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赤竹劇毒色誘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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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紅的寢房,嫣紅的燭火,嫣紅的人兒,嫣紅的唇。 閻王步履沉穩(wěn),慢慢地走進(jìn)寢房之中,邢沅婷側(cè)身半躺在床上,唇邊漾笑,姿態(tài)性感撩人。 閻王不動聲色,先是在床邊坐下,調(diào)整了一下臉上戴的面具,邢沅婷單手一拉,將他拉倒在床上,滿臉笑意地看他,她的眼瞳中浮現(xiàn)兩個細(xì)長的倒影。 「夫君,辛苦了,把面具摘掉吧,奴家都等得倦了……」邢沅婷想伸手去幫閻王拿掉面具,但是閻王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搖搖頭,「為君擔(dān)心一件事,等等還要外出?!?/br> 「什么事?我可以幫得上忙嗎?」邢沅婷問。 「是孟娘。」閻王嘆了一口氣,寬開衣服后和邢沅婷一起躺下。 「夫君,今日上哪去了呢?」邢沅婷和閻王共枕同眠,與他緊緊依偎著。 「就是孟娘的住處?!归愅醯鼗?,「叛逆靈貓大膽,竟然連孟娘都敢動,諒他從來沒把為君放在眼里,竟敢在為君眼皮底下生事?!?/br> 「對啊,還好我已將他抓獲,夫君若要親自責(zé)罰他,明日我就帶你去找他?!剐香滏脤㈤愅醣У酶o,一直在他耳邊吹氣,時不時故意去吻,自己將身上最外層的紅色輕紗脫下。 「那還真要定個重罪,扔進(jìn)十八層獄受無盡之苦……」閻王翻身抱住邢沅婷,把她的貼身衣裙解開,雙手撫遍她滑如凝脂的胴體后,緩緩的進(jìn)入到最深處。 「啊,啊……」邢沅婷連聲嬌喘,跟著閻王的節(jié)奏忽急忽慢,最后長長「啊—」的一聲,閻王痠軟地趴在她的身上,同時離開了她的身體。 「夫君今日特別粗魯呀。」邢沅婷感覺到一股熱流注入她的體內(nèi),嬌媚的笑著,美麗的雙眼眨呀眨的,「靈貓已經(jīng)逃不掉啦,夫君不須為此煩惱了,我再打他個幾百鞭子,不信他不肯招了孟喬姊姊的下落。」 「為君不會懷疑你的辦事能力。」閻王穿上衣服坐起,邢沅婷袒胸露背,想要他留下來陪她一起睡覺,但閻王堅持要走,說還有要事在身。 「哼,孟喬姊姊那么重要嗎?每天服侍夫君就寢的,可是我呀?!剐香滏米炖飲舌林沂謪s在身后偷偷掐著數(shù)字讀秒,閻王才剛走到門口,就虎吼一聲,抱著胸部虛弱地跪下。 「哈哈哈,夫君呀夫君,你可想過你會有遭到你娘子暗算的一天啊。」邢沅婷眼中燃起火焰般的歡樂,慢條斯理地穿上衣裙,起身走到閻王身邊,將他一腳踹倒。 「你……用了什么算計……算計為君!」閻王聲嘶力竭地喊,不斷痛苦地掙扎。 邢沅婷笑盈盈地從床底拿出一個紫色的小匣子,打開來展示里面的紅色粉末。 「記得我寢殿前的紅斑色刺竹子嗎?這『赤竹丹』是我耗費了數(shù)百年的時間製成的,放在薰香罈內(nèi)燃燒無色無味,如是空氣傳播,一吸入不出一刻就會化成一攤精水,要是口服,則可以支持半天?!剐香滏媚_踩在閻王的胸部上,使勁踢了一下。 「啊……你有愧于……有愧于為君……」閻王還在猛力掙扎,即使手腳都感到劇烈的痠麻及疼痛,胸部也有一口氣塞住動彈不得,但閻王還是苦撐著,沒有被赤竹丹立刻擊敗。 「夫君呀,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娶了孟喬之后還把我納入你的身側(cè),天天服侍你就寢,讓你佔有我的身體,但你一心卻掛記著孟喬,本來我們同居,你后來又另外安排了一個偏僻的小殿讓我待著,為了討孟喬的歡心,對吧?」 閻王已經(jīng)答不上話,腰部以下的部份已經(jīng)開始腐爛,雙手虛弱地伸向邢沅婷。 「你就……哼哼,赤竹丹一吸入之后化作精水,永世不得渡化,夫君啊,你可別怨我啊。」邢沅婷的腳離開閻王的胸膛,冷冷地看著他全身爛透,直到剩一攤精水,再慢慢消失不見。 邢沅婷獨自等完這漫長的過程,松開腰際的束帶,綑成一卷之后,從頂端快速變長,白色光華暴起,明亮冷森的劍鋒堪映日月,血紅色的劍柄和劍氣殺氣騰騰,整枝劍像在滴著鮮血。 她知道閻王在住處里面共設(shè)下了十處崗哨,共三十名衛(wèi)士,現(xiàn)在首當(dāng)其衝的第一處,就在他們寢房門口左手邊的小房中,她提著耀閃著白森劍光的長劍,一步步走向小房。 邢沅婷雙手共握劍柄,往其中灌輸能量,讓劍氣從血紅色變成深紅,強烈的劍氣把她的一張白皙的臉照得紅撲撲的,她又慣穿紅衣紅裙,一看有如全身浴火的鳳凰,令人寒毛直豎的殺氣燒了她一身及地,走過之處彷彿都被烈焰點燃,開始熊熊燃燒。 「哈!」邢沅婷蓄集大量能量進(jìn)到劍中,直到劍刃轉(zhuǎn)黑的剎那,她手里的劍劃出一道深紅色的半月形弧,攜著剛猛的巨力往小房的墻上砸去。 「轟!碰碰!」深紅色的半月形弧一撞上墻壁,立刻把墻壁打得粉碎,邢沅婷飛身鑽入煙塵當(dāng)中,利劍橫在腰際高度,一出手就是狠招,給她利劍掃中的都當(dāng)被瞬間腰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