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壞事
醒來的時候,江寄凡獨自躺在床上,發(fā)現(xiàn)身上整整齊齊的穿著自己昨晚的睡衣,連內衣褲都是穿著的…… 那一刻,她甚至懷疑昨夜的一切是不是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一個春夢。 但當從床上起來,看到垃圾桶里被打了個結,裝裹著白色液體的避孕套時,她卻如當頭一棒似的,臉頰紅得發(fā)燙。 原來昨晚是真的啊…… 他昨晚那樣在意自己的感受,隱忍不發(fā),事后細心還幫她清理了身體和整理衣服。 江寄凡一邊刷牙,一邊尋思著等會該怎么面對他。 “你昨晚干嘛去啦?怎么才起來……”下樓時,他們已經(jīng)在準備午餐了,向遖遖拿著一塊披薩坐在沙發(fā)上慢悠悠的吃,回頭看到她后疑問道。 見她不說話,像是在琢磨該怎么回應自己,向遖遖倏地從沙發(fā)上跳起來,壞笑著湊近她,逼問道:“快說,你昨晚是不是和臺清哥做壞事去了!” 江寄凡就像做壞事被家長逮到的小孩,聞言心里一“咯噔”,站在原地臉色微僵。 在廚房里忙活的澹臺清聞言立即回頭,輕輕擰眉,有些不悅的看著向遖遖,無奈道:“遖遖……” “我知道了,你倆昨晚上一個做賊,一個捉賊去了吧!”向遖遖靈機一動,立馬換了個說法,抱著胳膊篤定笑道。 江寄凡點點頭,看著澹臺清的方向,“嗯,捉了一個?!?/br> 采花大盜。 澹臺清靜靜看著她,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江寄凡不好意思再繼續(xù)接受他的“注目禮”,索性走到他身邊去。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她往廚房里看了一眼。 雖然她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看起來自然一點,但澹臺清還是敏銳的捕捉到她面上一絲隱隱尷尬的神情。 澹臺清剛想說不用,程凈突然走出來打斷他們的話,端著一盤切得整整齊齊的土豆片遞到他面前,“臺清,你看看這樣行嗎?” “這是你切的嗎?”江寄凡低頭看了一眼,每片土豆幾乎同等大小,rou眼看不出任何差異。 程凈點頭說是。 江寄凡驚嘆夸他刀工不錯,只見他自豪的笑了笑,悠然說:“這么多年的手術可不是白做的?!?/br> 外科醫(yī)生的手是最具穩(wěn)定性的,為了保證手術的萬無一失,他們進行手術的全過程都要精確到分厘毫米,切菜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 “你要是以后不想當醫(yī)生了,可以去嘗試一下當廚師?!苯姆舱{侃道。 不過她沒法想象他穿著臟兮兮的廚師服游走在油煙高火之間并且費力顛勺的樣子,那樣真的很滑稽。 最后澹臺清也沒舍得讓她真動手,最多只讓她搭了把手。 宋嶼暢把筷子和碗“砰”的一聲放在飯桌上,遙遙沖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向遖遖陰陽怪氣喊道:“過來吃飯了祖宗!” 向遖遖聞聲回頭,趿拉著拖鞋跑過來,看了一眼他身上粉紅色的圍裙,忍俊不禁,笑得人仰馬翻。 “宋嶼暢,我看你挺有做廚娘的潛質??!” 看她就要坐下來開吃,宋嶼暢皺了皺眉,拿雙筷子輕輕敲了一下她的手背,“沒禮貌!人還沒來齊呢,你吃什么?” 向遖遖撇了撇嘴,努他一眼,然后又跑去廚房幫他們端菜。 “辛苦了,辛苦了!”江寄凡見她跑進來,捏拳為自己捶捶肩頭,笑嘻嘻的拍馬屁說。 聽她說要端菜,江寄凡也不跟她客氣,指揮她把剩下的湯端出去,然后洗了把手一起跟上。 桌上四菜一湯,江寄凡和向遖遖兩個女生食量不大,她們很快就吃飽了,其余的留給他們三個解決。 兩個女生在一處聊天,總有說不完的話。 聽說她有一輛機車,向遖遖驚喜得眼睛都亮了,拉著她直叨叨,說要提前預定她的機車后座。 “好,有空帶你出去玩?!苯姆残χ豢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