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別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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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滿意什么? 秋蕤聽得耳赤面紅,手都不知往哪兒放,窸窸窣窣地利落下床,疾步走進衛(wèi)生間后反身鎖門。 掬起一捧清水打在發(fā)燙的臉頰,待熱度下去又打開一小道門縫,“周安平,衣服?!?/br> 再待下去,她比他還不能忍。 過了一會兒,門扣扣響了兩下,伸進一只緊實的小臂,掌心平放著迭得齊整的校服。 中間包著同樣洗的清爽的內(nèi)衣。 面上剛下降的熱度又升了點兒。 剛在男生指縫下磋磨得滾圓的乳尖現(xiàn)還深粉粉地立著,好不容易扒著穿好上衣,秋蕤又犯難,腿間黏膩一片,脫下來的內(nèi)褲濕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太濕了。 她沒過多猶豫,抽了幾張紙巾包得嚴嚴實實,上面還又蓋了幾張擦拭用過的,表面看起來沒什么破綻。 出去前理了理頭發(fā)又深深呼了口氣才出去。 他也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一手提著她的書包,一手拿著手機。 “走吧,送你回去,剛上第三節(jié)沒多久,”周安平收起手機,嘿…剛還露著乳坐在roubang上勾他的女孩,穿好衣服理好頭發(fā)又是漂亮乖巧的好姑娘了。 “好,”秋蕤點點頭,太晚回去不好。 到了一樓見他從一個房間里拿了兩個頭盔出來,拿過她的書包背上,“我們坐摩托嗎?” “嗯,怕嗎?”周安平想給她戴上,卻發(fā)現(xiàn)人姑娘自己拿著就戴好了,手一頓,眼神暗了一度,“坐過?” 秋蕤點點頭,“和阿祉坐過,”表哥喜歡這個,家里有許多,后來阿祉自己摔了一次,被爸爸知道后不用人說,自覺的再沒騎過。 阿祉?周安平想到校門口那個笑得陽光肆意又長相俊美的男孩,邊牽著人問她:“你們倆差幾歲?” “比我小四歲,”秋蕤說到這些聲音都歡愉兩分,“但阿祉小時候都是以哥哥自居?!?/br> “怎么?”周安平側(cè)眼。 想到那天一見面他就拿了她的包背上的嫻熟動作,想來是做習(xí)慣這些的。 “因為我小時候生病個長得比他慢,所以他最喜歡的就是認識新朋友,碰到不認識的小朋友就說我是他meimei,”說著又笑起來,阿祉比她小,但是她幼時體弱,比他更受寵些。 “病得重嗎?” “應(yīng)該是,不太記得清了,只記得奶奶好像是從那時候信的佛,”秋蕤微微皺眉,她前幾年又病了一場,病好之后,就不大記得一些事。 周安平捏捏手心里柔若無骨的小手,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能讓家里的老人從此信佛,那就是病得極重,有可能還是從鬼門關(guān)過了一道回來。 秋蕤待他坐好,不用說自己就坐上去,抱著他的腰靠上去。 他開得不快,綠化帶的樹木影影綽綽,外面路燈高柱的昏黃光影從上打在地上,雖不明亮,看上去卻溫暖。 像極了此刻他背上的溫度,溫暖又干凈,秋蕤忍不住又蹭了蹭臉。 環(huán)在腹部的小手輕輕地勾著,周安平知道這是她無意識的小動作,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吸氣收腹,攥著捏了把才道:“別摸了?!?/br> 秋蕤手被捏了一下,雖聽不真他說什么也明白過來,立時安安分分的整齊摟著。 這些日子她覺出來點兒味道,他們倆都沒往外說過這事,在學(xué)校就和平日一般,可在外人面前,他也輕易不會做那些親親摟摟的舉動,最多就是像剛出門那會兒,牽著手十指緊扣。 私下里,開始的人是她,等她舉了不知多少白旗,依舊堅守到最后的人卻是他。 腦海里冷不丁地浮現(xiàn)出那看起來極為雄偉的地兒。 ……秋蕤搖搖頭,感覺還未消下去的乳尖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