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抱月[娛樂圈]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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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床上的時候也是。 “我不是故意的?!?/br> 他努力風輕云淡地說:“我現(xiàn)在的記憶里沒有什么是一定要找回來的?!?/br> “那我呢?” “你也不想找回我嗎?” 盛斯航撫了撫她嬌俏的紅唇,眼尾跟著微紅:“想啊?!?/br> 為什么,沒有早點出現(xiàn),沒有早點遇見。 為什么要讓他歷經(jīng)這么久的荒蕪才能擁有她。 作者有話說: 明天雙更合一,發(fā)個大肥章~ 第72章 懦弱 覃晚的嘴唇被盛斯航摸得有些發(fā)麻, 她情不自禁舔了舔唇中,與他剛準備收回的手指擦過。 盛斯航垂眸,視線不由自主追隨她露出來的一點點舌尖。 像陷入瞬間就能困住他的,櫻紅緋色的夢魘。 兩人的目光糾纏在一起, 覃晚自下往上地用眼神勾著他, 勾到他連呼吸都控制不了。 一輛暗夜紫的蘭博基尼超跑悄無聲息地停了過來, 天色還不算大亮,跑車底盤的冰紫色光帶絲毫不懂什么叫做低調(diào),囂張地發(fā)著光,整輛車充滿了幽深神秘的奢華色彩,太過矚目, 引得路人頻頻回首。 車頂敞開, 一個棕色大背頭的外國男生沖盛斯航“wow!”了一聲,長臂伸開, 不斷招手。 “sheng! you're back at last!” 盛斯航懶懶看他一眼,抬抬下巴算是打招呼,覃晚側耳聽他說話。 發(fā)現(xiàn)這個時期的盛斯航,說話方式、習慣都和后來的他有些不同。 更鋒利,更隨性, 也更懶得在乎這世上的一切。 有股后來的他全收住了的壞勁兒。 來人是盛斯航在打擂臺時認識的朋友,他們的交流很簡短,還涉及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覃晚以為盛斯航?jīng)]了那么長的一段記憶,應付這些事情會吃力, 但他游刃有余, 仿佛隔著時間經(jīng)歷, 還是有能跟多年后的自己在想法上達成一致的默契。 超跑就兩個位置, 盛斯航的朋友下了車,走之前給他留了盒雪茄。 覃晚一開始看那個小盒子沒看出來是什么東西,直到她坐上了車,眼睜睜看著盛斯航把雪茄抽出來,干脆利索地剪去了茄帽尾巴上的茄衣,然后用盒子里給的專用點火機把雪茄點燃。 整個過程又快又熟練,仿佛是他深入骨髓的習慣。 覃晚呆了:“你不是不抽煙嗎?” 盛斯航挑眉,持著雪茄的那只手抬了抬,往外舉:“他是這么跟你說的?” 覃晚眨眨眼睛:“也沒特別說過,但是我從來沒見過你抽煙?!?/br> “是不抽煙?!?/br> “雪茄的煙堿和尼古丁的含量,是香煙的十倍以上。” “所以我從來不抽煙。” 他沒說自己為什么需要這種濃度的尼古丁,也不說自己怎么突然點上了。 但覃晚就是覺得,他在裝可憐。 她暗笑不語,只是繼續(xù)看著他。 盛斯航抽的這根雪茄非常漂亮,體型碩長,是手工卷制的魚雷尺寸,做工精細,煙草味淡淡,沒有劣質的嗆熏感,反而讓人覺得很香。 他吮吸的動作很散漫,指間猩紅的茄頭又大又粗,仿佛一朵正燃燒著的熱烈玫瑰。 “我想試一口。” 盛斯航的眼睛偷偷瞇了瞇,像逗到了小饞貓兒的無聊主人,都上鉤了,他還要故作正經(jīng)的搖搖頭,說:“我這根不適合新手抽?!?/br> 覃晚靜靜看他裝了這么久,早就心癢得想薅他,又怕傷及他此刻比較年輕的靈魂的自尊心,忍了好久,還是忍不住。 她環(huán)住盛斯航的手臂,把他整個人拉過來,再捧著他的臉,跟他那雙澈涼的眼對視。 “聽說,抽雪茄不能過肺。” “你要記得輕點呼吸?!彼谒呌弥鴼饴?。 然后不等他回應,就吻住他略溫熱的唇。 覃晚以為,盛斯航還會錯愕僵硬。 卻發(fā)現(xiàn)他的攻勢比她更強,像蓄謀已久。 一口煙從他們交纏的舌尖渡過,一開始,那股味道像沉重皮革,品到后來,又像是輕盈的花蜜。 兩個人都沉醉,飄忽。 盛斯航黑色衛(wèi)衣的領口被扯開了些,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和分明的鎖骨,以及,那條銀黑色的choker項鏈。 