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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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h) 趙青云上半場被他按在身下捏扁搓圓,下半場翻盤未成、鎩羽而歸,沒能如愿奪回主動權(quán)。這一夜被累個半死,睡得昏昏沉沉、不知東方既白。 陳天雄倒是先醒,睜開眼看見趙青云埋首于自己懷里,只露出漆黑的發(fā)頂。他聞著她身上、頭發(fā)上、被衾里散發(fā)的陣陣幽香,又昏昏欲睡起來,只是徹底睡過去前還在盤算著。 盤算著這回悄悄地派人在廣州收拾了那群不長眼睛綁架自己的爛人,栽贓到那個潛水賣粉的洪興仔的名上,拋出手里存著的屯門和銅鑼灣的四仔分銷線索,大張旗鼓地引起重案組和NB兩隊人馬的注意??茨鞘裁挫n仔南和他的兄弟們還吃得幾餐安樂茶飯。 再順手把趙青云推到警方面前,一來明面上可以撇開東星的嫌疑,畢竟天底下總沒人自露馬腳、自己舉報自己,二來直接斷了她下了東星的船轉(zhuǎn)投洪興的可能,她以后總不會傻到瓜田李下投奔洪興惹火燒身。這一回是一石三鳥,除了仇家、害了洪興又捆牢了趙青云。 他思慮及此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連睡意都被驅(qū)散,整個人神采奕奕起來。 趙青云呢,則是惹上無妄之災(zāi)。 明明才在廣州救他一回,就被他指使人陷害運尸、藏毒;明明自己還在這個東星仔床上,就被懷疑以后會不會下東星的船。不過她就算是馬上醒過來、聽見陳天雄此時的心聲也無所謂,反正她一貫自覺沒少害他,只當(dāng)這回打個平手,有來有往而已。 這咸濕佬一精神過來就不開始老實,大掌順著趙青云的長發(fā)從頭頂滑下去,撫著她細(xì)膩溫暖的背,又轉(zhuǎn)而去掐她的腰,換上兩只手去丈量她的尺寸。摸了一會兒仍不滿足,悄悄地揉捏上她的臀,時輕時重,臀rou從他指間溢出,不過片刻昨夜未消的紅痕上便又添新跡。 陳天雄下床換一側(cè)方向,從背后摟她入懷,完完全全籠罩住她,又仗著她看不見自己后背,放肆地用唇舌去數(shù)她的關(guān)節(jié),縱情在脊柱兩側(cè)留下吻痕。 他一面親一面揉,惹得趙青云哼哼唧唧,小獸一樣地輕聲呼嚕、輕輕地躲。只是睡夢中的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兩聲反惹得陳天雄眸光一暗,欲念更甚。 他爬上來埋首于她的頸間,用力舔咬。手更惡劣,食指滑下去悄悄地分開她的花瓣,去尋找昨夜的銷魂秘境,就著幾個小時前他射進(jìn)去的白濁,魚歸大海一樣靈活地鉆進(jìn)去,感受著曲徑通幽處暖熱褶皺的吮吸。 猶嫌一根手指不夠,又塞進(jìn)中指,時而兩指并攏模仿性器抽插進(jìn)進(jìn)出出,時而兩指大分?jǐn)U張甬道,攪得里面水聲四響,新的粘膩伴著白濁淌了他一手。又壞心眼地找到外面的紅豆,大拇指一會兒粗暴地按住打轉(zhuǎn),一會兒又用指腹溫柔地上下摩擦,里外齊攻。 終于在最后幾下揉搓、幾下抽插間吵醒了趙青云,又趁她不備一把將她推上高潮。 趙青云半夢半醒間就感受到背后有人作怪,一只大手卡在腿間箍得自己動彈不得,還有手指在隱秘?zé)o人之處肆意進(jìn)出,又兼有重力揉搓蜜豆,身不由己地被快感推上情欲的海岸、被腦中乍現(xiàn)的白光激醒,被迫在yuhuo交織中夾縫求生。 她高潮得猝不及防,只能窩在陳天雄懷里大口喘息,咬牙切齒地罵他:“陳天雄我要咬死你?!?/br> 背后的人聞此威脅不以為意,還是輕輕地拍拂她的后背,好像在誠懇地安慰她剛從瀕死的快感中逃脫,只是依然在追逐嬉戲蜜豆的大手出賣了他的不懷好意。 果然是不懷好意。他拍著拍著就笑起來,笑聲響徹頭頂,作惡的手被她扯出,又纏上她的胸,害得她剛收復(fù)一片失地便又淪陷一座新城。 “我當(dāng)趙大狀有多厲害呢,原來是個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昨夜才騎了幾下就腰軟背陷,今早也沒撐過幾個回合。亞云jiejie,你原來不行的???” 她喘息未平就遭陳天雄出言調(diào)笑,恨得抓起他橫曳在自己胸前的大掌狠狠咬下去,感受到牙齒穿過皮rou都不肯松口,直到出了這口惡氣才抬起頭來。 