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笑得想死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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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綏道:“你以為我是兩年前公司剪彩的時候第一次遇見他?不,我三年前進(jìn)校門那天就見過他了,那天他在附近接受采訪,我剛好就在那家咖啡館里,看到他第一眼,我就被他吸引住了。那時候他比現(xiàn)在還要年輕,可長得蘭芝玉樹,和藝術(shù)品一樣,當(dāng)時我就一見鐘情了?!?/br> 季郁呈:……? 三年前他還確實(shí)接受了那么一場采訪。 寧綏深知撒謊就要半真半假,摻一點(diǎn)真的會讓人更加相信。比如說,三年前他的確在那里見過季郁呈。 但那時季郁呈身邊有保鏢,離他非常遠(yuǎn),他哪能看見那位傳說中的季家大少爺驕矜的臉? 季之霖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有點(diǎn)兒相信了,眼睛里絕望充血。 寧綏又說:“你以為后來我為什么總是去那家咖啡館?當(dāng)然是回憶見到他的那一天呀。” 這當(dāng)然也是寧綏胡編亂造的。 但反正植物人老公聽不見,死無對證。 寧綏繼續(xù)開口:“你……” 季之霖臉色又青又白,整個人抖得可怕:“你別說了!” 他退后兩步,倉皇地跑了。 見他離開,寧綏松了口氣。 為了寧遠(yuǎn)溟把他丟給季郁呈,現(xiàn)在又想把他要回去,哪兒那么好的事!季之霖在想屁吃! 天色漸暗,寧綏推著輪椅往別墅里走。 季郁呈感受著那只又開始不安分蹭了蹭自己脖頸的手,陷入了沉思…… 009忽然在季郁呈腦子里跳出來:“怪不得他天天摸你的手,半夜恨不得扒了你的衣服和你貼貼,嫁給你之后也一點(diǎn)都不傷心,反而很高興,難道真的是為了你才接近你弟弟的???” “那得籌謀多久啊,整整三年?!這份愛有點(diǎn)病嬌啊!” “好可怕,季郁呈你快逃!” “閉嘴。”季郁呈怒道。 卻不知道為什么植物人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第6章 季郁呈前二十幾年與事業(yè)為伴,冰冷過日,還是頭一次當(dāng)面聽到這樣大膽熾熱的表白,面上多少有點(diǎn)兒發(fā)熱。 但要是他真的把寧綏說的話當(dāng)真,他就成笑料了。 “他只是為了拒絕我的蠢弟弟,拿我當(dāng)擋箭牌罷了?!?/br> 雖然不知道寧綏和季之霖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剛才的情形,寧綏好像決定徹底和季之霖一刀兩斷。 季大少爺暗中贊許小妻子的決定。 蠢弟弟有什么好喜歡的,滿腦子都是他的那個白月光。 009堅(jiān)持己見:“但是他天天摸你怎么解釋?” “有沒有可能是肌膚饑渴癥?”季郁呈實(shí)在覺得寧綏對自己一見鐘情的說法過于隨便。 寧綏是孤兒,而肌膚饑渴癥這種病一般也是由于成長過程中遭遇心理創(chuàng)傷、長期孤寂而誘發(fā)的。 季郁呈能感受到每次他和自己有肢體接觸的時候,他都會流露出愉悅的情緒,這是肌膚饑渴癥的典型癥狀之一。 唯一令人奇怪的是,他似乎有些反感和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的接觸。 而據(jù)季郁呈所知,肌膚饑渴癥是不限任何對象的。 但是這世界上無奇不有,自己都能在變成一個植物人后被一個智障系統(tǒng)綁定,寧綏僅僅只對自己有肌膚饑渴癥又有什么不可能? “普通的肌膚饑渴癥可不會想要摸遍別人全身,也不會心心念念惦記著要給別人洗澡。”009還是覺得寧綏有所圖謀。 季郁呈情不自禁為小妻子辯護(hù),冷冷道:“好好當(dāng)你的系統(tǒng),別亂說話,寧綏可沒這么齷齪?!?/br> 話音剛落,寧綏推著季郁呈進(jìn)了別墅,見到管家迎面走來,似乎是打算和他交接自己的植物人老公。 寧綏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問:“是不是要給季郁呈洗澡?” 即便看不見他表情,但聽到他激動的語氣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季郁呈:“……” 009:“嘖?!?/br> 管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大少爺還健康的時候就有潔癖,盡管現(xiàn)在成了植物人,還是得每天清洗。 