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朕來動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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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熹明,重重帷帳遮掩下,拔步床里倒仍昏暗,只有微弱光線傾灑而來,十分適宜休眠。 何昭昭尚且還在好覺之中,被崇帝折騰大半宿的她滿身倦怠,恨不得多補點眠。 她想著大抵崇帝見她如此,也不會叫她起身為他穿衣,便安心地入睡,也不愁霜降等人會驚擾她好夢,而她卻在此時發(fā)覺脖頸上似有人在舔舐啃咬。 她原以為這只是夢一場,便昏昏沉沉地,眼睛不曾睜開,呼吸也平緩如初。 只是頸上舔咬之余,莫名的觸覺順著鎖骨一直蔓延到她胸前,又發(fā)覺被人舔吸嫩乳上的嬌蕊,時輕時重,另一只手便包裹住另一只乳兒,這只手掌又大又暖,搓揉著乳兒,令她好生舒爽。 許是春宵盡后殘余的春夢吧。 身下的蜜谷不由得分泌出黏膩的濕液,是被這樣的玩弄所刺激的,她頭腦迷亂得一團似漿糊,等到發(fā)覺一根手指突破rou蚌,進入xue谷時,她才剎那驚醒。 哪有春夢如現(xiàn)實般真切,這分明是有人在褻玩她的身體。 而在她床上的這人,除了崇帝又絕無他人了。 她人醒透了,眼睛卻還是閉上的,思忖一時后,何昭昭打算利用裝睡來敷衍崇帝對她的再次侵入,畢竟昨晚她xiele好幾次,實在禁不住他的這樣折騰。 然而手指在她的蜜xue里淺淺試探,在xue口處繞了一圈熟悉環(huán)境后,漸漸深入里面造訪谷內(nèi)洞天。 “嗯……”緩慢的抽插令何昭昭也萌生出情動,真是——打了自己的臉。 身體在崇帝的挑逗下逐漸發(fā)熱發(fā)燙,肺腑之內(nèi)總有一種莫名且難以言喻的空虛感叫囂著讓她再次沉淪在對方的身下。 這具身體似乎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迷戀上歡愛的滋味,初次破身時倒無甚么感覺,雖然也能從愛欲狂潮里感受到一陣陣難以阻擋的快意,但自問水樓那事起,便也覺察到其中美妙的味道來。 看來無論如何是裝睡不得了,但仍拖著疲憊的身軀,何昭昭雖然情動,也實在有心無力。 她睜開了眼,裝作悠悠轉(zhuǎn)醒,低頭見得俯在她身上猶如吃奶的孩童般吸吮著乳兒的崇帝,攀著他的肩膀,十分嬌弱:“陛下,嗯……”他的手指戳到了蜜谷內(nèi)的軟rou,整副嬌軀俱是一震,再沒一絲力氣地軟了下來,像一灘盛放在玉盤中的清溪水,柔若無骨,只能隨著旁人的動作波動。 “陛下今日不需早朝么?”何昭昭粗喘了口氣問他。 崇帝終于抬起頭望向她,也停下手中的動作,她終于慶幸自己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可是眼睛都睜不全,靈臺也不甚清明,只覺得尤為困倦。 只見崇帝對她輕巧一笑,眼中的深意如昨夜一般深沉:“恰好今日休沐,朕也需放松放松?!?/br> 何昭昭卻暗自腹誹:昨日的放松還不夠么,今早竟也要她侍寢。 “昨夜陛下生猛,昭昭累極了。”這意思等同于拒絕崇帝的二次歡愛了。 崇帝不是不知她口中的深意,但是清晨本就是男子欲望高漲之時,他此時一柱擎天,又如何肯放開懷中溫香軟玉,更何況,也并非是尋常姿色尋常滋味,每一次都令他銷魂的很,便更不肯放過這樣難得的白日宣yin的機會。 早知她如此促狹,便要更深的入進去,教她拒絕不得才好。 崇帝一旦起了心思便下定決心要達成,手指又送進隱秘的xue谷中攪動:“不必你去動,朕來動便是了?!?/br> 小家伙體力實在不行,就這樣cao弄一晚都沒了力氣,如何使得。 “昭昭力氣小,與朕多鍛煉鍛煉,往后才能更好的侍奉朕。” “嗯……”她原本還想再說些推拒的話,結(jié)果一張開嘴,卻比不得對方猛烈襲擊蜜谷,呻吟聲脫口而出,容不得她作出選擇。 xue谷已變得濕淋淋,甚至在崇帝的攪弄和抽動下,分泌了更多的汁液,止也止不住,她的心潮更澎湃得厲害,四肢百骸像有許多只小蟲子在爬在咬,身上沒有一處不癢,她想被某個東西填滿,而那個東西非得崇帝身下又熱又硬的大棒子才行。 崇帝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她身體的變化,水聲漸起,xue谷內(nèi)也抽插得更為順遂,他便放肆的在她體內(nèi)攪動,一邊在她耳邊道:“昭昭身下濕了一片,還想瞞騙朕么?”