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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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冬被耳邊的喘氣吵醒。 姜慈年的粗喘聲分外有節(jié)奏感,像是在做著性愛時候的動作前后晃動,才會有的yin奏。 黎冬感覺到小腹里一陣酸疼,以為是自己月事要來了。 “黎冬……嗯,黎冬,黎冬?!?/br> 處于昏睡狀態(tài)的黎冬被自己身體搖晃的節(jié)奏驚醒,她這才意識到,姜慈年正從背后cao著她。 兩人側(cè)躺在床上,姜慈年單手舉起她的右腿,xiaoxue里埋藏的roubang狠狠劃過宮口,一直頂?shù)阶钌钐帲跔钚蔚木薮骻uitou卡在頸口中間,來回拉著狹窄的頸道不斷戳弄。 他仗著自己的長度,拼命地cao她zigong,黎冬手掌摁著床面,指尖用力蒼白,抓住被單咒罵:“姜慈年,你個畜生!” 剛睡醒的聲音還帶著沙啞,頂撞得她氣息不穩(wěn),他聽得格外喜歡。 公狗腰一邊賣力的茍動,一邊舉高她的腿說道:“我都,cao了你十分鐘了,才把你,給cao醒,睡的這么死,我卻失眠的睡不著,你不覺得你,有點虐待老公嗎?” 他喘氣聲斷斷續(xù)續(xù),許是這個姿勢也挺費力,后槽牙咬著勁的干她,交合時候拍打的水聲yin亂奏響,嵌在yindao深處的roubang放慢了速度,故意碾磨著她的敏感點位。 “黎冬,嗯,好喜歡黎冬啊,夾這么緊干什么?放慢速度就受不了了?這幾天干了你多少次了?!?/br> 他直白得毫無羞恥,黎冬想扭過胳膊去打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力氣做到。 平日里在家沒有運動量,稍稍被他cao兩下體力就已經(jīng)透支到極限,渾身的肌rou沒有那塊是不疼的。 黎冬閉上了眼,不耐煩道:“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拔出去。” 姜慈年故意將唇靠近她的耳朵,擴大的笑聲清晰低磁:“都這個時候了,拔出去你受得了嗎?” 他狠狠往上一頂,刺激得她猛地哆嗦,唇齒里不可抑制地泄露呻吟,腰身加快了抽送的力道,猛烈的拍打聲,guitou每一下都準(zhǔn)確無誤地戳搗在敏感的zigong地帶。 黎冬閉上眼睛,咬緊牙關(guān),腦海中只剩耳旁的喘息,和仿佛永遠(yuǎn)停不下來的“啪啪”拍打。 yindao內(nèi)又脹又爽,一邊是巨大形狀撐開肚皮的痛苦,另一邊是完全磨到軟點上的激顫,兩者相融合,姜慈年沒有技巧地瘋狂抽插,依靠著自身天生粗大的yinjing,碾壓她緊嫩的yindao壁,把每個位置都完整地cao到。 “額……” 黎冬把臉埋進了枕頭,憋得喘不過氣,身體劇烈來回?fù)u晃,被往上扳起的大腿,腳無力地垂著,在半空中甩來甩去。 “黎冬,黎冬黎冬!”他陶醉的盡情呼喚她的名字。 黎冬抓著床單哭出了聲,酥麻的快感在xiaoxue深處沖擊上來強烈的痙攣,在一陣顫栗中噴xiele身子,jingye緊隨其后的灌滿她的yindao。 黎冬大口地喘著氣,還未冷靜下來的頭腦一片空白。 姜慈年什么也沒跟她說,就直接尿進了她的yindao里。 潺潺的尿液聲隔著肚皮擊打在她剛剛高潮完,敏感的yindao內(nèi),激得渾身戰(zhàn)栗,頭皮發(fā)麻。 熱乎乎的尿充斥在她的體內(nèi),甚至隱約冒出了味道。 黎冬驚愕捂住肚子,試圖掙扎,不忘咒罵他:“你在干什么!瘋子,瘋子!” 姜慈年貼著她的頸部,暢快的笑聲,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興奮。 他的大掌貼著黎冬漸漸鼓起的肚皮,手法打轉(zhuǎn)的方式,來回在她緊繃的小腹撫摸:“你摸摸看,像不像懷孕了?” “你他媽才懷孕!”