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去了教官宿舍被強迫
大概這次黎嘉信也玩夠了,所以最后小玩具縮了回去,林瓷回到宿舍,拿出來的過程很順利,她擦干凈放回了盒子里,還手寫了兩張封條。 以后再也不用了! 還好明天早上的課在后兩節(jié),十點才開始上課,林瓷可以睡到九點多起,醒來的時候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打開手機一看,收到了好幾條信息,才記起來今天要做的事。 她是同系大一新生班級的班助,今天正好軍訓(xùn)最后一天,明天就要測驗結(jié)果,她和教官蕭書玉約好了早上去拿統(tǒng)計材料。 她立馬驚醒,回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了,今天中午去拿可以嗎?” 新生軍訓(xùn)并未停止,這個點大約是還在軍訓(xùn)新生,所以林瓷上午放課了才收到對方的回復(fù)。 “晚上給你?!?/br> 新生軍訓(xùn)最后一個晚上,沒有繼續(xù)站在cao場上,而是在教室里,學(xué)生跟教官告別,林瓷站在旁邊,看見眾人眼紅,對教官表示了十分的不舍。 蕭書玉是特種兵出身,身上有軍人獨特的魅力,從背后看去,總覺得他的身影頎長剛正,那種給人安全感的氣質(zhì)油然而生。 而正面雖不茍言笑,卻待大家極好,林瓷聽過班里的討論,軍訓(xùn)的時候男女分開,蕭書玉帶的是女生,總會找樹陰處,還會偷偷給女生多點休息的時間,總教官要是發(fā)現(xiàn),他就會找理由,大家才剛剛休息。 他的臉被太陽曬成了古銅色,五官輪廓卻依然清晰深邃,鼻子英挺,唇微微向上彎,一副好性子的俊秀外貌,引得班里不少女生都很喜歡他。 所以即使只是相處了半個月時間,現(xiàn)在要分開,大家的眼淚倒都是出自真心。 等明天的軍歌和最終表演安排好了之后,班會便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在教室人稀稀拉拉離開的時候,林瓷才開口:“材料呢?” “在宿舍,一起去拿?” 林瓷跟著蕭書玉一起正要走出教室,被班里一女生攔路。 女生看了眼林瓷,放在背后的東西猶猶豫豫不敢拿出來。 林瓷著急拿完材料整理,推了推蕭書玉:“可能有事,你加一下微信?!?/br> 蕭書玉卻不動作,“我們不允許私底下加學(xué)生微信?!彼粗媲暗呐⒆樱骸笆裁词??” 女孩子將藏在背后的藍色信封遞給了蕭書玉:“別人托我給你的。” 說完轉(zhuǎn)身就跑。 蕭書玉隨手塞進自己的口袋里:“走吧,別耽誤了。” 學(xué)校專門把研究生宿舍空出來給教官當(dāng)了臨時宿舍,比普通學(xué)生住宿的條件好上許多,宿舍只有兩張床,比起自己的宿舍寬敞了很多,兩人一進門,蕭書玉便開了空調(diào),順勢將門關(guān)上。 “外面太熱了,你先坐會兒,我去找一下?!?/br> 他拉了張凳子給林瓷,轉(zhuǎn)身找起自己東西來。 林瓷給自己扇著風(fēng),自己在宿舍沒有空調(diào),這里倒是可以享受到。 蕭書玉似乎找到了什么,背對著林瓷站在原地,默了默,轉(zhuǎn)過身來,將一個小盒子遞給林瓷:“送給你的?!?/br> 林瓷愣住:“???” 他打開盒子,是一條精致的銀手鏈。 “那天在街上一眼就看到了,一堆首飾中,就它最亮,我感覺很適合你?!?/br> 林瓷半天沒接:“你突然給我送東西,看起來還這么貴重,總要有個理由吧?” 見她沒有收的意思,蕭書玉垂下手,沉默半晌:“第一天班會的時候,你坐在后面,我也是這樣,一眼就看到了你,現(xiàn)在要……” “蕭教官,我一會兒還要跟我男朋友視頻,得趕緊拿材料回去。” 她打斷了蕭書玉,看了眼旁邊堆迭的東西:“在那里是吧,你不給我我自己找了?!?/br> 林瓷還不想在學(xué)校給自己找麻煩。 蕭書玉嘆了口氣,將東西放下,從旁邊翻找了一下,遞給林瓷。 林瓷接過他手里的東西,他卻遲遲不松手。 “昨天在教室,我看到了。” 林瓷手一抖:“什么?”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蕭書玉忽然用力扯過材料,將來不及反應(yīng)的林瓷帶了過來,林瓷踉蹌了幾下,跌到他的懷里。 他靠近林瓷耳邊,用著和平時軍訓(xùn)時候截然不同的聲音:“但是我想不道德一次?!?/br> 熱氣打在林瓷的耳朵上,酥軟了一大半的身體。 她太敏感了,僅僅還是說一句話而已,就讓她的臉迅速變紅,經(jīng)驗豐富一點的男人都能看出來她此時身體起了點反應(yīng)。 林瓷連忙推著他:“我沒興趣?!?/br> 蕭書玉的力氣很大,林瓷使盡最后一點力氣掙扎,在他手里也絲毫都動彈不得,兩人力氣過于懸殊,蕭書玉將輕輕松松便將她抵在門邊上:“昨晚下課以后,我在后面聽了十分鐘你的聲音,你離開之后,我又去座位上看到了,那么濕,都是你身體流出來的水,我想,我想……” 林瓷沒想到這個表面看起來老實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一時間慌了神,不知所措地看著面前的人:“我,我并沒有妨礙大家……” “不,不對,你在公共場合,被我看到了,我昨天回來,一整晚都睡不著,我滿腦子都是你趴在桌子上發(fā)抖的樣子。林瓷,我很喜歡你……” 說著喜歡的話,做著強迫的事情。 他將林瓷的雙手用自己一只手便能抓住,舉過林瓷的頭頂,他只是對著林瓷的額頭親吻。 可吻到額頭便剎不住車,他以為只是輕輕碰一下就能緩解他在教室里聽到的看到的場景,林瓷喘得那樣嬌,水那樣多。 “蕭教官,我雖然是一班班助,但我還是學(xué)生,你不能跟學(xué)生……唔……” 他捏起林瓷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蕭書玉吻技并不熟練,在和林瓷接吻過的男人里,他是 最生疏的,完全不像是一個會強迫別人的人會有的吻技表現(xiàn)。 他只覺得林瓷會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