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緊一點 第6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想退圈后靠擺爛紅了、替嫁后我笑得想死、神級直播系統(tǒng)、美嬌作桃花精原配覺醒了[七零穿書]、壞骨、炮灰女配求生記(快穿)、婚癮、小公主她又嬌又會釣、玄學大佬為人民服務后爆紅了、當天之驕子攻忽然病弱
那天,阮舟大半夜坐了飛機從瀾江飛來清遙,在周遇清和阮檸的小房子里嚎啕大哭,語不成調(diào):“我已經(jīng)和她說了,如果她敢走,我……我再也不會……原諒她,可是她,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一天,清遙還在下雪,阮舟哭了大概一個小時,周遇清知道這小子應該是憋了一路,所以沒安慰,只靜靜的聽他訴說。 阮檸這才知道,她陽光開朗的弟弟在學校有了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姑娘,他為那姑娘做了不少事,也如愿和姑娘擁有了一段短暫的戀愛。 為何短暫,因為人家姑娘此刻已經(jīng)坐上了出國的飛機。 據(jù)說,此生再也不會回國。 阮舟字字句句不提不舍,可字字句句都是無法釋懷。 一個小時后,在酒精的作用下,阮舟終于入睡。 本來以為他可以睡得很熟,所以周遇清和阮檸才安心進了房間睡覺,也是周遇清半夜起床發(fā)現(xiàn)客廳里的家伙不見了,不得已喊起了阮檸去找,最后發(fā)現(xiàn)這小子躺在雪地里不知道躺了多久,全身都燒的guntang,唯獨他的眼淚是冷的。 他們完全不敢想,如果再晚一點,還有沒有機會讓阮舟像現(xiàn)在一樣能說能跳。 那是一場相當漫長的治療過程,阮舟配合著所有的醫(yī)生,可是就是好不了。 最后,阮檸拍板帶他去看了心理醫(yī)生。 毫不夸張的說,那一次生病要了阮舟半條命。 阮舟好起來之后在學校請了一個月的假,沒有人知道他那段時間去了哪里,但是銷假之后他就專心投入到了學習里,一畢業(yè)就聽從江明月安排,進了江家旗下的娛樂子公司,做起了小阮總。 小阮總在恒城也算得上是個傳說了,江家旗下大美女明星無數(shù),可小阮總卻不給任何一個好臉色。 誰敢相信,十八歲時,他是最好說話的人? 阮檸一看到這樣的阮舟就會覺得很心疼,直到上個月一個晚上,阮舟來找周遇清喝酒,那股高興勁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了。 他醉了,阮檸才知道,那個叫樂梨的姑娘回國了。 本來以為會是柳暗花明,可看到阮舟此刻的模樣,阮檸只盼著幾年前的事千萬不要再次發(fā)生。 阮檸拽著阮舟的手臂,把人帶到衛(wèi)生間公共洗手臺前:“洗把臉,好好洗一洗?!?/br> 阮舟麻木的按著阮檸說的做。 然后阮檸拍了一把阮舟垂下去的肩膀:“阮舟,抬起頭,好好看看鏡子里的自己?!?/br> 阮舟斜挑起眉眼,他額角前的頭發(fā)還沾著水在往下滴,俊朗的臉很是黯淡沒有一點生氣。 “你要讓這件事再殺死你一次,讓所有人再為你揪心一次是嗎?” 阮舟咬緊了牙。 看到他脖頸處暴起的青筋,阮檸努力讓自己表情淡淡:“阮舟,再努力一次,徹底沒機會再來說放棄?!?/br> “她有男朋友了。”阮舟又沖了一把臉:“我已經(jīng)徹底沒有機會了。” 阮檸一頓,心里猶豫了片刻,最終看著阮舟蒼白的臉色,還是決定說完想說的話:“你親口問過她了嗎?” 阮舟搖了搖頭,片刻后他撩起眼皮,看著鏡子里狼狽的自己,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剛剛,表哥和我說,有了男朋友也可以去搶的?!?/br> 這確實像是靳聞澤會說得出口的話,阮檸隨口接到:“好在我三個伴娘都沒男朋友,他不用搶?!?/br> 阮舟“呵”了一聲,臉色沉沉:“他在感情上,確實比我幸運很多,起碼沒有被甩過?!?/br> 阮檸不想去聊靳聞澤的感情史,只盯著阮舟問道:“那你現(xiàn)在呢?要聽表哥的嗎?” “不合適,”阮舟深吸了一口氣:“我做不出來,她看著和那男的感情很好,她很開心?!?/br> 那這確實無解了。 阮檸拍了拍阮舟的后背,阮舟抽了張衛(wèi)生紙擦干凈臉上的水,對著阮檸道歉:“對不起,姐,在你婚禮上失態(tài)?!?/br> 阮檸搖搖頭:“說什么呢臭小子?!?/br> 因為下一個環(huán)節(jié)即將開始,阮舟和阮檸并肩往宴會廳走,到達逃生樓梯門口時,兩人無意窺見靳聞澤把阮檸今晚三個伴娘中的書棠抵在墻壁上。 靳聞澤正對著他們,看到了人也只是挑了一下眉,然后繼續(xù)盯著眼前的姑娘。 阮檸想上前解救書棠,可阮舟直接把自家jiejie拽走,還說道:“姐,你最好裝作沒看見,如果你還想和書棠做朋友的話”。 阮舟還對阮檸說了一句:“姐,你現(xiàn)在該知道推薦哪一個的微信給靳聞澤了吧?” 知道靳聞澤不是會為難折騰陌生女人的人,也聽說過一點靳聞澤的往事,阮檸問道:“所以書棠是他的最后一任?” 阮舟露出一點點笑意,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什么:“是啊,差點甩了他,最后被他察覺,先甩了的那一任?!?