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無盡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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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門 某酒店樓頂總統套房 一切來的很迅猛。 夜幕降臨,全面落地窗的房間。將澳門的車水馬龍盡收眼底,高樓林立,霓虹閃爍,燈紅酒綠,斑離繁華。 激情炙熱的性愛yuhuo將房間點燃,身下的泥濘是可以將澳門淹沒的yin靡。 他們就像非洲熱帶雨林里最原始的野生動物,從進門開始,唇舌就糾纏在了一起,她眼神迷離的看著李期矣臉上由性欲望產生的急迫,她不眠不休地舔吻著他唇舌,抓著他胸前的西裝馬甲,二人唾液交換,時隔十年的深吻,讓秦律之渾身都燥熱起來。 李期矣消失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和男人接過吻…明明她和李期矣一樣,最愛接吻。這么些年男人就沒有斷過,可是性快感,始終缺少著李期矣給她的那一點什么。 那是什么呢?她從不細究,于她而言,性快感和思念李期矣,她一直都選擇性忽略心口的酸澀與疼意,麻痹自己,性快感更重要,思念李期矣只會變得不像自己。 自己被他緊緊裹在懷中,被草木包圍,被他的唇舌攻占,他的體液與她的體液交換,身體就像找到主人,yin欲泄洪,渴望叫囂著與他合為一體??旄兄皇强旄卸眩荒芟窭钇谝右粯右贿呂撬?,一邊泄憤的咬她,一邊緊緊地把她像要鑲嵌在他身體里一樣抱著,沒有他眼中洶涌的愛意。 不能給她做最愛的甜食,不能和她一起面對風雨,不會在忘情的時候呢喃粗喘喊她妖精。 十年。她想到這個遙遠的時限,洶涌的思念在唇舌間的交纏中破土而出,淚珠奪眶,從秦律之的眼角落下…… 李期矣睜開眼,看著她的淚,性欲與洶涌的愛意再也無法控制,也落下淚來。 欲望只是欲望,這個世界,只有李期矣,會因為她的淚而落淚。 無一句溫情的話語,無一句訴衷腸的思念,但是秦律之知道,她的祺祺,什么都知道。他緊緊地扣著她的后腦勺,帶淚的吻,瘋狂的動物本能,賦予了這個吻不朽的意義。 他們睜眼對視,用力接吻,很奇怪,明明不難過,看著彼此的眼睛,為什么就是會紅了眼眶,淚水肆意? 從門口吻到浴室。 一如多年前一樣,他們互相給對方解了衣物,赤身裸體的滾進浴池,在蒸汽的蒸騰下,妖精抱著祺祺的脖子,兩個人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彼此,李期矣的骨頭都軟了。 他們的肌膚每一寸都貼在一起,在水池里,他的胸膛緊緊相貼她的嬌乳,堅硬的那物在她最隱秘的地方,她的身體從來都是歡迎他光臨的秘境。 只是埋進去,她就控制不住的緊縮輕吟,收縮握緊。李期矣的嗯了一聲,兩人的唇舌再次相交,在被水波遮蓋的若隱若現下面,是合為一體的連接,是整根沒入她身體的沖撞,yindao的每一寸都被他的yinjing填滿,造物主將他們身體塑造的如同兩塊陰陽玉佩,結合的時候是那么絲絲入扣,天造地設。 整根沒入地沖撞,讓妖精爽利的控制不住的腦袋后仰,李期矣的雙手緊抓著她的臀,咬著她的脖頸。 還是那么喜歡咬人…… 她抓著他的頭發(fā),忘情嬌喘:“祺祺~祺祺~” 他cao得更狠了,咬的也更兇,入骨的思念伴隨著她脖頸的疼意,鉆進她的身體里,也鉆進她的心里。 他一手抓著她后頸,一手捏著她的左臀,抵死沖撞,迅猛且用力,她的喘叫媚入骨髓,這聲祺祺,他等了十年,眼眶猩紅,yinjing興奮,貫穿她,cao死她,就算是死,也是在他的懷里,永不分離。 他yinjing的沖撞,將秦律之送上了今晚的第一個高潮,她嬌喘迭迭,細碎的祺祺鉆入心底,他知道她要到了,越發(fā)兇猛的撞擊,水聲拍打,下身相擊,一陣劇烈的收縮緊握他的性器,渾身的毛細血管都舒爽擴張…… “嗯啊~嗯啊~嗯啊~祺祺,啊~到了?!彼凰鹀ao得一臉yin靡,微微張開口嬌喘的嘴角留下混合了他們兩人體液的唾液。 李期矣看到這個畫面,更想cao死她了,每一下都往zigong里撞,每一次zuoai,都想弄死她。 她嬌艷似水,yindao緊緊地包裹著他的yinjing,愛憐的捧著他的臉,一臉yin靡含著他的舌頭,吮吸舔吻,那種性高潮后女兒態(tài)的滿足溫情,讓他想要更多。 就這樣植進她的身體,抱著她,也不管渾身的水汽,一邊吻一邊cao。 她又高潮了,看著她的身體因他的撞擊而興奮而高潮,欲念如泄洪,在她的身體里投降,jingye如子彈,射進了她的zigong里。 “啊~燙!”濃稠的jingye順著細縫流下,沾濕了她和他的雙腿,她的體液和她的jingye相融,順勢而下,yin亂的夜,剛剛開始。 ………… 他把她壓在落地窗前,整個身體被碾壓變形。在高空中俯瞰澳門,她的雙手支撐在玻璃上,他咬著她的后頸,玻璃反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二人動情的樣子。 三十歲的李期矣,褪去了青澀,成熟男人的魅力在性事上讓她攀登到了新的高峰。 他從后面插進來,玻璃上清晰的映襯著他們的性器官,進進出出,撞擊聲,水聲,嬌喘聲,和他若隱若現細密的粗喘,讓夜色籠罩下的澳門墮落到了極點。 她喜歡看李期矣動情的樣子,喜歡李期矣在她身體里沉淪迷失,女人的成就感讓她嬌喘的越發(fā)嬌媚,這一聲聲喘息如同鼓勵。 “cao你的時候,喜歡你,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彼林曇舻?。 這是曹雪芹對林黛玉的形容,也是他能想到妖精在性愛里,最美的樣子。 妖精的手撐著玻璃,一邊嬌喘,一邊說:“別咬文嚼字敗我興致,我現在只喜歡你快點cao死我?!?/br> 李期矣悶笑出聲,雙手緊握她的雙乳,咬住她的耳朵,下身用渾身的力道貫穿著她的身體。 悅耳的笑聲在耳畔邊,妖精不禁氣惱。 妖精喘著,回頭吻住他:“你不許笑話我?!?/br> 他用行動回應妖精,他怎么會笑話她?下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身體,唇舌的交纏與體液的交融和熱烈的撞擊,讓落地窗都害羞的搖搖欲墜。 她怎么會能夠把性與愛分離呢?和李期矣zuoai,是那么痛快,有了愛的性,才是性的珠穆朗瑪啊。 只有他能讓她高潮迭起,身心滿足,zuoai的每一瞬間,她都覺得這個世界會有李期矣的存在,就是為了讓她的身體那塊缺失的地方能嚴絲合縫的被填滿,或許他們是女媧造人時的意外,他們應該是同一塊泥土的一體兩面,只有融合,才是完整的。 在她的身體里,李期矣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在她身體里,共赴死亡,是他能想象到生命的最終歸屬。 把她cao死,然后死在她的身體里,就算是死亡,也無法將他們分離一寸。 第二次射精前,她高潮了三次,幾次忘我的吟叫和劇烈的收縮都讓他差點繳械,十年太長了,只是這樣程度的性,遠遠不夠表達他思念的分毫。 “妖精…”他的jingye射出,她忘我浪吟:“祺祺~射了…” …… 李期矣把她壓在床上,掰開她的腿,雙腿跪在她的雙腿間,進進出出,不眠不休,他的單手強勢的抓著她的雙手手腕舉過頭頂,這一次,是大開大合,大進大出的cao。 這是最原始的動物行為,是雄性和雌性的博弈,是動物繁衍的本能,是無法抗拒的快感。 下身猛烈的沖擊讓她覺得自己置身天堂與地獄之間,感覺自己在云端又下墜,祺祺在性愛里的主導地位,一直是強勢且不可撼動的。在性事上,她只臣服李期矣。 席夢思深陷又彈起,頻率急促又激烈。她覺得自己這具身體,粗鄙而直觀,會被他cao爛。 長期被性愛浸潤的她,早已熟透,竟然在性愛里,感受到了粗暴的疼痛感,她愛這種帶著處子味道的疼痛。眼底是李期矣粗長猙獰的性器沖進她身體里的畫面,就這樣被這個男人弄死好了。 他的另一只手緊握著她的左乳,低下頭來,吻住她。 被他鉗制主的雙手無法動彈,她yin亂的伸出舌頭回應他的吻,她舔舐著他的臉頰和嘴角。 這一場帶著痛感的博弈,她全盤承受。 她看著眼里裝滿愛意和恨意的男人,乖巧的享受著李期矣帶給她的疼,承受他洶涌的情緒。 這場激烈的性愛到了后期,她筋疲力竭,他不停不休,她有好幾次都哭了,可他還是激烈兇猛。她的身體被他擺弄成了各種帶著侵占性的姿勢,劇烈沖撞,直達宮口,穿透身體。 秦律之的yindao成了李期矣的情緒宣泄口,所有不能說出口的蓬勃愛恨,都化作yinjing的摩擦。 闊別十年,一切,都在這場無盡的性里。 最后一次射精時,她綿軟的沒了力氣,他的yinjing在她的身體里,二人的性器都泥濘不堪,卻又不肯罷休的糾纏相扣,yin液如細流,她的雙乳,雙腿,前胸,后背,都是他的體液和jingye。 他在她的身體里,緊緊地抱著她,頭埋進她的脖頸里,輕聲呢喃了一句輕不可聞的低語:“妖精,我好想你?!?/br> 淚落在她的頸窩里,她的淚隨著這聲話語落下,也落了下來。 她拖著疲憊,給了李期矣從未有過的溫柔,她親吻李期矣的發(fā)旋,撫摸他的腰脊梁,什么都沒說,也不用說。 她是不會告訴他…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