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洞房花燭(微H,200珠加更,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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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下山,喜宅內(nèi)還有下人看守忙碌。雖說這宅子小,崔夫人依然替女兒精挑細選,除了望舒以外還選了三個丫頭、兩個婆子、四個家丁以及兩個護院,可說是應有盡有了。 遠方傳來靖樓高朋滿座的喧嘩絲竹聲,不難猜出今日喜宴有多熱鬧。 四處掛滿紅綢的宅院讓大紅燈籠照得通明,良辰如此,喜氣洋洋。 “小姐,你餓不餓?吃些果子餅子,墊墊。”望舒替崔凝拿來了餅盤。 恍惚之間,崔凝想到那晚易承淵掛著滿臉的期待,帶上那些好菜,偷溜進她閨房里,許諾新婚之夜絕不會餓著她。他們在燭光中相視而笑,說話壓低聲音,在彼此眼中看見共同的盼望,期待成親之日到來。 如此種種,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 崔凝的眼神黯了黯,拾過望舒遞來的rou餅吃。 一邊吃,她想到杜聿今日牽她入門跨鞍過秤時,他右手掌心確實有一道與易承淵極為相似的陳年疤痕。 世上竟有如此巧合……她無緣的未婚夫,她素不相識的夫婿,竟在同一個位置有著類似的疤痕。 正想著,外頭便有人來通報望舒:“望舒!姑爺回來了!” 望舒連忙將崔凝手中所剩不多的餅拿走,接著以極快的速度將她重新打理好,并且把團扇放回她手上,動作一氣呵成。 接著,望舒退出去沒多久,扇子后頭的崔凝變聽見腳步聲。 坐于大紅喜帳之中,房中只剩兩個人時,崔凝才意識到自己有多緊張。 酒宴上杜聿喝了些酒,但他本就習慣在冬日喝酒暖身才能干活,所以哪怕席間人人都想敬他,在崔家兄弟有意擋酒之下,并沒有喝醉。 可是當他見大紅喜房內(nèi),朱紗纏繞,燭光搖曳,映得喜床上的人影如夢似幻時,這般繾綣朦朧,倒令他感覺自己像是真喝醉了。 微微低頭的崔凝自然瞧見了走到床前的那雙黑靴與紅袍一角,接著杜聿坐到她旁邊,床鋪隨他的體重而微微一沉,她也轉(zhuǎn)過身子,正對新郎。 深吸了一口氣之后,崔凝那纖細手指順著扇骨微微一放,完成交拜的最后一道禮數(shù),卻扇。 卻扇之后,夫妻相見,拜堂禮成,姻緣已定。 她抬起頭,看見杜聿那雙深邃的眸子正瞬也不瞬地盯著自己瞧。而他今日穿的大紅直裰本就為他量身而造,暗紅吉祥紋路低調(diào)而大器地繡在他衣領(lǐng)上,更襯得他高大穩(wěn)重。 不得不說,每當杜聿穿起合身的華服來,那般軒昂模樣,總能令他身上那副書生傲骨盡顯。不常笑也很少說話的薄唇本就看起來內(nèi)斂,但他有雙能溶星子,漆黑如夜空的眼睛。當他專注看著她,就能讓她感到他的深沉,像是被他眼中濃墨吸住一般動彈不得。 而杜聿這一頭,則是在卻扇之后就讓新婚妻子徹底迷了心竅。 崔凝本就生得極美。 滿頭的金銀珠玉與那身華貴嫁衣,都搶不走她的風采,只是在燭光搖曳中,借由光彩流動,襯托她那不染凡塵的清靈脫俗。 她眉如柳葉,膚若凝脂,一雙澄澈的杏眼在眼尾之處有著美好的弧度?;ò臧愕娜彳涬p唇與光滑圓潤的鼻頭,再與那雙眼眸擺在一起,使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人心。 而華服之下,柳腰微束,更顯被包覆的柔軟胸乳有多引人遐想。露在外頭的鎖骨與白玉般的頸項更有著絕美的弧線,她的纖細總帶著不易攀折的溫柔,仿佛自畫里走來,粉雕玉琢,毫無瑕疵的玉人兒。 正是活脫脫的絕代之色,傾城之姿。 杜聿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往她的側(cè)臉伸去,撫摸她細嫩的肌膚。而崔凝緩緩輕閉雙眼,將臉倚在他掌心,借由他手上相似的傷疤,感受到過去讓易承淵撫摸時的觸感。 二人同時觸碰到對方的體溫,杜聿俯身想吻她時,她卻張開了眼,輕聲提醒:“頭冠…得先卸頭冠……” 他聞言,立刻幫著她將繁復的頭冠解下,一取開那頂珠翠,頓時滿頭青絲如瀑傾瀉,她的柔美盡現(xiàn)。 杜聿暗中吞咽口水之余,也發(fā)現(xiàn)這頭冠著實太重了些,看著她纖細的頸子,有點懊悔自己沒早些進房,平白害她受累。 他將頭冠放回了桌上,全程不發(fā)一語。 崔凝想著,此刻的杜聿于自己而言與陌生人無異,是該先說點話,去除一些不安與緊張,否則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顫抖也不是辦法。 