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道我痛失四個前夫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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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危樓繼續(xù)為她施法治療,差點(diǎn)跟不上,于是她便立刻有些得意地看著他,手里的劍還不忘砍下幾只妖怪腦袋,她話音拖得又長又欠: “跟——緊——點(diǎn)——!” “……” 江危樓便加快了速度,靠近了些,近得連他們御的兩把劍都輕輕碰撞了下,發(fā)出了清脆的叮咚聲。 他陡然覺得很好笑,卻沒找到覺得好笑的原因。 感受到身后的江危樓與她的距離,隨之游便不再顧慮任何其他因素,眼神一凜。 她身影如驚鴻游龍般鬼魅,只有那頭束著黑發(fā)的紅色緞帶格外顯眼,劍光留影之處尸橫遍野。?s? 隨之游彈了下舌頭:“帥不?這才是劍的用法。” 江危樓:“……” 隨之游:“別的不說,論用劍,比我叼的也就謝疾?!?/br> 江危樓:“隨師妹,專心一點(diǎn)?!?/br> 隨之游:“你看我這么帥,要不要當(dāng)我道侶,我的劍余生只為你出鞘?!?/br> 江危樓:“……”” 她全然不在乎他的沉默,眸光熠熠如燦陽,笑意爽朗得張狂。 “轟隆——” 一道雷聲落下,瞬間照出遍地的尸海,劍光映出她半張神采奕奕的臉。 隨之游:“剛剛誰欺負(fù)你了?” 江危樓:“……” 隨之游:“是不是最瘦那個?!?/br> 江危樓:“……” 隨之游:“你不說話就是了,走,跟我去真實(shí)他?!?/br> 她踩著他們的肩膀,斜掛金鉤以劍為拐踢倒下兩只尸妖,一偏頭輕松躲開背后的襲擊才又拔起劍飛躍凌空直直沖著那個瘦成桿子的尸妖沖過去。 刀光晃了下,尸妖應(yīng)聲倒地。 隨之游笑吟吟的,“心動了沒?” 江危樓移開視線,沒說話。 本就愈發(fā)渾濁的空氣里,尸妖們的體.液四濺,腥臭的味道愈發(fā)濃重。 她位于其中,如同這混沌尸海中的修羅惡鬼,但偏偏又因她如風(fēng)似影的劍氣,只讓人覺得—— 颯沓如流星,斬落三千魂。 “轟隆——” 又是一道雷電落下。 隨之游將劍直插于地,腳尖踩著劍柄,濕黏的黑發(fā)貼在白皙的臉上,顯出點(diǎn)淡漠來。 江危樓移開視線,“差不多了?!?/br> 閃爍的雷光映照出遍地狼藉,還有一小撮仍在掙扎試圖攻擊他們的尸妖。 她喟嘆一聲,兩指并攏輕輕在空中劃動了下。瞬時間,腳下的劍凌空而起來,以其為圓心陡現(xiàn)數(shù)十道繚繞著細(xì)小電光的劍影。 江危樓微怔,這是她的劍意嗎? 隨之游話音帶著點(diǎn)輕佻,“去吧?!?/br> 數(shù)十道劍影便霎時間化作一條劍河般流動,停滯半秒,便如流星般降落。無數(shù)寒光亂舞,頃刻間,這戰(zhàn)場死寂一片。 無論如何,結(jié)束了。 江危樓甚少干過這種給他人護(hù)法支援的活兒,尤其是還有時時刻刻面對隨之游的sao擾,見到這場景終于放下了心。 隨之游又長長舒出一口氣,喚回劍,掃了幾眼,“鈍了?!?/br> 江危樓看過去,“這劍,似乎連刀刃都平了?!?/br> “殺爽了?!彪S之游又收起劍,“不過還能用。” 江危樓挑眉,淡笑,“師妹對自己的劍法很有信心?!?/br> 他頓了下,又道:“這似乎是最后一批尸妖了?!?/br> 隨之游看向了不遠(yuǎn)處那個木屋,在如此幾波戰(zhàn)斗后,這成片的妖林早化作淄粉。但只有這個木屋,居然至今毫發(fā)無損。 江危樓順著她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兩人同時對視了一眼對方,便知對方的想法了。 起初這木屋是唯一安全且無妖氣的地方,很可能便是那煉藥道士設(shè)的鏡陣,是此木屋的鏡像,只為讓他們迷失方向被更強(qiáng)的妖所果腹。但如今再次來到,煉藥道士不惜用被煉的修士出面,哪怕暴露自己更大的罪行也要阻止他們靠近,可見其重要程度。 這里就是陣眼。 