說完,又轉(zhuǎn)而半是威脅地強調(diào):“這可是欺君之罪……” 何昭昭簡直欲哭無淚,她明明知道崇帝說這話就是哄騙她的,哪有這檔子在床上玩兒的欺君之罪,全是崇帝說什么就是什么,更可惡的是,她就吃這一套。 她膽子小得很,見不得皇帝說這種給她冠上名頭的話,雖然知道是假,但內(nèi)心還是掀起微滔,便要去順從他。 “陛下輕一點好不好,昭昭怕疼?!彼K究還是乖順地,乖順到連她都開始唾棄自己。劑唾棄自己沒有能力反抗他,也唾棄自己受了情欲的影響,心中并不排斥當下的交媾,即便累得緊,但她空虛的身體也在告訴她,自己想要得到崇帝的臨幸,就像每一次律動那般瘋狂而爽快淋漓。 崇帝舔吻著她的唇:“愛惜你還來不及,怎舍得叫你疼?!?/br> 他的情話實在溫軟,甜比蜜糖,舔一口都是甜滋滋的,何昭昭的身子就更軟了。而崇帝還在用手指玩弄她的蜜谷,竟不打算就此用rou莖捅入其中,一起共度歡愉,同登仙境。 “嗯……”既然決意要乖乖聽話,她便縱容著身體的欲望,任憑崇帝這樣狎玩她的蜜谷,且大張著腿給他玩兒。然而細長的手指終究不如他身下漲大粗壯的龍根,她的身體愈發(fā)空虛得緊,故意用力收腹,夾緊他的手指,纖腰左右扭擺:“陛下……”聲音軟軟甜甜,崇帝禁不住這雙重打擊,雖知道她究竟 忍不住又與她雙唇相觸,撬開微張的檀口,用舌頭勾挑出她嘴里的津液品嘗,有幾分桃膠銀耳羹的滋味,卻要更甜膩一點。 “唔……”何昭昭熱情地回應他,攀附著崇帝肩膀的雙手游移到他的勁腰,摸到了兩側(cè)的腰窩,撫摸著他身上溫暖的肌膚,繾綣留連。 “陛下……”等這個綿長又濕熱的吻結(jié)束,何昭昭小口呼著氣喚他,聲音訥訥如蚊鳴:“昭昭想要陛下。” 崇帝不是沒聽見,但又想再逗逗她,故意加快了手下的速度,手指在她蜜谷里忽進忽出,像匹脫了韁又難以馴服的野馬,毫無規(guī)則的在里面亂動:“想要什么,說出來,說了才給你。” 快潮涌動,她分明想要更多。除了崇帝食髓知味,她在此事上不曾動情亦是假話。但要她把她想要的真正說出,她也是脫不出口的。 十六年學習的禮教,讓她尊奉女子應該習學的禮儀,要矜持端莊,哪怕將來婚配出嫁,也合該相夫教子,舉案齊眉。她受過的教育告訴她情欲是應該擯棄的,綿延子嗣才是正事,但身體告訴她并非如此,何況崇帝兩次賜她紅湯,本就沒有要她孕育皇嗣的意思,她雖然亦曾有不爽快,但事實如此,只能欣然接受。 而她如今漸嘗到魚水之歡、云雨巫山的甜頭,便也有些纏綿了。 她紅著臉,聲音糯糯:“昭昭想要……想要……” 還是有些說不出口,但真的好想要。 經(jīng)過昨夜,她知道崇帝見不得女人在情事上委屈,只好又裝作泫然若泣的模樣,不知是不是昨宵流的水太多,這時眼睛里反而佯裝不出淚滴。 她有些恨恨,明明現(xiàn)在蜜谷里還水聲不斷,眼中卻逼不出淚。 沒了淚水,可信度便失了大半,但她還是勇猛一試,撫摸在崇帝腰后的手滑到他的雙臀,很是緊致有力,聲音也放得更軟,卻更為堅定:“陛下,昭昭要你!” 崇帝仍巋然不動,雖然情潮難以抑制,卻還沉著冷靜的與她周旋,非得讓這小妖精說出那句話來才可。他不是不知道何昭昭快受不住了,身下的小身子禁不住地亂顫,蜜xue越來越濕,嫩rou越來越軟,谷中稍帶力度的收縮,無一不說明她也忍得難受。可還是那句話,他不會虧待自己,他慣常用這種蟄伏忍耐的手法要讓她先繳械投降,他確實也做到了。 何昭昭確然難受,眼見崇帝手下動作不聽,但完全沒有順從她意思,她只得又順遂地去應從他,當下氣呼呼地,破罐子破摔,也顧不得那些女則女戒了,嘟著嘴撒嬌:“昭昭要陛下的roubang子,要龍根插進xiaoxue里,狠狠地欺負我!” 耳根子一下子燒起來,一直燒到臉頰邊上,這顆心也跳得極快,一番傾吐后,她釋然地將豐臀微微抬起,去迎合崇帝對她的侵弄。 “xiaoxue想吃roubang,陛下快來嘛?!?/br> “這樣才對,朕都給你。”崇帝心里頭熨貼得緊,登時也無需再忍,抽出插在她蜜xue里的手指,扶著碩大的rou柱便挺進去,破開萬仞山,直達濕峰險谷,好不暢快。 “嗯……”何昭昭舒服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空洞的深xue立即被rou柱填滿,一下子天心月圓,云銷雨霽,所有美好皆盡顯現(xiàn)在這一刻,身子哆嗦的抖了一抖,而后全然包容崇帝對她的侵入,殷切地想給予更多,又獲得更多。 “昭昭喜歡陛下,陛下真好?!彼龑W著崇帝樣子在他嘴上啄吻,青澀又甜蜜,總像一顆化不開的糖,甜進了崇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