雇用別的人來做這項(xiàng)工作都不適合,而他是看著兩位少爺長大的,在他們小的時候就抱過他們。由他來完成這項(xiàng)工作,季郁呈不會那么抗拒。 果不其然,寧綏忙道:“季之霖有事走了,您吃晚飯吧,我來給他洗!” “可是……”管家看了眼輪椅上安安靜靜坐著的季郁呈,猶豫了下,隨便更換人,要是大少爺有意識的話會生氣的吧。 不過現(xiàn)在少爺沒有任何知覺,而眼前這位又是他的妻子…… 寧綏興奮地道:“我得和老公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季郁呈內(nèi)心對管家道,同意了你就卷鋪蓋走人吧! 和小妻子睡一張床上是一回事,由他來給自己洗澡又是另外一回事。 會讓他清楚地意識到原來自己只是個木偶一般的植物人,而且,還會讓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腹肌上車禍留下來的猙獰的疤。 “行,您來吧。”管家有些感動,多好的少夫人啊。 他趕緊幫寧綏按了電梯。 季郁呈:“……”很好,記住你了,曠工一次。 寧綏將季郁呈推進(jìn)電梯。 季郁的心情原本有些陰郁,可聽著寧綏輕快的腳步聲,他的情緒卻又變得復(fù)雜起來。 作為一個植物人,不能動彈,他非常清楚給自己洗一次澡要費(fèi)多大力氣,要將自己一個快一米九的男人搬到浴缸,給自己擦洗的時候還得一一抬起自己的手腳。 管家每次給自己洗完都?xì)獯跤酢?/br> 如果不是對季家有感情,以及這份工作薪水非常的高,季郁呈很懷疑他會不會繼續(xù)干下去。 每次到了洗澡的時間,管家都有一些長吁短嘆,全都被季郁呈這個植物人聽去了。 可寧綏怎么光是給自己洗個澡都這么高興? 活像撿了五百萬似的。 寧綏打開水放滿一浴缸,試了試水溫,這才把外面的季郁呈推進(jìn)來。 氤氳的水蒸氣使得季大少爺?shù)暮诎l(fā)有些潮濕,寧綏伸手替他捋了捋,露出他漂亮白瓷一樣的額頭。 濃眉下的眼睛緊閉,不知道睜開眼會是怎樣的,但想必氣勢逼人。 睫毛也很長…… 寧綏心里癢,手也癢,忍不住伸手撥了撥。 酥麻感頓時從眼睫那里一直擴(kuò)散開去,癢到了季郁呈心尖上,然而卻無法伸手抓撓,只能敏感地忍著。 等他醒過來,他一定要拔光小妻子的睫毛。 睚眥必報(bào)的季大少爺內(nèi)心歹毒地盤算著…… 接著就聽見寧綏對著他咽下了口水。 季郁呈:“……” “我說吧,我就說吧!”009快瘋了:“季郁呈你完了!他想把你吞掉!” 不知道是不是被浴室的水蒸氣蒸的,季郁呈英俊的臉上火燒火燎:“聒噪!” 水好像放得太多了,寧綏熱得有些口干,懶得出去找水喝,又咽了兩口唾沫。 他起身關(guān)掉水龍頭,擠了一些沐浴露進(jìn)水里,然后蹲下來給季郁呈解衣服。 真的做起給季郁呈洗澡這件事情,寧綏發(fā)現(xiàn)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困難,季郁呈身高太高,背部壓在輪椅背上,解開了襯衣扣子,襯衣卻拽不出來。好不容易把襯衣拽出來了,脫褲子又是個難題。 寧綏艱難地將一米九的高個抱起來,壓在自己肩膀上,勉強(qiáng)動手褪掉了他的褲子,做這件事時寧綏有點(diǎn)兒害羞,全程閉著眼。 把季郁呈放進(jìn)浴缸時,寧綏一個沒抱住,植物人直接摔進(jìn)了浴缸。 寧綏心中一驚,趕緊伸手護(hù)住他的后腦勺。 這就導(dǎo)致他和季郁呈同時翻身跌進(jìn)了浴缸。 寧綏“啊”地叫了一聲。 季郁呈還以為寧綏手磕到了。 叫成這樣,很疼? 下一秒寧綏卻把他腦袋抱起來,仔細(xì)摸了摸他后腦勺:“腦袋沒撞到吧?!?/br> 季郁呈怔了一下。 “沒撞到就好,對不起?!睂幗椷B說了幾聲對不起,才從浴缸里爬出去,抹了下臉上的濺到的水。 浴缸里的植物人蒼白地躺著,寧綏擰干了毛巾給他擦身,無論力道是重還是輕,季大少爺都沒辦法給出任何反應(yīng)。 寧綏心頭忽然閃過一絲憐憫。 出事前明明是人人都要仰望的天之驕子,但自從成為植物人以后,卻一夕之間跌落成泥。 聽說開始一年還經(jīng)常有人來探望,但這一年探望的人都少了,站隊(duì)的人似乎篤定季郁呈醒過來的概率不大,趨炎附勢的目標(biāo)逐漸變成了季之霖。 不僅如此,哪里磕磕碰碰了也沒有辦法出聲,只能屈辱地任由別人擺弄自己。 假如這具身體里他的意識還在的話,一定非常難以忍受吧。 …… 這樣想著,寧綏忽然沒了占他便宜的心思,認(rèn)真地給他擦洗起身體來。 季郁呈自然不知道寧綏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感覺經(jīng)常蠢蠢欲動摸自己腹肌的手,忽然變得安分下來。 管家畢竟是個大老粗,寧綏的擦洗遠(yuǎn)要比他細(xì)膩,細(xì)細(xì)擦拭過每一寸肌膚,季郁呈的潔癖終于得到了滿足。和寧綏的聲音一樣,寧綏的按摩也讓他疲憊的靈魂得到幾分放松。