他靠在座椅上,單手掌住她整張臉,時不時退后,再吮一口雪茄,低頭渡給她。 覃晚從一開始的主導,到完全被動,逐漸有些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 明明跟這個人已經(jīng)接過挺多次吻了,卻是第一次,這么,這么讓她癱軟無力。 他逼得很緊,給她換氣的時間越來越短,仿佛就要這么一直親下去,親到和她徹底融為一體。 覃晚不得不伸手推他,他的暴戾在被推拒時難以抑制地顯露出來。 他狠狠攬住覃晚的細腰,讓她不能再躲,不能再退縮。 接個吻,也能接出末日逃亡的感覺。 覃晚實在承受不住了,恨恨咬上他的唇,忍無可忍地抱怨:“你瘋了嗎!” 盛斯航深深看她一眼,像想穿透所有錯過的、沒來得及相識的時光,把她印刻在腦海里。 覃晚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失控。 可下一個瞬間,他已經(jīng)收斂起全部的異常,哪怕那股情緒深得可怖,也被他壓進更深的深淵里,表面再無從窺探。 // 超跑的性能絕佳,百公里加速只要三秒,盛斯航關了敞篷和換車燈帶,在和覃晚拉開距離之前,伸手幫她系上了安全帶。 那根未抽完的雪茄被熄滅,放回了盒子里。 車速在轟下油門的一瞬間飆高,盛斯航單手把著方向盤,利落地轉向變道超車。 他對這周圍的街區(qū)都很熟悉。 覃晚還不太習慣坐在靠左的副駕位置,尤其是超跑的底盤太低,逼仄封閉,有種無孔不入的壓迫感。 像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的盛斯航。 覃晚側頭打量他,和過幾年后的沉穩(wěn)清澈不同,他現(xiàn)在更凌厲,一雙眼睛沒什么情緒地望著車窗外的時候,總有難平的陰沉憂郁。 誰也不知道那幾年發(fā)生過什么,讓曾經(jīng)這樣的盛斯航,成了現(xiàn)在的盛總。 他被抹去的不是棱角,是對這個世界的表達欲,后來的他,更多時候,只是沉默、隱忍。 覃晚無邊無際地發(fā)著呆,一個紅綠燈前,她的手突然被盛斯航牽住。 覃晚以為他是想像往常那樣的偷吻幾下,于是抬了抬指尖,可感受到的不是溫軟的唇,是一個冰涼的圓圈。 她低頭,才看見,盛斯航給她戴上了昨晚被她發(fā)現(xiàn)的那個戒指。 盛斯航難得笑得這樣混,漫不經(jīng)心地強調(diào):“要記住是我給你戴的?!?/br> 說完,他也不等她回應,明明期待著討賞,卻不留余地轉頭踩下油門加速。 街景在倒退,覃晚轉動著手上的戒指,側過頭,看盛斯航的表情。 他的眼睛很漂亮,直鼻英挺又性感,輪廓感極強,尤其是,在他這樣放蕩不羈的時候,迷人惹眼,又難以接近。 “為什么要記住是你?” 覃晚撐著頭,壞心眼地挑釁他。 “你都不拿正眼看我?!彼f得煞有其事。 開著車呢,她這樣使壞,盛斯航被她冤枉了,也沒有半點被戲弄的不悅,反而翹著嘴角,音量不輕不重地提醒她:“可你一直看著我?!?/br> …… 車速很快,盛斯航神情專注,覃晚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里,時不時看一眼窗外,可大部分時間都在注視他。 黑夜在褪色,蘭博基尼超跑終于攀上附近最有名的環(huán)山公路。 盛斯航把車停在山體面向大海的那一面,往后靠坐,打開了車篷。 太陽正從海平面上升起。 他牽住覃晚的手,在她目不轉睛地盯著日出的時候,才終于肆意貪婪又溫柔地看向她。 // 下午,安珞打電話來催覃晚進團隊造型室,準備出發(fā)去秀場看秀了。 覃晚正在一間極有格調(diào)的西餐廳里和盛斯航吃著飯,她抬起頭去看對面盛斯航,不知道要怎么開口說自己該去工作了。 盛斯航倒像是讀懂了她的眼神和潛臺詞,手半搭在餐廳的椅子上,長指輕敲,態(tài)度曖昧不明:“怎么了,是覺得現(xiàn)在的我會很粘人?” “還是之前那個我從來都要粘著你?” 他說著,又抬起胳膊,把手架到桌上,撐著下巴。 坐姿怎么頹廢放松怎么來,跟后來的他時刻正襟危坐的樣子截然不同。 “可我確實就是不想分開?!彼ы此鄹C處有淡淡的陰影,似笑非笑,“我跟你一起去?!?/br> * 有盛斯航在,用不著安珞找來的造型室和他們團隊帶來的妝發(fā)造型師,他帶著覃晚去見了不少英國時尚圈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