去看跪著侍奉的梁穹,便閉了雙目同她接吻。 上下兩處同時被溫柔舔舐,前橋打了個舒坦的激靈,燥熱亦自心中升騰,立即想以交合取代隔靴搔癢的癡吻,又舍不得二人的精心服侍。她向?qū)幧幙戳艘谎?,仍舊不必開口,對方已心知肚明。 他寬衣解帶,將火熱的陽具露出。 從梁穹處接過潤濕的下體,寧生將衣物迭好墊在前橋腰下,勢峰抵在通口,淺淺嘗試納入。前期舔舐擴張帶來放松和潤滑,進入并不艱澀,充血的花房反而緊縮著將他迎至更深處。 他節(jié)奏和緩地進退幾次,腰間雙腿逐漸收緊,哼鳴正由舌尖送進成璧口中。梁穹吻上她的乳峰,唇舌逗弄著rutou在口腔打轉(zhuǎn),濕漉的舌面將唾液黏到腹肋,又到肚臍,在撐得隱隱凸起之處微做停留,再向下體繼續(xù)移去。 寧生的陽具腫脹在體內(nèi),將兩瓣yinchun左右撐開,充血的陰蒂立在小yinchun根部,也被扯向兩方。梁穹未做預(yù)警,伸了舌尖,直直向陰蒂舔去。 這一舔把前橋刺激得一叫,也把寧生嚇了一跳。他再不敢妄動,生怕自己一個頂撞碰到梁穹的頭,而庶卿的舌尖正蜻蜓點水一般,在妻主最敏感處反復(fù)碰觸,力度輕柔,若有若無。 游絲般的力道反而惹起浪潮般的快意,他每一下舔舐都引起前橋本能的神經(jīng)收縮,夾著體內(nèi)硬物進退不得。內(nèi)部腫脹火熱,外部冰涼潤澤,她在內(nèi)外雙重夾擊下微晃腰肢,意圖消解燥熱,那些燥熱最終積在動彈不能的寧生身上。 寧生深吸口氣,看著下方那顆披散黑發(fā)的頭顱。縱然無法入體,梁穹仍是性事的主導(dǎo),今日在旁的所有人,毫無例外,都將成為這兩人的性愛玩偶。 “庶卿,庶卿……” 前橋一邊用力吻著成璧的唇,一邊如此呼喚著。閉上雙眼,梁穹仿佛無處不在。與自己激吻的唇舌是他,放在手中把玩的yinnang是他,舔舐陰蒂的舌頭是他,yingying撐在體內(nèi)的陽物也是他。她不安的身體演繹和他的碰觸與幻想,在多重快感包夾中欲罷不能。 她在梁穹服侍下小去一回,對方剛移開已酸軟的舌,靜待已久的寧生便動起來。 陽物浸在另兩人的體液之中,歡叫換了節(jié)奏再次響于耳旁,赤裸的rou體和層層衣物相藉,五具胴體彼此交纏,在凌亂的室內(nèi)難舍難分。 灶火昏黃,人影搖曳,性事潦草,地上的交媾仿佛一場野合。梁穹俯身與她相吻,把無處安放的陽物送到她手中,口里仍然呢喃對她的稱呼,夾雜情欲的呼喚讓尊稱略顯褻瀆。她用手指握著,感受梁穹不得發(fā)泄的熾烈情欲,然而有關(guān)他放入體內(nèi)的遐想已經(jīng)徹底充斥大腦。來自幻想的滿足,竟甚于真正的rou體相觸。 原來不用與他性交,也可達到同樣的高潮嗎? 持續(xù)的刺激下,快感正逐步消散,前橋喚寧生停下,讓子昂接替。子昂顧及旁人感受,連上衣都沒脫,進入已被寧生擴張過的yindao十分順暢,衣擺下放,讓兩人的緊密交合遮在布料之下,而后挺動腰身,陽物上的珠突與陰蒂反復(fù)纏磨。 子昂和寧生帶來截然不同的感受,恰似左右手間的成璧和梁穹。前橋放開兩人,坐直身體,反將子昂按在身下,扯掉他未開解的衣帶,露出胸前小小的竹制胸罩,而后笑著將其解下。 把身體交付子昂滿足,rufang被梁穹銜在唇內(nèi),手指被寧生含在口中,成璧從身后環(huán)著她,側(cè)頭獻上長吻。她在多重滿足下驚叫出聲,身體的顫抖和收縮已然無法承受,在高潮中連聲喚道:“子昂,可以了,可以了……” 子昂聞言,立即停止抽送,扶著她的腰將陽物撤出。