陳天雄被咬也不生氣,繼續(xù)激她:“沒想到亞云jiejie屬狗的,牙尖嘴利。不如我吃一點虧,大不了讓你再騎一回,給一個重整雄風(fēng)、證明自己的機會給你?你瞧我多好,簡直就是天下第一大善人,除了我還有誰會給你機會翻盤啊?” 趙青云聞言暗自咬牙,這世上除了他也沒別人會乘機把她捏扁搓圓啊。 他這主意真是打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抱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扳回一城的想法從他懷里退出身來,蓄力爬起身騎上他,只是不遂他意,不偏不倚地坐中他臉。不由分說地挺腰去蹭他高挺的鼻梁,感受著鼻尖擦過蜜豆時的舒爽,又伸手下去扯他的頭發(fā),不出意料地抓住了一把金毛。只是微蹭幾下就抬起身子,呵斥他賣力服侍,不然等下要他好看。 陳天雄被坐個滿臉只當(dāng)計劃得逞一半,看身上的趙青云如待入狼口的幼羊一般。 又發(fā)覺她甬道入口處泥濘一片,蝴蝶展翅一樣翕動著,艷紅的顏色都拜今晨自己手指大力抽插所賜,心情大好,得意地伸出長舌從蜜豆一路舔到xue口,老老實實地將要么是她要么是他自己的東西乖乖咽下去。 吻上她下面的小口,接吻一樣地探進(jìn)舌去,感受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推拒擠壓,又嘗試入得更深,感受著她無意識的夾弄緊絞。又用牙齒去叼昂首翹立著的蜜豆,一會兒粗暴碾壓,一會兒溫柔舔舐,幾經(jīng)侍弄終于感受到身上的人猛地僵住,小口翕動得更快,幾次差點夾住他的唇舌。 只是雖然她已如河壩絕堤,潮水四濺,春水都打濕了他的長睫,卻仍舊寂靜無聲。 陳天雄不信她不爽,趁著她失神脫力之際,掐著她的腰把她從自己臉上抱下來,才發(fā)現(xiàn)她原來是咬著嘴唇強裝鎮(zhèn)定,咬得下唇泛白、齒印深陷也絕不作聲。 他用自己的拇指換出她的唇,將手指塞進(jìn)她的口腔,又抱她坐上自己胯間,放出早已急切不堪的兇獸,沖破蝴蝶振翅的翕動,擠過她的推拒絞弄,直達(dá)內(nèi)里最溫暖的小口,一句話不知是在講上面還是下面:“用力吸,亞云?!?/br> 趙青云嘴被堵住,爽也叫不出聲,被迫含著他的手指吮吸,只得抓住他的手撫上自己胸前,懇求他照顧兩粒挺立的紅纓,他這才肯放過她的唇舌,大力揉搓起她的飽滿。 她探手下去摸他的兇器,用言語煽風(fēng)點火:“雄哥好大好硬,再大點再硬點?!敝父鼓﹃ジ惺苌厦婀钠鸬那嘟?,再去盤下面垂著的囊袋,一只手握不住,只好兩只手一起動作,手指不經(jīng)意間從柱身滑過,探入溝壑之間。 果然聽到陳天雄爽得吸氣,他一只手揪住紅纓拉扯揉捏,一只手卡住她的脖頸:“亞云好貪吃,再吃進(jìn)去些?!?/br> 兩人又開始接吻,上面是陳天雄極力吮吸含弄趙青云的小舌,下面是趙青云賣力吞咽絞緊陳天雄的猛獸。 兩人四肢交纏,皮rou相接,水rujiao融,正齊攀欲望高峰,是趙青云先到,喘息著嗚咽著去抓他的后背,留下條條抓痕,一如自己胸前斑駁指印。 他懷抱著趙青云感受著她在高潮的余韻里戰(zhàn)栗顫抖,體會著甬道里奔騰的潮流和愈發(fā)絞緊的吮吸,只覺得靈魂好似快要出竅,叫囂著快些撕碎她、揉爛她,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永遠(yuǎn)變成自己的一部分。 一面又縱容著快感不斷積累,突然間逞兇大力地把她按倒在枕頭里,從她極力挽留的甬道中脫身而出,將馬眼張合的兇獸抵在她的唇邊,目睹自己的白濁射滿她臉,將一股股激流打在她的眼角,將落不落地掛在卷翹的睫毛上,又順著鼻梁滑過唇際,滾落頸間,聽她閉眼怯怯地拒絕:“雄哥別?!?/br> “亞云,睜眼看我。不然我就把它塞進(jìn)你嘴里?!?/br> 她只好睜開眼,看他握著還沒疲軟的roubang在自己臉頰上來回擦著,好像要把所有的液體都揩在她臉上。又看他饜足后微瞇的長目,微冷的面頰感受著他火熱的性器微微跳著。 只有他在可惜,可惜她太聽話、睜眼太及時,害自己錯失一個體會她唇舌溫暖的機會。 這一場男女間的撕咬拉扯沒有贏家,兩個人都丟盔棄甲、淪為欲望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