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胤禛崽崽后不想努力了 第222節(jié)
看著她渾身蠟黃的樣子,弘暉就心疼了:“沒事多補補,好東西盡管吃,別怕胖,胖了有福氣。”熊貓崽崽要是吃不胖,那可是有夭折風險的。 郭絡(luò)羅氏用溫熱的帕子擦著汗水,輕笑著道:“好,跟咱暉暉崽一樣,吃的圓乎乎胖鼓鼓才可愛呢?!?/br> 弘暉贊同點頭。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這崽崽生下來都會這么丑,養(yǎng)著養(yǎng)著就好了。 “漂亮嬸嬸生的漂亮meimei?!彼蛔】诘目洹?/br> 說起這個,郭絡(luò)羅氏就有些絕望:“好像有點丑?!?/br> 她抿著唇,半晌才惆悵一嘆:“你是不知道,這剛生下來的時候,一哭那嘴有半張臉那么大,眼睛小的要命,跟青蛙一樣眼睛鼓鼓的,鼻子還塌。” 皮膚更是黢黑。 那一瞬間,她心里的悲傷成大海了。 說起來自家爺生的也是風度翩翩五官俊秀,自己更是京中有名的美人,怎能生出這么個丑崽崽。 她當初都是照著弘暉的顏值想的。 可惜…… 她惆悵一嘆。 弘暉閉著眼睛夸,什么臉蛋這么小,長大肯定是個漂亮美人,什么眼睛的線長長的,以后肯定是個大眼睛,什么鼻子嘴巴小小的,肯定能長成精致五官。 他這么一通夸,倒是把郭絡(luò)羅氏給逗笑了,她溫柔的摸摸他的小臉,輕笑著道:“有你真好?!?/br> 真想讓他是她的阿哥。 這樣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真是饞弘暉饞的厲害。 “嬸嬸睡,我去找額娘?!焙霑熞姽j(luò)羅氏說著說著就沒什么精神,這才溫聲道。 郭絡(luò)羅氏點頭。 她這才知道什么叫虛,以前不懂吃這個吃那個補充營養(yǎng),等她真虛的吃一口就有勁的時候,才知道,原來生孩子這般耗費營養(yǎng),比她想象中還要傷身體。 “去吧?!彼f完,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弘暉吭吭哧哧的給她掖了掖被子,這才帶著小太監(jiān)去尋烏拉那拉氏,娘倆坐在一處,聽著底下人絮絮的聊天聲。 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烏拉那拉氏就拍拍他的小屁股,溫聲道:“去跟你八嬸嬸一起睡?!?/br> 弘暉搖頭,壓低聲音道:“我要保護額娘?!?/br> 他超級強壯的。 正說著,他不由得笑了,軟聲道:“不走?!?/br> 烏拉那拉氏搖頭失笑。 看來是不太困,要是真困了,他跑的比她還快些。 果然,沒一會兒這雜耍的上來,他瞬間就支棱起來,那眼睛不說瞪的像銅鈴,也是相差無幾。 看著可可愛愛的小樣子。 眾人還在恭維,夸四福晉生雙胎乃是吉兆,夸她孩子懂事,一點都沒叫額娘變不好看,而是越發(fā)的光彩煥發(fā),瞧著就知道過的極為開心幸福,臉頰上都泛著淺淡的紅暈。生完孩子,她沒有變丑,反而好看了。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這誰生完孩子不是憔悴老氣,就她跟那盛開的花朵一樣,反而盛開了幾朵。 可見是那養(yǎng)花的得了心思。 眾人都艷羨不已,但四貝勒不好惹的名聲在外,眾人都不敢造次,粗粗的夸了,保持距離隨口聊幾句,就笑吟吟的聊著一些安全話題,比如時下新興的布料,新興的首飾款式。 正說著,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四福晉和大阿哥穿的有些像?!币粯拥氖皴\,差不多的紋繡,帶著同款赤金鑲寶瓔珞。 “是,這叫什么裝來著?親子裝,一家?guī)卓诙家粯??!睘趵抢想S口回,她穿的多了,都不覺得稀罕了。 而眾人頭一次見,自然是覺得很有意思。等男賓湊近了,這才知道,原來連四貝勒爺都穿的大差不離。