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養(yǎng)(H)
“唉!” 工作中的江寄凡突然摘掉黑框眼鏡,走到床邊展開雙臂猛地仰躺在床上,柔軟的大床隨著她的動作回彈。 “怎么了?”澹臺清從金融雜志里抬起頭看她一眼。 江寄凡扭頭看他,形容頹廢,無力的“誠懇”道:“澹先生,你包養(yǎng)我吧,我不想努力了?!?/br> 澹臺清好笑,放下手中的雜志,十指交叉放在被子上,問她:“那如果是這樣,你要以什么身份留在我的身邊呢?” 她盯著頭上光潔的天花板,思索片刻,才側(cè)首看他,回復(fù)道:“見不得光的情人?” 澹臺清淡笑:“那你知道當(dāng)情人都要做些什么嗎?” 江寄凡搖頭如實說不清楚,然后微瞇眼睛,狐疑的看著他:“你很有經(jīng)驗?” 他當(dāng)即否認(rèn),解釋說:“我也是第一次接受這樣的請求?!?/br> 雖然他從未實施過,但也曾有所耳聞。 他松開交叉的雙手,向她招了一下,引誘道:“你過來,我教你?!?/br> “要怎么做?”江寄凡翻身跪坐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 然而還不待他動作,她便先一步伸出雙手猛地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扶住他的肩頭湊近親了一口,看著他的眼睛道:“這樣? “ 見他不語,又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嫵媚笑道:“還是這樣?” 澹臺清的眸色一瞬間變化,沉聲道:“都不是。” “那是什么?” 下一秒,男人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柔聲說:“我教你,你慢慢的學(xué)。” 澹臺清捉住她纖細的手放在衣領(lǐng)上,命令道:“第一步,先幫我解開衣服。” 江寄凡依言照行。 他的身體瘦而不柴,恰到好處的肌rou,是她最喜歡的身材,她忍不住多欣賞了幾眼,一手撫上他的胸膛,故作天真的抬眸看他,好奇問:“然后呢?” 她這樣嬌媚又無辜的神情讓澹臺清一瞬間想直接切入主題,但想到這場游戲是自己開的頭,又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然后……吻我?!彼麑捄竦拇笳拼钤谒陌l(fā)頂上,緩緩道。 江寄凡裝作不懂,貼近他,鼻息交織,輕聲問:“怎么吻? 蜻蜓點水還是法式熱吻?” 飽滿的紅唇就在眼前,帶著芬香的氣息不斷往他臉上噴灑,澹臺清終究還是忍不住,不等她說完就豁地仰頭噙住了她的唇。 良久后,江寄凡氣喘吁吁的推開他,看見他迷離的雙眼,嫵媚勾唇笑道:“你犯規(guī)了,澹先生?!?/br> 澹臺清不予否認(rèn),笑道:“嗯,所以情人還要學(xué)會包容?!?/br>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伸手去床頭柜夠避孕套,卻猝不及防被她推開。 江寄凡瞟了一眼柜子里五顏六色的小雨傘,越過他親自挑了一個出來,拿在手中自告奮勇道:“讓我來?!?/br> 澹臺清沒拒絕她的請求,放手讓她“自給自足”。 “嘖!”江寄凡起初是興致沖沖,結(jié)果到了嘗試第五次的時候,她已經(jīng)逐漸開始暴躁了。 像是在鉆研什么困難重重的學(xué)術(shù)問題,她將頭低得極低,差點就要貼在他的性器上,纖細的十指拿著一層薄套不停的在他的陽具上琢磨探索,卻始終不得其法。 “我不信,我今晚一定要弄好!”只聽她咬牙道。 難得看見她這么一副有些笨拙又認(rèn)真得可愛的模樣,澹臺清愣是強忍住身下蓬勃的欲望,默默等待著她鉆研成功。 手上的薄套表層裹著一層潤滑液,濕濕油油的,手感極其不佳,江寄凡試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只能堪堪套入一個頭便又滑了出來,令人氣憤不已。 “不弄了!”最后一次嘗試失敗,她終于抑制不住心里的煩躁,將套從手里甩了出去,倒在枕頭上,氣惱的拍了一下被子。 澹臺清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將那個被她折磨得不成形,扔在床邊的避孕套撿起來丟入垃圾桶里,望著她忍不住笑道:“江小姐學(xué)藝不精?!?/br> “是它太滑了!”她辯解道。 他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否認(rèn)她的觀點,掌住她的腰肢,將人從枕頭上拉起來,然后取了個新的避孕套,牽著她的手親自示范給她看。 “你剛剛戴反了?!卞E_清垂眸將避孕套正確的那一面覆蓋在guitou上,牽著她的雙手沿著卷邊慢慢的往下捋,“是這樣,不要心急,慢慢的……” 江寄凡跟著他的指導(dǎo),很快便將透明薄膜全部覆蓋在性器上。 她盯著自己的“杰作”靜靜欣賞了片刻。 “那你剛剛為什么不提醒我?”她猛然想起他說的話,擰眉不悅道。 “看你太認(rèn)真了,我不忍心打擾?!卞E_清將她放在床上,溫?zé)岬氖终圃谒砩纤奶幱巫摺?/br> 江寄凡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他輕笑一聲,然后果斷低頭含住她雙胸上的茱萸,緩慢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