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緊一點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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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家至今還在瀾江有頭有臉,比曾經(jīng)鼎盛時期的樂家更有顏面,所以總是能知道很多消息的。 樂梨淺淺的喝了一口水,再放下杯子時問道:“剛剛她說的是真的嗎?我父親即將東山再起?” 莊瑞卿咽下口中的rou,擦了擦嘴角:“是,也不是。你父親在爭取的這個項目確實穩(wěn)賺不賠,如果他能順利得到投資,自然能扶搖直上,到時候別說是我家,只怕瀾江都要重新洗牌了。不過——” 說到這里,莊瑞卿頓了一下:“不過,天降的到底是餡餅還是陷阱,誰也不知道?!?/br> 樂梨沉默了片刻,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你高中時真的有暗戀的女生嗎?” 莊瑞卿毫不驚訝的笑了,坦然說道:“沒有?!?/br> 樂梨不再說話,莊瑞卿繼續(xù)切著rou,主動給她答疑解惑:“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親生mama和我小姨是至親好友,你mama說是在我姥姥跟前長大的也不為過?!?/br> 他說的彎彎轉(zhuǎn)轉(zhuǎn),樂梨卻聽懂了。 所以說,原來她以為的巧合,竟然是mama在后面出了手? “所以說,是我媽拜托你照看我的?”樂梨問完后一頓:“那為什么不也照顧一下樂依斐呢?” 提到樂依斐的名字,莊瑞卿手部動作再次停住,眼底似有風(fēng)暴聚起,本來和善儒雅的人看著竟有些可怖:“阿姨從沒有想過,他會對自己唯一的兒子這么冷漠?!?/br> 莊瑞卿的手已經(jīng)握成了拳:“如果不是你這次突然找工作,找到了我們家,然后我去查了一下,我們甚至不知道阿斐有這么嚴重的抑郁癥。他們一直在藏著阿斐生病的消息!” 樂梨知道莊瑞卿說的是實話,因為樂依斐得了抑郁癥一直被父親視為恥辱,他認為一個大男孩太懦弱才會得這種病,所以他瞞的滴水不漏,如果不是高中樂梨無意間撞見樂依斐吃藥和后面樂依斐開始鬧自殺,樂梨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那她為什么不來見我們?”樂梨聲音輕飄飄的。 莊瑞卿沒有回應(yīng)這個問題,只是安撫道:“快了,樂梨,阿姨馬上就會回來了?!?/br> - 那天晚上,莊瑞卿和樂梨聊了很久的天,具體說的什么其實也很難回想起來,只記得她回到宿舍沒多久,宿舍樓就關(guān)閉了。 因為第二天是新年第一天,室友們本來以為樂梨是跟阮舟約會去了,晚上估計不會回來,卻沒想到樂梨回來了。 把正在煮螺螄粉火鍋的高文文和徐思珺嚇了一跳,她們很喜歡吃這玩意兒,但害怕樂梨受不了這味道就一直沒有煮,結(jié)果現(xiàn)在好了,被當(dāng)場抓包。 高文文只能尷尬的說了聲:“要不要給你也加一包?” 樂梨拖著自己的凳子放到餐桌前,點了點頭。 她晚餐根本沒吃兩口,早已經(jīng)饑腸轆轆。 該死的跨年夜,她知道了太多秘密,好用的腦子都快死機了,可最讓她心煩的是,阮舟還是不回信息。 高文文用公筷給樂梨夾了一大塊豆干,笑著道:“螺螄粉煮起來時間有點長,你先吃塊這個,也很好吃的?!?/br> 樂梨道謝,細嚼慢咽,沒一會兒就吃完了。 看她食欲不錯,高文文有心思開起了玩笑:“沒想到阮舟一個大公子哥,約會還讓你吃不飽啊?” 樂梨夾豆干的動作一頓,而后搖了搖頭:“今天晚上不是和他出去的,他一直沒有回我消息。” 