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家人。 “阿瑪!阿瑪!”弘暉熱情搖手。 胤禛瞧見他,就用折扇點了點他的方向跟他打招呼。 弘暉蹦著揮手手,等胤禛被人潮淹沒,看不清了,這才放下手,噠噠噠的跑回去跟烏拉那拉氏:“方才看見阿瑪了?!?/br> 她也看見了。 畢竟穿的衣裳跟她一樣,很好辨認。 眾人:…… 合著快樂都是你們一家三口的,我們什么都不是。 等宴會散了,烏拉那拉氏幫著把宗親都送出去,這才坐著馬車回去。 她很累。 剛出月子,到底身體虛的厲害。 弘暉看出來了,就立在她后頭,捏著小拳頭給她捶背,一邊揚聲吩咐:“蘇運,你快些跑回去,叫宮女備著香湯?!?/br> 烏拉那拉氏摸摸他圓嘟嘟的小手,輕笑著道:“你就知道疼額娘?!彼降资菚胍顾呀o你蓋被子的小崽崽。 “額娘不疼我疼誰。”暉暉崽奶唧唧的哄。 “等你以后娶妻,怕是要說,妻子不疼我疼誰了?!睘趵抢虾γ念^。 弘暉思考一下,認真點頭:“那肯定?!?/br> 畢竟額娘有阿瑪疼,他只要好好的疼妻子就成了。 烏拉那拉氏:…… 說的是實話,但是她想想辛苦養(yǎng)大的崽,跟別人跑了,就覺得心里酸酸的。 “你說得對,你夫人到時候不容易,你該好生的對她才是?!彼p輕提點。說完自己又笑了,暉暉崽才四歲,哪里懂這些,跟他說,也是閑磨牙。 從八貝勒府回來,胤禛就開始傳召幕僚,整日里也不知在商討些什么。想必是一些密謀。 烏拉那拉氏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她想她會支持胤禛的。 “有十四叔的信!”弘暉舉著信奉沖進來,他滿眼放光,放在胤禛手里,還一疊聲的問:“快拆開看看。” 胤禛趕緊接過,皺著眉頭拆開。 他胡亂的寫些話,寫湖南的山和雨,寫朝霞寫日光,寫路上的長,和對弘暉的思念。 胤禛從字里行間扒拉,卻不見對他有只字片語。 不由得抿嘴:“狗屁不通?!?/br> 他把信拍在桌子上。 而弘暉趕緊拿起來,看看滿紙的暉暉崽,笑的見牙不見眼。 一臉艷羨道:“我也想去湖廣地區(qū)看看?!?/br> 說起這個,他突然想到未來的湖廣總督年羹堯,和他的meimei小年糕。 也不知他們是否會在此處相遇。 弘暉拱了拱胤禛的手,軟乎乎道:“阿瑪,十四叔說他想你了。” 胤禛沉默不語。 這就沒提他一句。 說是給四貝勒府的家書,倒不如再添上幾字,湊成給四貝勒府弘暉的家書。 胤禛眸色幽深。 弘暉就趕緊哄:“你看,這山是在請你看,這雨是在請你共賞?!?/br> 胤禛對他這辯解感興趣。 “此話怎講?” “四哥,這是湖南的山,四哥……” 不等他說完,一只大掌就捂住了他的小嘴巴:“胡鬧。” 這就叫強行解讀。 特別強行。 弘暉就奶唧唧的笑:“真的,十來歲的別扭少年,若真的不想你,根本不會讓你看見他的文字?!?/br> 這附上的禮物是我的,但是這家書,是您的。 暉暉崽侃侃而談,說的很像那么回事。 胤禛覷著,慢慢的緩和了神色。 他信了這解釋。 弘暉昂著小腦袋,擦了擦鼻尖的汗珠,這男人心海底針,還挺難哄。 烏拉那拉氏在一旁看著,不由得輕笑出聲:“你既然擔心,再派人送信便是,此去山高水長,真真經(jīng)不起誤會了?!?/br> 那可是走一年才能走到的地方。 那大唐圣僧取經(jīng),經(jīng)歷九九八十一難,方才取得真經(jīng),如今去的更遠的地方,可不是更難了。 聞言,胤禛又沉寂下去。 他懂胤禵……禎的選擇,但心底還是有些不痛快,他這個做哥哥的顧不住他。想要在這深宮中闖出一條路,大家都在拿命拼。 但是讓他想不通,去外國做甚。 他看向弘暉,皺著眉頭問:“你跟他說什么了?” 如果說他們中間,有一個人會毫不猶豫出國的話,他覺得這個人會是弘暉。 弘暉一臉茫然。 “我才四歲?!币话氵@個年歲,還在用哭鬧來尋求關(guān)注,他能有什么點子。 “你可曾說過什么關(guān)于外國的話題?!必范G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