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拜你所賜
書迷正在閱讀:魅魔的食譜[西幻]、菟絲花、晚香、抹殺小白兔(校園NP 高H)、禁忌之旅、脫離軌道(出軌 1v1)、(校園nph)曖昧月光、假惺惺(校園 H)、我和我老板的故事(高H中短篇合集)、晚風(fēng)拂晝(先婚后愛)
當(dāng)易承淵將肩上扛著的申屠允整個人甩到榻上時,嚴慎與丹蜜的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 “主、主人……!” 易承淵以手背排開上前要察看情況的丹蜜,往申屠允人中狠狠一按,只見他眼睛倏然睜大,在削瘦的臉上很是嚇人。 申屠允喘了幾下以后讓丹蜜扶起坐著,一臉怨毒地看向易承淵:“你打暈我?” 這個問句讓一旁的嚴慎更是驚恐。 打暈?他們還以為主人是自己昏倒讓人送回來的。 “你到底在搞什么?”易承淵啞著嗓子,冷冷瞪著申屠允。 “都跟你說了,那是我花大價錢買到的美景,崔凝都沒說話了,你氣什么?”申屠允摸了摸后頸上被人擊暈的地方,不悅道:“易承淵,我只忍你這一回,再一次,我讓你死無全尸?!?/br> 想到依依進房時的局促與不安,易承淵心中頓時有了猜想,抑著怒氣問道:“花大價錢是什么意思?” “還能有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替杜聿從太極行會手上弄來那些料不用費功夫?” “……你拿這當(dāng)條件威脅她?” “威脅?”申屠允皺了皺眉頭,“我又沒對她做什么,方才在床上碰她的人是她丈夫?!?/br> 想到昏迷之前見到的美景,申屠允看了易承淵,又開口:“等杜聿替我把水利修完,若我下手殺了他,你說崔凝會不會回你身邊?若真回你身邊,你能不能替我跟她牽個線,我也想像杜聿那樣同她玩?!?/br> 易承淵感覺心底一沉,不可思議地看向他,心境復(fù)雜到只能問他這么一句:“……她究竟是如何沾上你這瘋子的?” 申屠允勾起嘴角,笑容看起來陰惻惻的:“我想,該是拜你所賜。” “……我?” “能遇到她,得多虧她大哥把你易家那只剩半條命的小兒郎藏在我這兒,接下來……我想想,她是讓我去找被婆母典當(dāng)?shù)舻氖罪?。急成那樣,我猜八成是你送的?!?/br> 看到易承淵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的神情,申屠允顯得很愉悅。 “之后嘛,為了見易承澤一面,替你易家多找點平反的線索,她讓我嘗了一口——” 頓時,易承淵往前一步揪住了申屠允的衣襟,而嚴慎的匕首瞬間抵在易承淵的頸子上。 “……你說什么?”易承淵對頸子上的冷光絲毫不在意,只是以充滿殺意的眼神瞪著申屠允。 他有把握,在嚴慎動手之前,他能先扭斷申屠允的脖子。 “就……吻了一下?!鄙晖涝室娨壮袦Y似乎是真的動怒,頓時明白自己不能再玩下去了。 當(dāng)然,他也沒說謊,他是真的只吻了一下。只不過在吻之前吮了她乳尖幾口,還拿玉勢將她玩得xiele身。 “易承淵,你在此處殺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申屠允清了清喉嚨,“提醒你一句,你在南方想要兵,缺我不可?!?/br> 易承淵放開了申屠允,但眼神里的殺意卻沒減少半分。 “……我也讓你看到他們夫妻恩愛了,你是不是該認真考慮一下去梧州辦正事,別打明州的主意?”申屠允對易承淵的不受教似乎有點不耐煩。 易承淵緩緩開口道:“我的人截到幾則從平南王府發(fā)出來的密報,里頭全是平南王府的配置,還有平南王的作息……是你那易容師發(fā)給你的?你只說你想等舒縣水利修好,但你沒說的是,其實你比我更想要平南王的命,想拿我當(dāng)?shù)妒??!?/br> 申屠允撫掌叫了一聲好,“既然你知道那更好辦了,我出銀兩,你聚兵,我倆合作不是挺好?想想,我比崔凝還與你更有緣份。” “讓我去梧州可以,但你也得去?!