黎冬怒吼:“你想讓我給你生孩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你怎么又這樣兇我?!苯饶暄b得委屈,惡劣地往她脹滿的肚皮上按,黎冬痛得哀號。 “我要是想讓你生,還用得著現(xiàn)在嗎?咱們都結(jié)婚九年了,孩子早該有了。” 黎冬抓著枕頭哭了起來,嗚咽地喊著讓他拔出去:“我難受?。∧愠鋈?,不準(zhǔn)尿我身體里……” “好了?!苯饶臧迅觳矎乃牟弊酉麓┝诉^去,放下了她的腿,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單薄的后背:“睡覺吧,不折騰你了?!?/br> 裝滿尿和jingye的肚子,用他的roubang堵了整整一個晚上。 到第二天姜慈年醒了,才抱著她去浴室里清理。 晨勃的roubang硬著插在她身體里,一路連體走到浴室,黎冬睡得很熟,沒被他給頂醒。 他拔出來后,放走了yindao里的污穢,微凸的小腹?jié)u漸平坦。 yindao被尿泡了一整晚,姜慈年掰著她紅腫的yinchun察看,里面的媚rou光澤亮晶晶,像是涔?jié)竦幕ò浰?,腫得倒是挺厲害。 姜慈年放了溫水,把她浸泡在浴缸。 及腰的黑發(fā)漂浮在水面,熱水將她臉蛋濡染通紅,濕潤的嘴唇讓人想咬上一口,毫無攻擊性柔美,綿軟得可愛。 他用沐浴露給她全身抹了一遍香,不然等黎冬醒過來,準(zhǔn)要聞著自己身上有味道,對他又是罵又是哭。 不過這么多年,姜慈年倒還挺享受她發(fā)脾氣的樣子,像個正常夫妻該有的生活方式。 他根本不會在意,黎冬受了委屈,反正到頭來,就算再怎么生他的氣,也壓根沒什么屁用。 黎冬在午后醒來。 姜慈年像是料定她會在這個時間清醒,早就坐在床邊,揉著她的頭發(fā)等她睜眼。 她疲困的眼皮顫動著,想弄走他的手,卻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關(guān)川給他女兒舉辦了個小學(xué)入學(xué)的慶祝宴,你想不想去?”姜慈年甩了甩手中,今早剛寄過來的賀卡。 “不去……”她的聲音嘶啞。 姜慈年放下東西,去拿床頭的杯子,一只手臂撈著她從床上坐起,喂她喝水。 黎冬咕咚喝完了一整杯,得到他一口吻和一個夸獎。 “真棒?!?/br> 姜慈年給關(guān)川發(fā)了短信說明不會去。 這兩年來,他對黎冬的出門管得很寬松,只要她想出去,那他絕對會帶她出門。 可反而黎冬沒怎么提過了,最后一次出門還是在九年前,領(lǐng)結(jié)婚證的那次。 黎冬已經(jīng)默認(rèn)接受了,自己一輩子都要生活在這棟房子中。 她變得無欲無求,期間也有過精神障礙,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和大腦,都會隨著生活方式而改變,她現(xiàn)在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 但偶爾,姜慈年也會看到她陷入發(fā)呆。在床上,沙發(fā)上,浴室里,馬桶上,大多是看窗外的時候。 她腦袋空空,表情也麻木,用這種方式打發(fā)著日復(fù)一日,無聊的生活,度過這漫長的余生。 姜慈年一直在服用避孕藥,他得找個機會把自己的小兄弟斷子絕孫,不然等哪天忘了吃藥,黎冬一定和他拼命。 姜慈年不再執(zhí)著用孩子牽絆她,畢竟現(xiàn)在的黎冬,早已逃不住他的手掌心,多出一個生命,反而會造成她的性格不穩(wěn)定。 他學(xué)會接受黎冬不愛他的事實,也許哪天,生活會迎來轉(zhuǎn)變的契機,但姜慈年一定會在機會發(fā)生之前,就親手遏制掉這個轉(zhuǎn)折點。 姜慈年不敢拿黎冬去賭,他不能有任何失去她的風(fēng)險。 假如有天黎冬愛上了他,那絕對是她在為逃跑而做準(zhǔn)備。 ——完本。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