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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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下,酥胸半露,帶著凌虐美感的破碎旗袍底下、攝影師以及導演其他工作人員都不知道的地方里,沉淵是實打實地欺辱她的軟乳。 雙指指腹捏著乳首輕輕搓玩了一會兒,復一用力地掌住奶rou揉著。 這般把玩了三四下,埋首在她頸窩處的頭顱往下,吮過鎖骨,來到白嫩綿軟的地方,先吻了鏡頭能拍到的胸脯上方,再在布料遮擋、更加渾圓的地方,舔弄—— 舔弄…… 蘇一宛完全沒想到他那么瘋,直接在人面前、鏡頭前對她真做……不怎么敏感的rufang也因禁忌感變得格外在意了起來。 “嗯阿……”她溢出吟聲。 沉淵吃得更用力,他的手在衣襟外揉胸,齒關微微嚙著奶尖,只覺得又甜又嫩, 吃得很細膩,幾乎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對著軟白的rou又吸又咬,舌頭又卷過尖頂,吞入腔中賣力吸乳,便也吃得久、延長了這一段畫面的拍攝時間。 接著臺詞完全就是即興發(fā)揮: “阿瑩,你的乳怎么有奶香氣?像能吸出奶汁。” “好嫩,好甜,吃得人上癮?!?/br> 男人吸著乳rou,說著葷話,蘇一宛不僅要承受沉淵的作弄,還要走劇本——她表情迷離而yin蕩,咬唇享受著這般的玩弄,編臺詞道:“先生喜歡就好。” 沉淵終于放過她的乳,從她胸前抬起頭,眉眼帶著不馴笑意,輕揉著她的胸問:“真大,得多少男人吃過你這乳?”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蘇一宛軟軟地將手臂環(huán)上男人的頸,“譚先生何必問這種話?吃著便是了?!?/br> 沉淵朗聲笑起來,傾身吻住她的唇,大手撩起旗袍高叉的擺,露出大腿以下,滑膩光亮的白。 鉆進去扯下蕾絲小褲,掛在大腿處,能被鏡頭拍到一角的程度,只有沉淵和蘇一宛二人才知道,他的手是真的在揉著xiaoxue。 軟嫩的兩瓣被粗糲的手按著揉圈,將rou蔻挑撥地腫立起來,脆弱充血,同樣的,水也漫了他的掌心。 沉淵低沉得猶如蠱惑的聲線:“嗔。好多水,小yin貨這么會流水,想被jibacao想瘋了吧。” 長指直接插進一個指節(jié)到xiaoxue里,蘇一宛被插得微弓了弓腰,濕暖的xuerou層涌上來裹挾住他的手指。 沉淵緩慢地抽送著,被那處軟嫩夾得嘶了一聲,“真會吸?!?/br> “哼嗯……”蘇一宛這回是真的眼神聚不了焦了,拼命穩(wěn)住心神才說出臺詞,臺詞含蓄,聲音嬌嗲,帶著勾人的意味:“先生,不要玩了……” “等不及了?先用手給你。”沉淵大手快速抽送,就在這個環(huán)境這個情形,玩她的xue,搗得水xue差點聲音都被收音桿收進去。 蘇一宛身體不爭氣,越這么個情況,她越敏感,嗯嗯地吟著,雙腿甚至忍不住夾著他的手挺腰迎合。 好一會,她覺得自己能到高潮了,意識渙散,眼眸失去焦距地呆呆望著頂上的鏡頭…… 導演的對講機傳來:“好,卡!休息十分鐘?!?/br> xue中的長指瞬間撤走,沉淵從床上起來,臉上不羈的表情恢復如常。 而蘇一宛感覺自己從高空失重地摔下來,一只手向后撐著在床上坐起身,表情有些懵。 大家也覺得松了一口氣,感覺太真實了,而且好澀好澀好澀,光是前戲就性張力太強,得緩緩。 化妝師和助理涌進來,補妝。 蘇一宛這邊,化妝師小徐看到蘇一宛,咽了咽唾液,她發(fā)絲有些凌亂,紅唇被沉淵的吻暈出邊界,有種rou欲嘟嘟唇的意思,眼眸瀲滟如絲,實在勾人。 “導演說唇妝不用補,這樣就挺好,但我給您補補眼線和底妝吧?!毙⌒炜嬷瘖y包說道。 “好。”蘇一宛在床上將臉湊近給她。 十分鐘后休息結束,導演過來跟蘇一宛講戲,沉淵則倚在一旁的書柜上旁聽。 導演講的是:“待會的戲你要主動。在床下你們的對手戲還有來有回,一到床上你好像就忘了木清瑩的任務,相比于譚先生,弱勢了,有點沒接住戲,要記得,木清瑩可以是主導方。” 雖然蘇一宛很想破口大罵你們被真的摸著那里看看還能不能接戲,但面上:“好的,導演我知道了?!?/br> 導演回到位置,場記打板,再次拍攝。 柔軟的床墊凹陷下去,沉淵回到床上。 蘇一宛環(huán)住男人的頸,一個帶著美感的翻身,將男人反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