江危樓長舒一口氣,面上終于浮現(xiàn)出點(diǎn)釋然的笑意?!半x開秘境后,我們需馬上將此事稟告于上,不然——” 隨之游:“等下?!?/br> 江危樓:“什么?” 隨之游喚出劍,數(shù)十道劍意再次浮現(xiàn)。 金色光芒舞動紛飛,最后如龍吟一般發(fā)出嘯叫直直沖向木屋。 “咔嚓——轟隆隆——” 木屋頃刻被攔腰砍斷,一陣光芒大盛。 此處果然是陣眼! 隨之游:“看我吊不?” 江危樓眸如春水,嘴角勾著淡笑,“不了?!?/br> 隨之游:“……嗯?!” 啊……不是……不是這種啊! 第10章 妖氣彌漫的秘境林內(nèi),兩個身影仔仔細(xì)細(xì)地蹲在每具尸體附近——他們在查探這些尸妖的身份找尋各種信物,好在回稟宗門時出示證據(jù)。 實(shí)話說,這是個頗有些困難的技術(shù)活。 因?yàn)樗麄冎按蚣芴土?,很多尸妖直接化為灰燼了,但修仙弟子又不像妖物還能看看有沒有妖丹。 隨之游快被臭暈了,一邊流著眼淚一邊伸手摸那些被自己親自砍碎的身體。 你媽的,這什么網(wǎng)游,撿裝備是吧? 她嘆了口氣,卻突然皺了下眉頭,“江危樓!” 江危樓側(cè)目,“怎么了?” 隨之游將自己摸到的令牌交給他,“這好像是……你們夜巡的令牌?!?/br> 江危樓伸手探了探,眸中露出些驚詫,不敢置信似的再次施法探了下。 “怎么了?是查不出來嗎?”隨之游歪頭,蹲著的身子撞了下江危樓,江危樓沒動,她自己差點(diǎn)蹲不穩(wěn),“到底怎么啦?” “這是……元慶的令牌。” 江危樓沉默許久,才道。 元慶……?根據(jù)那天在絕情崖上受傷歸來的弟子說,他與另一師弟隋恒的魂燈已滅了。 若魂燈滅,靈基必死,那妖道又該怎么將妖氣放進(jìn)去呢? 靈基如土地,靈田如植物,土地被污染了靈田也會隨之被污染或死去。但如果土地死了,那這地方便在不可能有植物能生存。 要么就是這妖道能力通天能起死回生,要么就是…… 江危樓起身,淡淡道:“恐怕他早與那煉妖道士有了勾結(jié)?!?/br> “事態(tài)竟已如此嚴(yán)重?!彪S之游也嘆了口氣,道:“不能浪費(fèi)時間了,早些回去罷?!?/br> 江危樓點(diǎn)頭,兩人不再浪費(fèi)時間,又迅速前往陣眼。 當(dāng)他們正準(zhǔn)備通過陣眼回去時,竟又發(fā)現(xiàn)這陣眼是子母陣。 一般秘境的陣眼是雙地傳送,而子母陣眼則是由母陣眼連接范圍最遠(yuǎn)的兩地,在由子陣眼在兩地中進(jìn)行連接。 先是煉妖道士以妖力改造修仙弟子,又是門派弟子與其勾連,現(xiàn)在還有去路不明的子母陣,事情愈發(fā)錯綜復(fù)雜。 隨之游看向江危樓,“我們要不要直接去母陣找出真正的原因?” “目前還不清楚母陣眼到底聯(lián)通何處,而且這個秘境實(shí)在蹊蹺,我們還是先稟報(bào)師門再來吧,畢竟你我二人勢單力薄?!?/br> 江危樓頓了下,又說道:“而且此事牽連眾多,莫要打草驚蛇?!?/br> 隨之游又道:“那道士如果在我們走后摧毀母陣怎么辦?畢竟妖道為了對付我們暴露了諸多底牌,這里恐怕不會久留?!?/br> “與其摧毀掉辛苦建立的秘境,對方恐怕會覺得除了我們更容易?!苯撬伎剂藥酌耄值溃骸安贿^你說得也有可能,但現(xiàn)下我們確實(shí)沒其他法子,貿(mào)然行動太危險了?!?/br> 隨之游想了下,確實(shí)也是,萬一到時候?qū)Ψ秸娴暮軓?qiáng),江危樓又開始燒命就難辦了,便不再提前去母陣的事。 兩人跳入子陣中。 一陣金光閃過。 萬里無云,青山翠綠,兩道飄逸的身影閃過,正是江危樓與隨之游。 他們本決定先回旅館與南陽派眾人匯合,再一起商議此事并匯報(bào),但回到旅館卻聽跑堂說他們早就于兩天離開,甚至沒有留下口信。 而江危樓施法傳去的傳訊符不知為何也了無音訊,他們此刻正在加急趕往渡界山,趕緊回南陽派。 一刻鐘后,他們終于到了渡界山腳下。 然后,他們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連渡界山的結(jié)界他們也過不去。 江危樓幾次嘗試后,仍還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