這是樂梨第一次主動分享自己的生活給兩個室友,高文文和徐思珺四目相對,而后決定換個話題,手上給樂梨夾菜的動作卻不停。 “哎呀,跨年夜咱們?nèi)齻€也不是不能過,要什么男人?!?/br> …… 吃完螺螄粉火鍋后,徐思珺去開了窗通氣。 十二月底的瀾江,溫暖的寢室灌進了冷空氣,凍得人直打哆嗦。 高文文從她衣柜里抱出一床夸張的棉被,笑嘻嘻的:“我的little sweety們,來享受高皇的寵愛吧!” 三個女人并排坐在凳子上,裹著高文文的面包,在這溫暖的寒夜里看完了十集美國輕喜劇。 等到第十集 的片尾曲結(jié)束,高文文無意間瞥了一眼時間,才慌慌張張道:“啊啊啊,凌晨兩點啦,我忘了搶我們家族群的紅包,錯億了啊??!” 徐思珺也慌忙掏出手機,看著兩人著急忙慌的勁也知道這劇不會再看下去了,樂梨去關(guān)了窗,而后拿起手機,除了專業(yè)群的熱鬧外,沒有任何消息。 她垂下眸,抱著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 不知道為什么洗到最后,她開始止不住的哽咽,又從哽咽變成了痛哭。 嚇得高文文和徐思珺守了她一夜,硬是親眼看著樂梨乖乖的睡著之后,兩個姑娘才爬上了床。 睡覺之前,高文文果斷拋棄了要找富二代男朋友的想法,她覺得樂梨這么清醒的人談了阮舟這樣好的人都會難過成這樣,如果是她,可能會自殺。 遠離富二代,保命要緊! - 但是第二天,也就是二零一七年的一月一日,樂梨又變成了和從前一般無二的模樣,早起的時候看到阮舟發(fā)來的消息,說是在宿舍樓下等她一起去吃飯。 她也沒有很激動,只是淡定的收拾著要帶去圖書館的資料和專業(yè)課本,然后和高文文還有徐思珺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寢室。 一下樓,就看到阮舟背靠著墻壁,他閉著眼睛,眼底一片烏青,明明穿著大紅色的襖子,卻看起來很頹喪。 樂梨想,這段感情,可能兩個人都不是很開心。 大概原因都出在她身上,如果不是和她談了戀愛,阮舟或許不會變成這幅模樣。 …… 阮舟其實也發(fā)現(xiàn)了樂梨,她還穿著昨天上那個陌生男人車時的粉色棉服,襯的她本就白皙的皮膚此刻更是晃眼。 而這件衣服,其實很好看,尤其是穿在樂梨身上,但是阮舟之前從沒有見過。 這本不該是什么大事,但阮舟的心還是顫了顫,他有些難過的想:為什么自己從來都不是樂梨的第一選擇?跨年夜可以和別的男生去吃飯,漂亮的衣服也是穿給別的男生看,給自己發(fā)的消息沒有得到回復(fù)就一條都不會再發(fā)了。 他阮舟,難道不配多得到兩條信息嗎? 大概是不配的,阮舟突然想起宿舍里本地的室友說起昨天那個開車接走樂梨的男人—— “這不是莊瑞卿嗎?他好像是和你女朋友一個高中的,瀾江一中吧?我聽說過他,當(dāng)時我們學(xué)??啥嗯运?,不過他在學(xué)校有女朋友,所以就不了了之了?!?/br> 有、女、朋、友。 阮舟有些恨自己的敏感了。 可他昨晚,當(dāng)真是趁室友們都出去玩的時候,打開電腦把樂梨高中學(xué)校的超話、貼吧甚至是表白墻都翻了個遍,最后在一個莊瑞卿個人樓里,發(fā)現(xiàn)了蹤跡。 那是一張莊瑞卿和樂梨并肩走在一起的照片,兩個人穿著同樣的校服,一束陽光打在樂梨臉上,而莊瑞卿拿著書試圖幫她遮擋卻無果,樂梨還仰起頭朝著莊瑞卿笑。 多甜蜜,多般配的兩個人。 阮舟一時無法形容當(dāng)時的感情,只覺得有一種痛刺的他想要當(dāng)場就暈厥,可他卻還在強撐著,渴求一個希望,希望自己還有希望。 - 從元旦這天開始,阮舟變得更加粘人,什么事都要在微信上和樂梨說,晚上哪怕沒什么話也要一直視頻著,恨不得占據(jù)樂梨的二十四個小時。 兩人室友都笑,沒見過感情這么好的情侶。 