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律姐的千層套路(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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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視角)… 律姐正在打野,她準備把今天打野的男人拐到酒店…… 在回去的路上,她車里正在放著《別再問我什么是迪斯科》。 她隨口問了一句:“這歌好聽嗎?” 男人答:“不好聽?!?/br> 律姐一個急剎車:“下去?!?/br> 男人一臉錯愕:“哈?” “快點。” “?。俊?/br> “再不下去我就報警?!彼贿呎f,一邊拿手機撥通了110。 男人被嚇死了,罵了聲:“我草!”趕忙下車…… 律姐把電話掛掉。 翻了個白眼。竟敢說她聽得歌不好聽?那就換一個會欣賞的。 那人把車門一關(guān),律姐的油門往飛了踩,留了一攤子尾氣給那個不識好歹的男人。 你律姐下頭的點,永遠都在你猜不到的下一秒。 她在車上狂飆,尋思是去找林東還是去找個新鮮玩意兒,已經(jīng)從pron出來了,就沒有必要再進去…… 或者再找以前的其他男人?沒意思,她不喜歡吃回頭草。 回家?現(xiàn)在才凌晨一點…… 她正郁悶去處,閆思帆撥通了她的微信電話……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想到今天趙欣洋和她說的事兒,選擇接通了電話。999+的消息瞬間清零。 “律律~”他在哭,很委屈。 “怎么了寶貝~”她嗲嗲的回。 聽到她這聲寶貝,閆思帆哭得更兇:“我可不可以見你一面,我真的很想你?!?/br> 秦律之覺得自己被牛皮糖纏上了,但好奇心趨勢著她必須要面對這個麻煩,是吃瓜重要還是不被牛皮糖纏上重要? 牛皮糖可以甩掉,一線吃瓜才是最重要的! “我去找你吧~你在哪呢寶貝?” 閆思帆哭得一抽一抽的:“律律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在,我在學(xué)校路口師兄開得酒館那里?!?/br> 秦律之挑眉:“我知道了,你在那等我~” 掉了頭,她思索了一會兒。如果她現(xiàn)在過去,就是她和閆思帆一對一,到時候肯定免不了被道德綁架,閆思帆醉成那樣,等會肯定會讓她照顧。她是會照顧別人的人嗎?當(dāng)然不是…… 思索了兩三秒,還是決定聯(lián)系趙欣洋…… 電話撥通:“律姐…” “欣洋,你在哪呢?”她問。 “我和李期矣在一起,在他家呢~” 她挑了挑眉:“剛剛閆思帆給我打電話呢,喝得爛醉,我也喝了酒,過去了應(yīng)該也照顧不了他。你們能不能去看下咋回事兒,要是不方便,聯(lián)系一下其它人也行,我和法律系的人都不熟,沒辦法找人去照顧他。” …(祺祺視角)… 其實如果不是自己變心,很多時候他都沒有察覺,其實欣洋有很多小心思。她一面可以抱著自己說,她這段時間很忽視他。一邊可以回剛上來的師弟的微信。 以前他掌控欲太強,對趙欣洋管束的太狠了,所以很多時候,她的乖巧聽話都是被迫的。他是因為愛上妖精而變心,而她是因為膩煩或者是因為他病態(tài)的占有欲而變心。畢竟在一起這么多年,多炙熱的感情也都趨于平淡了。 她和妖精不一樣。欣洋會演一演,不會把自己真實的想法表露出來。她的擔(dān)心只是一時的,等所有作為女朋友的關(guān)心結(jié)束了之后,她會非常心安理得的擁抱新鮮血液。 妖精不裝,她不在意就是不在意。她面對他的時候很坦蕩,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妖精不會讓他猜測她的想法。 如果是妖精的話,看到他的傷口,不僅不會心疼,可能還會毫不顧忌的笑話他。 想到妖精嘲笑他的壞笑,他就覺得心情很好。 趙欣洋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在想什么?”為什么會笑得這么好看? 李期矣搖頭:“我在想和尚會被狐貍精勾引的必然性。”妖精說他是和尚。想到,又笑了,他就算是和尚,也是個yin僧。 “哈?”趙欣洋一臉無語。 李期矣收住表情。 “又是狐貍精又是和尚?你最近在看明清小說?”趙欣洋問道。 “嗯?!?/br> 趙欣洋想到這個男人的無趣,又想到正在聊天的弟弟的體貼溫柔,突然抱住他,很認真的問:“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們分手了,你會怎么辦?” 李期矣聽到這個問題,微微一笑,原來變心的不止一個人。這是他們在一起這么多年,第一次探討這個問題。以前他是從來聽不得分手這兩個字的。 “我會對你說,我等這句話很久了?!彼仆嫘λ普嫘牡拇鸬?。 趙欣洋瞪大眼,滿臉不可置信:“什么意思?” 這時…… 妖精的電話打進來。 妖精這通電話,讓他原本的好心情消失殆盡。她要去找閆思帆?(接律姐視角的對話) 趙欣洋答道:“律姐,閆思帆今天這樣對李期矣,我和李期矣是絕對不可能管他的。” 李期矣蹙起眉:“他在哪?” 趙欣洋以為他還擔(dān)心兄弟:“你是瘋了嗎?他今天發(fā)瘋打了你,你還管他?!?/br> 妖精聽到他們的對話,直接道:“哎呀,麻煩。算了,我去找其他人?!?/br> “等等?!背雎暤氖抢钇谝?。 “哈?” “你現(xiàn)在去找他?”祺祺問道。 “對滴呀小師弟~” 聽到她甜甜嗲嗲的聲音,李期矣不禁莞爾,又想到妖精甜甜的去找閆思帆,眼神又暗了暗:“我去找他?!?/br> “好的~那就這樣,寶貝們等會見~我開車。”她直接把電話切掉。 