是故她深吸口氣,輕聲喊了句:“……夫君。” 杜聿聽見她這聲夫君,不只胸口一顆心狂跳,就連下身都有了強烈反應,他連忙坐下,讓衣袍擋住胯間鼓脹。 “……夫君右手中,是否有道傷疤……?” 杜聿略清喉嚨,回道:“從前農(nóng)忙時給鋤刀劃傷的。讓你感到不適了?” 崔凝連忙搖了搖頭,像是想證明什么似的,把他的右手重新握住,“不是的…我只是……想問問……畢竟我們……我們…都要成夫妻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崔凝這一握,杜聿感覺下腹傳來的沖動令他多少有些繃不住。 可他看著眼前不敢與他對視,小手還在輕輕顫抖的絕美女子,心中頓生滿滿憐惜,低聲問道:“之后……喚你阿凝可好?” 崔凝抬眼,看見他濃墨般的瞳仁里透露著厚重欲色,這是頭一回讓易承淵以外的男人這般赤裸地盯著自己,心中也是緊張,開不了口,只是輕點頭。 “阿凝……” 杜聿俯身,右手撫著她側(cè)臉,以唇去攫取方才就想嘗一口的櫻桃小嘴。 男人溫熱的氣息近距離灑在臉上時,崔凝輕顫著微微往后退了幾分,卻仍與他濕熱的唇相貼。原因無他,只因每當她閉上眼,那與心上人相似的掌心觸感更加明顯,她離不開他的撫摸。 于是,小臉緩緩蹭著他掌中傷疤,檀口微開,在他吮吻之下不自覺地伸出小巧舌尖,若有似無地回應了他。 二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杜聿受到鼓舞,伸手將嬌小身軀抱入懷中,加大了親吻的力道。幾乎是本能地,他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一開始只是想舔一下她那調(diào)皮的小舌頭,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的遠不止這些。 想捆住她口中丁香似的,杜聿在其中不斷纏繞畫圈,二人口津胡混一處,發(fā)出又黏又濕的陣陣聲響。 “嗯……”隨著男人越來越強勢的入侵,崔凝輕哼了一聲。 又甜又軟,狀似呻吟的叫聲。 那聲音聽得杜聿伸出大手,撫觸一直抵著自己的柔軟rufang,可才剛碰到就讓崔凝的反應給嚇退。 “啊……!”崔凝張大了眼睛,不自覺地往身后坐離。 杜聿紅著耳根,正要道歉,卻聽見崔凝低聲問道:“可知道……要怎么做?” 他點頭,“大概知道?!?/br> 成親之前,崔府早有人仔細說明一二,還給了不少避火圖。 “那……我們先脫婚服……?”崔凝提議,杜聿點頭贊成。 于是此句說完,夫妻二人不約而同地背過身,把自己一襲繁復褪去。 畢竟兩個人不太熟悉,在對方眼前脫衣還是尷尬了點。 杜聿把自己脫光以后,看著下面的昂揚,思來想去,決定先以單手遮擋,問道:“阿凝可脫好了?” 身后傳來一聲微弱回應:“……好了。” 杜聿單手掩著下體,一轉(zhuǎn)身,看見崔凝并沒有脫光,而是坐在床上,還穿著深緋肚兜,下身藏在被子里。 “我能不能……先留著這件肚兜,等會再脫?”崔凝局促得像是個沒能信守承諾的孩子,還不忘弱弱地補充道:“里頭褻褲已經(jīng)脫了,但是上身我實在……唔……” 杜聿幾乎是沒等她說完,只跨了一大步就爬上了床,重新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小嘴上的所有知覺,想逼得她把方才沒能讓他聽夠的喘息放出來。 而他的大手一抬就抽掉了兩人之間的被褥,另一只手滑入了肚兜之內(nèi),緊緊握住她一側(cè)的乳rou,并且被那軟嫩豐盈的觸感給震驚了。 他的嘴,他的手,都黏到了她身上,再也離不開。 “嗯……輕點……啊……” 杜聿那下得了田野,拿得了筆的手指,何曾摸過這般誘人的東西,抓了她的乳rou便是又搓又揉,探索新玩具一般愛不釋手。 就在無意間,粗糙的指腹重重擦過她的乳尖,崔凝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啊……” 杜聿低頭,看見那雙總能攪亂他心神的眼眸變得迷離而誘人,而她所發(fā)出的叫聲令他體內(nèi)獸性被狠狠喚醒。 于是他二指伸出,略微施力地去夾住可憐又嬌嫩的小巧乳尖。 “啊……嗯……”崔凝感覺到乳尖讓男人夾在指間玩弄的快感,叫得益發(fā)yin媚。 在那瞬間,秋波蕩漾的眼眸里,泛出了些許淚光。 原來,即使不是心上人的觸弄,自己依舊能感覺到下腹的渴望與快感。 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認知讓崔凝有了想要落淚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