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陛下的嚴(yán)刑逼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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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帝再來明徽閣時,已是夜深人靜了。 這一次比以往來的要晚一些,何昭昭坐在正廳等了許久,不見外邊通傳皇帝的儀仗過來。 起初還在想是否又是某個漂亮的妃嬪生病了,要他前去探望。畢竟中秋之后夜里涼,要是衣服穿少了,或者逗留在浴桶里久了,難免可能病一場,如果是以生病的說辭去邀寵,也顯得自然貼切,讓包括她在內(nèi)的其他人都沒得話說。 結(jié)果等她將手中的書再翻了十幾頁時,太極宮來了個小公公,并不是周鴻,是除了周鴻之外也常見過的公公,約莫是周鴻的副手。 何昭昭已篤定自己崇帝興許已經(jīng)去往別處,或者因其他事務(wù)不打算再前來的念頭了,沒想到那位公公卻同她說道:“陛下今夜與朝中大人們商談了一個時辰的政事,叫何主子再等一等陛下,今夜會晚些過來?!?/br> 何昭昭告知他自己已知曉后,便一手撐著雪腮暗自思量。 要是實在忙碌得很,崇帝大可以不來明徽閣,畢竟朝朝暮暮不急于一時,更何況他昨夜才臨幸了自己,就算今日少一晚不同她歡好,也是無傷大雅之事,不必說為了臨幸她,還特意大晚上跑過來。 然而何昭昭是作為女人的身份去想,但凡她是個年輕氣盛又知曉情欲味道的男兒,便知道自己在床榻之上的銷魂滋味實在是難以抵擋,即便是君王也時常情不自禁。 崇帝心里還藏著一層心思,那就是他還惦記著昨晚何昭昭那一聲聲嬌軟的“夫君”,酥得他鐵骨化柔情,再有不高興都能煙消云散,化成暖風(fēng)把烏云吹碎。 結(jié)果何昭昭又翻了幾十頁,捧著書只犯瞌睡,才等來了崇帝。 崇帝入正廳時見得美人秋困,她今日剛好穿的是水紅的衣裙,遠(yuǎn)看便像醉臥扶疏枝葉中的春倦海棠,十分明艷。 崇帝慣是懶得教人去通傳,因而他進(jìn)來時,何昭昭一概不知,還以為崇帝未來,便專心致志地偷覺,好讓自己稍后能好好服侍他。 雨細(xì)風(fēng)微與寒露霜降在崇帝進(jìn)來時已經(jīng)悄然退下,崇帝這樣毫無聲息的進(jìn)來,必定也是希望不想有人驚動,雖然主子仍未醒,但經(jīng)過昨夜那事,這些丫頭們已經(jīng)知道崇帝不會怪罪自己的主子,反而會覺得這充滿了意趣,尤其還是在閨房間。 崇帝走到何昭昭身前,抽走了她手上仍握著的書冊。美人手中失了重量,還以為是自己將書扔下,幽幽睜開了眼,沒想到卻見到了今日自己所要等候的人。 何昭昭軟軟道:“陛下……” 崇帝聽了之后,在心中咋了咋味道,他還是覺得昨晚她叫“夫君”要更好聽一些,不過沒關(guān)系,等到進(jìn)入床榻時再叫也是一樣的。 “陛下總不叫他們通傳,要是妾沖撞了您就不好了?!?/br> 她其實也有透露一點昨夜之事的意思,畢竟她一開始把他當(dāng)成了外男,那口中定是說了些平時不會說的話,會不會呵斥了他? 昨晚說了什么她是再記不清了,但崇帝仍記得,反而對那樣的她喜歡得緊,這樣一想,小腹之下的欲根不由腫脹了些。 越是逗弄她,越是容易挑起情趣。 這算是兩人心照不宣的共識來。 “朕喜歡這樣平平常常的樣子,要是總被拘束著,便少了許多痛快?!?/br> 何昭昭也能讀懂他的意思,為父母,為子女,為臣子,為君王,都不算容易。要是每天板著臉,關(guān)起門來也要顧及這啊那的禮數(shù),那做人也是不痛快的。 她隨得蘇姑姑指教,讓她在床榻之上變得隨心一些,少一點與帝王相處的謹(jǐn)小慎微,便每每獲得起效。 因而她也知道最愛平常的,其實反而是崇帝本人。 他生來不凡,哪怕在成為皇帝之前,也是天潢貴胄,是龍裔,是親王,在旁人面前便多了許多束縛,當(dāng)了皇帝后,這種束縛只會更多。 比如哪怕他怠于寵幸后宮,淑妃也會提醒他雨露均沾,哪怕小選之中這些女子們未必有一個是他喜歡的,他也不得不接受。 何昭昭突然慶幸自己生得還好,崇帝也能看得上,這樣才從才人變成了婕妤,也沒有斷了寵愛。 她便沒有再說什么,顯露出女孩子的嬌氣來,垂著眸說道:“聽說陛下今日與大人們議事去了,要是太晚也不必特意跑一趟,遲一日……也是可以的。” 崇帝挑了挑她的下巴,偏偏想看她這副嬌軟的模樣,然后難耐地咬了一口她紅潤的唇瓣:“心里掛念你得緊,實在有些忍不住了?!?/br> 他掛念的是何昭昭在床帷里的雪白身子,飽滿的胸脯,以及那一口怎么cao都不松的絕妙xiaoxue。當(dāng)然還有昨晚的“夫君”,只是他自然不會說出來。 何昭昭也有些臉紅了,還不曾再說什么,崇帝便把她一把抱起,往寢殿走去。 “春宵苦短,今夜已然誤了許多時光,得好好彌補才行?!?/br> 何昭昭把臉埋在他懷里出不來,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然后被解了衣帶。 “今日可有頭疼?”崇帝仍念著她昨夜醉酒,雖然已經(jīng)叫丫頭們熬了醒酒湯,還需問問她的情況。 何昭昭老老實實回答他:“睡起時有些疼,喝了醒酒湯之后就好許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br> “叫你疼一疼才好,不然有了下次照樣會貪酒,知道疼了,便會節(jié)制些?!?/br> 她聽得臉越來越紅,雖然害臊,也還為自己狡辯:“是桂花釀太好喝了,妾一時不查,才多喝了嘛,又不是妾存心多喝的!” 不過多喝了也好,崇帝捫心自問,還是喜歡她昨日那種放肆的模樣,像只小貓一樣,每次總能準(zhǔn)確不誤地?fù)系剿目谧钊彳浀牡胤?,比?zhàn)場大將手中離弦的箭矢還準(zhǔn)。 崇帝為了要逗她,便故意說:“多喝也有多喝的好處,昨日你那般朕便十分喜歡?!?/br> 這下不僅僅是臉,她連耳根子都紅了,羞羞答答地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她卻是什么也不知。 “妾昨夜醉了酒,才不知道昨日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 崇帝也耐心,這下子衣袍都褪了去,見她里面穿的是另一件鴛鴦成雙的小兜,眼眸燃了火般的黏上去。 “無妨,今夜我也會叫你記起來的?!?/br> 他又改了稱謂,沒有用“朕”,便打算將昨日的那一套貫徹下去。 自他褪了何昭昭的衣裙后,何昭昭也如法炮制地脫了他的,何昭昭只剩下小衣小褲,崇帝也只有身上明黃色繡龍的里褲了。 崇帝忍不住先奪了她的唇,香甜的味道被自己卷入腹中,熟稔地去尋找她的小舌一起共舞糾纏。 玩耍了片刻,崇帝又輕車熟路地去親她的胸脯,揉她的豐乳,還有意發(fā)出明顯地嘖嘖聲,讓何昭昭羞得口中發(fā)出喘吟,身下也難耐地浸出蜜液。 他的龍根已經(jīng)硬挺如擎天的根柱,兩人下身相貼,熱燙的欲根就抵在深幽的xue口,讓人難能忽視。 何昭昭乖順地一手握住這條神采奕奕地紫龍,緩緩地上下taonong,好讓崇帝更舒服一些。 崇帝又吻上了她的唇,自然手下握著雙乳,不肯浪費。 等到親得難舍難分時,崇帝才壓著她問:“還記得昨日你叫朕什么?” 何昭昭睜著水潤的眸子一愣。 他是君王,自己除了叫陛下還能叫什么。 崇帝見她沒了后話,還有思索的神情,便知道她酒醉之后,睡了一宿便把昨宵在床上的甜蜜話都忘得一干二凈。 他倒也沒半分氣惱,便是什么都不知道,讓她琢磨的這個過程才最愉人。 崇帝半瞇著眼,假裝威脅她:“要是想不起來,是要受罰的!” 他松了一只乳兒,反而握住了何昭昭taonong他紫龍的手上,往她身下的xue口磨。 何昭昭再傻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要是說錯了,非要罰她被崇帝做死在床上不可。 何昭昭真的垂著眸認(rèn)真思索,因崇帝干那事都異常勇猛,她往常會在心里暗道他是個壞人,從前床事上也時而說得他壞,但要讓她真正脫口說陛下說“壞人”,想來也不太可能吧。 “不是叫陛下,那……那是叫皇上不成?”她聲音越來越弱,顯然自己都不信服這個說法,如果她說的真那么正經(jīng),崇帝也必然不會這么問她。 那她究竟給崇帝叫了什么稱呼? 崇帝見她沒說對,便笑著把龍根對準(zhǔn)了xue口,往里一探,何昭昭便軟了身子,只會喘氣了。 “再想。” 崇帝在這時便不憐香惜玉了,偏想讓她記得昨晚的那些曖昧與柔情,然而嘗到rouxue之后,自己也舒服得很。 何昭昭的水眸半睜不睜,更顯得柔弱動人。 難不成,她昨日叫了崇帝名字? 崇帝叫游風(fēng)起,其名不僅沒有帝王的風(fēng)范,反而像謫入凡塵的九天仙人,沾染了清冷的仙氣。 她怕自己又猜錯,便把聲量放得很小:“莫非是阿起?” 她又覺得自己應(yīng)該猜的不對,一面還惱怒自己應(yīng)當(dāng)不會這么稱呼。 崇帝聽了后,嘴里重復(fù)著她的那句“阿起”,振振有詞,察覺到其中不一般的滋味,笑著道:“這么叫倒也不錯,以后也準(zhǔn)你私下這么喚,只是……” 他將龍根再次往里探進(jìn)去,直到蜜xue把整個龍根完全吃進(jìn)去。 何昭昭又是一喘,蜜xue悄然收縮,崇帝便順勢拔出來挺進(jìn)去,再拔出來又挺進(jìn)去,動作雖然不快,但次次用力,刮蹭得rou壁又舒服又酥癢,拼命地自外面流水。 “昭昭還是沒說對。”崇帝促狹地咬著她耳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