祺祺聽到她喝了酒還開車,眉頭蹙的更深。 趙欣洋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怎么感覺你和律姐的氛圍很奇怪?” 李期矣饒有興趣的問:“怎么個奇怪法?” “我看你的表情好像很嫌棄她,但是又覺得,你倆交流的氛圍有種說不出的熟稔?!?/br> “我嫌棄她?”李期矣笑了。 “對啊,只要是和她相關(guān)的事,你就蹙眉,一臉反感。你只有對她才這樣?!壁w欣洋認真道。 “她喝酒開車我不該嫌棄她嗎?”他認真道。 “對哦!她怎么敢喝酒還開車!律姐膽子真的大?!?/br> 趙欣洋本來準備為那句“等這句話很久”刨根問底的。但是一想到心虛的是自己,就放下了刨根問底的想法。再說剛剛李期矣的表情看著也像是在開玩笑,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畢竟她和小師弟的事情,是她理虧在先。 “你真的要去管閆思帆嗎?” “嗯?!辈蝗蛔屟蜕祥T去嗎? “可是他打你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趙欣洋氣憤道。 “沒事,我也把他氣半死,沒虧?!彼馈?/br> “哈?問了你一晚上你也不說,你倆到底怎么回事?”趙欣洋急得跺腳了。 “我和他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兄弟反目?!彼仆嫘λ普嫘牡?。 “哈?他不是喜歡律姐嗎?什么時候愛上我了?!”趙欣洋一臉震驚。 祺祺失笑:“是啊,他喜歡的是你律姐,怎么會愛上你呢?”他玩笑反問。 “那肯定是我魅力無限,律姐太難追了,他發(fā)現(xiàn)了我是宇宙最好的姑娘,所以不惜和你反目,也要得到我!不過你和他爭我,你竟然被打?你好菜啊李期矣!別人搶你女人,你不應(yīng)該把他打殘廢嗎?”她順著李期矣的劇本演起來了。 李期矣故作思索道:“說的有道理,但是…我要是把他打殘廢坐了牢,他不就可以和我喜歡的人天天在一起了嗎?我這不是變相成全他嘛?” 趙欣洋對他翻了個白眼:“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 “我很正經(jīng)。從來沒有這么正經(jīng)過?!比绻w欣洋再細心些,她一定能發(fā)現(xiàn)他眼神中從未有過的光亮。 趙欣洋蹙眉疑惑:“李期矣,我覺得你最近這段時間,真的很不一樣?!?/br> “嗯?怎么說?” “像個人了。” 那他之前不像人?這個形容他該高興? “你現(xiàn)在會和我開玩笑,占有欲也沒有以前那么變態(tài)了。如果是以前,我要是把自己和別的男人放在一起,你一定一晚上都臭著個臉,我肯定會很窒息,很煩。” 原來在她眼中,他占有欲作祟時是這樣的。 “可現(xiàn)在你變得很有趣,沒有像以前那么變態(tài)的管我,也沒有像以前那樣,一提別的男人就生氣,現(xiàn)在還能和我開玩笑…而且我們最近,是不是有點像兄妹?哈哈,我在想什么?是不是真的和別人說的一樣?在一起久了就會變成親人?” “或許吧,親人?!彼χ?。 “嘢!你這個表情……” “嗯?” “讓我突然想到律姐?!?/br> “是嗎?”他低頭不易察覺的莞爾。 “可能是我太久沒見律姐了,我最近總覺得你和她的好多小表情很像。還是說,你們這些長得極致好看的人,表情都一樣?”趙欣洋完全沒有往另外一個方向懷疑。 李期矣的前期做得太好了,以至于他在典型出軌征兆的情節(jié)中反復(fù)橫跳,趙欣洋也沒有覺得絲毫不妥。 人家是先當(dāng)朋友后當(dāng)妹,最后變成小寶貝,李期矣和趙欣洋是先當(dāng)情人后當(dāng)妹,最后變成“親兄妹”。 “所以你和閆思帆到底怎么了?” “沒事,就是話趕話。他最近失戀心情不好,情緒發(fā)泄一下。小事,不用放在心上。你在家里等我,我自己去就好,閆思帆沒酒品,喝醉了等會嚇著你?,F(xiàn)在宿舍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我要安置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自己先睡,要是害怕就給我打電話?!?/br> 趙欣洋點點頭:“你放心,我沒事。等閆思帆正常一些,我一定要去揍他。他喝了酒你就別再招他了,躲遠些,實在不行就報警?!?/br> 李期矣笑了:“好?!?/br> …(妖精視角)…… 她到了之后,酒館只剩下閆思帆一個人了。 現(xiàn)在這個點鐘學(xué)生們都回宿舍睡覺了,沒人實屬正常。 閆思帆眼淚摩挲的看著她,她已經(jīng)開始無語了。她最受不了大男人哭哭啼啼的。閆思帆長得五大三粗的,結(jié)果這么不中用。 “律律~”他抱住她,開始悶聲哭。 她敷衍的拍了拍他的背。 “這段時間我真的很想你,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的每一天,我都不能活。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十分后悔自己來這里吃瓜的決定,也十分后悔當(dāng)初自己要招惹閆思帆這個牛皮糖。他完全不按規(guī)則玩…… 他開始耍酒瘋:“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李期矣他和我說你是個蕩婦,你每天都在不同的男人懷里睡覺,說你不值得我為付出真心,可我還是不管不顧的要愛你……” 李期矣這樣說她?秦律之的臉冷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