/br> …… 此刻被堵住的書棠穿著粉色吊帶裙,因為緊張不停的吸著氣,胸口微微起伏著,靳聞澤眼眸更沉。 她不敢抬起眼和靳聞澤對視,一個勁的吞咽著口水。心里只覺得后悔,如果知道靳聞澤是阮檸的表哥,那阮檸說再多的話她也不會參加這次婚禮。 書棠想要把面前視線像狼一樣銳利的男人推開,才抬起手,靳聞澤就察覺到了她的想法,直接一只手抓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還順道用膝蓋頂在書棠雙腿中間。 看著女孩倔強不看向自己的眼神,靳聞澤空閑的手抬起書棠的下巴,他低下頭,兩個人的距離近的像是要接吻,男人聲音帶著笑,顯然心情很好:“老子差點又被你騙了,你有個屁的男朋友?!?/br> 說完,靳聞澤的頭繼續(xù)往下低。 書棠把臉扭向一邊,靳聞澤的吻落在她肩上,燙的讓人想要落淚。 書棠一字一句道:“靳聞澤,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那么多年了,你不會是現(xiàn)在才想要后悔吧?” 聽到她提這一茬,靳聞澤胸腔劇烈起伏著,好心情轉瞬即逝:“你明明就喜歡老子,那當初算什么分手。” “不喜歡。”書棠聲音很輕。 “書棠!”靳聞澤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把你的話給我收回去?!?/br>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書棠紅了眼:“要我說多少遍!就算當年喜歡,現(xiàn)在也全都忘了!你給我讓……唔!” 男人已經(jīng)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甚至不容拒絕的伸進了舌頭。 等氣喘吁吁分開時,他還像當年那樣伸手幫書棠抹去了唇上一點濕潤,靳聞澤不松開他,擺明了就是要較勁:“你再說一句不喜歡,老子就再親一口,忘了多親親總能記起的。”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樣?!睍牡难蹨I啪嗒啪嗒掉個不停。 靳聞澤慢慢往后退,可這姑娘也不逃就是哭。 她還不也總是這樣,明知道自己最怕什么,就在他面前專來什么。 他靳聞澤一八六的個子因為這姑娘的眼淚,折了一次又一次的腰。 鼻息間還是書棠身上好聞的蜜桃香氣,可這姑娘說出的話卻是苦的:“我對你真的,失望至極了靳聞澤?!?/br> “別讓我一想到你,就覺得惡心,好嗎?” 樓梯上有人的交談聲越來越近,書棠把眼淚隨便一抹,提起裙擺從旁邊的門口跑了出去,快的就像是一抹虛影。 門外邊的燈光大亮,而靳聞澤所在的地方卻因為書棠順手關上的門漆黑一片。 心臟沒有受傷,還在好好的跳,可靳聞澤卻像是被割裂了,只覺得痛到了發(fā)麻。 她竟然真的能這么狠心不要他。 - 阮檸和周遇清的婚禮鬧到了晚上十點才結束,因為窺見了兩個秘密,所以她不停分神往靳聞澤和阮舟還有書棠三個人身上看,結果直到婚禮結束,三個人表情都很正常。 尤其是靳聞澤,甚至還能笑瞇瞇的讓幾個伴娘站在她旁邊,說要多拍幾張照。 笑得吊兒郎當?shù)?,讓阮檸忍不住的擔心書棠,也順利的抓住了書棠眉眼處劃過的一絲諷刺。 她想做些什么,但周遇清卻摁住了阮檸的手,朝著她搖了搖頭。 晚上送走所有賓客,在酒店給兩人準備的婚房里,周遇清抱著阮檸,撫摸著小姑娘的頭發(fā),肯定道:“靳聞澤和書棠還會有后續(xù)的,阮舟也會有?!?/br> 阮檸不解他為什么敢這么自信。 周遇清眼神平靜:“剛剛江裕告訴了阮舟,樂梨那姑娘談的戀愛是媒體謠傳,至于靳聞澤和書棠,咱們往后看吧?!?/br> 阮檸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還想再問,周遇清已經(jīng)俯身將她壓下。 男人摘下眼鏡,垂下頭,封住了阮檸的唇—— “小家伙,新婚夜不想著我,只想著你的哥哥和弟弟?” “你今晚腦子里的哥哥和弟弟,只能是我?!?/br> 作者有話說: 寫多了濃情蜜意的番外,就想通過阮檸的視角帶一下其他人后面的事兒。 另外,靳聞澤可能會插阮舟的隊先寫哦。 因為很突然很想寫一對反差感很強的男女主,嘻嘻。 痞帥偽浪子x學霸乖乖女 文案也寫完好多天了,等明天的封面做好換上后,就把文案貼上來。 先把文案貼在這個作話里吧。 《偏愛》 文案: 京大靳聞澤浪蕩張揚,是眾人眼中最亮眼的存在,機車后座的女生換了又換,總沒有長期的女伴。 看似與外人眼中循規(guī)蹈矩的書棠不會有任何關聯(lián)。 一切始于那天的班級聚會。 人走干凈的包廂,靳聞澤將書棠困于沙發(fā)之上,見慣風月的柔情眼惹人心動。 書棠也難能自控。 男人眼底散漫,語氣帶著幾分誘哄: “把你那個跌份的追求者踹了,我給你頂上?!?/br> 書棠以為珍藏的少女心事終得回應,正想點頭 答應,包廂燈光驟然大亮。 追求者不甘叫嚷,“書棠,別答應他,他在拿你 打賭!” 靳聞澤倍感掃興,緩慢站直身,斜挑起眉梢, 毫不在意道:“沒意思,人也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