方才動情的交媾讓他也臨近泄身邊緣,用手心就著溫度擼弄幾下,當即仰首顫聲射出。 白液順大腿流淌,浸濕身下衣服,彈跳不已的陽物被前橋抓著,手指就著粘液撥弄他頂端的珍珠。 子昂被刺激得只有嗚咽的份兒,極致的欲和痛在他身上相伴相生。他喘息求饒的唇被前橋噙住,對方與他舌吻后連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子昂,沒事了?!?/br> 被放開的子昂四肢一軟,癱倒在地,今夜的纏綿似乎只有他和前橋真正到達頂峰。在他迷離的目光中,成璧正為妻主圍蓋好衣服,梁穹則隔門喚來張策,命他送些涼水進來。 熱水涼水混合一處,激起更多曖昧的蒸汽,調(diào)和溫度用以擦拭污濁的身體。室內(nèi)終于重回寂靜,筋疲力竭的五人共衾入眠。 張策守在門外,動靜入耳,聽了一整晚。 —— 3. 何縝次日自固礫返回后,面色頗不好看。張策記著他的囑托,偷偷過去向他匯報昨夜所見。 “庶卿和幾位公子都在里面?!?/br> 他說了一遍,何縝好似沒聽到,于是他又追上去重復(fù)兩遍。何縝怒了,沖他大吼:“聽見了聽見了!我沒聾!你要說到什么時候!” 公卿為何生氣,原因顯而易見。張策閉了嘴,只是再看到前橋和她的男寵,總會想起那夜見聞,不自覺地耳根發(fā)燙。 他早知荊國女人對男人的態(tài)度,那是寧濫勿缺,也是可有可無,他又想起公卿囑托自己的話,每每此時,就會紅了面頰。 有朝一日,自己也會進入小屋和她共處嗎?這和宗游哥妻主帶來的感覺并不相同,若想到強迫他的或是公主,很奇怪,竟然沒想象中那么排斥。 為何如此呢…… 張策忐忑之余,向桃蕊打聽了使奴的月俸,那是一個令他眼饞的數(shù)字,甚至并不比地方官的俸祿少。 —— 4. 自那夜后,施克戎和阿廖對前橋已不報任何希望,尤其是阿廖,路上不住吐槽。 “寵幸男人在何處不行?非要在此!害我大費周章,跑了好幾趟?!?/br> 施克戎但笑搖頭,阿廖又氣道:“我是真不明白,她如此嬌寵,為何當初還有臣子偏她,慫恿先帝廢嫡立幼……”話語立即被打斷,施克戎嚴肅道:“慎言,莫談此事。” 前橋并不知曉凝云堂的立場及施、廖兩人的怨言,在她心中,受到禮遇理所應(yīng)當。從魏留仙那繼承來的不應(yīng)只有壓力,當然還有權(quán)力,放置不用豈非苛刻待己? 至于那間小屋……她想著想著,不禁微笑。屬于她的生動記憶,當真把當初青澀的遺憾覆蓋住了,她看向騎馬行在一旁、衣冠楚楚的梁穹,對方依舊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哪有一點深夜的放浪? 梁庶卿果然好本事。 而另一邊,何縝愈發(fā)郁郁寡歡。他被支使去凝云堂告知前橋接下來的行程,并捎帶著送去關(guān)于阿廖不服從指揮的控訴。本以為出差的安排是出自妻主的信任,不料是防備他壞了眾人“好事”。 仙姐的愛似乎要盼上好久才能到來。上次的“房事”和那場初吻,在他心中仍舊記憶猶新,對方竟像忘個一干二凈。 “公卿,前方左轉(zhuǎn),就要到了?!?/br> 阿廖公事公辦,依舊懶洋洋地不愿營業(yè)。何縝當然知道去固礫的路怎么走,他點頭,心中自語。 再怎么說,他也是公卿。不被寵愛也好,最起碼是公卿。 他將脊梁調(diào)整到正位,傲首挺胸端坐馬上,轉(zhuǎn)過最后一個彎后,便見到樹叢中寫著字的一方路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