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暗黑石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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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凱堤……安凱堤……」季巧庭彷彿睡了一個世紀(jì),睜開痠痛的雙眼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漆黑的房間內(nèi),門上閂了黑色的大鎖,只有她倚著的那面墻靠近天花板處有一個小通氣口,微弱的日光得以從那里射入室內(nèi),帶來少許光明。 她的雙腳被鐵鏈銬在地上,脖子上戴了一具沉重的金鎖,壓得她肩頸處傳來連綿的痛楚,但她太害怕,幾乎失去反抗的能力,就算想叫嚷,也不知道該叫誰。 季巧庭昏死過去之前,依稀感覺到邢沅婷一張極盡嬌媚的面龐盯著她看,似乎對她說了什么,之后就被另股滔天巨力舉起,搬著走了好長一段路。 周遭一個人都沒有,滿地抓起都是黑泥與塵土,招呼她的只有孤僻的黑,還有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密室,令人窒息的死寂逼得她要發(fā)狂。 墨黑的室中伸手微見五指,季巧庭賣力把手伸入金鎖之下,按按痠痛的肩膀,她的衣服早已被換過,換成一套根本不合身的灰色麻布衣。 「安凱堤,你在哪里……」季巧庭斜斜靠在厚實墻上,一股陰涼潮濕的霉味立刻撲鼻而來,她不禁一陣作嘔,但她腹中空無一物,只嘔出少許胃酸和苦膽汁,眼淚就兩行垂下。 她不知道她待在這邊多久了,只知道自己又悶又餓,幾乎連坐著的力氣都將要失去。 「嘎—」大門黑鎖搖晃,厚重的門被緩緩?fù)崎_,一名黑衣人匆匆走進,遞給季巧庭一杯透明色的液體,雖然不發(fā)一語,但肢體動作表明要她喝下。 「你是誰?這是哪里?」季巧庭抓住黑衣人的手臂,使勁地?fù)u晃,「快點說話啊。」 黑衣人不答,只是甩開她的手,把同樣的一杯透明色液體遞給她,要她喝下。 「你先告訴我這是哪里,還有為什么要喝這個?」季巧庭說不依就是不依,但心頭有點后悔,她不知道黑衣人下一步會怎樣對她,說不定一巴掌就把她拍死了。 黑衣人依然不語,把透明色液體更遞近她的手掌。 「你先喝給我看。」季巧庭想說橫豎是一死,不如跟對方周旋到底,雖然口乾舌燥,但她卻不愿病急亂投醫(yī),「萬一是毒藥,我不就中了你們的計了嗎?」 黑衣人沉默著,將杯中物全部倒在地上,順道將空杯捏碎,碎片隨著他走出去的路徑撒了一地,破碎的玻璃杯片落在地上,反射著微弱的陽光,晶瑩晶瑩地一閃一爍。 「美美的小姑娘,疑心病挺重的啊?!剐香滏靡灰u紅色輕紗奪目,手里握的長劍有如一根玉柱,劍尖對著季巧庭的咽喉,突然甜甜的笑了。 「你昏迷了三、四天,我請你喝杯水解解渴,但你卻不領(lǐng)情,那就算了?!剐香滏糜靡滦洳吝^劍鋒,目光變得柔和,嬌聲說:「好可憐,其實姊姊不想害你的?!?/br> 「婊子……」季巧庭平時不說粗話,但邢沅婷的濃媚目光,實在看得她全身起雞皮疙瘩,一句問候就這樣不留意從齒縫間溜出。 「婊子?你叫我婊子?」邢沅婷笑得更美艷動人,「小姑娘,你想知道叫過我婊子的人都怎么了嗎?」 季巧庭不置可否,只用她僅剩的意志力奮力瞪著她。 「他們死了之后,全被我一一認(rèn)了出來,我就到閻君旁邊……那樣那樣,他們現(xiàn)在還在十八層獄里,每天被反反覆覆拔舌頭呢……」邢沅婷露出歡愉的笑容,「想到他們的撕心裂肺的哀號聲,還有他們在油鍋里皮rou燒焦的惡臭……哈哈哈,就是那么動聽,又令我全身上下都很興奮?。 ?/br> 「妖女……」季巧庭不知哪來的勇氣,竟指著邢沅婷的臉叫她妖女。 「沒關(guān)係,小姑娘,嘴再硬也總會有軟的一天……等你看過孟喬那女人和青蓮仙子的下場,還有你那白毛靈貓的下場,你指不定要抱著我的大腿求饒呢?!剐香滏迷秸f越得意,長劍在身側(cè)一揮,季巧庭的臉中央即像被一顆棒球砸中,淚水撲簌簌地流下。 「省著些眼淚,到時候還有得你哭呢?!剐香滏谜衼韮擅谝氯?,一人一邊架住季巧庭,把她押出四面皆是硬石墻的牢房,沿著昏暗的長廊走了一段路,停在一間同樣閂緊的牢房前。 「這是在地底下嗎?」季巧庭問,邢沅婷點點頭,親自拿了鑰匙開了面前這間牢房的黑色大鎖,沒想到鎖開了之后,里層還有一道,一連開了足足五道鎖,才見到通往房內(nèi)的路。 「孟姊姊!」季巧庭忍不住挪動步伐,要離眼前被五花大綁在一根石柱上,全身被扒得衣不蔽體的落魄女子近一些,但無奈頸子上有金鎖,雙臂又被人箝制,只能無可奈何地咬牙。 被綁在石柱上的狼狽女子即是孟喬,湖水綠色的衣裙被鞭笞得只剩幾片破布遮住私密處,滿頭烏黑的發(fā)絲凌亂不堪,白嫩光滑的臉頰如今蒙上一層厚灰,雙手雙腳被結(jié)實的銀色鎖銬分別鎖在石柱上的四個接著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