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抱月[娛樂圈]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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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斯航穩(wěn)住飛羽,自己先下馬,再牽著譚馥梔把她抱了下來。 全程沒有給覃晚一個眼神。 氣壓低得像臺移動制冷空調(diào)。 譚馥梔推開盛斯航的手,拍了拍衣服,在三個人之間詭異的沉默中率先開了口:“小晚沒說錯。” “阿航,你跟著我繞什么?” 盛斯航還在看她身上有沒有哪里受傷,被她問到的時候臉色還是沉著的:“怕你出事?!?/br> 譚馥梔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認真道:“我還沒那么沒用,馬是我自己挑的,小晚也幫我安撫好了,怎么會出事?” 盛斯航那眼睛里就差把“不放心”這三個字寫明了,讓譚馥梔覺得沒意思:“你今天怎么了?” 他們?nèi)齻€都停在這兒,引起了幾個人的關(guān)注,宋沛淑不知什么時候騎著馬靠了過來,在聽到譚馥梔的問話的時候側(cè)身下馬,開口道:“什么怎么了?” 她從百琴撒歡滿場跑的時候就找過來了,剛剛在馬棚選馬的時候她也看見了那個叫覃晚的一句話的功夫就安撫住了烈馬百琴的場面。 “百琴怎么了?到處跑惹得大家的馬都躁動了。” 宋沛淑把這三個人的表情都看了一遍,又奇怪的問:“覃晚不是盛斯航的女朋友嗎?” “她剛才怎么一直干站在這兒?” 覃晚挑挑眉,看著盛斯航,沒有說話。 譚馥梔先回答了第一個問題:“百琴有點失控了,我正想找小晚幫忙去追回來?!?/br> 覃晚回答她第三個問題:“我不會騎馬?!?/br> 剩下的一個問題沒人回答,宋沛淑后面又來了兩個男的,還騎在馬上,是之前看見覃晚反應(yīng)最大的那兩個,其中一個笑著說:“我可以帶你啊?!?/br> “盛斯航放著美人在這里吃灰,我們可看不下去?!?/br> 覃晚和那人對上眼神,她歪歪頭還沒笑出來,就被一股大力拉得整個人側(cè)倒,好半天才穩(wěn)住重心邁步子跟上去。 “上馬會嗎?” 盛斯航的聲音冷的像摻了冰。 “不會呢。” 覃晚這個嬌撒得也很冷。 她就愛看他眼里有情緒波瀾的樣子,像現(xiàn)在這樣,躁火叢生,恨不得把她燒了讓她消失。 也好過他漠視她。 覃晚被盛斯航抱著上馬的時候,勾緊了他的脖子,抬起頭認認真真的在他眼睛里找自己的倒影。 他的眸色在陰影下變深,像塊南極黑冰似的,有著不見底的神秘感和誘惑力。 兩個人的距離無限拉近,清晰看見自己的倒影在他眼睛里的時候,覃晚想起了那晚的夢。 盛斯航的身體很硬,是常年規(guī)律的鍛煉得來的,覃晚靠著他,身體在馬的起伏帶動之下不斷相互摩擦,忽遠忽近地觸碰。 她往后蹭了蹭,馬服很厚,她不知道自己正中何處,惹得盛斯航悶哼一聲,眼刀子落下來。 覃晚躺在他懷里歪過頭,眼尾斜著,抬眼看他。 她的眼睛很大,這樣的角度從下往上看他的時候眼尾的小三角像盛了光,又亮又勾人。 睫毛像小扇子,撲凌凌的扇動著,接住了他的眼刀子。 那個對視其實不超過三秒鐘,卻讓兩人很久很久都回不了神說一句話。 覃晚沒有戴安全帽,盛斯航也仿佛根本不關(guān)心她的死活,沒有去管她。 他們迎著風策馬,覃晚的長發(fā)成片的往后飛揚,在盛斯航的懷里開成一朵花。 綢緞似的發(fā)絲時不時撓上他的喉結(jié)、側(cè)頸,甚至攀到他高挺的鼻梁上觸碰他的鼻尖。 太癢了。 好像癢進骨頭縫里一樣。 盛斯航屏息,用強大的自制力壓抑著什么。 他低低咳了兩聲,胸腔震動,卻沒能把那個膏藥似的粘在他身上的女人警告走。 盛斯航壓著飛羽減速,單手牽馬繩,另一只手把覃晚的頭發(fā)攏起來,捆住。 他的手可真大。 ——每次梳頭要用兩只手抓半天才能攏住所有頭發(fā)的覃晚真情實感的在心里感嘆了一句。 她不著邊際的想法還沒落地,就被身后人的動作折騰的渾身雞皮疙瘩炸起。 她怕癢,非常怕,而他正把她的頭發(fā)往她腰上那一圈鏤空的綁帶里塞。 “別別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別弄了?!?/br> 覃晚腰都軟了,想從盛斯航身上起來,又沒有力氣,一番動作下來反而更像是貼著他亂蹭。 盛斯航眉頭緊皺。 她的笑聲太明朗了,他沒見過她這樣笑。 盛斯航恍惚了半晌,才又想起來,他和她只見過幾面,甚至說不上是彼此的熟人。 他又怎會見過她開懷。 “你別亂動!” 覃晚笑的止不?。骸拔摇掳W啊,哈哈哈哈哈,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br> “你把頭發(fā)拿出來,哈哈哈……” 覃晚反過手去在背后想把頭發(fā)扯出來,但她笑得使不出什么力氣,角度又別扭,所以一雙手摸來摸去倒全撩在盛斯航身上了。 盛斯航感情經(jīng)歷一片空白。 哪里受得了她這樣又蹭又摸的。 “你別動!” 他眸色幽深,說話聲比剛才更大了些,伸手去把被她弄了一團亂的頭發(fā)從她后背里抽出來。 原本順滑漂亮的長發(fā)被這么一折騰打了不少結(jié),在風中全炸開了,頗像個瘋子。 覃晚仰著頭,身子又動了動,想直起腰來,還沒伸展完就被盛斯航壓著腦袋制?。骸罢f了讓你別亂動了?!?/br> 覃晚被頭發(fā)弄得很難受,拍開他的手,干脆整個人躬下去都快要趴在馬背上了。 她理不清打了太多結(jié)的頭發(fā),只好把它們一股腦的綁成一個馬尾。 馬尾被風往后吹也會抽到盛斯航,他在后面不滿的“嘖”了兩聲,覃晚撇撇嘴又整個人都靠進他懷里,后腦勺用力貼著他的胸膛,把馬尾辮壓住了。 盛斯航本就煩躁的心情被她惹得更加糟糕,黑著臉加快了速度纏著百琴追過去。 覃晚目視前方,馬背上的顛簸讓她的大腿有些發(fā)酸,但她剛才真的有覺得身后某個地方怪怪的,因此不敢再動了。 好在追上百琴用的時間不長,她看著那個越來越近的白色身影,大喊道:“百琴!百琴!” 在離得更近的時候覃晚吹了聲口哨,終于看到百琴慢了下來。 覃晚轉(zhuǎn)過身去拉了拉盛斯航的手臂,說道:“你停一下?!?/br> 盛斯航勒緊馬繩慢慢讓飛羽停在百琴身邊。 覃晚扒著盛斯航的手臂,伸腿去夠底下的馬鐙,盛斯航一動不動,垂眸從她凌亂的辮子看到她修長的腿上。 等覃晚成功翻身跳下馬,一步步走向百琴,他看著她的背影,似乎能看見她嘴角的笑意。 盛斯航理了理自己被她蹭亂的衣服,淡淡的想:她似乎不是很適合desolation的味道。 她出格,她肆意,她仿佛百毒不侵。 她不會蜷縮在廢墟里。 不像他。 …… 不知道覃晚怎么辦到的,總之最后百琴乖乖跟在飛羽的后面,朝著譚馥梔站的那一塊地方跑去。 盛斯航牽她上馬,沒什么情緒的說了句:“我看不出你不會騎馬?!?/br> 覃晚爬上馬背后才懶懶的回應(yīng)他:“認識一匹烈馬不代表我會騎馬?!?/br> 她回頭看他,心里想的是,如果他要問她,為什么會認識百琴,為什么不學(xué)會騎馬,她或許愿意告訴他。 但他沒問。 一路再無話,風里有午后陽光和干草的味道,覃晚的臉被曬得有些燙,她彎了彎腰,不再緊緊貼著他。 第10章 割裂 覃晚在譚馥梔的目送下上了盛斯航的車,這次她坐的是后排。 盛斯航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她換回了那條白裙子,坐下去的時候大腿/根部都露出來了,他皺眉,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丟給她。 “蓋好?!?/br>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拿東西裹她的腿了。 覃晚看他一眼,把外套撥到旁邊。 沒有說話。 盛斯航眼皮微斂,轉(zhuǎn)動方向盤把車子倒出停車位。 性能絕佳的邁巴赫流暢的爬上了出地下室的大坡,光一瞬間落進來。 覃晚很白,尤其此刻,在陽光的照耀下,她像是被點亮了一樣。 白的刺眼。 她被曬的有些不舒服,身子動了動,挪到有陰影的那一半座位上。 一雙白大腿在盛斯航的后視鏡里狠狠得晃到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