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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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xí)快要開始了。 陳敬磊把喬溫溫抵在教學(xué)樓入口西側(cè)的墻壁上,不讓她走。 親一口才讓走。 喬溫溫哭喪著臉,抽抽鼻子,又要哭。 “親一下,就親一下”陳敬磊眼神略帶迷離,身形微晃,他雙手撐在喬溫溫耳邊,噴出的酒氣嗆進她的鼻孔。 喬溫溫不長記性,企圖再次跟醉鬼講道理。 “情侶之間才能親嘴呢! 我跟你不是情侶! ” 陳敬磊失笑:“這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小溫溫,從現(xiàn)在起,七哥現(xiàn)在是你男朋友了” “好了,我可以親了嗎?” ??? 哪有這么容易的事情! “我不同意!” 喬溫溫偏頭躲開。 陳敬磊沒親到,反應(yīng)了兩秒,才意識到喬溫溫躲開了。 他皺起眉頭,右手扳回來喬溫溫的下巴:“就不該讓你說話,沒有一句是我想聽的” 陳敬磊伸出舌頭舔著喬溫溫的臉,從下巴開始一路舔到眼睛,卷走眼角滲出的淚珠,又原路返回的舔回來,停在嘴角。 喬溫溫故技重施,想用腳踩他。 陳敬磊壓了下來,整個身子覆在她身上,用身體把她嚴(yán)嚴(yán)實實的摁在墻上,他緊貼著喬溫溫的身體,膝蓋輕而易舉的頂開她的雙腿,身體卡進去。 喬溫溫被他牢牢的禁錮住了。 “你起開... 唔” 舌頭探進嘴里,撬開牙齒,吸允嫩rou,追逐著她的舌頭。 “舌頭伸出來”陳敬磊要求喬溫溫,聲音吞在喬溫溫的嘴里,含混不清。 喬溫溫偏不,她要跟陳敬磊犟到底。 陳敬磊把喬溫溫的小心思盡收眼底,他親吻的欲望被滿足,此時心情大好,能夠容忍喬溫溫小小的不配合。 越吻越深,幾乎要拆皮撕骨的吃掉她。 喬溫溫感覺大腦缺氧,她想逃開,卻又無路可退。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一個yingying的東西頂在她的小腹上。 什么,東西? 陳敬磊先一步反應(yīng)過來,他微微區(qū)腿,將發(fā)硬的器官調(diào)整位置,剛剛好頂在喬溫溫的入口處。 喬溫溫再傻,她也明白過來了。 變態(tài)! 陳敬磊是變態(tài)! 她嗚嚕幾聲,故意咬一口陳敬磊的舌頭。 “cao!” 陳敬磊吃痛,迫不得己放過喬溫溫的嘴。 喬溫溫剛準(zhǔn)備慶幸自己階段性的勝利。 下一秒,陳敬磊直接蠻橫的吻住她,舌頭掠奪一般在她的嘴里橫沖直撞。 隔著布料,喬溫溫感覺到頂著自己得那個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燙,像是一根火熱的鐵棍子。 陳敬磊眸光一閃,他忽然起了惡劣的念頭。 不聽話。 吃點苦頭就乖了。 侵入嘴里的舌頭突然變了攻勢,不再是原先的橫行霸道,忽然變成了一會進來,一會兒出去。 喬溫溫有些迷惑,這是什么意思? 接著,下面頂著她的那根棍子也開始一下又一下的隔著薄薄的褲子往上頂弄著她。 喬溫溫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陳敬磊。 陳敬磊也在看她。 陳敬磊在笑。 