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可以,就他不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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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已經(jīng)過去兩節(jié)課,沒羞沒臊的白毛才緩緩歸來,自己回來就算了,后面還跟個軟兔子。普通同學很少來醒班,一是沒機會,二是沒膽子。所以紀霜已經(jīng)坐了五分鐘,仍然被四面八方的火辣目光凝視,像進了狼窩一樣,其中最恐怖的就來自沉景司。 紀霜感覺他眼神淬著毒,被他盯一眼都渾身血液都要凝結成冰,減壽三年,紀霜不敢往那邊看。 手機在口袋中發(fā)出嗡鳴,白晝趴在桌子上補覺,一只手還緊緊的牽著紀霜,她只好用另一只手艱難掏出手機,短信內(nèi)容簡短,不過含義深重,讓紀霜到外面等他。知道她手機號還這個語氣的除了沉景司沒別人,可她又不是傻子,怎么肯自投羅網(wǎng)。 沉景司看她讀完短信居然把頭一縮,小腦袋被前面同學檔的死死的,現(xiàn)在他這個角度完全變成視野盲區(qū)。 真有能耐!昨天還乖乖掛在他腰上軟言軟語,今天就翻臉不認人。 沉二少爺氣的拿出鋼琴十級的功底,打電報似的劈了啪啦一頓輸出,紀霜手機接連蹦出十多條訊息,總體概括就是: 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老子出來,晚一分鐘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每條都附加毫無下限的威逼利誘,什么剝皮抽筋,滿清十大酷刑統(tǒng)統(tǒng)安排。要是情緒能順著信號傳播,紀霜手機早被炸成煙了。 沉二少爺見慣生死,人家小姑娘哪見過這陣勢,嚇得心肝都顫了,伸出小手去掙脫白晝的控制,白晝貓眼睜開一條縫,兇巴巴的問她要干嘛。 “上廁所…我肚子不舒服?!奔o霜聲音軟軟的。 “快去快回?!?/br> 趁著老師在黑板上寫字,紀霜從后門跑出去。走廊很空,除了她自己一個人都沒有。 要不然,干脆跑掉算了…… 不行的,被他抓住就慘了。 可是不被他抓住也很慘啊…… 正胡思亂想著,后門被打開,沉景司掛著一抹譏笑從里面走出來。 男人蠻橫地將她推進廁所,一副校園霸凌男主模樣擠了進來。 “紀霜,你還真夠水性楊花的,才來學校幾分鐘,就忍不住發(fā)情了?” “還是說你就是條母狗,就愛在野外亂搞?” 沉景司將紀霜禁錮在幽閉的隔間,他漆黑的眼眸中映射出一個小小的她。 “怎么,我說錯了?” “別裝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下面是不是還夾著別人的jingzi?” 也對,在他眼里,她早就是被打上yin娃蕩婦標簽的人,只要忤逆他,違背他,她就是世界上最十惡不赦的罪人,最不知羞恥的女人,可是如此對待她,就能顯示出他的高貴了嗎? 他伸出手要檢查,紀霜用力推開他,咬牙不讓眼淚掉下來,狠惡惡道:“你別碰我!” 她眼神中迸發(fā)出恨意,像看臟東西一樣看他,好像他是惡心惡臭的垃圾。 “怎么?誰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沉景司心臟緩緩下墜,他感覺胃部抽搐,酸到極致,像是從內(nèi)部開始腐爛,整個人快要溶解掉。 不是剛剛還和白晝在天臺上zuoai么,怎么每次一到他這,就搞得像他是個陰溝里的臭蟲一樣,讓她厭惡? 白晝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他想碰碰她就要動刀子。 你別碰我?碰一下怎么了,會臟掉嗎? 憑什么—— 憑什么?。?/br> 別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他差在哪了?為什么每次被棄選的都是他? 從小到大都被他哥壓一頭,父親永遠只能看到哥哥,他呢?他就是沉家一個附屬品,上不得臺面的次子。 方瀲喜歡他哥,偏偏來招惹他,全世界就他一個大傻逼,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那女人狗一樣玩的團團轉(zhuǎn)。 “這么討厭我。”他紅著眼睛將她推在墻上:“那好啊,很好,就這么一直恨我吧?!?/br> 他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他才不屑別人喜歡他,他恨不得無全世界都討厭他,恨他。反正他不是一直都這么過來的嗎? 沉景司手指粗暴的伸進女孩內(nèi)褲里,對著還紅腫的小豆豆又捏又揉,紀霜太悲傷太氣憤了,情緒竟然勝過生理,她沒有為沉景司分泌出一滴yin水。 沉景司眼尾緋紅,去他媽的前戲,低著頭生硬地撞進她身體里,撞進干澀到兩個人都痛苦的甬道。他毫不克制力道的jianyin她,虐待她也懲罰自己。 即使?jié)駶櫊顟B(tài),容納他都很吃力,何況這種情況,紀霜感覺下面被他撕裂了,痛到她想要尖叫,她死咬著唇不吭聲,好像這樣能代表不屈服,她是打不過你一米九的沉二少爺,渾身都是弱點被你拿捏,可是至少,她不想在這種人身下享受。 他粗暴的抬起她一條腿,像表演高難的體cao動作一樣,每撞一下都像要把她釘進墻里,紀霜本來就瘦,被他撞的幾乎快要散架。 沉景司死死的盯著她的表情。 她不服輸?shù)幕氐伤髅髋碌囊?,就是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紀霜其實根本看不清,她眼睛里都是霧氣,世界是搖蕩的水波紋,和她的生活一樣,顛倒混亂。 沉景司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說: “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能讓我失望?嗯?” “可以啊,看我們誰先認輸?!?/br> 整個廁所回響著rou體撞擊啪啪的水聲,roubang將花xue內(nèi)壁的褶皺全部撐開,他不斷的調(diào)整角度,尋找女孩最柔弱最敏感的地方。 當他再次撞擊的時候,紀霜身體終于無法控制的抖動下。 他嗤笑,專門對著女孩的敏感點,研磨擦懟, “想叫就叫出來?!背辆八咎翎呉T她。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的。 咕嘰咕嘰的蜜液從花xue中分泌出來,每磨一下紀霜的xue就緊縮一下,爽到他頭皮都發(fā)麻。好想就這么干死她。 沉景司去吻她紅到滴血的唇,沿著齒縫細細的舔,紀霜兇狠咬住他的嘴唇,沉景司下面仍然公狗一樣狂cao,鮮血蔓延在兩個人的嘴里,咸甜又苦澀的味道。 下面被他弄的又酸又脹,紅腫充血,xuerou吸盤一樣裹緊jiba,紀霜感覺魂都要被他撞飛了,兩個人就這么僵持著,忽然她下身一麻,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紀霜劇烈掙扎起來,可整個人都被沉景司束縛著,嘴巴一放開,他舌頭又頂進來,她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嗚個不停,手上用力推他,打他。 走開啊——快走開—— 那點氣力和貓撓有什么區(qū)別?沉景司的動作更兇狠,更迅速。 快意像懸掛在最頂端的過山車,延遲一瞬,然后迎著風,加速度的馳騁墜落。 紀霜甚至失去了幾秒鐘的意識,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漂浮在柔軟的云端,等到思緒恢復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在站著,是沉景司托著她,兩個人正大聲喘息。 她失禁了,在高潮的那一刻爽到失禁了。 沉景司射了她滿滿一肚子的精,他頭發(fā)上全是汗,順著發(fā)絲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他把頭埋在她頸窩中,輕輕笑了。 他用疲憊的氣音在她耳邊說:“紀霜,你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