币壮袦Y冷然看著他。 “什么?”申屠允頓時發(fā)出怪叫。 “你是個瘋子,我不能放任你留在她身邊?!币壮袦Y眸光轉(zhuǎn)冷:“況且,你是個商人,我要了你這么多銀兩,你不親眼看看我是怎么用的?” “……我這身子骨實在不合適跟你一起去梧州跟山匪混在一塊。”申屠允說完,像是佐證似的又咳了兩聲。 “十六年前舒縣的韓府里頭,曾有一名體弱多病的小公子,他是當(dāng)家韓佑南的獨生兒子,算算年紀,與你甚是相仿。”易承淵緩緩說道。 申屠允目光里的戲謔消失了。 “就這么恰巧,我營里人的父親正好曾在舒縣做過仵作,他對我說了一件奇怪的事。當(dāng)年有個男人,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條腿,前往指認其中的一具尸體就是韓府小公子……那具尸體年紀雖是對了,但就是有些說不出的古怪?!?/br> 申屠允咳了兩聲,詭異地笑了起來,“是么?你懷疑我就是韓府的獨生子?一個家破人亡的小鬼,也能有我的今日?” 易承淵冷然凝視著他,“那仵作當(dāng)年覺得疑惑時特地去問了在韓府接生小公子的穩(wěn)婆,提到小公子背上有胎記,而那具尸體背后確實也有胎記,此事他也就忘諸腦后了?!?/br>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么?”申屠允皺眉。 “方才我在你昏厥時看過你的背,真巧,也有胎記?!?/br> 申屠允的表情像是剛吞了只蒼蠅一般惡心,“……你在我昏迷時扒我衣裳偷看?” “……韓懷之,我忘了告訴你,我的運氣總是異常好,不止出征的時候能誤打誤撞碰上敵軍大糧倉,就連你的本名,我也能誤打誤撞給查出來?!币壮袦Y對他微笑,“既然要合作,我也得掌握些你的命門,是不是?” 申屠允陰沉地看著易承淵,“你以為你玩得過我?” “此刻當(dāng)然玩不過,我還摸不清你是如何爬到此處的。但是嘛,至少我猜得到你撐著這副身子在這種時刻特地從淮京回到明州,定是有想辦成的事。我要的只是兵,其他都可以順你的心意走,但你想要梧州商道,就得親自隨我去開?!?/br> “否則那一點銀兩就想我替你賣命,太過便宜了不是?” 易承淵走了之后,申屠允的情緒很不好。 下人們避得遠遠的,只有倒霉的丹蜜讓申屠允叫到了身邊伺候。 “那個落魄的易家子到底囂張什么?他以為他還是皇親國戚?威脅我?”申屠允換過了身衣裳,眼神陰狠地瞪著前頭的火爐,他正打算把易承淵碰過的那套全都燒了。 “主人,喝藥?!钡っ蹖幏诺搅松晖涝恃矍啊?/br> 意外的是,申屠允竟然乖乖地趁熱喝完了湯藥,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在丹蜜驚喜于易承淵此番轉(zhuǎn)移了申屠允對湯藥的抵抗時,卻聽見申屠允對著她拋出了個絕世大難題。 “丹蜜,我要怎么做才能讓崔凝也那般心甘情愿讓我玩?” 丹蜜頓了一下,“……主人?” “我也想讓她主動騎到我身上擺動身子讓我cao,你說要怎么辦?”申屠允放下湯碗,一臉的困擾。 自從看了崔凝在床上是怎么對杜聿,他只要一想到那景象就覺得心癢難耐。 丹蜜默默在心里念了個佛號祈求上天保佑之后,緩緩開口:“丹蜜與杜夫人不熟悉,但道理都是一樣的,女人若是對著心許之人,敞開大腿就容易些。” “那她到底看中杜聿跟易承淵什么了?”申屠允皺眉,“怎么看都是我比較好吧?她那日不也很快就讓我玩xiele身?” “……主人說的是?!钡っ弁塘送炭谒暗星橐皇伦怨畔騺砭碗y說?!?/br> “那你說,像崔凝那種女人,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心許我?” 丹蜜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開始思考到底是回答這問題容易些,還是晚上逃跑省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