但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 明明該靠的最近的兩個人,在越走越遠。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估計就要分手了! 本來想今天休息一天,但是還是忍不住想寫一章嘻嘻嘻!? 第79章 阮舟番外(九) 阮舟番外(七) 一七年一月上旬學(xué)校各個專業(yè)的考試陸陸續(xù)續(xù)的結(jié)束, 經(jīng)管系還算是結(jié)束的遲,也在八號就結(jié)束了所有學(xué)生的期末測試。 阮舟準備在瀾江待到過完北方小年再回恒城,于是買了二十號晚上十一點的飛機票。 因為樂梨有一門選修課是八號下午考試, 而阮舟上午就全部考好。 回到宿舍,室友們早就跑的沒影,阮舟收拾好東西后,也沒有和樂梨商量, 直接訂了瀾江市一家酒店的套房,準備一口氣住到二十號那天。 這家酒店和江明月名下的那家有些來往, 阮舟刷的是江明月的超級會員卡,也因此他下單沒一會兒,阮秋知就給兒子打了電話。 阮秋知語氣和藹:“這么喜歡瀾江啊兒子?之前不是一點都不想去嗎?!?/br> 阮舟索性坦白:“要和女朋友多待幾天?!?/br> 江明月在阮秋知旁邊笑著插話:“一個二個的哦, 有了對象就忘了爸媽。” 阮舟這個時候還在幫阮檸和周遇清瞞著, 只當(dāng)做沒聽懂,笑:“媽,只許你和爸爸給我喂狗糧, 就不許我也偶爾反擊一下嗎?” 江明月在那邊被逗得直笑, 阮秋知也笑了一下,隨后道:“那你在瀾江要照顧好自己, 要注意安全,年底我和mama確實很忙,如果瀾江沒什么意思, 你可以帶著你女朋友去清遙找你jiejie玩一下?!?/br> 阮舟心想,阮檸和周遇清這對小情侶濃情蜜意的, 哪來空理他和樂梨。 而且, 他和樂梨還沒待夠呢, 才不要找兩個電燈泡。 但是他嘴上還是應(yīng)了。 而后阮秋知和江明月又關(guān)心了阮舟兩句, 就掛了電話。 和父母打好招呼后,阮舟也就沒有了后顧之憂,照例和黎開侃了兩句,得知他在國外已經(jīng)做完了心臟手術(shù)而且恢復(fù)的還不錯時,阮舟松了一口氣,又罵他做手術(shù)也不告訴自己,等做完了才來裝可憐實在是可惡。 但黎開即將健康起來,確實是一七年新年開始到現(xiàn)在,阮舟所得到的最好的消息。 把東西放進出租車后座后,阮舟和司機報了酒店的地址,而后在手機上設(shè)了個鬧鐘,提醒自己樂梨五點考試結(jié)束,要過來接她。 在前臺辦理入住的時候,阮舟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邊站著的人就是莊瑞卿。 他帶著一個四十多歲打扮的女人也在排隊等著che,而且耐心很好的一直在和女人交談著這些年瀾江市的變化,連帶著阮舟也聽了全程。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樂梨和他談過戀愛,就憑他能耐心且極有教養(yǎng)壓低聲線卻又不失風(fēng)度的惹得女人連連直笑的樣子,阮舟絕對會對他心生好感。 可是他和樂梨談過戀愛,那這輩子阮舟都沒有認識他的欲望。 在阮舟順利的辦完入住,前臺喊來禮賓部主管幫阮舟拿行李的時候,他耳朵極尖的聽到了莊瑞卿在后面說:“對了,阿姨,阿斐和樂梨的生日好像快到了,一月十四號?!?/br> 阮舟定住了腳步,他不想回頭,眼皮顫了顫。 他確信自己沒有聽錯,莊瑞卿提起了樂梨的生日。 上回阮舟過生日時有問樂梨什么時候生日,可樂梨當(dāng)時只淡淡的說:“已經(jīng)過完了?!?/br> 當(dāng)時的阮舟覺得極其遺憾,希望能在下一次生日時讓樂梨終身難忘,可現(xiàn)在才知道樂梨的生日就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