喬溫溫突然明白,他在用舌頭模仿性器抽插她的嘴! ! 陳! 敬! 磊! 禽! 獸! ...... 終于,在喬溫溫即將窒息的時候,陳敬磊放開了她的嘴。 陳敬磊把頭壓在喬溫溫的肩膀上,急促喘息。 喬溫溫委屈“你不是人,你是禽獸,你喪盡天良,你...” 喬溫溫罵一個詞,陳敬磊就嗯一聲。 喬溫溫罵了好久,一點也沒有過癮,但是詞匯量又太少,她罵不動了。 陳敬磊站直身體,整理倆個人凌亂的衣服。 “不罵了? 走,上課去” 聲音很歡快。 聽起來心情很愉悅。 媽的! 喬溫溫咬牙切齒。 晚自習(xí)開始十分鐘后,倆人才進來。 肖祈鄙夷的看著滿臉春色的同桌坐下。 他把喬溫溫的手機遞給陳敬磊。 陳敬磊接過去,神采飛揚:“謝謝” “不客氣,可以把你yin蕩的表情收一收么” 陳敬磊一邊檢查喬溫溫的聊天記錄,一邊隨口應(yīng)付:“這是幸福的表情” 呵呵。 肖祈正色問道:“王卉的事情怎么辦? ” 陳敬磊把手機所有軟件檢查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跡象,他滿意的鎖屏手機,開始寫卷子。 他聞言抬頭看了一眼教室,心不在焉的說:“王卉都不在這里,等她來了再說,以后喬溫溫的事你少管” 肖祈撇嘴:“你以為我愿意管?! ” 也低下頭開始刷題。 喬溫溫坐下后,平復(fù)心情,晃晃腦袋,把陳敬磊這個變態(tài)的變態(tài)行徑從腦子里晃出去,然后,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得給王卉道歉! 喬溫溫坐直身體,左看看,右看看。 王卉人呢? 喬溫溫給她的女同桌傳紙條:“王卉咋不見了? ” 同桌把紙條傳回來:“家長會之后就不見了,好像是被家里接走了” 接走了? 喔,好吧。 那下周一等她來了,她再當(dāng)著全班面給她道歉。 她喬溫溫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她的錯她認(rèn)。 肖祈說得對,不能把王卉逼到絕路上去。 喬溫溫低下頭,拿起作業(yè),開始寫起來。 陳敬磊還要檢查她背單詞。 媽的,變態(tài)陳敬磊。 喬溫溫心里罵罵咧咧,但是手下的筆絲毫不敢停下來。 生怕惹惱了陳敬磊,陳敬磊又用什么下流的方法治她。 周六早上,陳敬磊的酒徹底醒了。 他坐在床上,先是回味了一下喬溫溫美妙的滋味,后又開始擔(dān)心起來。 喬溫溫會不會再也不理他? 陳敬磊酒醒后膽子有些變小,他遲疑的看著他跟喬溫溫的短信聊天對話框。 上面最后一條是他逼著喬溫溫說“親親七哥” 他威脅喬溫溫,她敢不說就闖進她的宿舍,把她拽出來丟到草叢里cao她。 喬溫溫真的信了,連著給他發(fā)了好幾遍“親親七哥” 陳敬磊看著短信,笑起來。 笨蛋。 他怎么可能這么做呢。 雖然他確實很想在草叢里弄她。 不止在草叢。 在任何地方,他都想把她壓在胯下,讓她叫,讓她哭。 陳敬磊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況,以及結(jié)合他對喬溫溫的了解。 他覺得他還可以繼續(xù)得寸進尺。 于是陳敬磊試探的給喬溫溫發(fā)了一條信息:“待會兒去接你,你想要什么? ” 陳敬磊心里打鼓,會不會不回他,會不會拉黑他,會不會躲著他,會不會... “叮咚”短信來了。 陳敬磊立刻拿起來看:“我要吃肯德基,要喝奶茶,還要來包薯片” 緊接著,新一條。 “不對,你昨天欺負(fù)我了,我今天不要看到你!” 又一條。 “你不許來找我!” 陳敬磊右手捂住臉,瘋狂大笑,胸口發(fā)震。 好的,試探完畢。 他還可以更過分一點。 真是一只傻兔子,又白又軟又好拿捏。 陳敬磊把喬溫溫放在圖書館里,給她留了一大堆作業(yè),又強摁著她親了好一會兒,最后在喬溫溫不情不愿的表情下,抱著她舔了幾口她的脖子,黏黏糊糊的口水讓喬溫溫的衣領(lǐng)口濕噠噠的。 喬溫溫小聲抱怨:“小狗嘛,啃來啃去的” 陳敬磊又回到原先溫和的狀態(tài)下,他寵溺的摸摸喬溫溫的頭,要求她每隔十五分鐘就給他發(fā)條彩信,拍一下自己在干什么。 喬溫溫撅嘴,但是沒敢拒絕。 陳敬磊來到俱樂部,把三棱尖刀還給袁承。 袁承擠眉弄眼:“你昨天酒氣沖天的沖進來,二話不說就找我要刀,那架勢,我當(dāng)時都以為你要去跟人拼命,怎么個情況啊” 說完又用“我懂,你小子行啊”的表情看著陳敬磊被喬溫溫咬破的嘴角:“這是誰弄的啊,昨天搶女人去了? 搞成這樣,應(yīng)該是得手了吧,滋味怎么樣? ” 陳敬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沒說什么。 肖祈搬著酒瓶從客房走到倉庫,路過時,用力給了陳敬磊一個嫌棄的眼神。 正在幾人插科打諢的時候。 曹金禹走了進來,清清嗓子。 員工們都看過來。 “還有兩天就是十一月了,十一月第一周有個打黃掃非的行動,咱們從下周開始,先把拳賽停一停,表演賽和格斗賽都停下來,等打黃掃非周過去了,再重新開” 肖祈震驚:“打黃掃非? ” 竟然還有這個東西? 竟然是提前通知的打黃掃非? 曹金禹點頭:“對,力度挺大的,所以下周咱們歇業(yè)一周” 肖祈內(nèi)心冷笑。 竟然還知道力度很大。 合著原來是一個睜著眼放水,一個是配合的做樣子。 真要打黃掃非,估計整片紅燈區(qū)連著地皮都得被鏟翻。 員工們四散開來,去干自己的活。 曹金禹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陳敬磊卻有些遲疑,他跟上去:“禹哥,下周七天都關(guān)門嗎” “對” 陳敬磊皺眉。 七天都關(guān)門,他就要少掙八百塊錢啊。 曹金禹停在辦公室門口,他看著陳敬磊,等待他的下文。 陳敬磊抿抿嘴,垂下眼簾,悶悶的跟曹金禹說了一聲:“好的知道了” 轉(zhuǎn)身要回更衣室換拳服。 辦公室門口旁邊一直站著的呂強突然壓低聲音跟曹金禹說:“曹老板,下周三走船,可以讓他跟著” 曹金禹看著呂強:“你覺得他能行? ” “咋不行嘞,最近水上管的松,他跟著就是多個跑船的錢唄,幾百塊的,又不多,他那樣子挺缺錢的撒” 曹金禹點點頭,呂強的提議有道理。 一點小錢就能把一個有能力的人的心往自己這里攏一攏,還沒什么風(fēng)險,買賣挺劃算。 曹金禹叫住陳敬磊:“小磊” 陳敬磊停下,回身:“禹哥您叫我? ” “俱樂部下周關(guān)門”曹金禹又綻放他那個猙獰的笑:“但是你禹哥不是只有俱樂部這一個產(chǎn)業(yè),有沒有興趣跟船啊,一次五百,很安全的” 陳敬磊重復(fù):“跟船? ” 曹金禹笑瞇瞇點頭:“進來聊聊? ” 陳敬磊思忖一下,點了一下頭:“好” “叮咚” 喬溫溫給陳敬磊發(fā)了第四條彩信,她正在做物理實驗題。 一個小時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